顧硯辭手臂收緊,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下頜抵在她發頂,呼吸間全是她發間清甜的橙花香。
他低歎一聲,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禾禾,”他嗓音低沉,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這枚胸針,從設計到選材,都是我親自挑的。”
他指尖輕撫過胸針上精致的藍雪花紋路,“每一片花瓣,都是按照你喜歡的樣式調整的。”
青禾眨了眨眼,抿著唇不說話,可眼底的動搖卻藏不住。
顧硯辭輕笑,指腹磨蹭她瑩潤的臉頰:“至於送給她的那些禮物,”
他頓了頓,眸色微暗,“大都助理精心挑的,我連包裝都沒拆過。”
“騙人!”
青禾突然抓著他的衣擺,貼近他,“那晚宴會,明明是她拿著禮盒給我,還說是你讓她送給我的。”
顧硯辭的指節驀然收緊,青禾被他圈在懷裡,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劇烈的震動。
“那是林晚喬從我辦公室偷的。”
“在謝師宴之前,我早就和她說過分手了。”
青禾輕輕抽噎,奶白針織衫滑到手肘,露出鎖骨下方淡粉的痕跡,是他剛剛情動時忍不住,一路下滑,不小心留下的。
她故意用膝蓋頂他腹肌:“騙子!”
“她那天晚上還挽著你,你也送過她藍鑽項鏈。”
“我確實和她有過過去。”他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鹹澀在舌尖化開
“但遇見你之後,我的未來就隻能有一種可能。”
她被他扣著後頸,被迫仰起臉,杏眸裡蓄著水光。
眼尾洇開一抹薄紅,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卻又乖順地任由他掌控。
顧硯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頸後細膩的肌膚,觸感溫軟,像是撫過最上等的羊脂玉。
他垂眸凝視著她,喉結微滾,嗓音低啞得不像話:“明天就讓助理把她的痕跡都清理乾淨。”
他的聲音冷而沉,可掌心卻燙得驚人,幾乎要灼傷她的皮膚。
“顧氏的大樓,她不會再踏進一步。”
青禾睫毛輕顫,淚珠滾落,順著她瓷白的臉頰滑下,被他用拇指輕輕揩去。
可那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他的手背上,燙得他心口發緊。
顧硯辭眸色驟然暗沉,指節收緊,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低歎一聲,嗓音裡裹著無奈和寵溺:“至於你……”
“賠你一輩子,夠不夠?”
青禾呼吸微滯,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腔。
她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袖口,聲音軟得不像話:“硯辭哥哥……”
這一聲輕喚,像是小貓的爪子,在他心尖上撓了一下,又癢又麻。
顧硯辭低笑一聲,他低頭,薄唇輕輕貼上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淚痕。
溫熱的氣息拂過青禾敏感的肌膚,惹得她輕輕瑟縮了一下。
“禾禾,再哭下去,硯辭哥哥的心都要被你的眼淚砸碎了。”
青禾耳尖發燙,想躲,卻被他扣得更緊,男人炙熱的呼吸散落下來。
她乖順地閉上眼。指尖無意識地揪住他的衣領,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顧硯辭眸色更深,指節穿過她柔軟的發絲,將她按向自己,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