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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難產!雙生胎危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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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的心猛地揪緊!一邊是石榻上重傷初愈、本源虧空、幾乎動彈不得的淩淵;另一邊是門外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兩條危在旦夕的性命!抉擇如同冰冷的刀刃,瞬間割裂了她的心!

門外,一個滿臉淚痕、渾身沾著血跡的年輕雌性狐人(青葉的姐妹或好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抓住阿璃的裙角,如同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祭司大人!大巫醫!求求你們!青葉她~她快撐不住了!血流了一地!接生婆婆說是雙生子橫位卡死了~嗚” 她語無倫次,巨大的恐懼讓她渾身篩糠般抖個不停。

他猛地用手臂撐起身體想要坐起,這個動作牽動了尚未完全愈合的內腑和依舊虛弱的經脈,一陣強烈的眩暈和遲滯的劇痛猛地襲來,讓他眼前發黑,身體晃了晃,悶哼一聲,額角瞬間滲出冷汗。身體沉重得如同灌滿了鉛塊,【67】的能量儲備在剛才的動作下都微微波動了一下。他現在的狀態,走路都勉強,更彆說進行高強度的治療了!

“淩淵 ,你彆動!”阿璃急忙扶住他,眼中充滿了焦慮和掙紮。一邊是危在旦夕的產婦和嬰兒,一邊是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走路都打晃的淩淵。

“帶我去”淩淵喘息著,聲音嘶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他閉上眼,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內視。巫醫係統感應到緊急醫療需求:【偵測到緊急醫療需求優先級最高強製基礎掃描導航功能預啟動能量消耗加劇】

【能量儲備:65(持續緩慢下降中)】

他在用最後一點能動用的本錢去搏命!

“快!”淩淵猛地睜開眼,眼中是破釜沉舟般的銳利光芒,死死盯著阿璃,“沒時間了,扶我過去!”

阿璃看著淩淵眼中那份不顧一切的決絕和醫者的擔當,看著他強撐著坐起時那痛苦卻堅毅的神情,心中再無猶豫。她重重點頭,眼中也燃起了決然的火焰:“好,我背你!”

她迅速轉身蹲下,將淩淵的雙臂環過自己肩膀,用儘力氣將他背起。淩淵的身體依舊沉重無比,每一次顛簸都讓他感覺內臟像被鈍刀子攪動。阿璃咬著牙,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儘量保持平穩。

阿璃背著淩淵,猛地拉開了沉重的木門。門外凜冽的寒風和求助戰士那涕淚橫流、絕望到扭曲的臉龐瞬間湧入。

“走”阿璃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堅毅,背著背上這個沉重而脆弱的希望,朝著部落深處彌漫著絕望血腥味的產房,邁出了沉重而堅定的步伐。

淩淵伏在阿璃背上,感受著身體的虛弱和顛簸帶來的痛苦,意識卻死死鎖定著視野中那緩慢下降的【65】能量條。這點能量,隻夠支撐最基礎的掃描和導航,以及獲許一次關鍵性的操作引導。一場注定無比艱難、與死神搏命的“手術”,即將開始。他所依仗的,除了阿璃的月華之力,就隻有這透支而來的、岌岌可危的65係統能量,和他那超越時代的醫術與鋼鐵般的意誌。

產房位於部落深處一座相對乾燥的石洞內,此刻卻如同被無形之手扼住了咽喉,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濃烈的血腥味混雜著草藥苦澀的氣息,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幾乎蓋過了角落裡炭火盆散發的微弱暖意。幾盞搖曳的油燈將洞壁上扭曲舞動的影子拉得老長,如同不安的鬼魅。

“呃啊”

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嚎驟然撕裂死寂!那是戰士遺孀雲禾的聲音,充滿了瀕死野獸般的痛苦與力竭的絕望。她躺在鋪著厚厚乾草的簡陋石床上,身下墊著的獸皮早已被羊水、鮮血和汗水浸透,呈現出一種不祥的深褐色。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如同一個巨大的、瀕臨破碎的皮囊,隨著她每一次徒勞的、聲嘶力竭的用力而劇烈地起伏、抽搐。汗水如同小溪般從她慘白如紙的臉上淌下,浸濕了淩亂貼在額角的黑發。她的眼神渙散,瞳孔因極致的痛苦而放大,隻剩下本能的掙紮。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巫醫蒼葉枯瘦的手按在雲禾劇烈顫抖的肚皮上,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無能為力的驚恐和深切的疲憊,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胎,胎位是橫的 ,卡死了,宮縮快沒了孩子 ,孩子的心跳一個快聽不到了另一個,另一個也弱了” 她渾濁的老眼望向守在洞口的幾位雲禾亡夫生前的戰友,絕望地搖了搖頭。那幾位鐵塔般的戰士,此刻紅著眼眶,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隻能發出壓抑的,野獸般的低吼,充滿了無邊的悲憤和無力感。產房內外,一片死寂,隻剩下雲禾越來越微弱、間隔越來越長的痛苦呻吟,如同生命之火即將熄滅前的最後掙紮。

“讓開”

一個冰冷而沉穩的聲音打破了這凝固的絕望。淩淵的身影如同劈開陰霾的利刃,出現在洞口。他臉色依舊帶著大病初愈的蒼白,但那雙眼睛卻銳利如鷹,沒有絲毫遲疑。阿璃緊隨其後,銀色的眸子掃過洞內慘狀,立刻上前一步,蹲在雲禾頭側,用浸濕的軟布輕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汗水和淚水,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雲禾姐,撐住,大巫醫來了,為了孩子,撐住!”

淩淵幾步跨到石床邊,無視了老巫醫蒼葉驚疑不定的目光。他直接掀開覆蓋在雲禾腹部的薄毯,雙手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沉穩而迅速地在她高聳的肚腹上按壓、觸診。巫醫係統的掃描光幕在他視野中瘋狂閃爍,三維立體圖像瞬間構建:【產婦:生命體征急劇下降,宮縮乏力,宮頸擴張停滯,胎兒a:橫位(肩部嵌頓於骨盆入口)胎兒b:臀位(一足已探入產道)雙胎肢體交鎖!臍帶繞頸(胎兒b)胎兒a心率:50次分(瀕危)胎兒b心率:70次分(微弱)】

冰冷的數字如同死亡的倒計時,常規接生手段已宣告徹底失敗!

“準備接生”淩淵的聲音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瞬間驅散了彌漫的絕望,帶來一種令人心驚的決斷力。

“準備,怎麼準備”老巫醫蒼葉失聲叫道,聲音尖銳,“胎位橫著卡死,交鎖,宮口不開,神仙來了也”她的話被淩淵冰冷的目光截斷。

“刀”淩淵根本不理會她,目光掃向旁邊一個盛放工具的粗糙石盤,裡麵有幾把用於切割臍帶的骨刀和石片。他抓起其中最大、最厚實,刃口相對平直的一塊暗青色石片,快步走到燃燒正旺的炭火盆前。

在所有人驚駭,不解,甚至帶著恐懼的目光注視下,淩淵將那粗糙的石片刃口,毫不猶豫地直接探入了熊熊燃燒的炭火中心!

嗤——

石片與熾熱的炭火接觸,發出刺耳的聲響,一股焦糊的氣味彌漫開來。暗青色的石片在高溫下迅速變得赤紅,發亮!跳躍的火舌貪婪地舔舐著粗糙的刃口,仿佛在進行某種原始的淨化儀式。

“你,你要乾什麼!”一個年輕的助產雌性驚恐地捂住嘴,聲音發顫。

“消毒”淩淵的聲音冷靜得近乎冷酷,目光緊緊盯著被燒得通紅的刃口,“殺滅一切肉眼不可見的‘邪毒’與‘腐穢’。任何觸碰傷口之物,必須純淨如祖靈之火” 他腦海中浮現的是現代醫學無菌操作的鐵律。在這原始的條件下,火焰炙烤,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高溫滅菌手段。

石片被燒得通紅,淩淵用兩根堅韌的獸筋纏住石片尾部隔熱,將其從火焰中抽出。灼人的熱浪撲麵而來,石片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紅光和白煙。他迅速將其浸入旁邊一盆早已備好的被阿璃用月華之力淨化過的冰水中。

嗤啦——

劇烈的白氣騰起,冷水與高溫石片接觸,發出淬火般的爆響,石片迅速冷卻變暗,表麵覆蓋上一層灰白色的煆燒痕跡,刃口在淬火後反而顯露出一種奇異的帶著細微晶體光澤的鋒利感。高溫不僅滅菌,更改變了石片的物理結構,使其更加堅硬銳利!

做完這一切,淩淵將處理好的“手術刀”放在另一塊同樣被火焰燎烤過的乾淨石板上。他轉向阿璃,語氣是絕對的命令,不容絲毫質疑:“阿璃,用你的靈力,護住她的心脈,維持她最後一絲生機,無論發生什麼,靈力不能斷!”

阿璃沒有絲毫猶豫重重點頭。她深吸一口氣,雙手在胸前結出一個繁複的印記,柔和純淨的月華清輝瞬間自她掌心湧出,如同溫暖的溪流,緩緩注入雲禾心口位置。雲禾原本微弱到幾乎消失的脈搏,在這股精純生命力的支撐下,奇跡般地穩住了一絲微弱的跳動。

“所有人退後,不準靠近!”淩淵厲聲喝道,目光掃過還想說什麼的老巫醫蒼葉和那幾個助產雌性。強大的氣場和剛才那匪夷所思的“消毒”舉動,讓她們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淩淵站到石床側方,左手再次按在雲禾高聳的腹部。這一次,他並非觸診,而是將體內巫醫係統轉化,阿璃渡入後勉強恢複的一絲靈力,如同最精密的探針和牽引索,小心翼翼地探入雲禾體內!

靈力在巫醫係統三維導航的精準指引下,穿透層層阻礙,瞬間鎖定了宮腔內交鎖扭曲的兩個小生命。

“找到了”淩淵眼中精光一閃!

他左手五指如同彈奏無形的琴弦,以極其精妙,微不可察的幅度和力道,隔著肚皮開始按壓,推擠,旋轉。這不是蠻力,而是基於對胎兒骨骼,肌肉,宮腔形態的絕對理解,運用現代產科內倒轉術和手法複位的原理,在靈力的輔助下進行精密的微操作。

他首先集中力量在胎兒a(橫位)的肩部!靈力如同最溫柔也最堅定的手,小心翼翼地撬動,旋轉那卡在骨盆入口的肩胛骨,同時配合外部按壓,引導胎兒從橫位一點點轉向斜位、再艱難地向頭位調整,這是一個極度精細且耗神的過程,淩淵的額頭瞬間滲出細密的冷汗,臉色更加蒼白。巫醫係統的能量儲備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呃”昏迷中的雲禾似乎感受到了體內劇烈的翻騰和壓力,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

“穩住”淩淵低喝一聲,是對阿璃,也是對自己。他右手閃電般探出,抓起了那塊冷卻後,刃口閃爍著灰白寒光的石片!

時機稍縱即逝!就在胎兒a的頭位調整到接近產道入口,胎兒b被擠開的瞬間!

淩淵眼中沒有任何猶豫,隻有絕對的冷靜和精準,他左手猛地用力下壓固定胎兒位置,右手握著那粗糙卻鋒銳的石片,對準雲禾腹部下段,宮體最薄弱的區域,穩,準狠!地劃了下去!

嗤啦!

一聲令人牙酸的,皮肉被利器割開的悶響,在死寂的產房中格外清晰!

瞬間出現在雲禾慘白的肚皮上,暗紅色的肌肉紋理被割開,鮮紅的血液如同被壓抑許久的泉水,瞬間湧出。

“啊!”洞內響起一片驚恐的尖叫,老巫醫蒼葉幾乎暈厥過去助產雌性們嚇得捂住了眼睛,連那幾個戰士也猛地閉上了眼,不忍再看 。

阿璃身體劇震,輸送靈力的雙手都控製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她強迫自己不去看那湧出的鮮血,銀牙緊咬,將全部心神和靈力都灌注到維持雲禾最後一絲生機上,月華之力在她掌心前所未有的明亮。

淩淵對周圍的尖叫和血腥視若無睹。他左手的手指閃電般探入切口,分開肌肉層,精準地找到了那堅韌的包裹著胎兒的宮壁!石片再次揮動!

噗!宮壁被切開溫熱渾濁的羊水混合著更多的鮮血猛地湧出。

淩淵的手如同最靈巧的探針,直接探入宮腔!在巫醫係統毫秒級的指引下,他精準地避開胎盤和臍帶,一把抓住了胎兒a(已調整到頭位)的小小腳踝!

“出來”一聲低吼!

一個渾身沾滿胎脂和血汙,皮膚青紫,毫無聲息的小小身體被淩淵輕柔而迅速地拽了出來是個雄性幼崽,淩淵毫不停頓左手手指探入胎兒口中清理粘液,右手倒提在其小小的腳底心狠狠拍了幾下!

“哇”

一聲微弱卻無比清晰的啼哭,如同天籟般驟然響起,打破了產房內令人窒息的死寂,這哭聲雖然微弱,卻充滿了生命的頑強。

淩淵迅速將孩子交給旁邊一個幾乎嚇傻的助產雌性:“清理,保暖” 他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左手再次探入宮腔!

胎兒b(臀位)因為哥哥的娩出,體位稍有鬆動,但一隻小腳依舊和哥哥的肢體糾纏在一起,臍帶緊緊纏繞在脖子上,情況依舊危急!

淩淵的手指如同擁有生命,在狹窄的空間內靈巧地撥動,旋轉,輕柔卻堅定地解開纏繞的臍帶,同時將胎兒b糾纏的小腳從哥哥身下解脫出來。他抓住胎兒b的腳踝,小心翼翼地牽引,旋轉,避開可能撕裂的產道組織,一點點地將這個臀位的孩子向外引導。

噗!

又一個渾身沾滿血汙的小身體滑了出來,是個雌性幼崽,她的小臉憋得青紫,脖子上還殘留著臍帶的勒痕!

淩淵的動作更快,清理口腔,拍打腳心!

“哇,哇” 第二聲更加微弱的啼哭,如同風中殘燭,顫巍巍地響起,雖然斷續,但終究是活了!

“活了,兩個都活了”助產雌性抱著清理乾淨、用柔軟獸皮包裹好的雄性幼崽,激動得語無倫次,眼淚奪眶而出。

然而,淩淵的危機還未解除,產婦雲禾腹部的切口鮮血仍在湧出,胎盤尚未娩出更可怕的是,因為長時間的交鎖和手術創傷,子宮收縮乏力,大出血的風險極高。

淩淵額頭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模糊了視線。他強忍著靈力透支帶來的眩暈和身體的虛弱,左手再次探入宮腔,摸索著找到胎盤附著點,小心翼翼地將其完整剝離、取出!同時,他右手抓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用堅韌獸筋和磨尖獸骨製成的粗糙“縫合針”,針上穿著被阿璃月華之力淨化處理過的、極其纖細堅韌的獸腸線。

在阿璃持續輸送的維持著雲禾最後生機的月華光芒映照下,在周圍所有人驚魂未定屏息凝神的注視下,淩淵開始了最艱難最精細的縫合。

他手指穩定得可怕,儘管指尖因失血和虛弱而微微顫抖。他無視了湧出的鮮血,無視了周圍倒吸冷氣的聲音。他全神貫注,如同最精密的機械,用那粗糙的骨針和腸線,一針、一針、又一針動作快速而精準,將切開的肌肉層、皮下組織、皮膚一層層嚴密地對合、縫合。每一針都力求減少出血,每一針都力求對合整齊,這是對意誌和技藝的終極考驗。

當最後一針打結,剪斷腸線,淩淵的身體猛地一晃,幾乎站立不穩。他臉色慘白如金紙,嘴唇沒有絲毫血色,全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被汗水浸透。他強撐著抓起旁邊剩餘的被月華淨化過的清水,仔細衝洗掉雲禾腹部縫合傷口周圍的血汙。

阿璃輸送靈力的雙手也在微微顫抖,長時間的靈力輸出讓她也感到一陣陣虛脫。但她看到淩淵完成縫合後,立刻將一部分靈力導向雲禾的傷口處。柔和的月華包裹住那猙獰的縫合線,滲入皮肉,肉眼可見地減緩了細微的滲血,並帶來微弱的生機滋養。

雲禾腹部的起伏雖然微弱,但已經趨於平穩。失血雖多但在阿璃靈力的支撐下,命保住了,兩個被清理乾淨,包裹在柔軟獸皮裡的小家夥,依偎在母親身邊,發出細弱的卻充滿生命力的嚶嚀。

劫後餘生的巨大喜悅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整個產房。助產雌性們喜極而泣,老巫醫蒼葉看著那縫合得堪稱“藝術”的傷口和兩個鮮活的小生命,渾濁的老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敬畏。門口的戰士們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無聲地朝著淩淵和阿璃的方向,重重地捶打著胸口,行著部落最崇高的戰士禮。

阿璃疲憊地收回雙手,看著石床上安然沉睡的雲禾和兩個小小的繈褓,再看向幾乎虛脫、靠著石壁緩緩滑坐在地上的淩淵。他閉著眼,胸膛劇烈起伏,汗水沿著冷硬的下頜線不斷滴落,沾滿血汙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剛才那開膛破肚、血光飛濺、卻又精準到令人靈魂震顫的一幕幕,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腦海裡。那份冷靜,那份決絕,那份在絕境中硬生生撕開一條生路的神跡!

就在這時,產房門口光線一暗。

族長墨陽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他玄黑的狐裘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凝固的陰影。他深邃的目光掃過石床上安然無恙的母子三人,掃過那縫合得整整齊齊的腹部傷口,最終落在癱坐在地、虛弱不堪的淩淵身上。

墨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同冰冷的石雕。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在淩淵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深處,沒有劫後餘生的欣慰,沒有對神跡的驚歎,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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