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韋藍欣尖叫著跑開,留下一臉茫然的林夏和任東林。
與此同時,張曉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黑衣人襲擊。幸好他身手敏捷,用隨身攜帶的工兵鏟擊退了對方。
“他們想要搶我的手機。”張曉虎在微信群裡發消息,
“我手機裡有在荒校拍的照片。”眾人意識到,危險已經悄然逼近。他們決定再次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聚會地點選在孫運清家的老宅。老宅位於村子邊緣,十分偏僻。孫運清翻出了更多關於神秘組織的資料,這些都是他在市檔案館偷偷複印的。
“這個組織叫‘永夜教’,他們相信通過某種儀式可以獲得永生。”孫運清的聲音有些顫抖,
“1998年王官鎮中學的實驗,就是他們為了收集實驗體進行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婉兒臉色蒼白。
“我們要找到他們的老巢,摧毀他們的儀式。”任東林說,
“但我們需要更多線索。”就在這時,陳崇玲腕間的銀鈴突然瘋狂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響。
緊接著,老宅的門被撞開,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衝了進來。他們的臉上戴著猙獰的麵具,手中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
“小心!”張曉虎揮舞著工兵鏟衝了上去。眾人紛紛抄起身邊的武器自衛。
林夏在混亂中看到,陳婷和韋藍欣不知何時站在了黑衣人那邊,眼神空洞,麵無表情。
“藍欣!陳婷!你們醒醒!”林夏大喊,但兩人毫無反應。任東林被一個黑衣人擊中頭部,倒在地上。
林夏跑過去扶起他,卻發現黑衣人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千鈞一發之際,蘇晴突然舉起手電筒,照向黑衣人的眼睛。
這是他們在荒校對付僵屍時發現的弱點,強光可以讓這些被控製的人短暫恢複清醒。
黑衣人發出痛苦的嘶吼,陳婷和韋藍欣晃了晃腦袋,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明。
“快逃!”陳婷大喊。眾人趁機衝出老宅,向村外跑去。眾人逃到一片玉米地,躲在秸稈後麵喘著粗氣。
“陳婷、韋藍欣,你們到底怎麼了?”林夏問。陳婷哭著說:“那天從荒校回來,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有一天晚上,我醒來發現一個黑衣人站在我床頭,他往我嘴裡塞了顆藥丸,從那以後,我的意識就不受控製了。”韋藍欣也點點頭:“我也是,我在素描本上畫那些符號的時候,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任東林摸了摸頭上的傷口,說:“看來他們已經滲透到我們身邊了。我們必須找到解除控製的方法。”孫運清突然想起什麼,翻出一本古老的書籍:“我在檔案館找到過這本書,上麵記載著一種可以淨化邪惡力量的草藥,叫‘忘憂草’。據說這種草藥生長在深山的懸崖邊,十分罕見。”
“那我們還等什麼?”張曉虎說,
“現在就去找。”眾人決定兵分兩路,林夏、任東林、張曉虎、孫運清去尋找忘憂草,陳婷、韋藍欣、李婉兒、陳崇玲、蘇晴、張磊留在村裡,調查永夜教的線索。
尋找忘憂草的路途十分艱險。他們在深山中迷了路,還遭遇了野獸的襲擊。
但為了揭開真相,救出同伴,他們咬牙堅持著。終於,在一處懸崖邊,孫運清發現了幾株淡紫色的小草,正是忘憂草。
與此同時,留在村裡的眾人也有了發現。他們在村頭的破廟裡,找到了永夜教的秘密據點。
據點裡擺放著和照片上一樣的祭壇,祭壇上還躺著幾個被綁著的村民,他們的臉上帶著和陳婷、韋藍欣一樣空洞的表情。
林夏等人帶著忘憂草趕回村子時,正趕上永夜教舉行儀式。祭壇周圍站滿了黑衣人,他們手中的火把將夜晚照得如同白晝。
陳婷和韋藍欣被綁在祭壇中央,眼神中充滿絕望。
“把人放了!”林夏大喊。永夜教的教主站了出來,他穿著華麗的黑袍,臉上戴著金色的麵具:“你們以為能阻止我們?太天真了。永生的力量即將降臨,這個世界將迎來新的秩序。”張曉虎揮舞著工兵鏟衝了上去,卻被黑衣人攔住。
任東林將忘憂草熬成湯藥,分給被控製的村民和陳婷、韋藍欣。神奇的是,喝下湯藥後,他們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
戰鬥一觸即發。林夏和同伴們與黑衣人展開殊死搏鬥。在混亂中,林夏發現教主正在祭壇上進行最後的儀式,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在祭壇上方形成,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
“不能讓他完成儀式!”任東林大喊。林夏撿起地上的匕首,衝向教主。
教主發現了她,露出陰森的笑容:“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麼?你父親的死,也是因為他試圖阻止我們。”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林夏。
她揮舞著匕首,拚儘全力刺向教主。教主沒想到她會如此拚命,一時大意,被匕首刺中肩膀。
黑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散發出刺鼻的臭味。就在這時,陳婷和韋藍欣加入戰鬥,她們搶過黑衣人的武器,向周圍的黑衣人發起攻擊。
張曉虎則用工兵鏟破壞祭壇,隨著
“轟隆”一聲巨響,祭壇倒塌,黑色漩渦開始消散。教主發出絕望的嘶吼,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最終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空中。
永夜教的成員見大勢已去,紛紛逃竄。天亮了,陽光灑在王官鎮的土地上。
林夏和同伴們站在廢墟前,看著逐漸消散的黑暗,心中充滿感慨。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但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未知的危險等待著他們。
陳婷和韋藍欣恢複了往日的活力,她們發誓再也不追求刺激的冒險。韋藍欣的素描本上,開始畫滿了陽光、花朵和笑臉。
張曉虎將工兵鏟送給了村裡的鐵匠,說要開始新的生活。任東林和孫運清決定繼續研究永夜教的資料,他們希望能徹底鏟除這個民間教派。
李婉兒、陳崇玲、蘇晴和張磊則回到了正常的學習生活中,但他們永遠不會忘記這段驚心動魄的經曆。
林夏將父親的日記和收集到的證據交給了警方。幾天後,警方搗毀了永夜教的多個據點,抓獲了許多成員。
在整理父親遺物時,林夏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王官鎮的人們開始重建家園,荒校的廢墟上,一座嶄新的學校正在拔地而起。
林夏站在新學校的操場上,看著孩子們嬉笑玩耍,心中充滿希望。她知道,父親的在天之靈,一定也在為她驕傲。
然而,在城市的某個角落,一雙眼睛正盯著報紙上關於永夜教覆滅的報道。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聲說:“遊戲才剛剛開始。”窗外,烏雲密布,一場新的風暴似乎正在醞釀……王官鎮新學校落成典禮那日,陽光明媚,彩旗飄揚。
林夏站在人群中,看著孩子們在操場上嬉笑奔跑,嘴角不自覺上揚。可當她目光掃過教學樓拐角處時,笑容瞬間凝固——那裡站著個身穿黑袍的身影,雖然戴著兜帽看不清麵容,但那股熟悉的壓迫感,與永夜教教主如出一轍。
“林夏,你怎麼了?”身旁的任東林察覺到她的異樣。
“沒、沒事。”林夏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時,黑影已消失不見。她下意識摸向口袋裡父親的日記,紙張邊角被她摩挲得發毛。
自從永夜教覆滅後,她總會在不經意間瞥見黑袍人的身影,可每次仔細查看,又什麼都沒有。
與此同時,陳婷在化妝鏡前塗抹口紅,突然發現鏡中自己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齒。
她驚恐地後退,撞上梳妝台,瓶瓶罐罐散落一地。等她再看向鏡子,裡麵隻有自己蒼白的臉。
“一定是我太累了……”她喃喃自語,卻沒注意到掉落的口紅在地上畫出詭異的符號。
深夜,韋藍欣又一次在睡夢中驚醒。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她的素描本自動翻開,鉛筆懸浮在空中,在紙上快速勾勒出一幅畫麵:廢棄的中學重新矗立,地下室湧出密密麻麻的僵屍,而站在最前方的,是戴著金色麵具的永夜教教主。
孫運清在市檔案館查閱資料時,一本封皮布滿蛛網的古籍引起了他的注意。
泛黃的封麵上,畫著與永夜教祭壇相似的圖案,書名是《陰陽契》。他剛翻開第一頁,一陣陰風吹過,蠟燭瞬間熄滅。
借著手機燈光,他看到上麵用朱砂寫著:“血月當空,陰陽倒懸,屍門大開,萬鬼夜行。”再往後翻,記載著一種名為
“屍傀術”的邪術,能將死者煉化成傀儡,受施術者控製。而施展此術的關鍵,是要用至親之人的鮮血為引。
孫運清手一抖,古籍差點掉在地上。他突然想起,在王官鎮中學地下室時,那些僵屍腳踝上的鐵鏈都刻著名字,而其中有幾個,與村裡失蹤的村民姓氏相同。
他連夜聯係林夏等人,在任東林家集合。
“我懷疑永夜教還有餘孽,他們可能在策劃更可怕的陰謀。”孫運清將《陰陽契》的內容告訴眾人。
張曉虎拍著桌子站起來:“怕什麼!再來一次,老子照樣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這次恐怕沒那麼簡單。”任東林推了推眼鏡,
“根據孫運清查到的資料,屍傀術一旦練成,被控製的僵屍將刀槍不入,除非毀掉施術者的命符。”林夏握緊拳頭:“不管有多難,我們都要阻止他們。父親的仇,王官鎮的冤魂,都不能就這樣算了。”就在眾人商討對策時,林夏的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短信:“想知道你父親真正的死因,明日子時,荒校老地方見。”短信末尾,附了張照片——父親林衛國被綁在祭壇上,麵前站著個戴著金色麵具的人。
“果然和他們有關!”林夏咬牙切齒。任東林連忙攔住她:“這明顯是陷阱,不能去!”
“我必須去!”林夏眼神堅定,
“這麼久了,我終於有機會揭開真相。放心,我不會衝動的。”第二天晚上,林夏帶著微型攝像機和防狼噴霧,獨自前往荒校。
月光下,荒校的斷牆顯得格外陰森。她剛走進校門,就聽見熟悉的鐵鏈聲從教學樓傳來。
“你終於來了。”黑暗中傳來沙啞的聲音,一個黑袍人緩緩走出。林夏打開手電筒,光束照在對方臉上——竟是已經
“死去”的永夜教教主!
“不可能!你明明已經……”
“小小的祭壇崩塌,還不足以取我性命。”教主冷笑,
“你父親確實發現了我們的秘密,但他的死,可不隻是因為這個。”他拍了拍手,幾個僵屍從教室裡走出,押著一個人——是孫運清!
“孫運清!”林夏驚呼。
“林夏,彆管我!快走!”孫運清大喊,嘴角溢出鮮血。教主陰森地笑著:“你以為你們能阻止我們?實話告訴你,王官鎮不過是我們的試驗場,接下來,整個世界都將成為僵屍的樂園!”就在林夏陷入絕境時,張曉虎等人及時趕到。
原來他們不放心林夏,偷偷跟了過來。張曉虎揮舞著改良過的工兵鏟,衝上去與僵屍搏鬥。
任東林則掏出從檔案館帶出來的朱砂,撒向僵屍,暫時阻止了它們的行動。
混亂中,林夏趁機救下孫運清。可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變得血紅,一輪血月緩緩升起。
教主仰天長嘯,所有僵屍身上的鐵鏈發出耀眼的紅光,它們的力量瞬間增強數倍。
“不好!他們要開始施展屍傀術了!”任東林大喊。眾人邊戰邊退,卻發現退路被一群新出現的僵屍堵住。
這些僵屍穿著現代服裝,眼神中還殘留著人類的恐懼,顯然是最近才被煉成傀儡的。
陳崇玲腕間的銀鈴再次瘋狂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響。她突然想起奶奶曾說過,銀鈴不僅能驅邪,還能喚醒被控製的靈魂。
於是,她摘下銀鈴,用力搖晃,口中念著祖傳的咒語。奇跡發生了,部分僵屍停下了攻擊,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但教主很快反應過來,他揮舞手中的骨杖,一道黑色的閃電劈向陳崇玲。
千鈞一發之際,李婉兒撲過去,替陳崇玲擋住了攻擊。她倒在地上,嘴角流血:“崇玲,彆管我……一定要阻止他們……”看著倒下的李婉兒,眾人悲憤交加,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林夏在與僵屍搏鬥時,不小心摔進一個深坑。坑底,她發現了一個密室,裡麵堆滿了永夜教的資料和父親的遺物。
一本日記本引起了她的注意,翻開一看,是父親生前未寫完的記錄。原來,永夜教一直在尋找一種名為
“幽冥石”的神秘寶物,據說擁有它,就能掌控陰陽兩界。而王官鎮中學地下,就藏著幽冥石的碎片。
林夏將這個發現告訴眾人,任東林推測:“他們煉製屍傀,就是為了用活人獻祭,喚醒幽冥石的力量!”此時,教主已經開始最後的儀式,巨大的黑色祭壇在血月照耀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林夏等人拚儘全力衝向祭壇,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關鍵時刻,蘇晴想起在檔案館看到的古籍,上麵記載著破解屏障的方法。
她大聲喊道:“用至陽之物,破陰邪之陣!”張曉虎掏出打火機,點燃隨身攜帶的酒精;任東林將朱砂撒在火焰上,火焰瞬間變成金色;陳婷摘下脖子上的金項鏈,扔進火中。
眾人合力,終於打破了屏障。林夏衝向教主,卻被他一把抓住脖子:“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太晚了!幽冥石的力量即將覺醒!”就在這時,孫運清拿著從密室找到的青銅劍,刺向教主的後背。
教主吃痛鬆手,林夏趁機撿起地上的骨杖,用儘全身力氣砸向祭壇。
“轟!”祭壇崩塌,無數僵屍發出淒厲的慘叫,化作飛灰。教主的身體也開始消散,但他在消失前,將一塊黑色的石頭拋向空中——正是幽冥石!
幽冥石散發出耀眼的黑光,整個王官鎮被黑暗籠罩。僵屍們在黑光中重新凝聚,而且變得更加強大。
更可怕的是,遠處的村莊傳來陣陣慘叫,顯然永夜教的餘孽已經開始行動。
“不能讓他們得逞!”林夏握緊拳頭,
“我們分頭行動,張曉虎、陳婷去村裡救人;任東林、孫運清尋找破解幽冥石的方法;其他人跟我一起,阻止教主徹底喚醒幽冥石!”林夏帶著韋藍欣、陳崇玲、蘇晴、張磊衝向幽冥石所在的山頂。
一路上,不斷有僵屍阻攔,他們隻能邊打邊前進。韋藍欣突然停下,在地上畫了個巨大的符咒:“這是我在夢中看到的,也許有用!”果然,符咒亮起光芒,暫時擋住了僵屍的攻擊。
另一邊,張曉虎和陳婷在村裡與僵屍激戰。陳婷利用自己的化妝工具,將熒光粉撒在僵屍身上,讓它們在黑暗中暴露行蹤。
張曉虎則越戰越勇,工兵鏟舞得虎虎生風。任東林和孫運清在密室中找到了一本殘破的古籍,上麵記載著:“幽冥石需以純陰之血和至陽之火同時煉化,方能摧毀。”他們立刻聯係林夏,告知這個消息。
林夏想到了陳崇玲。陳崇玲從小體弱多病,奶奶說她是純陰體質。而張曉虎性格火爆,身上陽氣極重。
於是,她讓陳崇玲和張曉虎趕來山頂,準備進行最後的決戰。八、黎明曙光當陳崇玲和張曉虎趕到時,幽冥石已經吸收了足夠的陰氣,即將完全覺醒。
教主的身影在黑光中若隱若現,他狂笑著:“放棄吧!這個世界已經完了!”林夏大喊:“崇玲、曉虎,就是現在!”陳崇玲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幽冥石上;張曉虎則點燃隨身攜帶的汽油,熊熊烈火燃燒起來。
幽冥石發出刺耳的尖叫,黑光開始消散。教主見狀,瘋狂地撲向幽冥石,卻被林夏等人攔住。
雙方展開了最後的殊死搏鬥。在激烈的戰鬥中,張磊為了保護蘇晴,被僵屍咬傷。
但他依然咬牙堅持,直到僵屍被消滅。隨著幽冥石的破碎,所有僵屍都停止了行動,化作塵土。
教主發出絕望的怒吼,身體徹底消散。天亮了,陽光重新照耀在王官鎮的土地上。
雖然經曆了這場浩劫,但人們沒有放棄希望,開始重建家園。張磊在陳崇玲奶奶的幫助下,成功清除了體內的屍毒。
林夏將父親的遺物整理好,在新學校裡建了一個小型紀念館,紀念那些在災難中逝去的人。
她知道,這場戰鬥雖然結束了,但世界上依然存在著未知的危險。而在遠方的一座神秘城堡中,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人看著手中的水晶球,冷笑道:“永夜教不過是棄子,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王官鎮的故事,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