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軟飯硬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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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房可兒捏著燙金的營業執照走出工商局。

她低頭看了看執照,“項越,咱們公司到底是乾嘛的?”。

項越一臉淡定:“商業機密,懂不懂?”

他把車鑰匙甩給童詔,“現在送房總去電大夜校學工商管理,報名費先記著。”

房可兒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不是做大姐大嘛!夜校是什麼鬼!!!

大姐大還需要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項越一把推上車,麵包車朝著電大的方向疾馳而去…

正午的陽光透過食堂的玻璃窗,在項越的襯衫上映出光影。

項越召集了所有人,在學校食堂吃飯。

既然決定走正道,成立了公司。

該辦理入職就辦,不能像以前那樣無組織、無紀律了。

這段時間苦一苦弟兄們,後麵工資、五險一金,全安排上。

秀明學院三食堂,吊扇在頭頂吱嘎轉動,真擔心哪天掉下來變成恐怖片。

“越哥!”

“越哥中午好!”

“越哥坐這裡!”

此起彼伏的招呼聲在食堂響起。

五十多個彩虹頭齊刷刷起立。

原本喧鬨的食堂驟然安靜,新生們縮著脖子往牆角挪動。

打菜阿姨手一抖,不鏽鋼湯勺掉在地上。

項越朝兄弟們點了點頭,帶著童詔他們走向角落,站在核心成員邊上。

這一片坐的都是項越自家兄弟,其他學生坐的遠遠的,留出一圈真空帶。

就連大專的老師,也都在遠處安靜的吃飯。

這是大專,大家相安無事就好。

至於教育和學習?拜托,這可是項越!幾條命啊,敢這麼玩!

花癡女a偷偷抬頭:“這是項越吧,剪了頭發好帥啊,差點沒認出來。”

同伴趕忙按下她的頭:“你不要命啦,這可是項閻王,你再抬高點,怕是頭都要被敲掉。”

項越站的筆直,伸手把營業執照舉過頭頂,對著周圍大聲道,

“兄弟們,今天上午,咱們公司正式成立了,名字就叫洪星!”

眾小弟圍了過來,昂著頭想看清執照上每一個字。

“洪星!”疤蛇突然振臂高呼,“這名字帶勁!”

歡呼聲接踵而來,

“越哥牛逼!”50

“洪星牛逼!”50

項越雙手壓了壓,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大家的激動我能理解,這樣,吃完飯,大家找詔哥辦理入職!”

“咱們是正規公司,以後待遇等同公務員,現在是初創,大家忍耐忍耐!”

兄弟們聽了這話更加激動,七嘴八舌就開始表起了忠心。

“越哥,咱們不怕苦!”

“越哥,砍誰您說話,慫的是孫子。”

“越哥,以後被抓我自己扛,絕對不招出公司!”

“越哥!越哥!越哥!洪星!洪星!洪星!”

場麵越來越熱,眾人激動的臉都紅了。

坐在角落的教導主任看了一眼校長,

“雲校長,要不要控製一下?”

“隻要他們不鬨事,就彆管了。”雲旭堯喝了口湯,“把保安叫過來,在邊上看著就行。”

“好的。”

又過了幾分鐘,大夥心情逐漸平複。

項越轉了一圈,爭取看到每個兄弟的臉,

嗯!有點辣眼睛!

他語氣嚴肅了一些,

“既然是公司,那肯定不能繼續這麼散漫,大家下午去剪短頭發,染成黑色,記得讓老板開發票,下個月統一報銷!”

兄弟們麵麵相覷,一時間有些沉默,很多小弟不舍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彩虹。

連虎突然站了起來,“馬勒個巴子的,越哥和你們說話沒聽到嗎?明天頭發還是這樣的,來操場和我練練。”

兄弟們看著連虎,連連稱是。

廢話,這可是紅棍虎哥,操場練練怕是一個月都不能下床!

交待完正事,項越坐了回去,準備吃飯。

一旁的童詔拿著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房可兒被這麼多人圍觀,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一粒粒地往嘴裡塞米。

連虎碩大的臉埋在餐盤裡,頭都不抬。

許是吃熱了,他伸出手,準備脫掉背心。

童詔拿著鋼筆,戳了戳連虎的手。

“【員工手冊】第十一條,工作時間禁止光膀子虎哥!”

童詔話音剛落,不遠處的男生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開口,

“項老板好大地排場,什麼時候皮包公司也要員工手冊了。”

項越看了他一眼,這人也是學校的學生,穿的卻很成熟,修身西裝配皮鞋。

一米七五的樣子,五官算是端正,他叫祝州,爸爸是派出所所長,經常被他掛在嘴邊炫耀。

項越有點奇怪,上一世自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沒什麼交集,現在他怎麼蹦出來挑釁自己。

周圍的兄弟們臉色難看起來,好幾個小弟手摸向腰間。

媽的,當我們麵都敢挑釁越哥,當咱拿不動刀了?

一直低著頭的房可兒站了出來,

“祝公子是不是多管閒事了,我們公司還不需要外人指手畫腳。”

祝州看到房可兒為項越出頭,更是激動,

“可兒妹妹,你彆被這群小混混騙了,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這群人以後都是勞改犯,和咱們不是一類人!”

連虎的筷子"哢"地折斷,兄弟們齊刷刷摸向腰間,隻等項越一聲令下。

項越拿起紙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星。

破案了,看來這小子在追房可兒,小夥子還挺聰明,這麼年輕就不想努力了。

既然是房可兒招來的蒼蠅,那就讓她自己解決。

項越看了房可兒一眼,“房總,快點處理,彆影響大家夥吃飯。”

房可兒麵露窘態,丟死人了!

她氣衝衝的指著祝州,“你是什麼人,也敢管我的事?你再這樣,我回家就和老房告狀,說你騷擾我!”

祝州被訓斥的臉色通紅,緊緊握著拳頭,看著吊兒郎當的項越隻覺得極其礙眼。

他爸爸是派出所所長,今年已經五十多了,基本沒有再向上升的可能。

如果沒有父親的庇護,他想不到自己以後會過什麼樣的日子。

祝州一直是個有野心的人,房可兒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房可兒的父親是副局長,還不到五十,背後也有關係,一定能繼續向上走。

為了自己的未來,他放棄大學,跟著房可兒來了大專,就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

苦苦追求了幾年,房可兒就和呆子似的,整天不是中二,就是看小說!

現有又半路殺出項越這麼個、讓房可兒另眼相待的家夥。

他產生了急迫的危機感,這碗軟飯可能會被搶走!

憑什麼!憑什麼彆人生下來就什麼都有,憑什麼項越這種混子能入房可兒的眼!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

祝州的眼睛死死盯著項越,倒是給項越盯的瘮得慌。

項越不耐煩的開口,“房可兒,能不能處理了,快點!”

房可兒瞪了項越一眼,這麼多人,也不給自己留點麵子,哼!

她掏出手機,對著祝州晃了晃,催促道:“祝州,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祝州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向食堂外走。

媽的!這小子還是軟飯硬吃!自己到底哪裡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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