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向導,不要說那些讓我們不愉快的事了。”紀明煜‘豐富的經驗’讓他在這種時候表現的異常的優秀,“江宇他說的也沒錯,從哨長將你從醫院帶回來那天,我們心裡已經默認你願意做我們的向導了。區彆隻是誰來做這個破冰的人而已。”
“不瞞你說,那天我聽到哨長忘了去申領向導素的時候,可是偷偷高興了一整天。”
“我本來都想好了第二天巡邏回來就讓你做我的向導的,結果沒想到被他領先了。”再次說到這件事,紀明煜還是忍不住用眼刀狠狠地剮了謝亦鐸一眼。
瞪完得意的謝亦鐸,紀明煜歎了口氣才繼續說道:“不過,雖然我們心裡早有準備了,但是小向導你要是總和我聊彆的哨兵的事我也會傷心委屈的。”
“所以,還是按照現在一人一天來比較好,周末的話,那就看小向導你更想要誰來陪你了。”紀明煜若有所思的頓了頓,勾著唇補充道,“小向導,他們幾個可都是雛兒,所以……選人的時候你一定要考慮好啊!”
他這話一出,薑遇就無語的扯了扯唇角:嗬嗬,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不過嘛,紀明煜的技巧確實是太過頂級了,完全不像一個雛兒,不知道他是哪裡學來的?
謝亦鐸也被紀明煜那暗戳戳的鄙視給氣到了,直接開口嘲諷道:“我是雛兒我驕傲,我對薑遇從一而終。至於你……嗬嗬!”
“你不懂!”被謝亦鐸嘲諷,紀明煜麵色依舊不變,隻是輕飄飄的道:“不過,我和你也說不著什麼,隻要小向導懂我就行了。”
“嘁!”謝亦鐸對他那副裝相的樣子嗤之以鼻,側著頭親昵的蹭了蹭薑遇的側頸和耳根,“薑遇,你不要選他,他會欺負你的。”
“我和他不一樣,我很聽話的,而且,我隻有你一個向導,你教我的,我都願意學。”
“他會的,你喜歡的,隻要你告訴我,我也能學會的!”
“薑遇,我們是要結婚的,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向我提要求!”
他……他怎麼……薑遇聽著耳邊那些滾燙撩人的直白情話,整張臉被熱的通紅,抿著唇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謝亦鐸,我艸你大爺的!你……”薑遇還沒說什麼,紀明煜就被他不要臉的話氣的直接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著他就開罵,“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你忘了之前我是怎麼幫你的了?!”
話剛出口,薑遇疑惑的眼神和謝亦鐸暗含警告的眼神就讓紀明煜瞬間恢複了理智,他不著痕跡的咽了口口水,將原本差點暴露的交易換了:“你不要忘了,要不是那天你代替我去巡邏了,能輪到你先和小向導表白?”
“那天小向導回哨所還是我抱回房間的!你搶了我的機會,嘴裡說著嫌棄我的話,還想要學我的技巧!”
“你小小年紀的,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的話!”
“我年紀小,是比不得你經驗豐富。”謝亦鐸笑得非常開朗,說出的話卻是殺人誅心,“但是,我可以慢慢學,薑遇喜歡什麼我就學什麼,薑遇不喜歡的,我也堅決抵製。”
“艸!”紀明煜仿佛被戳中了肺管子,狠狠地喘了好兩口氣,瞪著謝亦鐸好一會兒後,直接轉過頭看向薑遇,“小向導!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樣子!當著你的麵兒就這麼欺負我,你不在的時候就更過分了!”說著,紀明煜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床上的床單。
薑遇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床上那床粉白兔子印花的床單,正好就是那晚謝亦鐸弄臟,卻是被他紀明煜清洗乾淨的那床。
薑遇有點尷尬的抿了抿唇,悄悄白了紀明煜一眼:誰讓你非要立一個經驗豐富的人設的?活該!
不過,謝亦鐸他剛剛的話……好像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薑遇原本就被謝亦鐸的話撩的麵紅耳赤,他一時間沒能注意到她的異常,還一臉憤慨又疑惑的質問著紀明煜:“你彆想在薑遇麵前抹黑我!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紀明煜冷哼一聲,不理會謝亦鐸的質問,隻是死死的盯著薑遇,沉著嗓音喊道:“小向導,你不說句話嗎?”
薑遇無措的眨眨眼,不明白為什麼原本計劃的好好的要和他們談她和江宇、莊文翰的事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了要她回答端水難題了。
該怎麼說呢?薑遇戰術性的輕咳一會兒之後,機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那什麼,你們都剛巡夜回來,現在還是趕緊去休息吧。”
雖然薑遇沒有明確的製止謝亦鐸,但是她轉移話題這件事本身,在紀明煜和謝亦鐸兩人心裡,都有種被她偏愛了的感覺。
薑遇的話一說完,紀明煜就動作利落的上了床,躺進了內側,向著她伸出了胳膊:“小向導,來陪我一起睡一會兒吧!”
謝亦鐸見狀,緊緊摟住了薑遇的腰,咬牙切齒的瞪著紀明煜:“你趕緊滾出去!今天該我陪小向導了!明天才輪到你,趕緊滾!”
紀明煜不理會他,隻是委屈巴巴的望著薑遇:“小向導,剛剛哨長光著身子從你房間出去的時候,故意在我們麵前炫耀呢!你都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心裡可難受了。”
“小向導,你也看看我、摸摸我好不好?”
“小向導,我也需要你!”
【薑遇,你看看我;薑遇,摸摸我;薑遇,我需要你。】紀明煜的話讓薑遇下意識的想到了不久前莊文翰說的話,以及說話的時候那些誘人到極點的動作,還有那大顆大顆的淚珠。
“我……唔!”薑遇腳步向著床的方向蹭了一點,剛開口,還沒說出內容,就被腰間驟然收緊的雙臂給製止。她尷尬的轉過頭看著冷著臉、眼眶泛紅的謝亦鐸,扯起唇角露出了一個乾巴巴的微笑。
現在就開始左右為男了嗎?還有一年零十個月、哨所裡還有三個哨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