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嚇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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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群聞言,身形一怔。

周遭的鄰居們見狀。

也都紛紛在私下議論了起來!

原主行事低調,每日裡除了給人寫字賺錢,借以糊口,幾乎不再與村民們交往。

正因如此,所以村民們與之也較為疏遠。

除去幾個地痞,閒漢偶爾回來扒扒門縫,在言語上與溫如玉占些便宜。

方家在村中幾乎再無存在感。

與之形成對比的。

是在周邊凶名在外的惡棍馬群。

百姓們平日裡對其避之不及。

又哪敢隨意招惹?

如今見方建出言如此不遜。

村民們全都為之倒吸了一口涼氣。

反倒是平日裡來扒門望風的那些混混。

現在卻是暗地裡變得激動起來。

他們唯恐天下不亂。

隻想看看馬群如何對付方建。

可他們哪裡知道,這位平日裡囂張到不可一世的馬爺,前幾日已經在方建手底下吃了次虧!

馬群見來人是方建。

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可隨即他臉上表情隱去。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上下打量了方建一遭。

同時冷冷對其說道:“姓方的,老子今天是為了追債而來,你少給自己找不自在!”

就在馬群說話的同時。

溫如意已經被幾名地痞從屋裡強行拖拽了出來。

溫如玉對著那群地痞不住踢打,叫罵,但卻始終無能為力。

眼見著方建已經回來。

溫如玉頓覺看到了救命稻草。

“夫君,救命!”

一聲嬌弱的呼喚傳入耳畔。

方建頓覺怒意上湧。

他大步朝前跨出幾步,指著那幾名拖拽著溫如意的地痞嗬斥道:“給我住手!”

麵對方建的製止。

幾名地痞不以為然。

仍是不住拖拽著溫如意,致使溫如意衣服被撕裂,大片肌膚暴露在外。

反觀馬群,麵對暴怒的方建絲毫不以為然:“姓方的,老子上次給你麵子,那是因為老子的兄弟不在身邊。”

“今天我這些兄弟全都在場,你還想和我耀武揚威?你……”

馬群喋喋不休炫耀著自己勢力強盛,似乎是有意想為自己找回場子。

卻不想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方建忽而轉頭看向了他。

馬群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卻被方建一把拽住衣領。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把長約尺許的剝皮刀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身上。

“讓他們把我大姨子放開,不然老子現在就給你來個大開膛!”

寒風掃過。

比之更冷的是抵在腹部的刀尖。

眼見著馬群遲遲不肯說話。

方建手中鋼刀下壓。

刀尖順勢刺破了馬群的衣擺,刺穿了他的一點皮肉!

馬群原以為方建還是當初那個軟弱可欺的病弱書生。

何時將他放在眼裡?

更何況他此次本就是受人差遣。

又哪肯輕易這麼認輸?

要說這馬群也的確是個漢子。

即便感覺到了下腹生風,痛癢襲來。

可仍不見有半點服軟。

反而還試圖和方建講起了道理:

“方建,你好歹也是個讀過聖賢書的人,欠債還錢的道理你應該清楚。”

“當初你這大姨子為了給她那個病癆鬼丈夫治病,從我這裡借了三兩銀子買藥。”

“按照放債的規矩,如今利生利,利滾利,她得給我紋銀十五兩!”

“我手下有這麼多的兄弟,也全都得仰仗著放債吃飯。”

“如今兄弟們連逛窯子,喝花酒的錢都沒有……”

馬群一味用話維護著方建。

而他手下的那幾名地痞,如今已經各自上前,並將方建圍住。

這幾人各個生的身形高大,身穿短打,腰間彆著一根哨棍,平日裡就靠著幫人打架,以惹是生非維生。

在大乾,這般人物往往最不受人待見。

百姓們為了區分他們與尋常百姓。

專程給他們賦予了一個“棍夫”的頭銜!

幾名棍夫將方建團團包圍。

溫如玉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夫君,小心!”

在溫如玉喊出這一聲的同時。

幾名棍夫抽棍而上,哨棍劃破空氣,發出陣陣嗡鳴。

可方建對此卻是渾不在意。

一腳踹開馬群。

揮刀便朝著迎麵劈來的哨棍揮砍而去……

哨棍,是棍夫們賴以求生的資本。

也是他們身份的象征。

是他們行走江湖的仰仗。

棍夫平日裡對自己的哨棍可謂極為重視。

其材質則是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棗木,桃木,花梨,紫檀……

棍夫身份越是崇高,哨棍的材質就越是珍貴。

這些窮苦軍民對於棍夫向來敬而遠之。

從不主動招惹。

如今看到他們一同圍攻方建。

也都不由得為之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前發生的一切雖是說來繁複。

可卻隻是頃刻間發生的事情。

馬群趔趄著被方建踢開。

還沒等他站定腳步。

就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哀嚎之聲!

馬群聞聲麵露喜色。

當即轉頭看向後方。

隻見剛剛不可一世的棍夫此時都已經被放翻在地。

那根被視為性命的哨棍被從中削短,幾名棍夫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刀傷。

至此還能站住的。

就隻有背對著馬群,手臂仍保持著高舉姿態的棍夫劉雄。

此人身材生的高大魁梧,是這群棍夫的頭頭。

也是馬群這次專程找來的幫手。

原本他還覺得花銀子請他們太過肉疼。

可如今眼見著方建表現如此彪悍。

他又忽覺這錢花的還算值得!

“劉雄,給我打死他,打死了他,官府那邊我自有交代!”

馬群如今已經徹底喪失理智。

隻想著能夠除掉方建。

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卻不想任憑他如何催促。

劉雄始終不見動作。

直到方建揮手抽刀。

劉雄順勢跪倒在了他的麵前,胯下可見一攤明顯的水漬。

原來就在被圍攻的那一瞬間,方建突然暴起,不僅砍斷了襲來的哨棍,同時還挑斷了這群棍夫的手筋。

大興安嶺護林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乾的。

方建原本便經受過嚴格的訓練,實戰經驗可謂豐富。

這群所謂棍夫,不過烏合之眾,又如何能比他相比?

在這群棍夫被解決的同時,劉雄還想著好勇鬥狠,妄圖偷襲方建。

哪曾想方建對他早有防備,手中剝皮短刀順勢架在了他的咽喉。

那打磨鋒利的刀刃隻要再往下壓下半寸。

他今日就將割斷咽喉,橫屍就地。

方建此時收刀,算是饒了他一命。

劉雄此時仍覺驚恐難耐,所以才會轟然跪倒,毫無形象的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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