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
伴隨著悅耳的聲音響起,屏風後又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
隻見,一隻纖纖玉手撥開屏風……
柳如煙緩步走出。
她依舊穿著那身休閒裝,可周身氣場卻陡然一變
“轟!”
整個包廂的空氣瞬間凝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籠罩全場。
柳如煙三千青絲無風自動,每踏出一步,高華強所承受的壓迫感就強烈一分,窒息感席卷全身。
“你剛才說……”她紅唇輕啟,聲音帶著攝人心魄的寒意,“血皇是誰?”
高華強渾身劇顫,他死死盯著柳如煙,連忙跪地行禮,嘴唇哆嗦著:“血,血皇,你怎麼在,在這兒?!”
“啪!”
他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隨即“咚”的一聲,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屬、屬下參見會長!”
柳如煙掀起嘴角,臉上的笑容妖冶且燦爛,“你剛剛可還說血皇不是我呢,你忘了嗎?”
“嘭嘭嘭~~”
沉悶聲接連響起。
高華強顫抖如篩,斷斷續續的說道:“血皇,血凰會隻有一個血皇,就,就是您……”
柳如煙眯起雙眼,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
與此同時,她眼中殺氣大盛,化作實質,噴湧而出,“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誰想取代我!”
另一邊,秦天拿著手機放在高華強的嘴邊,等待錄音。
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就很默契。
高華強全身被汗水浸透,滿眼恐懼,聲音顫抖,“血皇,沒,沒有人想取代您,也沒人能取代您!”
“你很有骨氣,不愧是我選中的負責人!”
柳如煙一邊說著,一邊將柔若無骨的玉手搭在高華強的肩膀上。
“血皇不,不要……”
高華強大喊一聲,像是猜到了將要麵臨什麼。
他臉色蒼白,瘋狂運轉真氣,拚了命的想要站起身。
可肩膀上那隻白皙的玉手仿佛一座山,壓著他動彈不得分毫。
“彆白費力氣了,你掙不開的……”
柳如煙話音未落,隻聽“哢嚓哢嚓哢嚓”的聲音憑空乍響。
同時伴隨著陣陣痛不欲生的慘叫。
高華強整條手臂的骨頭被真氣全部碾碎,就像無骨的爛泥一樣,隨意擺動。
那種痛簡直要了血命!
然而這還不算完……
柳如煙鮮紅的指甲被一團真氣籠罩,鋒利如刀。
“血皇,不,不要,我說我說我……嗚嗚嗚!”
柳如煙拿起桌子上的糕點硬塞進高華強的嘴裡,將他剩下的話懟了回去。
“彆說!我現在不想聽了!”
柳如煙說完,揚起嘴角,一把抓起高華強的另外一條手臂,指甲輕輕一劃,欺負解裂開,鮮血噴濺。
“啊!嗚嗚嗚……”
高華強雙目猩紅,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起。
柳如煙的手指慢慢移動,小心翼翼的將高華強手臂上麵的皮剝了下來。
這一幕,簡直觸目驚心。
趴在地上的油膩男褲襠一緊,直接嚇尿了,他就是做夢也沒想到在江城作威作福的姐夫居然被剝皮了。
“啊!我,我說,是是李長青!”
高華強扯著嗓子用儘全身力氣大喊一聲,隨後趴在地上,顫抖著說道:“血皇,我該死,求您放我一條活路!”
“你這人很矛盾,明明是你親口說自己該死的,為什麼還要求我放你一條活路?”
“我……”
“噗!”
高華強話還沒說完,腦袋就突然炸裂,紅白液體四濺。
這具無頭屍體剛好倒在油膩男的身邊。
“啊!”
驚叫聲歇斯底裡。
秦天扣了扣耳朵,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這把你急的,快去吧!”
說完,他張開五指,淩空一抓。
油膩男頓時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被抽乾,壓力倍增,身體好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不,我,我不想死……”
秦天咧嘴笑道:“我想殺你,沒人能救得了你!”
話畢!
“嘭!”
血雨紛飛。
油膩男屍骨無存,變成一灘血水。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柳如煙伸了一個懶腰,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獄長大人,我可能要提前離開了!”
秦天眉頭一挑,“用不用我陪你走一趟?”
“不用!”柳如煙撇了撇嘴,一臉不屑,“一條臭魚而已,不足為懼!”
秦天聞言,也沒繼續強求,但還是叮囑道:“有危險隨時喊我!”
“你可是我柳如煙唯一的男人,我肯定不會和你客氣的!”
柳如煙說完,突然湊上前,撅起烈焰紅唇吻了上去。
秦天猝不及防,隻覺唇上一片溫軟。
柳如煙的唇瓣帶著玫瑰的甜香,舌尖靈巧地撬開他的齒關,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兩人呼吸交錯,鼻尖相抵,柳如煙的長睫輕顫,在臉頰投下淡淡的陰影。
包廂內血腥味未散,卻莫名氤氳起旖旎的氣息。
“唔”
柳如煙突然輕咬了下秦天的下唇,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
她退開時,紅唇泛著水光,眼中帶著得逞的笑意:“蓋個章,免得被彆的狐狸精惦記。”
秦天抬手擦了下嘴角,似笑非笑:“蓋章有用嗎?”
“沒用!”柳如煙指尖輕點他的胸口,“圖個心理安慰罷了……”
她忽然貼近秦天耳畔,吐氣如蘭:“不過,昨晚某人可是說了三次'最後一次',你消耗挺大吧!”
秦天耳根一熱,正要反駁,柳如煙卻已翩然後退。
她轉身走向門口,裙擺揚起優雅的弧度:“等我收拾完那條臭魚,再回來收拾你。”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走廊儘頭,隻餘一縷幽香縈繞不散。
秦天摸著嘴唇上的牙齒,搖頭淺笑,九女中屬柳如煙玩的最花,最有節目。
每一次都讓他欲罷不能!
“呼!”
呼出一口濁氣。
秦天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他起身走出包廂,門口的趙日天急忙彎腰行禮,“秦爺!”
“嗯!給你添麻煩了,處理乾淨!”
秦天這麼客氣,把趙日天嚇得雙腿一軟差點一頭栽倒,他顫抖著問道:“秦爺,我,我是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秦天臉色一怔,“你做的很好,何出此言啊?”
“您這麼客氣,我,我還以為哪做的不好,您在暗示我!”
“去!滾犢子吧!”
“好嘞!秦爺!”
看著趙日天這副便宜樣,秦天不禁感到一陣頭大。
……
夜色降臨!
秦天開著柳如煙給他留下的路虎回到小平房。
秦夢妍看著掉在地上被暴力破壞掉的鎖頭和大敞四開的房門,當即臉色劇變,“哥!咱家進賊了!”
秦天一把拉住準備衝進房間抓賊的秦夢妍,搖頭冷笑,道:“不是賊!”
“啊!?不是賊?那,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