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想了會兒,就沉沉睡去。
等她睜開眼,看了眼時間,慌亂的收拾了下自己,跑到了彆墅外麵。
看著打車軟件上的叫車動態,心中有些焦急。
一不留神睡過頭了。
也不知道剩下的時間充不充足,夠不夠她趕過去。
快來車快來車!
時然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動態,心中祈禱著。
“時助理,上車吧。”就在她目不轉睛盯著手機屏幕上動態的時候,蘇煜開著車停在了他的麵前。
時然看了下後座的車窗玻璃,黑漆漆的,看不到裡麵的情況。
她低頭看了眼打車軟件,上麵的動態依舊沒有車輛響應。
咬咬牙,還是拉開車門。
見到後座那巍然身影的時候,動作一滯。
“上車。”左燁霖投來一個眼神。
時然好似失去了思考能力,變成了傀儡般,下意識的坐在後座,反手帶上車門。
“換上。”左燁霖嫌棄的打量了兩眼,丟過來裝衣服的袋子,上麵的品牌,時然沒有聽說過。
想來不會是什麼廉價的品牌。
她接過後,看著前座的蘇煜,有些猶豫,“在這裡換嗎?”
“時助理不用擔心,我這就把簾子拉起來。”蘇煜在邊上按了個按鈕,一道厚實的隱私簾扯開,從左向右,將車後空間分隔出來。
時然咬著嘴唇,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左燁霖,“大少爺,您能背過身去嘛。”
“磨磨蹭蹭,不換就下車。”左燁霖斜睨了她一眼,並沒有半點動作。
換吧,左燁霖之前又不是沒看過。
時然抱著這樣的念頭,褪下身上的衣物,準備打開衣袋,取出衣物的時候,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耳垂紅的仿佛要滴出鮮血,緊咬嘴唇。
動作顫抖的拆著衣袋。
“太瘦了。”左燁霖仿佛在菜市場買菜,挑肥揀瘦,滿滿的嫌棄回蕩在車廂內部。
時然沒有多餘的動作,仍舊拆著衣袋。
她發現這衣袋的封裝方式特彆難拆,要不是她留了點指甲,恐怕隻能尋找鑰匙之類的工具。
過程中,左燁霖的大手沒有半點消停。
“以後每天按照我提供的食譜進餐,你這皮包骨頭的身軀會硌到我,讓我不舒服。”清冷的語調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時然悶聲拆衣袋,沒有接話。
倏然,一陣疼痛傳遞出來。
時然低頭看去,瞧見了罪魁禍首。
左燁霖正用兩根手指捏著較為敏感的區域。
“我不記得你是個啞巴。”左燁霖再次猛的加重手上的力道,時然失聲尖叫。
好在車廂內部隔音效果不錯,倒也不擔心會傳出去。
“以後我的每一句話都必須要有回應。”左燁霖從兜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時然無奈的點頭應下。
她明白,若是不遂了男人的心意,可能會被繼續羞辱玩弄。
好在,衣袋的封裝破開後,後續就沒有了麻煩的設計。
時然扯出裡麵的衣物。
是一件旗袍樣式的晚禮服。
天藍色的料子,傳出綿密的質感,上麵還刻畫著一些雲紋。
不僅如此時然還在禮服上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
類似於花香,卻又像是某些香氣的綜合。
“這是借來的衣服,仔細點穿。”耳邊響起左燁霖的叮囑。
時然將被左燁霖弄亂的內衣穿戴好,緊跟著從上麵套上了晚禮服。
隨著晚禮服延伸,漸漸遮擋住了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倒像那麼回事。”左燁霖毫不留情的點評道。
時然氣憤的握住了拳頭。
“大少爺,你借彆人穿過沒洗的衣服給我穿也就算了,至於這麼羞辱我嘛,如果不想讓我去,我下車便是。”她心中很是委屈。
在車內換衣服,她是第一次做。
過程中遭受的欺辱撇去不說,她穿的衣服都是彆人穿過的。
那股清香哪裡是什麼花香,分明是女人穿衣染上的味道。
“脫掉,下車。”左燁霖並不慣著時然,眉眼一豎。
蘇煜及時踩了刹車。
不去就不去。
反正生理期也不能儘興吃喝。
時然撇撇嘴,沒有半點不舍。
她抬手就要把身上的晚禮服脫下來。
隻是她的視線在車廂內逡巡半天,卻沒有見到之前換下的衣物。
明明她記得,剛才就扔在旁邊的。
難道是左燁霖拿走了?
時然狐疑的瞥了眼左燁霖,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不出半點端倪。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開口。
質疑左燁霖,她還想不想要工作了?
關鍵是她得罪了左燁霖,被開除與主動離職是不同的。
開除的下場是之後可能再也找不到工作,而且新的住所那綿軟如同雲朵的床墊讓她有些留戀,還沒享受夠呢,就這樣離開,她也不甘心。
況且左燁霖玩都玩了,不從他身上薅下點什麼,以後她該怎麼生活?
就算嫁人,那也需要留著備用錢當嫁妝。
“怎麼,要我幫你脫?”左燁霖冰冷的語調在車廂內回蕩,打斷了時然的思緒。
脫掉?
此刻的她,已經離開了住所範圍。
脫掉晚禮服,豈不是要穿著內衣走回去?
那樣的話,她還不如換個星球生活。
“大少爺,先前是我過於孟浪了。”時然沉默片刻,決定承認錯誤。
反正她不想穿著內衣跑回去。
要是路上碰到了人,可能就會成為次日的新聞熱點。
互聯網如此發達的情況下,她以後還怎麼立足?
“坐上來。”左燁霖解開腰帶,分開大腿。
那挺立之物極為顯眼。
時然咬著唇角,扭捏的挪騰過去。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就不應該開口質疑。
明明那衣袋是完整無缺的封裝,她為什麼要憑借那若有若無的清香提出質疑。
這下倒好,反倒是騎虎難下,自取其辱了。
“無趣。”左燁霖眸中淡漠,沒有多餘的情緒。
時然正準備跨坐上去,就見其已經重新穿好了衣物。
頓時一頭霧水。
感覺被戲耍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不需要遭受折磨了。
畢竟她處於生理期,沒經曆過那事,不知道會不會落得血崩的下場。
真發生了那種情況,以左燁霖的脾性,不知道要怎麼懲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