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黃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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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安排崗哨的陳到默默記下了夏燁發出的感慨,並未打擾,他知道此刻的夏燁一定在掛念那個馬車上的女人。那日他就發現夏燁異樣的眼神與往日不同,熾熱的目光,仿佛就是火山口,若是內心再澎湃一點,估計那眼珠子都得被逆流而上的血漿迸射而出。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陳到豈能不知曉,隻是沒想到自己的主公喜歡的是那種類型的女人。心下也隻能發出無奈,希望自己的主公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能保持正常。

吹過晚風的夏燁,清醒了頭腦,環顧四下,隻有陳到一人在調遣忙碌。夏燁朝陳到點頭示意一下辛苦便回船艙內休息了。

陳到知道自己的主公是拿他們當朋友,至真至誠,從沒有君臣之間那種間隙,這樣的主公他知道這世間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不由得眼睛有些濕潤。大丈夫怎麼能哭鼻子,隨即搖搖頭清醒了頭腦,又開始調遣崗哨了。

此刻的魏延帶著兩個助手在城中胡吃海喝,瀟灑得不得了,如脫韁的野馬失去了管束,兩個江匪本就是賊寇出身,又怎麼會抵擋得住誘惑,遂和魏延一起墮落了。

暗哨將此情形告知了江夏令,江夏令得知,令手下夜半三更時進入酒肆趁三人酩酊大醉將其拿下,順走了財物。

可歎魏延一代名將,竟在此栽了跟鬥,待魏延醒來時,已經在江夏大牢之中,被定為細作正待嚴刑拷打。

太史慈喬裝衙役也在城中尋找著魏延等人,可是大海撈針,如何找得到。

翌日,陳到站在甲板上睡意困襲,卻仍保持清醒的頭腦注視著江麵和岸上的一舉一動。

卯時,夏燁、典韋、甘寧三人來到甲板上,聚攏來五十個扮作百姓的人,喬裝的衣服不夠,有穿錦袍的,有穿百姓衣服的。夏燁思索一下,道:“穿錦袍的站右邊,穿便服的站左邊。”

嘩啦啦幾下,兩排人熙熙攘攘的站住。

夏燁看了頭大,散兵遊勇。

便立馬又喝到:“穿錦袍的各看前後腦勺給我站好了。”

嘩啦啦又幾下,三十號人,花了幾分鐘時間才立定完畢,夏燁覺得有必要整治一下這群散漫慣了的江匪。可是現在時間緊迫,該怎麼辦呢?

突然夏燁計上心頭,朝那那三十個穿錦袍的江匪道:“全部給我報數,從一數到三十,每個人記住自己報的那個數,那個數就是你的名字,喊道這個數就得出列。”

眾江匪稀稀拉拉的回複道:“諾、諾、諾……”亂七八糟。夏燁看著是真頭大。

夏燁又朝甘寧道:“興霸,監督他們報數,不聽話的或者不認真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甘寧挺直胸膛道:“諾。”

還是江匪的老大出馬,效果才明顯,兩分鐘時間就捋清楚了報數。

接下來夏燁又令旁邊看戲的幾個穿百姓衣服的江匪道:“把你們換下來的錦袍拿過來。”

小嘍囉聽話照做,拿出來幾件衣服,放在夏燁麵前。

夏燁朝那二十個冒牌百姓道:“你們幾個,把錦袍用匕首劃成一條一條整齊的絲帶,然後分發給那三十個穿錦袍的同伴,快。”

又朝前後對齊,穿著錦袍的江匪道:“你們此刻全部給我張嘴喊一、二、一、二……一直循環不停,直到所有人的聲音整齊劃一為止。興霸,你在一旁監督,誰不聽,你就給我狠狠的踢他一腳。”

甘寧不知其所以然,卻仍然堅定的回複道:“諾!”隨即朝穿著錦袍的同伴走去,在隊伍旁前後走動。

江匪們照做,花了十分鐘。期間好幾個被甘寧踢出了豬叫聲。最終穿錦袍的,聲音終於是喊順溜了,整齊劃一有節奏感。並且都分發到了十幾根錦帶。

夏燁看了看江麵上慢慢升起來的日出道:“快,每人頭上綁一根,必須綁在額頭上。口號繼續喊起來。”

穿錦袍的人在甘寧的監督下乖乖照做。這次速度快了一點,一分鐘不到,全部綁定。

夏燁繼續道:“前後掉頭,兩人一組留下,手上留下四根錦帶,其餘錦帶全部纏在腰間,把腰束緊,鬆弛有度,有層次感。口號繼續喊起來。”

一旁的甘寧雖不知曉夏燁的這一番操作,卻仍舊堅定的執行命令,第一個帶頭示範,典韋幫著甘寧捆得實實在在的。賊眾見勢,迅速跟著做了起來。五分鐘完畢。

夏燁又朝那三十個穿錦袍的江匪道:“手上腳上各綁一根錦帶束牢,呈螺旋綁定。口號繼續喊起來。”

三十個穿錦袍的依舊照做,花了十分鐘。

三番操作下來,穿錦袍的江匪唾沫星子亂飛,口乾舌燥,終是把夏燁吩咐的事情完成。前後綜合花了二十分鐘,此刻太陽已經離開地平線,夏燁看了看太陽,又轉頭朝江匪道:“穿錦袍的,現在你們就是商隊的護衛,必須表現得訓練有素,不能再由著性子自由散漫。整理隊形,用眼睛的餘光前後左右看齊,喊一,抬左腳,喊二,抬右腳。明白了沒!”

眾護衛異口同聲答道:“明白。”

夏燁又朝甘寧道:“興霸,由你來指揮他們。喊上口號,踏步訓練。有手腳不靈活的,馬上換人。”

甘寧挺起胸膛回複道:“諾。”

當甘寧轉頭仔細看了一下夏燁調教的這一刻多鐘,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精神抖擻,服裝整齊劃一,以前記不起來名字的兄弟,直接報個數就知道了。好方便呐,效果好突出啊。

甘寧瞬間就對夏燁起了崇拜之心,以前自己管製手下都是常年累月靠積累威望來管人,而自己的主公隻用了一刻多鐘的時間幾乎就超過了他兩年的積累,效果還如此的好。甘寧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不過他內心也明白,這群人現在還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要是打起來仗來,還是會按以前的老路子。

夏燁又朝那群看戲的冒牌老百姓道:“彆看了,趕緊去船艙裡扛出所有的綢緞和金銀飾品,那些東西沒用;留夠口糧,多餘的糧食也帶上。咱們現在出發。”

冒牌百姓上躥下跳積極的扛著物資和多餘的糧食又朝江夏城走去。

甘寧邊走邊訓練護衛,口中喊著一二、一二……,一個個精神抖擻提著長矛,踏著步伐,小跑前行,在口號的帶動下,動作整齊劃一,節奏感十足。

典韋和旁邊推物資前行的冒牌貨百姓,看得津津有味,還是頭一次見這樣訓練的,仿佛看到了一隊虎狼之師的雛形。

待夏燁一行人離城一裡時,夏燁朝甘寧道:“興霸,讓護衛列成兩隊,護在車隊左右,動作一定要整齊劃一,不能自由散漫。”

甘寧聞言小跑上前語氣鏗鏘的道:“諾。”

遂轉身朝三十名身穿錦袍腰腹和四肢綁縛緊實的護衛道:“全軍報數,報單數的站左邊,雙數的站右邊,護衛在車隊左右。”

三十名護衛小跑中一個接一個報數道:“一、二、三、四、五…………二十九、三十。”

報完數後,甘寧邊小跑邊朝護衛道:“分開!”

一整隊人馬迅疾分成了兩隊,護衛在車隊兩旁。這群冒牌百姓看著昔日的兄弟被這樣折磨,一個個發出嘻嘻哈哈的嘲弄聲,露出散漫的狀態,夏燁一看扮作百姓的江匪比護衛還刁,這到了城門口一下就露餡了,可是現在江夏城就在眼前,時間不夠啊!怎麼辦,夏燁隻能再冒險一次,朝典韋道:“典韋,你持刀監督運貨物的車隊人員,若再有人不守規矩,直接當場格殺。”又朝典韋示意了一下眼神,隻能狐假虎威,不能真動手。

典韋突然被夏燁來這麼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道:“諾。”

典韋則掄起一把刀朝二十個冒牌百姓道:“所有人乾活都給我麻利點,再給俺嘰嘰喳喳吵個不停,我一刀剁了他。”

二十個冒牌貨頓時鴉雀無聲,手腳麻利了起來。

甘寧見勢,眉頭鎖了起來,眼前這些兄弟可是陪伴了自己兩年啊,可不能真砍啊。

夏燁朝甘寧拋去一壺水道:“興霸,接著。”隨即露出微笑,嘴巴無聲做出“放心”的口型。

甘寧接住拋過來的水壺,看見了夏燁的口語,緊鎖的眉頭才釋然。

城牆上的哨兵看見遠處跑來一群人,遂朝城裡喊話:“報,城外一裡處有一群武裝人員靠近,大約四五十人。”

百夫長聽見,立馬做出了戰鬥準備,率領兩百步弓手從城內魚貫而出,列陣迎敵。

待夏燁一行人靠近江夏城,百夫長朝車隊道:“汝等何人,竟擅闖吾境。”

夏燁一個翻身從馬背上跳下,朝遠處的百夫長鞠躬作揖道:“小人乃長沙客商,奉我家主公之命,欲來江夏與城主示好,煩請通報。”

百夫長語氣鏗鏘朝夏燁道:“你家主公何人?”

夏燁放下作揖的雙手,挺直胸膛道:“我家主公乃江東猛虎,孫堅!還請行個方便,我們是來向城主大人示好的。”

百夫長心中一凜,孫堅這人可不好得罪,心下難以抉擇,便朝夏燁道:“先生稍等,容我等通報。”說完,便吩咐身邊一名護衛,朝城中跑去通報。

少頃,城中出來一名年輕將領,身後跟隨數百騎兵,朝夏燁等人跨馬而來。

隻見那名年輕將領打馬上前道:“吾家主公與汝家將軍素無往來,今日為何來訪啊?”

夏燁朝那人麵露微笑道:“將軍可是江夏城主?”

騎在馬背上的那人道:“我乃城主副將,黃征!”

夏燁一聽黃征,心下迅速反應過來,黃征不就是黃祖的副將嗎?看來黃祖剛上任。便朝黃征道:“我家主公聽聞黃祖將軍新任江夏太守,特命我等來祝賀,向城主示好。”隨即側身左手指向那三車貨物。

黃征見勢,原來是來示好的,臉上露出了東道主的態勢,朝夏燁道:“噢,原來如此,先生請隨我來。”隨後朝身後跟隨的士兵命令道:“左右分開,讓出道路。”

夏燁朝甘寧和典韋使了個眼色,道:“令所有人全部跟上。”

甘寧、典韋:“諾”

夏燁跨上馬匹,領著一行人推著貨物跟在了黃征後麵。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江夏府邸門前。夏燁怕護衛和百姓露餡,朝典韋、甘寧輕聲道:“典韋,你跟我一同去見黃祖,興霸,所有護衛和百姓皆由你指揮,切記,不可露出馬腳。”

典韋、甘寧:“諾。”

旁邊的黃征則去往府邸叫來了管事。

黃征和管事出來之後,甘寧率領五十個喬裝的江匪押著貨物跟隨在黃征後麵,去了府庫。

典韋則陪同夏燁在管事的帶領下去了府邸。

夏燁進入府邸,便被兩旁林立的甲胄衛士卸掉了隨身武器,而大廳之中端坐一人,手中正拿起一捆竹簡看得津津有味。

隨著管事彎身上前輕聲道:“主公,人帶到了。”才打破了寧靜。

隻見黃祖放下竹簡,緩緩抬起頭朝夏燁典韋兩人看來,左手攤平輕輕指著旁邊的跪墊和聲道:“請坐。”

夏燁聞言,作了揖,隨即走到跪墊旁跪坐立定,典韋則站在夏燁身後。

黃祖柔和的看著夏燁道:“你家主公近來可好?”

夏燁含著微笑道:“多謝黃將軍關心,我家主公剛平定區星作亂,聽聞劉荊州即將上任為荊州牧,派自己的心腹大將為江夏太守探視荊州士族的反應,我家主公聽聞,便派我來為將軍祝賀,以示誠意。”

黃祖聞言大笑道:“哈哈哈,文台兄真是英明之主啊,我家主公的心事,竟瞞不過你家主公啊!”

夏燁賠禮道:“我家主公命我送一車金銀飾品及綢緞和兩車糧食來示好,希望兩家能結秦晉之盟,望將軍不要嫌棄。”

黃祖朗聲笑道:“我主正欲上任荊州牧,此時正需要他人的扶持,有江東猛虎文台兄的示好推崇,荊州士族必定會涓涓效仿,我在此感謝都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先生路途遙遠,且喝杯茶吧,請!”

夏燁在黃祖的示意下端起了茶杯,道了聲:“謝將軍!”

黃祖:“哎,客氣了。”

夏燁喝完茶補充道:“將軍,我家主公命我前來還有一事,萬望將軍答應。”

黃祖疑惑道:“噢?何事啊!”

夏燁略微停頓了一下道:“我家主公年少識得將軍軍中一名小將,想與他重拾莫逆之交,不知將軍能否成人之美。”

黃祖疑惑道:“噢,我軍中還有文台兄的莫逆之交?這我怎麼不知道啊,慚愧慚愧。”

夏燁看了看黃祖的神情,變化不是很大,接著道:“我家主公十七歲時與其父販賣糧食,在途中偶遇一群海盜,在我家主公英勇的作勢指揮下,海盜誤以為官兵來襲,嚇得四散逃開,我家主公追上一人,將其頭顱斬下。”

黃祖聞言露出欽佩的表情點了點頭。

夏燁故作哀愁又繼續說道:“但當我家主公提著人頭隨其父坐船回柴桑的時候,四散逃開的盜賊反應過來,截斷了回去的水路,朝我家主公追殺而來。”夏燁說完抬頭看了看黃祖

黃祖聞言緊接著道:“然後呢?”

夏燁稍微露出一點喜色道:“盜賊追殺我主父子二人至江夏江麵上時,恰遇一壯士張弓搭箭站在一船頭連續射落三四人,盜賊心懼遂各自又逃遁而去。”

黃祖聞言喜笑道:“噢,我軍中竟有如此擅射之人?”

夏燁不緊不慢道:“嗯,正是。”

黃祖趕忙問道:“此人何名啊?”

夏燁作揖道:“姓黃名忠,字漢升。”

黃祖心裡掂量一下道:“和我同出一姓啊,但我軍中實無此人啊?所有的將領皆在校場訓練,我上任以來都熟悉了一個遍,真沒有啊。”

夏燁低頭思索著,黃忠此人低調老實,不被發現也在情理之中。遂朝黃祖道:“黃將軍,可否讓我在您軍中尋找,以成全我家主公的思慕之情。”

黃祖腦海中略微思索著,黃忠這個名字,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又見夏燁執著,人家來江夏也是一片好意,不便於拒絕,遂答應道:“先生既如此執著,那便去吧。管事你帶先生去一下軍營。”

管事作揖道:“諾,謹聽主公吩咐。”

夏燁拜彆黃祖,便跟著管事來到了校場,典韋跟隨在身後。

在管事的帶領下,夏燁典韋二人來到了軍營。看著校場上士兵烏泱烏泱一片聲嘶力竭的訓練,人頭攢動,一眼望去,至少萬餘士卒啊。夏燁心頭一凜,難找啊!

此刻的夏燁看著茫茫人海,一股無力感襲上心頭,哎,這可如何是好。難怪黃祖不知道黃忠這樣一員猛將藏在自己軍中。

夏燁跟著管事邊走邊思索著,看見了黃征和甘寧也來到了校場,甘寧身後跟著五十號人。

夏燁靈機一動,朝管事說:“管家兄弟,幫忙給黃征將軍說一下,指揮一下在場的士兵和將領。”

管事道:“嗯,好,我這就去跟黃征將軍交代一下。”隨即朝黃征走去。

管事在黃征耳邊耳語一下,黃征騎著個高頭大馬便來到了夏燁麵前,騎在馬背上道:“軍務在身,不便下馬,請見諒。”

夏燁心頭突然冒起一股怒氣,你以為你是周亞夫啊,還軍務在身,如此蔑視我,但想想在他人屋簷下,還是壓製住了內心的衝動朝黃征道:“將軍軍務煩忙,麻煩您了,還請行個方便,幫我家主公找到莫逆之交的友人黃忠。”

黃征滿不在乎道:“黃忠?竟和我同姓,可我沒聽過啊,我家城主的將領姓黃的基本都是親戚,我心裡都知道他們的名字,就是沒有黃忠。”

夏燁也心下疑惑,公元187年春,是記載著黃忠剛從南陽攜家帶口來到江夏的啊,陳壽不會又筆誤了吧!此刻的黃忠還沒有去長沙呀,不應該呀!即使去長沙也是醫聖張仲景成名的時候去的呀,而此刻的張仲景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士族子弟在學習理論知識呢!

夏燁思來想去,選擇相信陳壽,篤定黃忠就在江夏,朝黃征道:“將軍能指揮得動那萬餘將士嗎?”

黃征聞言,心下想到:我乃城主大人手下第一大將,怎麼可能指揮不了眼前的萬餘將士,笑話!

隨即黃征朝夏燁輕瞥一眼,調轉馬頭背身道:“看好了!”

隻見黃征朝士兵跑去,在校場駕馬立定,朝士卒們大喝並舉起手中武器朝天一指,校場中立馬爆發出雷鳴般的聲音來陪襯主將。此刻的黃征得意的朝夏燁看來。

夏燁也是服了這個夯貨,不是叫他用官職的特權和威望來讓士卒配合自己,而是讓他用自己指揮士卒的方法來配合。顯然黃征沒聽明白。

夏燁不得不走上前去昧著良心朝黃征道:“將軍威武霸氣,真是一名將才啊!”

黃征一聽,高興得大笑道:“哈哈哈,先生好眼力,好眼力!”

遂在黃征自我沉浸中提問道:“將軍,某不才,可否讓我也指揮一下。”

黃征正得意時,聽到這一提問,見夏燁是外來人員,又無任何官職,肯定指揮不動,最終成為陪襯自己的綠葉,便隨口答應道:“好啊,難得先生有此興致。”

夏燁轉身登上點將台,在袖子中拿出來一把貴重的金銀飾品,在萬餘將士麵前晃了晃,道:“我手中的飾品可以在城中換十萬貫五銖錢,可以買十套民房,買一千石糧食,汝等想要乎?”

此話一出,不止是台下的將士們群情激昂,黃征都為之側目,這可是他兩年的俸祿。

夏燁又接著喊到:“校場到軍營大門有兩百餘步,用你們手中的長矛大刀或者弓箭往營門口擲,誰擲得最遠,我就給誰。你們的主將黃將軍已經同意我指揮了,他就是見證人。你們在自己的武器上作標記,一會扔完,我去拾起最遠的那一根,根據武器上的標記描述出一半你們再說一半然後來我這領賞。”

校場上激昂的士兵人頭攢動,紛紛給自己的武器做了好幾處記號。過了一會,夏燁大喊一聲:“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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