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將蔡瑁(1 / 1)

推荐阅读:

夏燁一行人跟著熱鬨的人群一路尋到了蔡府。一座宏偉的府邸映入了夏燁的眼簾,大門寬闊,門上卯上無數圓球焊入門麵上;琉璃瓦蜿蜒曲折形成一道道溝壑,整齊排列。門口兩旁各整齊排列著十位帶甲的家兵,一位老管家牽著一條大犬在門口招呼著來自荊州八郡的人傑。夏燁也上前湊熱鬨,卻被管家攔了下來道:“這位公子,請出示請帖。”

夏燁:“請帖,什麼請帖,沒有請帖就不讓進嗎?”

管家擺出一副傲氣的樣子道:“這位小兄弟,我家主公邀請的可都是荊州八郡的豪傑,裡麵坐著的人可都有請帖,您若沒有請回吧。”

夏燁省笑道:“嗬,我不打算回去,沒有請帖,我也要進去!”說完,夏燁身後的典韋一把抓住管家,單手擒於空中,老管家雙腿懸空,不斷掙紮,嘴裡喊著:“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老管家手中的狗繩也被迫鬆開了,大犬就朝典韋飛撲而來,典韋一腳便淩空把狗給踩在了腳下,疼得大犬狗吠聲不斷。

剛好蔡瑁領著巡邏崗哨路過,看見有人在自己家門前胡鬨,領著巡邏兵就圍了上來。

蔡瑁打馬上前怒道:“汝是何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夏燁示意典韋放下管家,玩味的朝蔡瑁一笑道:“我並不想胡鬨,隻是想來看看蔡府舉行的農祭大典,可惜沒有請帖,汝家管家不放我等進去,這才起了衝突,且莫怪罪。”隨即作了個揖,微微鞠了個躬。老管家從地上爬起來,大犬也被典韋一腳踢回到老管家跟前。管家順勢趕緊拉著狗繩朝府邸裡跑去。可惜那隻狗被踢得痙攣,暈乎乎的躺在地上耷拉著腦袋,老管家便交給了家兵,自己跑進府邸去找大老爺去了。

蔡瑁見夏燁緩和了氛圍,卻仍舊不依不饒,一聲令下,令數十個巡邏兵將夏燁四人團團圍住。

夏燁亦是全然不懼,臉上還麵露喜色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以兵困客,這就是你們蔡家的待客之道?兵戎相見,難道就是你們蔡家的逐客之禮節乎?哼,枉為荊州第一豪族!”

蔡瑁被這麼一罵,臉上有點難堪,畢竟大庭廣眾之下,數萬雙眼睛盯著看呢,若是傳出去,還真會對他們蔡家有名聲上的影響。但蔡瑁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也不會輕易罷手,就這麼放了他們。思來想去,便下馬朝夏燁跨步走去,身上的盔甲隨走路的姿勢的擺動撞得哐當哐當的響。臨近夏燁兩三步站住,蔡瑁手指一抬食指指著夏燁臉道:“想進我家門,可以,不過你得與我一戰,若能勝我,吾便讓你進去,如若不能,你哪來的滾回哪去!”

夏燁嗬嗬一笑道:“決鬥乃是武夫所為,吾不願做此下作之事,汝為荊州水軍都督,當行謀略,若是比計謀,吾願與汝一試。”(其實是夏燁自己不自信,臨陣決戰不是他的長處,過不了幾招,一定會敗在蔡瑁手下。)

蔡瑁指著夏燁,手一甩冷哼一聲:“要戰便戰,哪那麼多廢話!”

夏燁大笑道:“哈哈哈,堂堂荊州水軍都督,難道胸中就沒有一點謀略?竟不敢與吾一試高下?”

蔡瑁見夏燁隻敢搬弄嘴皮子,沒有動手的意思,便覺得此人不過是個油嘴滑舌之徒,便道:“好,既然你想比計謀,我便奉陪於你,且說怎麼個比法!?”

夏燁手撫下巴想了想,環顧四周看了看路邊有個賣燒雞的攤子,走過去給了攤主五文錢買了一隻燒雞,提到蔡瑁麵前道:“蔡將軍,可否把我手中的燒雞立於空中一丈高。”

蔡瑁哂笑道:“這有何難!”說完吩咐身後的士兵提著長矛,一矛刺中夏燁手中的燒雞,把矛豎直,矛杆尾部往肩膀上一放,士兵立正站得筆直,燒雞便懸於空中一丈多高。

蔡瑁笑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計謀?把燒雞懸於空中一丈處?哼,這麼輕鬆,你輸了。”

夏燁沉著冷靜道:“將軍彆急,這一丈高的燒雞您能不弄倒不弄斷,把他取下來嗎?”

蔡瑁道:“這有何難,我一箭就可以把它射下來。”

夏燁:“不可,不能借助道具。”

蔡瑁:“哼,那我脫下盔甲助力起跳,把他給摘下來。”

夏燁:“將軍乃荊州都督,這麼做有損您的身份,可以叫小兵代您一試。不需要小兵摘下來,隻要能觸摸到一點也算將軍贏。”

蔡瑁:“嗯,算你小子想得周全,來人啊,卸下盔甲,給我摸到那隻燒雞。摸到有賞!”隨即蔡瑁身後一個巡邏兵,脫下盔甲,綁緊了褲腰帶,後退十來步,來了一個俯衝,一蹦,跳得還真高,膝蓋在空中都和舉燒雞的士兵的肩膀一樣高了,可是仍然碰不到,還差半丈高呢。蔡瑁上前一腳朝舉燒雞的士兵屁股上一踢道:“你小子不知道舉矮一點啊!”小兵也是無奈的扒拉著臉,儘顯委屈。

夏燁趕忙打圓場道:“蔡將軍,可不能作弊噢~”

蔡瑁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夏燁,又朝巡邏兵道:“誰能摸到燒雞,我賞他三月糧餉。”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數十巡邏兵躍躍欲試,其中跑出來四個百夫長,都蛻去了盔甲,做了一下熱身運動,便一個接一個的朝空中的燒雞蹦去。一次兩次,次次都摸不著,舉燒雞的士兵還故意的彎曲了膝蓋,俯下了胸膛,屁股撅得老高,背影像瑪麗蓮夢露啊,看著就像個z字,突然有一個百夫長一縱步蹦起七尺高,就差一小尺就摸到了燒雞。此刻的燒雞隻停留在空中八尺高,蔡瑁愣眼看了一下那個舉矛插燒雞的士兵,士兵心中一凜,又朝地上彎腰折了一下,就快蹲下去了。突然典韋一巴掌拍在士兵肩膀上扯著大嗓門道:“瞧你這體力,才多久,就扛不動了?起開。”隨即典韋從士兵手中奪過了長矛,往肩膀上一放,脫掉盔甲的四個百夫長一下子傻眼了:尼瑪,換了個人,一下子又舉一丈高了,這還蹦個毛啊。

蔡瑁看著典韋這粗壯的身軀,青筋肉凸,虎背熊腰的也不敢對他不禮,便朝夏燁道:“我取不下來,你可有本事?”

夏燁微微一笑道:“簡單。”隨即走到典韋身邊耳語了幾句,典韋便拿著長矛走到了城中道路兩旁一戶人家,問老人尋到了一口井,將長矛慢慢地伸進了井中。夏燁則不緊不慢的從蔡家家兵手中牽著狗繩拽著那隻不聽話的大狗來到了井邊,老狗聞道了燒雞味,哈喇子立馬就流了出來,全然忘記了傷痛,屁顛屁顛的朝井口跑去,夏燁踹了老狗一腳,朝狗道:“我給你美餐一頓,不讓我先聞聞?”此話逗得圍觀的百姓一陣哈哈大笑。老狗被踹之後,甕聲甕氣的扒拉在地上 ,夏燁朝騷雞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轉身朝大狗吹了下哨子,大狗秒懂,四肢一上一下顛簸著,甩著個大舌頭,搖著大尾巴朝夏燁跑來,張著大嘴啃食著燒雞,吃得吧唧吧唧的。

夏燁看著吃得正香的大狗轉身朝蔡瑁道:“將軍,你看,狗都能吃到的燒雞,還用我摸嗎?”

蔡瑁冷哼了一聲道:“雕蟲小技,你自己出的難題你自己當然能解啦,有本事解開我設的難題。”

夏燁保持微笑道:“謹聽將軍示下。”

蔡瑁隨即叫出來三個百夫長,橫矛立定,道:“把你們的馬牽來。”

三個百夫長齊聲:“諾”隨即三匹馬牽到蔡瑁麵前。

蔡瑁朝著夏燁道:“我的題目就是這三匹馬。”

夏燁:“噢?將軍不會是想田忌賽馬吧。”

蔡瑁哈哈一笑道:“吾正有此意,隻不過需要你事先猜哪匹馬快,才能賽馬。你若猜中了,吾家大門任由你進出。”

夏燁學著蔡瑁也哈哈一笑道:“好,聽從蔡將軍的。馬兒繞城跑兩圈如何。”

蔡瑁:“好,就繞城跑兩圈。”

夏燁接話又道:“起跑之前,我要先相馬!”

蔡瑁冷哼道:“好,由你相,我就不信你是伯樂,能相出哪匹馬快!”

夏燁不緊不慢的跟陳到耳語吩咐,陳到則轉身去了中藥鋪,夏燁則四下打量馬匹,一會兒摸摸馬兒的肩胛,一會兒摸摸馬兒的肋下,一會兒又看一下馬兒的淚槽,看得蔡瑁不耐煩的道:“小子,你看好了沒有?彆磨磨唧唧的,趕緊挑一個。”

夏燁不搭話,又磨蹭了一會兒,終於等來了陳到。夏燁則從陳到買的中藥材裡拿出了乾草和雄黃,偷偷在包袱裡抹了抹雄黃給其中一匹馬喂了一束。蔡瑁看得,大喝道:“小子,你乾嘛!”

夏燁回道:“將軍,我給馬匹喂的是甘草,您知道這一味藥材吧。”

蔡瑁思索一下不好氣的說道:“知道,我給家父買過藥,甘草補脾胃,祛痰止咳,清熱解毒。你喂馬匹中藥材乾什麼?”

夏燁道:“我想給馬兒調調氣,讓馬兒跑得快一點。”

蔡瑁跨步上前道:“既然是給馬兒調氣,那三匹馬都一起調了吧。”隨即從夏燁手中奪下了剛買來的中藥材,給三匹馬都喂了一遍。

很快三匹馬表現得精神亢奮,蔡瑁自以為識破了夏燁的計謀,很是得意。

夏燁故意表現得很失落,以迎合蔡瑁得意的姿態,而隨意選了一匹相對瘦弱的戰馬,並在馬脖子上戴上了自己從衣服內襯裡撕下來的布條。蔡瑁看著夏燁選的戰馬心裡樂開了花,竟然笑出聲來道:“小子,你輸定了,我的戰馬誰快誰慢我還不知道,哈哈哈。趕緊準備準備滾出襄陽城吧。哈哈哈。”

夏燁亦是假裝失落的歎了口氣不搭話,典韋太史慈在旁邊看著也揪起了心。

此刻陳到離開人群,所有人都忽略了他,關注點都在蔡瑁和夏燁身上,陳到卻跑去井邊打了一桶水,和百姓買了一副衣服,伴作普通百姓提著水桶去了城外等候賽馬。

百夫長騎著馬匹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城外,期間馬兒還邊走邊放屁,熏得後邊跟著的人離馬兒五步遠。甘草抹雄黃的藥效這麼快就見效了,夏燁也是覺得驚奇,沒想到中草藥用在動物的身上比用在人的身上見效還快。來到城外,三位百夫長駕著馬匹便躍躍欲試,蔡瑁一聲令下,三匹馬在百夫長的鞭策下,開始了繞城狂奔。亢奮的馬兒在藥材的加持下跑得飛快,隻是夏燁選的馬匹是三匹中最差的,一開始便落在了最後。

蔡瑁和夏燁上了城樓,在城牆上觀看,蔡瑁看著比賽的情形大聲嘲諷夏燁道:“小子,和我比,你還嫩了點,不如咱們再來大一點。”

夏燁故作疑惑的姿態道:“噢?怎麼個大法?”

蔡瑁:“此次賽馬你若輸了,也把你的命留下吧。”

夏燁心下一凜:這家夥已經對我起了殺心。得趕緊做出決策,做好準備。

夏燁回複道:“倘若將軍輸了呢?”

蔡瑁充滿自信的回答道:“哼,我是絕對不會輸的。把你的小命給我留著吧。”

夏燁麵對強權也隻是啞然一笑,也不做聲了,靜靜地看著賽場。

馬匹從東門跑到西門,繞城半圈後,綁著白條的馬匹已經落後相當長一段距離了,其中也有百夫長在搗鬼。

陳到看著綁著白布條的馬匹即將從麵前跑過,便提起了一桶水朝麵前飛馳而過的馬匹一桶水倒去,淋濕了百夫長和馬匹。水桶中攪拌有陳到買的薄荷粉和糖,淋濕的馬匹邊跑邊添馬臉上的薄荷糖水,被淋濕的百夫長也咒罵了幾句,但此刻在比賽也隻能駕著馬匹跑去。陳到的這番操作雖然沒能讓馬兒加快速度,但是馬兒逐漸消去了亢奮的反應,恢複了正常,像往常一樣奔跑。城樓上的蔡瑁看著夏燁選的馬匹被城下圍觀的百姓潑水,速度降了下來,心裡好不自在,大聲嘲諷夏燁不識貨。夏燁仍然故作歎息,而身後不知情的典韋和太史慈心裡也越發揪心,蔡瑁看著夏燁手下的表情,心裡更加的樂了。

領先的兩個百夫長跑了一圈之後,馬兒突然打了兩個響鼻,屁股噴出了一灘稀水,先乾後濕,四肢開始抽搐,跑得不在穩妥,百夫長看出了不對勁,又是狠勁朝馬屁股上抽了幾鞭,希望早點結束賽馬,馬兒一使勁,從東門繞城剛跑到西門,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翻滾了幾圈,四肢不停的抽搐,馬嘴裡喘著粗氣,這狀態跟磕了興奮劑過量的運動員一個樣。

綁著白布條的馬匹才剛剛跑完一圈,雖然慢,但對於已經失去機動力的馬兒來說,再怎麼慢,被超過也隻是時間問題。

蔡瑁看得此情景,謔的一下站起身來,在城樓上大喊道:“你們兩個混蛋,誰叫你們使勁抽馬兒的,趕緊給我把馬兒扶起來,接著跑!”

兩個百夫長見勢,急忙扶著各自的馬兒往前走,但馬兒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任憑兩人怎麼推攘都無法翻身起來,兩個百夫長一合計:“反正主公隻要其中一匹馬贏,乾脆抬著其中一匹馬跑完剩下的半圈就行了。”兩個百夫長不愧是戰場老手,馬兒一頭一尾,被兩個老兵扛著朝南門跑去。現在這個情形就像兔子追烏龜一樣,雖然那兩個百夫長領先半圈,但終究是兩條人腿,怎麼跑得過馬兒,不一會兒白布綁著的馬匹就趕了上來,騎在馬背上的百夫長左右為難,又害怕把馬兒弄傷兜上個作弊的罪名,又害怕被蔡瑁懲罰故意不放水,於是解開韁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任由馬兒超越了兩個扛著不停抽搐的馬兒的百夫長。

城下的百姓哪管誰家輸贏,隻顧看個熱鬨,看著一匹空馬跑贏了比賽,都自發的歡呼了起來,在嘈雜的聲音中,陳到脫掉偽裝朝城門樓上走去,保護夏燁。

蔡瑁在城樓上看著賽場上的變化,氣得臉都發青了,回頭看了看夏燁,冷哼了一聲:“來人呐,把這些細作全部拿下!”

夏燁心中一凜:“這下玩大了,偌大的荊州城,三個人怎麼逃得出去,死局。”

典韋太史慈即刻拔出了刀劍,雙方劍拔弩張。

突然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老者,背著枯手,來到了人群中朝著蔡瑁沉穩道:“德珪,收回武器,不可魯莽。”

蔡瑁當即招手令士兵收回了武器,朝老者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蔡諷道:“我耳朵又不聾,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聽不到?”

蔡瑁心下憂慮道:“父親,孩兒不孝,吵嚷您了。”隨即話頭一轉,朝夏燁道:“父親,就是他們,是他們先鬨事的,這才吵嚷到您的。”

蔡諷回頭看了看夏燁,心中湧現了無數的感慨,這人麵相剛正,棱角分明,由自己多年修習的易經來看,此人應該是個傻子才是,但從剛才一路的表現來看,卻是足智多謀,才斷定自己學的周易有缺漏:這類人要麼愚蠢至極,要麼聰明絕頂。既然不是前者,那必是後者了。蔡諷心下有了斷定,便禮貌的朝夏燁鞠了一躬,道:“小友勿怪,吾家教甚嚴,卻仍出此逆子,實屬老夫罪過,老夫在此給你賠罪了。”

夏燁當下正煩心如何解開這一死局呢,既然這老頭上來幫忙,便順勢借坡下驢。

夏燁也站起來鞠了一躬道:“蔡將軍如此年少便已是荊州水軍大都督,若我是他亦會像他一樣伸展手臂,指點江山,談笑間決定他人生死。”

蔡瑁聽得夏燁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然還是刻意隱藏了起來,不動聲色。

蔡諷接話道:“哎,是啊,年輕人不該早成,我亦是擔憂,隻是吾老來得子,膝下就此一子,不得不培養他啊。”

夏燁:“老先生說得是,自家親子怎會不愛惜。即使是聖人也做不到不獨親其親,孔子的後裔子嗣現今也是遍地開花,汝南的孔伷,北海的孔融現在都是當世名人。”

蔡諷:“嗯,小兄弟理解就好。不知小友從何而來。”

夏燁反問道:“汝既知北海孔融,可知他從事於何人?”

蔡諷思索一刻道:“吾隻知孔融為青州從事彆駕,不知其從事於何人。”

夏燁轉頭朝蔡瑁道:“將軍可知乎?”

蔡瑁道:“前不久探馬來報,青州新上任一位州牧,僅憑五千兵馬殲滅了十倍於己的黃巾軍,因而被朝廷封為青州牧,孔融為其從事彆駕。”

夏燁回轉頭朝蔡諷道:“老先生,您現在知道了吧。”

蔡諷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回複道:“嗯,知道了,莫非您就是青州牧。”

夏燁微微一笑不語。

身後的典韋操著大嗓門道:“俺主公就是青州牧,爾等若敢放肆,他日領兵踏平你荊州!”

蔡瑁一聽此話,心冒肝火道:“哼,怕是你沒機會!來人,把他們全部拿下!”

蔡諷急忙製止道:“慢著,不許亂來,退下,德珪。”

周圍劍拔弩張的士兵又收回了武器,立於一旁。

蔡諷朝夏燁道:“青州牧大人光臨荊州怎麼不通知一聲啊,若隻會一聲,吾必為汝安排坐席,亦不會出此鬨劇。”

夏燁心下想到:薑還是老的辣,說話做事的方式都不一樣。

夏燁改口道:“蔡公,有禮了,這不是告訴您了嘛。還望您好生招待,他日必報答您的恩情,吾下感激不儘。”

兩個偽君子一唱一和,直聽得我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使我爆了句粗口:“臥槽”

夏燁也被我意識聯動,跟著爆了句粗口:“臥槽。”隨即夏燁以手捂嘴,生怕蔡諷聽到。

無論夏燁怎麼隱藏,還是被老奸巨猾的蔡諷聽到了,但是卻沒有理解意思,畢竟這新鮮詞可不是他們那個時代創造出來的,隨後問了句:“夏公,您剛才說什麼,老朽沒聽明白,可否解惑一番?”

夏燁趕忙又作揖道:“蔡公不必理解,這是我的家鄉話,苗語。”

蔡諷:“噢?苗語,夏公是哪裡的人啊?”

夏燁被問得煩了,胡扯了一個地名道:“益州夜郎”

蔡諷不愧是飽讀詩書,居然知道這個地方,道:“噢,我知道這個地方,夜郎是一個苗國,在西南大山深處,那裡野人居多,尚處於未開化的狀態,那裡能出您這麼一位風雲人物,真是天生異象,難得一見啊,實在是太難得了。”

蔡瑁及其周圍的士兵聞聽此言儘皆哈哈大笑不止,原來是從野人堆裡出來的。

夏燁身後的三人卻是握緊了武器,捏得武器發出了滋滋的聲音,畢竟那個年代主辱臣死的思想是很盛行的。(此刻陳到已經歸位)

夏燁卻是哈哈一笑,跟上了蔡瑁等人的節奏。蔡諷見此情景,覺得此人行事作風絕非池中之魚。慌忙結束了談話,邀請夏燁進蔡府一聚,夏燁怎麼可能拒絕,便爽朗的答應了,他想在蔡府網羅荊州人才,而蔡諷卻想網羅這位年輕的諸侯,為他們的蔡氏家族布局,畢竟四十來歲的劉表他都不惜用小女兒做政治聯姻,況且這麼青春年少又有本事的州牧,他蔡諷怎麼可能會放過。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