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將典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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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青州黃巾軍死灰複燃,夏燁著手關羽、張飛、趙雲三大猛將各自率五千兵馬清剿青州境內的黃巾流寇和占山為王的匪寇。周倉搭配關羽以臨淄城為據點向周邊郡縣清剿、徐歡搭配張飛以北海為據點向周邊郡縣清剿、魏大吉搭配趙雲以昌邑為據點向周邊郡縣清剿。田豐為三軍統籌,謀劃戰略戰術,助力前線。一張天羅地網將青州的匪寇包裹其中,清除毒瘤隻是時間問題。巨鹿和真定夏燁重新做了人事安排,廖化守巨鹿、陳寶守真定。

公元186年秋,三個月的時間,青州境內幾無匪寇。夏燁開始了全軍整備,在境內調集糧草,又募集了兩萬兵馬,合兵五萬,入冬便開始了冬訓。冬訓基本仰仗手下的五位將領:關羽、張飛、趙雲、陳到、周倉。青州政務則仰仗:田豐和孔融。

此刻,趙雲來找夏燁和田豐,是否尋到了華佗,他的哥哥還在真定養病呢。夏燁被此事難倒了,華佗在青州的謠言本就是他與田豐籌謀的詭計,為的就是激發趙雲的鬥誌,當下拿下了青州,不可能沒有華佗的蹤跡吧,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夏燁為難著很難開口跟趙雲說話,田豐卻解釋道:“子龍將軍,我等雖然拿下了青州,但是仍然沒有發現華佗的蹤跡,不過我已經吩咐上百位探馬在青州搜尋了,一有時間即刻通知子龍將軍。且放寬心,你大哥的病,不僅是主公,我們所有人都會放在心上的。”

趙雲緩緩低下頭,道:“謹聽軍師和主公吩咐。”

夏燁安慰道:“子龍,你大哥的病會慢慢好的,你看服下了我的藥,這不漸漸好轉了嗎?堅持服藥,再等個一年半載一定會康複的。”

趙雲見夏燁這麼說,也隻能回了句:“諾”隨即便失落的離開了。

夏燁看著趙雲失落的背影,心裡也跟著一陣失落:“我也想治好你大哥啊,可是你大哥的病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啊,我實在是無能為力,隻能四處打聽華佗的下落,給你尋到這位神醫。”

在此期間夏燁遇到了一個難題:如何從孔融手中取得猛將太史慈。孔融從事彆駕的身份其實就是漢朝廷放在夏燁身邊的一個監視。夏燁必須對孔融禮讓三分,還得提防,又不得傷害,否則會錯失一員猛將太史慈,還會招來朝廷的討伐。

夏燁又在我腦中搜刮了一遍,太史慈忠心於孔融,是因為太史慈年在公元183年,為了替東萊郡守在和青州官衙的一場糾紛中贏得主動權,他晝夜兼行到洛陽替東萊太守申訴,路上截住青州牧使者,並設計奪去了州牧所上文書,終不辱使命。不過也因此,得罪了青州牧,無法回到家鄉,隻得坐船跑去在遼東避難。不久,太史慈講信重義的名聲傳播開來。北海相孔融聽聞此事後,大為稱讚,知道太史慈逃難無法照顧家中老母,就派人數次探訪太史慈的母親,並多次饋贈禮品以致敬意。太史慈的母親受此禮遇,深受感動,故才忠心於孔融。孔融比夏燁早了三年結識太史慈。

夏燁想到此,又想到孔融是自己的彆駕,何不就勢借孔融來影響太史慈。既然想到,那就乾吧。孔融是孔子的後裔,尊崇儒學,夏燁把儒墨相通結合起來,在青州大肆宣傳,以獲得儒士的親賴。並在青州宣傳自己是墨家巨子,大力發展工匠精神,興修水利,灌溉農田,發展農、工、商業。青州自結束戰亂入秋以來,一片祥和,呈現欣欣向榮的局麵。孔融、太史慈看到此情景,都感慨青州來了一位好州牧,百姓有福矣。

夏燁的五萬兵馬經過秋冬兩季的整備訓練,戰鬥力又提升了上來。夏燁組建了一支騎兵隊,五千騎都交於趙雲統領,因為他知道,趙雲最擅長野戰,特彆是率領騎兵衝鋒陷陣。在巡查軍營的時候,夏燁也是有意無意的叫太史慈去和自己的三位臂膀過招,讓太史慈感受到自己強大的團隊實力,同時也讓他與自己的武將感情融洽。太史慈重信義,又有勇略,很合關、張、趙三人的胃口,很快太史慈就融入了其中。後來夏燁試探性的問了太史慈能否加入自己的軍團,太史慈礙於孔融的麵子給回絕了。不過從官職的大小看,孔融也屬於自己的部屬,而太史慈也更不用說,雖然心理上還沒有認同,但起碼是可以調動使用的。就這樣夏燁一邊和太史慈磨合,一邊從孔融手裡調用太史慈,而孔融官居夏燁之下,也隻能任其安排。由此,夏燁得到太史慈的認可,也隻是時間問題。

公元187年春,夏燁對全年做了一個規劃,以發展農業為主,鼓勵耕種,提高糧食產量,又大力提倡工商業的發展,借此以輔助農業發展。鼓勵工匠發明,改進滑犁;興修水利,建設水庫;改進翻車,建設水利樞紐;培育新品種,提高糧食產量等。夏燁製定完了大戰略,就把軍隊交給關、張、趙三人整備訓練,把政務交給田豐和孔融,由他們去實施自己的規劃。自己則帶著太史慈和陳到去遊曆天下州郡了。

第一站,夏燁三人出了青州來到了陳留,走進城池裡四處打聽周圍有沒有能人,一連在城內逗留了一個月。

一天,夏燁三人騎著馬匹在城內閒逛,突然見人群擁擠,三人走上前去湊熱鬨,哪知是一個狠人提著一個人頭招搖過市,其人所過之處,群眾皆害怕得為他讓道,後麵跟著一群被打得鼻青臉腫拿著棍棒斧鉞的家丁,一直跟在後麵畏畏縮縮,仿佛是想奪回那人手中提的人頭,更想拿下那人。夏燁看著那壯漢和張飛差不多壯,應該是一員猛將,此刻被仇家圍追,可以搭救一把,夏燁和太史慈、陳到商量後,便騰出來一匹馬,陳到和夏燁騎一匹,先行出城等候,太史慈牽著馬匹去搭救那位壯士。

太史慈駕著馬,牽著另一匹馬,衝進圍追那個壯漢的人群中,喊了聲:“好漢,上馬!”便將馬的韁繩扔給了那個壯漢,壯漢沒有猶豫,接住韁繩,一個翻身便上了馬,同時手中從地上薅了一根長板凳,掄起來就往仇家人群中砸,太史慈見狀,亦拔開了佩劍,左衝右突,兩人在馬匹的加持下,迅速的突破了人群的圍堵,來到城門口時,守城將領見二人血染一身鮮紅,便號令左右將二人拿下,沒想到那個壯漢,直接就將手中的人頭砸向了那個守城將領,提著半截板凳對著城門守衛就是一頓狂毆,順勢還搶了把武器,對著守城門的士兵就是一頓亂戳,太史慈見此情景,也不得不感慨:“壯士,真英武!”

那人也不多話,隻道:“快走。”

太史慈駕著馬匹在壯漢的掩護下,衝到城門下,使勁力氣拔開了城門的栓條,打開了城門,壯漢見勢,拿著武器一陣橫掃,露出了空隙,才擺脫圍追的情況,便朝城門外跑去。兩人朝西南一路狂奔,後麵衝出來數十騎官府兵。二人逃至山林中時遇到了夏燁陳到二人。還沒來得及介紹,後麵的官府兵緊追而至,四人一合計,由壯漢打頭陣,太史慈穿插,夏燁和陳到輔助壯漢。

壯漢不擅長馬背上作戰,將馬匹還給了夏燁,提著一把樸刀橫亙在路中間,夏燁三人則騎著馬匹等待穿插,斬殺官府兵。

踢踏踢踏的馬蹄聲如約而至,四五十名騎兵看見壯漢拿著一把樸刀站在路中間,就一頓衝殺了上去,壯漢向前衝鋒了幾步,借著身體的衝擊力,一陣橫掃,一下子乾掉了衝在最前麵的四五個騎兵,摔於馬下沒死的嗚哇嗚呀的嚎叫,夏燁看得出奇,心下想到:“好猛呀!”隨即也衝殺了進去,夏燁相對於其他三人比較弱,多次被陳到和太史慈營救,敵對的騎兵沒砍翻幾個,倒使得太史慈和陳到負了傷。幾番打鬥下來,壯漢一人就乾翻了幾十個,太史慈還好,斬敵十人,陳到斬敵九人,夏燁一個人頭都沒拿到,還拖累陳到、太史慈負傷,幫倒忙。

一場戰鬥下來,戰場一片狼藉,鮮血四濺,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兵也有好幾個,壯漢也沒好氣,跨步上去就是一頓補刀,全部喪命於其刀下。夏燁看著發怵,感覺自己是不是不該幫忙,惹上這尊殺神。打掃完戰場,那壯漢回頭提著刀走向三人,夏燁心頭撲通撲通的跳,真害怕那家夥殺上頭了,把他們三人也一塊宰了。

壯漢走到夏燁三人跟前,夏燁也是故作鎮定,強壓著恐懼,道了聲:“壯漢真是威武,古之惡來也比不了你啊。”

壯漢無視此話,將刀順勢倒插於地上,作揖道:“多謝三位英雄搭救,無以為報,此去譙縣一百餘裡,俺在那裡有間茅舍,若不相棄,可與吾痛飲。”

夏燁上前搭話道:“我等亦有此意,咱們即刻上路吧。免得官兵又追來。”

壯漢環顧四周尋了兩匹還不錯的戰馬,騎上一匹,牽著一匹,便開始了趕路,夏燁三人也各自牽了一匹,四人就此離開了戰場,可憐了這群官兵,暴屍於野葬於野獸之腹。

一路上夏燁不停的和壯漢攀談,得知此人乃三國大名鼎鼎的典韋,心裡樂開了花,對著典韋就是一頓甜言蜜語的誇讚,博取典韋的好感,太史慈和陳到在一旁聽著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趕路行了一整天,夏燁四人來到了荒蕪人煙的林地裡,四人見天色已晚,便用草木生起了一堆篝火,在地上又鋪了一層乾草,四人八馬圍座在篝火旁席地而睡。不時也談論著,聊著天。翌日清晨,突然一聲虎嘯,驚醒了四人,見一隻尚未成年的老虎撲向了一匹駿馬,伴隨著馬兒的嘶叫聲,典韋擼起了袖子,就朝老虎跑去。夏燁也是看得驚奇,竟然敢徒手搏虎,真是厲害。陳到和太史慈也是瞪大了眼睛。

隻見典韋跨步貼近了老虎,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朝虎屁股捶了上去。老虎正吃得香,被這一拳揍得一個咧咀,疼得發出了一聲虎嘯,四肢在地上刨了幾下才翻過身來。老虎迅速扭轉身軀,齜牙咧嘴的麵對典韋,屁股後大腿一瘸一拐的扭動著,緩了一會才向典韋發起攻擊。典韋也不敢大意,一直在尋找機會,活捉這著還未成年的老虎。雖未成年,但老虎的身軀卻是比常人還壯,與典韋有得一拚。夏燁三人正想上去幫忙,卻見典韋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老虎俯身撲來,典韋隻一閃,後腿一蹬便閃在老虎背後。老虎背後看人最難,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將起來。典韋隻一閃,又閃在一邊。老虎見後腿掀不著典韋,吼了一聲,聲音似龍吟虎嘯般炸裂開來,振得林間回蕩無窮,老虎把它那鐵棍似的虎尾倒豎起來,朝著典韋一剪。典韋又閃在一邊,又剪不著,落了個空。

典韋看著老虎捉人的本事隻是一撲,一掀,一剪;三番都捉不著,老虎的氣性自先前沒了一半。那老虎朝著典韋又故技重施,剪不著,再吼了一聲,虎嘯聲穿透了山崗林間,唬得夏燁心驚肉跳,陳到太史慈也是心中一凜。典韋見那大蟲複翻身回來,雙手掄起了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虎麵就來了數下,左一拳捶在老虎麵門上,一顆獠牙當即被捶飛了虎口,右一拳斜著捶在下顎上,一聲骨裂聲音哢嚓一響,疼得老虎向後倒撲了回去,典韋追上又朝老虎的頭頂的斑紋上就厚實的來了幾拳,捶得老虎嚎叫不止。

那老虎前爪一撲,典韋又一閃,老虎擺脫典韋,前爪挨著頭伏在地上咆哮了一聲,性發了起來,翻身又隻一撲撲將來。典韋又隻一跳,卻退了五步遠。那老虎恰好把兩隻前爪搭在典韋麵前。典韋兩隻手就勢把大蟲頂花皮硌嗒地揪住,一按按將下來。那隻老虎急要掙紮,被典韋儘力氣捺定,哪裡肯放半點兒鬆寬。典韋把一隻大腳朝老虎麵門上、眼睛裡隻顧亂踢。那老虎咆哮起來,把身子底下刨起了兩堆黃泥,刨出了一個土坑。典韋把老虎嘴直按進泥土坑裡去。那隻老虎被典韋奈何得沒了氣力。典韋把左手緊緊地揪住頂花皮,放出右手來,提起沙包般大小的拳頭,儘一身氣力隻顧打。打到三四十拳,那大蟲眼裡,口裡,鼻子裡,耳朵裡,都迸出鮮血來,動彈不得,隻剩口裡兀自氣喘。

典韋見勢,順手搖了搖虎頭,見沒有反應,便鬆了手,從虎背上走將下來。回到了篝火堆旁對著夏燁三人道:“今早就先吃頓虎肉充充饑吧。”

三人驚奇得目瞪口呆,夏燁回複道:“典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們聽你的。”

典韋豪爽的一笑,道:“可惜那匹馬,咱還是吃點馬肉吧,虎肉是發物,現在吃了全身發熱,受不了那股勁。”

夏燁:“嗯嗯,我現在去割兩塊肉下來烤。”

太史慈和陳到也去割了一塊。夏燁烤了兩塊,遞了一塊給典韋,四人就馬肉填了下肚子。

突然老虎一個翻身,朝林中就是一鑽,一溜煙沒了影子,典韋眼疾手快,丟掉了剛啃幾口的馬肉,朝老虎追去。夏燁三人駕著馬匹牽著馬也跟了上去。四人一直追到了一處懸崖邊上,老虎見前麵是懸崖,作勢猛衝,猛然發力朝對麵撲跳了過去,典韋跟在老虎後麵,忘記作俯衝,跑到懸崖邊時,看底下深淵萬丈,才沒冒險跳過去。老虎九死一生,在對麵懸崖上扭頭朝後看了一眼,典韋見勢也發出了一聲咆哮,震動山穀,傳遍山間,激起了鳥獸飛禽的不安,撲騰著翅膀向天空中飛去。老虎也被此嚇了一跳,轉身朝林中遠處逃去。

夏燁見此情景,心中駭然,這就是傳說中的典韋,英武隻見於史書,今日之見,竟沒想到如此勇猛。實乃天生的殺神!

夏燁此刻將自己的身份如實向典韋和盤托出,懇求典韋助自己一臂之力,建立不朽偉業。希望他能向惡來一樣忠貞不渝的輔佐商紂王一樣輔佐自己,當然夏燁他自己不是商紂王。

典韋見一個堂堂州牧竟能為自己彎腰折膝,眼淚婆娑,懇求自己跟隨。想這世間再無人能像他一樣賞識自己,故答應了夏燁的請求。從此,夏燁又得一猛將,典韋,古之惡來也。

四人騎馬改道不去譙縣,向西南行,來到了荊州。此刻的荊州混亂一片,被四大家族掌控:蔡氏、蒯氏、張氏及皇族劉氏。其中蔡氏的權勢在荊州最為滔天,無人敢得罪。

夏燁四人騎馬入荊州時,遇上了不少匪寇,儘皆被典韋、太史慈殲滅,陳到護佑夏燁,一路辛苦終於是進了荊州城。

進入襄陽城,夏燁一行人看到了蔡氏舉行的春季農耕大典,荊州八郡的人傑都聚攏來了襄陽城。夏燁在城中找到一處酒樓,四人便在此處落腳。

換了一身衣裳之後,四人在酒樓裡飽餐一頓,好好睡了一晚。翌日,四人收拾好行頭,便在酒樓裡吃飯時向小二打聽,襄陽城為何這麼熱鬨,小二介紹著這十日來是農耕大典,每年一次,今日是四位客官剛好趕上,才覺得稀奇。

夏燁此行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人才,今日趕上農耕大典,那就去官方舉辦的地方去撈一撈人才。又向小二打聽到,農耕大典在哪裡舉行。小二道:“客官,您有所不知,這農耕大典不是官方舉辦的,是荊襄的大戶,蔡氏家族舉辦的,半個荊州都是蔡家的。”

夏燁疑惑道:“蔡氏家族怎會有如此大的權勢。”

小二道:“客官,這蔡氏家族族中多出高官。其中族長蔡諷為荊州從事彆駕,他的姐姐嫁給了當朝太尉張溫;他的長女嫁給了黃承彥做了妻子,小女兒為劉景升小老婆,他的兒子蔡瑁是荊州的水軍大都督。蔡家現在是荊州最為強盛的家族啊。蔡家不僅僅在荊州有影響力,蔡氏宗族的人在其他州也擔任地方郡守呢,比如蔡瑁的堂兄弟蔡瓚是郿郡的國相、蔡琰是巴郡的太守。他們家的勢力大著呢。客官您初來乍到,可彆惹上蔡氏家族的人呀,我也是好心,你自行珍重。”

夏燁爽朗一笑道:“哈哈哈,謝過小二兄弟的忠告,我記下了。”隨即給了小二一點碎銀,就此結束了談話。四人商量著,去蔡府一探究竟,吃完了飯,四人騎著馬匹便朝小二告訴的地點朝蔡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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