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唐儉,你看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
“我已經殺了五人,賤貨就是賤貨,永遠上不了台麵。”
“唐儉,莫不是嚇尿褲子了吧!”
唐大狗已經殺紅了眼,此刻的他隻要向唐儉炫耀自己的戰績。
“唐儉,戰場是實力為尊,而不是”
就在唐大狗喋喋不休地嘲諷唐儉的時候,一道身影從他身邊越過。
唐大狗一愣,那道身影他太熟了。
“唐儉!”
“滾開,好狗不擋道。”
忽然,身後一隻大手推開了唐大狗,緊接著幾十人握著長槍衝了過去,緊跟唐儉身後。
唐儉解決那兵器的俘虜,這幫被唐儉救下的新兵就在唐儉屁股後麵斬殺手無寸鐵的俘虜。
“這”
看著唐儉一槍一個他都不敢碰的拿著兵器的俘虜,唐大狗傻眼了,完全呆滯在了原地。
“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就是一個豆芽菜,明明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為什麼會這樣?”
唐大狗不甘心地怒吼著,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唐儉,老子要你死!”
唐大狗怒吼著,揮動手裡的長槍,撲向唐儉。
一群人瞪大了雙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唐大狗竟然會向同袍下手。
“老大小”
身後這幫被唐儉救下後,跟在身後喝湯的新兵正要提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唐大狗的長槍就要紮向唐儉,忽然唐儉猛地側身一閃躲避過去,順勢將長槍橫掃。
“噗嗤”
長槍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狠狠地撞在唐大狗胸膛上。
“嘭”的一聲悶響,唐大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落在地上後,猛噴出一口鮮血。
“該死,竟敢傷我們的老大。”
幾名機智的新兵迅速將受傷的唐大狗撲倒。
唐儉看了一眼唐大狗,並未殺了他,畢竟他現在是鎖河堡的新兵,同為新兵的他,在這裡還不能無權處置唐大狗。
現在的他還要在鎖河堡混,自然不能觸上級的黴頭。
“你們幾個將他看出,事後講給將軍處置,其他人,隨我繼續殺!”
唐儉說完後,又開始了殺戮,一路砍瓜切菜,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
剛剛的驚險,讓城牆上觀戰的十幾人擦了一把冷汗。
雖然唐儉有甲胄防禦,可是被長槍這麼捅一下,至少也得重傷。
“這人是誰?竟敢在戰場上傷同袍。”
邊軍鐵律,永遠不得將刀刃對準自己的同袍,即便是生死大敵也不行。
吳丁旺此刻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
唐大狗這一下,直接將上河村掛上了汙點。
自己與其他幾位上河村同僚押的注,都將直接判負。
“回校尉,是我們上河村的人。”
吳丁旺極不情願地站了出來。
“哦,上河村的?”
楊振眉毛一挑。
“對,此人姓唐名大狗,是唐儉的堂兄。”
“嗬嗬”
楊振皮笑肉不笑了兩聲。
吳丁旺馬上低下了頭,因為楊振怒了。
“唐兄弟,好一個堂兄弟。”
“上河村,記大過一次,若是再出現這種背後傷同袍的事,今年賦稅加倍。”楊振冷漠道。
“是。”
吳丁旺恭敬地應了一聲。
楊振看了一眼吳丁旺,又看了一眼唐大狗:“至於他,就懸吊堡門,暴屍三月。”
“末將領命。”
陳武立刻應承了下來,馬上帶著兩名士兵走下城牆,去抓捕唐大狗。
有唐儉這一隊人馬在俘虜之中殺來殺去,很快,被放出來的俘虜都成了一具具屍體。
【滴,宿主一共殺了四十三人,共吸收四百三十斤力道。】
【當前宿主力道為:九百三十斤。】
“呼~
跟在唐儉身後的三十幾人,此刻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英勇的一麵,尤其是跟在唐儉身後,他們更加感覺不到恐懼。
“第一課,結束!”
“恭喜活下來的你們,接下來你們就原地休息片刻,等我等統計好你們的成績。”楊振朗聲道。
新兵們早已心神疲憊,聽到楊振的話,頓時癱坐在地上,累得也不嫌棄血肉橫飛的這裡。
甚至有的人直接將屍體當成了枕頭。
……
統計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周邊的屍體也被清理得差不多,隻能滿地的鮮血與碎肉。
“校尉大人,這次隻有不到二十人抵達河岸,沒有一人遊上對岸,皆被淹死在河中。”
“新兵傷亡呢?”楊振問道。
“戰死十一人,處死逃兵七人,重傷三十一人,輕傷者不到四百人。”
“嗯?”
楊振眉頭一皺,再次問道:“你們沒有統計錯?”
“回校尉大人,我們已經統計了三遍。”
“不會出錯,這次傷亡之所少,是因為唐儉,以及跟在他屁股後麵喝湯的小隊。”
“我知道了。”
楊振深深地看了一眼唐儉,最終沒有說什麼。
“這小子,真讓我們鎖河撿到寶了。”
楊振看向下麵已經恢複了一些精神的新兵,笑道:“很好,之前是本校尉小瞧你們,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鎖河堡以來傷亡最少的一批。”
“其中一些人的英勇表現,本校尉與諸多百長都看到了。”
“鎖河堡以公義治軍,有功者賞,有過者必罰。”
“所以今日表現英勇者,賞銀二兩。”
“其中唐儉最為突出,賞銀十兩,並賜予代百夫長軍職。”
“謝校尉栽培!”
唐儉激動的抱拳行禮。
“嗯。”
楊振點了點頭,隨後笑道:“繼續努力,為我大楚開疆拓土,為我鎖河堡揚名立威!”
“誓死追隨校尉!”
隨著唐儉的這一聲,身後眾新兵們也興奮地喊叫起來。
“誓死追隨校尉!”
“靜。”
待所有新兵安靜下來後,楊振臉色嚴肅道:“賞已經給了,現在該罰。”
“帶上來!”
在楊振的一聲令下,兩名親衛押著一人上前。
“這不是偷襲我們老大的賊人嗎?”一名機智的新兵大喝一聲。
瞬間讓周邊的新兵明白了怎麼回事。
唐儉有些無語,自己貌似沒有收小弟,就被這幾人,一口一個老大叫著。
“此人,在戰場上,將自己的手中的長槍對準了自己的同袍,意圖謀害同袍,違反我軍鐵律,更是我鎖河堡之恥,罪大惡極。”
“所以本校決定,懸吊堡門,暴屍三月,以示效尤。”
“在此,本校告訴你們,在戰場上,同袍是你們唯一的依靠,想要活下去,就得互相信任,彼此扶持,而不是背後捅刀子,這樣的人,不配做我鎖河堡的兵。”
“好了,今天你們也累了,回軍營休息吧,明日正式操練。”
楊振淡淡的吩咐道。
眾新兵聞言,在老兵的帶領下,前往他們的新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