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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宮奪權 顏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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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幽蘭侍寢的那夜,宮殿內燭火搖曳,光影在雕花的屏風上舞動。她身著輕薄的寢衣,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眉眼間帶著一絲羞澀與緊張。皇上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欣賞。柏幽蘭微微顫抖著雙手,為皇上斟了一杯酒,輕聲說道:“皇上,請用酒。”皇上接過酒杯,一飲而儘,然後拉過柏幽蘭的手,將她輕輕擁入懷中。柏幽蘭的心怦怦直跳,她依偎在皇上的懷裡,感受著皇上的溫暖。這一夜,柏幽蘭用儘溫柔與才情,陪伴著皇上,讓皇上感受到了彆樣的柔情與愉悅。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灑在床榻上,皇上看著身邊的柏幽蘭,眼中滿是寵愛,當即下旨晉封柏幽蘭為怡貴人。柏幽蘭又驚又喜,連忙跪地謝恩,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消息傳出,後宮眾人皆為之側目,柏幽蘭瞬間風頭無兩。

幾日後,嘉嬪、純妃、高貴妃三人在花園中的亭子裡舉行茶話會。亭中擺放著精美的茶具,茶香四溢。嘉嬪身著華麗的服飾,臉上帶著看似溫和的笑容:“聽說新來的怡貴人很得皇上歡心啊,這可是咱們後宮的喜事呢。”

純妃微微點頭,輕抿了一口茶,優雅地說道:“是啊,皇上賜她‘怡’字,可見對她的看重。古人雲‘怡然自得’,這是希望她能在宮中自在安樂,也是皇上對她的一片心意。”

高貴妃一聽,臉色微微一沉,冷哼道:“哼,什麼‘怡’貴人,我看這‘怡’字和那儀嬪的‘儀’同音,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那儀嬪當初也是風光一時,最後還不是含恨而終。”

正說著,怡貴人在宮女的陪同下緩緩走來。嘉嬪連忙招手:“哎呀,怡貴人來了,快過來坐。”

怡貴人盈盈下拜後,在一旁坐下。高貴妃斜睨著怡貴人,陰陽怪氣地說:“怡貴人可真是好手段啊,在高府就勾引我父親高斌,來了皇宮又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

怡貴人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高貴妃娘娘可不要亂說,我柏幽蘭向來行得正坐得端。倒是有些人人老珠黃,才會讓後來者居上。”

高貴妃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正要發作,隻見嫻妃款步而來,笑著說道:“喲,這是怎麼了?大家好好的茶話會,怎麼氣氛這麼緊張呢?”

嫻妃走到怡貴人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怡貴人可是皇上的新寵,妹妹們可要好好相處。”

高貴妃見狀,更加惱怒,抬手就朝怡貴人臉上打了過去,“啪”的一聲,在寂靜的亭中格外響亮:“你這個小賤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怡貴人被打得偏過臉去,眼中滿是委屈和憤怒。就在這時,海貴人引著皇後來了。

皇後神色威嚴,看著眾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高貴妃連忙說道:“皇後娘娘,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這怡貴人竟然諷刺我人老珠黃。”

怡貴人委屈地哭著說:“皇後娘娘,臣妾隻是感慨歲月匆匆,並沒有說高貴妃娘娘人老珠黃啊。”

皇後看了看怡貴人紅腫的臉,又看了看高貴妃,臉色沉了下來:“高貴妃,你身為貴妃,如此衝動,動手打人,成何體統?這次就罰你三個月的月俸,好好反省反省。”

高貴妃心中雖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皇後的旨意,隻得咬牙說道:“是,臣妾遵旨。”

怡貴人感激地看向皇後,跪地謝恩:“多謝皇後娘娘為臣妾做主。”皇後微微點頭,安撫了怡貴人幾句,便帶著眾人離開了亭子,隻留下高貴妃一臉陰沉地站在原地,心中滿是怨恨。

高貴妃氣衝衝地帶著純妃和嘉嬪回到鹹福宮,一進殿門,就猛地坐在主位上,將手中的帕子狠狠甩在桌上。嘉嬪和純妃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

“氣死本宮了!今日在皇後那兒,本宮竟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這口氣,本宮如何咽得下去!”高貴妃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滿是怒火。

嘉嬪趕忙上前,輕輕給高貴妃順著背,諂媚地說:“娘娘您消消氣,那怡貴人仗著皇上的寵愛,愈發張狂了,還有嫻妃在背後撐腰,她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純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如今嫻妃一黨在後宮漸漸有了些勢力,咱們得想個法子好好整治整治她們。”

高貴妃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們說,該怎麼辦?”

純妃開口道:“娘娘,雖說咱們要想辦法對付她們,但眼下還有個問題。皇上因為今日您打了怡貴人的事,恐怕心裡有些不滿。依臣妾看,娘娘不妨先送些膏藥給怡貴人,就說您事後後悔了,不該衝動動手,這樣既能顯示娘娘您的大度,也能讓皇上知道娘娘您已經認識到錯誤,不會再怪罪娘娘。”

高貴妃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讓本宮給那個小賤人送膏藥?本宮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純妃趕忙勸道:“娘娘,這隻是權宜之計啊。咱們暫時先忍一忍,等日後有了機會,再好好收拾她們。如今若是因為此事讓皇上對娘娘您心生嫌隙,那就得不償失了。”

嘉嬪也在一旁幫腔:“是啊,娘娘,純妃姐姐說得對,咱們可不能因小失大。”

高貴妃咬著牙,沉默了許久,最終無奈地說道:“罷了,就依你們。去準備些上好的膏藥,給那個怡貴人送去。”

嘉嬪和純妃相視一笑,齊聲說道:“娘娘英明!”

嘉嬪與純妃從鹹福宮出來,一路沿著宮道緩緩前行。月光如水,灑在兩人身上,將她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純妃輕聲說道:“今日在鹹福宮商議的事,還需謹慎行事。嫻妃那等人,心思縝密,稍有不慎,咱們可就會陷入被動。”

嘉嬪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數。那怡貴人就是個突破口,隻要拿捏好了她,嫻妃一黨遲早會大亂。”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便在岔路口分道揚鑣。嘉嬪帶著貼身宮女秋菊往自己宮中走去。

秋菊見四周無人,快步走到嘉嬪身邊,小聲說道:“娘娘,都安排好了。碧桃願意在高貴妃身邊為娘娘您辦事。”

嘉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嗯,她倒是懂事。”

秋菊一臉疑惑,忍不住問道:“娘娘,為何要安排碧桃去高貴妃身邊呢?雖說咱們與高貴妃如今是同一戰線對付嫻妃一黨,但這樣做,萬一被高貴妃發現,豈不是會壞了大事?”

嘉嬪看了秋菊一眼,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感慨秋菊的單純:“秋菊啊,你還是太年輕。雖說如今我們一同謀劃對付嫻妃,但這後宮之中,沒有永遠的盟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那怡貴人得寵,高貴妃心裡必定憋著一股火,她必定會有所行動。何況之前彩雲死了,高貴妃身邊如今也缺個可心的人。”

嘉嬪頓了頓,繼續說道:“咱們安排碧桃過去,就是為了得知高貴妃的動向。她若有什麼新的計劃,咱們也好提前知曉,見機行事。若是她的計劃能成功對付嫻妃一黨,咱們自然是坐收漁利;若是她計劃失敗,咱們也能及時抽身,甚至還能在恰當的時候,給她來個落井下石,讓她和嫻妃鬥得兩敗俱傷,咱們便可從中獲利,這後宮之主的位置,說不定就……”嘉嬪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與野心。

秋菊恍然大悟,欽佩地說道:“娘娘深謀遠慮,奴婢實在是佩服。”

嘉嬪得意地笑了笑:“在這後宮之中,不多長些心眼,如何能生存下去。以後你做事也要多想想,彆總是這般懵懂。”

“是,娘娘,奴婢記住了。”秋菊乖巧地應道。主仆二人在月光下漸行漸遠,隻留下那清冷的月光,依舊靜靜地灑在這幽深的宮道之上。

嫻妃與海貴人攙扶著臉部紅腫的怡貴人,一路匆匆來到景陽宮。踏入宮門,嫻妃輕輕將怡貴人安置在榻上,眼神中滿是關切。

怡貴人眼中淚花閃爍,捂著臉頰,恨意難消:“嫻妃姐姐,海貴人姐姐,今日高貴妃如此欺我,此仇不報,我柏幽蘭誓不為人!”

嫻妃坐在怡貴人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輕柔卻暗藏鋒芒:“妹妹,這後宮之中,向來是踩高捧低。高貴妃仗著家世與皇上曾經的幾分寵愛,向來囂張跋扈。今日她打了你,全然沒將皇上的寵愛放在眼裡,也沒把咱們這些姐妹放在心上。她如此肆無忌憚,不就是覺得咱們好欺負嗎?”

怡貴人聽著嫻妃的話,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咬著牙說道:“姐姐說得對,她高貴妃就是目中無人!”

海貴人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妹妹你如今正當寵,她都敢這般動手,往後若是失了寵,還不知道要被她如何磋磨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宮女的通報聲:“怡貴人,鹹福宮的碧桃奉高貴妃娘娘之命,前來送膏藥。”

怡貴人臉色一變,眼中滿是厭惡:“她還有臉送膏藥來?”

海貴人冷笑一聲:“哼,高貴妃可真是好心,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誰知道這膏藥有沒有問題。妹妹你可不知道,如今內務府送給各宮的香囊裡都有白花丹,這白花丹若是用在臉上,可是會爛臉的。”

嫻妃微微皺眉,看似不經意地暗示道:“海貴人說得有理。若是妹妹你用了這膏藥出了問題,那高貴妃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皇上必定會嚴懲她。”

怡貴人聽了嫻妃和海貴人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片刻後說道:“姐姐們的意思,我明白了。”

不多時,碧桃走進內殿,福身行禮後,恭敬地呈上膏藥:“怡貴人,我家娘娘說了,今日之事,她事後懊悔不已,不該衝動動手,這是上好的膏藥,希望能減輕您的傷痛。”

怡貴人接過膏藥,看著手中的盒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回去告訴高貴妃,就說本宮多謝她的好意了。”

碧桃又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告退離去。

嫻妃與海貴人見怡貴人已然明白她們的意思,又安撫了幾句,便也起身告辭。

怡貴人獨自一人坐在榻上,看著手中的膏藥,眼神陰晴不定。燭火搖曳,映得她的臉龐忽明忽暗,許久之後,她輕輕歎了口氣,將膏藥放在一旁,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若有所思。

碧桃從景陽宮匆匆回到鹹福宮,尋了個無人的間隙,悄悄溜出宮外,按照與秋菊事先約定的地點,快步走去。

月光灑在偏僻的宮牆角落,秋菊早已在此等候。見碧桃身影出現,秋菊趕忙迎上去,急切問道:“怎麼樣?景陽宮那邊情況如何?”

碧桃神色緊張,壓低聲音說道:“嫻妃和海貴人在怡貴人麵前說了不少高貴妃的壞話,挑唆得怡貴人對高貴妃恨意更深了。我送膏藥過去的時候,海貴人還故意說內務府香囊裡有白花丹,用在臉上會爛臉,暗示怡貴人若是用了膏藥出問題,高貴妃就麻煩了。”

秋菊聽後,心中一驚,急忙回去將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嘉嬪。

嘉嬪正坐在妝台前,手持玉梳,輕輕梳理著長發,聽聞秋菊的彙報,手中動作一頓,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來,這戲愈發精彩了。”嘉嬪放下玉梳,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轉頭對秋菊說道,“去告訴碧桃,讓她想辦法去內務府領用一點白花丹。”

秋菊麵露難色:“娘娘,這白花丹可不是尋常之物,內務府管控嚴格,碧桃貿然去領,恐怕會引人懷疑。”

嘉嬪瞥了秋菊一眼,輕哼一聲:“這點事都辦不好?讓碧桃找個恰當的理由,就說高貴妃要用,配製什麼養顏的方子。內務府的人,向來對高貴妃的要求不敢怠慢。隻要做得巧妙,不會有問題。”

秋菊趕忙應道:“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告訴碧桃。”

嘉嬪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與期待:“怡貴人,高貴妃,你們且好好鬥上一鬥,本宮倒要看看,最後誰能笑到最後。”

秋菊領命匆匆離去,嘉嬪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已經看到了後宮即將掀起的一場風暴。

幾日過後,後宮之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終於,這場風暴如預期般來臨。

怡貴人精心打扮一番,故意讓臉上那輕微爛臉的痕跡顯露幾分,在宮女的攙扶下,徑直朝著皇後與皇上所在之處走去。見到皇上與皇後,怡貴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哭訴道:“皇上,皇後娘娘,救救臣妾啊!自從用了高貴妃送來的膏藥,臣妾的臉便成了這副模樣!”

皇上與皇後皆是一驚,皇上趕忙俯身查看怡貴人的臉,隻見那原本嬌嫩的肌膚,如今有些泛紅潰爛,雖不算嚴重,但在這如花似玉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皇後眉頭緊皺,麵露怒色:“竟有此事?高貴妃實在太過分了!”

恰在此時,嫻妃與海貴人匆匆趕來。嫻妃一臉關切地說道:“皇上,皇後娘娘,臣妾聽聞怡貴人之事,實在放心不下,特來看看。這後宮之中,姐妹之間本該和睦相處,可如今高貴妃做出這般事,實在讓人心寒啊!”

海貴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皇上,怡貴人妹妹如此年輕貌美,若是臉因此毀了,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嘉嬪在自己宮中,正暗自得意這場好戲的開場。她眼神一凜,對身旁的宮女吩咐道:“去,按計劃給永璋下那能讓他腹瀉發熱的藥物。”宮女領命悄然離去。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純妃宮中便亂作一團,永璋突然腹瀉不止,還發起了高熱。純妃心急如焚,哪還有時間去養心殿支援高貴妃。

而此時,養心殿內,高貴妃得知消息匆匆趕來,一進門便大聲說道:“皇上,皇後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怡貴人毫不示弱,哭喊道:“誰知道呢?自從用了你送來的膏藥,臣妾便成了這樣!”

高貴妃氣得渾身發抖:“本宮沒有那麼蠢,若是真想害你,怎會還送膏藥,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嫻妃見狀,適時建議道:“皇上,此事關乎怡貴人的容貌,也關乎後宮的安寧,不如派人去查內務府的記檔,看看高貴妃近日都領用了些什麼,說不定能找出線索。”

皇上聽後,覺得有理,當即派人去查。不多時,前去查檔的太監回來稟報道:“皇上,確實查到高貴妃領用過白花丹。”

高貴妃一聽,臉色瞬間煞白,急忙辯解:“皇上,臣妾領白花丹是為了……”

皇上龍顏大怒,喝道:“住口!證據確鑿,你還有何可說!來人,將高貴妃禁足於鹹福宮,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高貴妃癱倒在地,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怡貴人則暗暗得意,而嫻妃與海貴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勝利之色。這場後宮爭鬥,才剛剛拉開序幕,各方勢力在這看不見硝煙的戰場上,正展開一場激烈的角逐。

永璋腹瀉發熱的病情在太醫們的全力診治下,終於有了些許好轉的跡象。然而,純妃心中的疑慮卻如陰霾一般,始終揮散不去。她深知,皇子無端遭此變故,背後必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

這日午後,純妃坐在永璋的床邊,看著兒子熟睡的小臉,滿心憂慮。這時,貼身宮女禧珀悄然走進內室,在純妃耳邊輕聲說道:“娘娘,您讓奴婢查的事,有眉目了。”

純妃心中一緊,她輕輕起身,與禧珀一同走到外間。待二人坐定,禧珀從懷中掏出幾張紙條,遞給純妃,低聲說道:“娘娘,這些日子奴婢多方打聽,又細細查訪了永璋小皇子身邊的人,總算是有了結果。永璋小皇子的乳母,竟是皇後娘娘安排進宮的。而且,平日裡那些嬤嬤對小皇子嬌生慣養,縱容他養成不少不良習慣,背後也全是皇後娘娘在指使。”

純妃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接過紙條,匆匆掃了一眼,氣得渾身微微發抖:“這個皇後,竟如此狠辣!永璋不過是個孩子,她怎能下此毒手!”

禧珀趕忙扶住純妃,輕聲勸道:“娘娘,您先消消氣。此事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若是貿然行事,打草驚蛇,恐怕會給小皇子帶來更大的危險。”

純妃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恨意,緩緩說道:“禧珀,你說得對。我不能衝動,不能讓永璋陷入更危險的境地。隻是,這口氣,我怎能咽得下!”

禧珀看著純妃,眼神堅定地說:“娘娘,奴婢明白您的心情。隻是眼下,咱們還得裝作若無其事,不能讓皇後娘娘察覺到您已經知曉此事。”

純妃微微點頭,目光望向永璋的內室,眼中滿是心疼與決絕:“為了永璋,我定要忍下這口氣。但這筆賬,我一定會找皇後討回來!”

禧珀擔憂地看著純妃:“娘娘,您千萬要穩住。皇後勢力龐大,咱們必須小心行事。那永璋小皇子的乳母,還在每日儘心照顧小皇子,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暴露。”

純妃咬了咬嘴唇,說道:“就讓她繼續裝下去吧。我倒要看看,皇後究竟還想耍什麼花樣。在這後宮之中,我定要為永璋謀出一條光明大道!”說罷,純妃握緊了拳頭,仿佛在向這深不可測的後宮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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