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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水深火熱的南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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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切穀中,除了一盞盞明燈,還有那些不見陽光的深溝暗淵,這裡是地牢。

在這地牢中,偶爾是一陣陣慘烈嚎叫聲。如果順著這陰暗的階梯向下看,這深淵裡有著一道道鐵鏈,縛著山魈,狽熊,以及蛇人等等。

可以說,南疆的各種異族怪獸,都在這能找到,這些異族怪獸們不單單是被鐵鏈鎖住,額頭上更是被一個火符控製!

這個火符非常詭異,看起來是紅色燃燒狀態,就和“蚊香”“香煙”點燃後持續不斷燃燒的燃燒點一樣。然而這些異族生物和人類一樣,百分之六七十都是水分,是如何能像香一樣點燃呢?

在這地牢中,所有遭灼者都是燈芯,而燈芯被撥動時會變亮,嗯,點燃蚊香,用嘴一吹就會發出明亮的光。

來此看押的離火宗弟子們都是道童,但是這裡無論是多麼凶殘、青麵獠牙的南疆異族怪獸們,都畏懼這些行走的道童,以及,他們手上的蒲扇!

蒲扇微微一扇,在地牢中,所有燈火受到風拂,皆是燈光齊展。

而被吹拂後,這些被點天燈的諸多奴仆們則是目光瞋裂,身體靈魂都是灼痛!——哦,若是用現代感知來描述,這就像鋁熱劑落在了皮膚上,沒有及時用刀子割下來皮肉。

在雲切穀上方還保留著名門正派時期的仙家氛圍,但是山上的那些仙家亭台樓閣之下,是大量焦骨的積累。

…切換到,武家軍這邊…

武飛從大爻神都那邊得到的秘辛中,離火宗的一切信息到了四百年前之所以被全部雪藏,是因為四百年前有一場“謀反”大案。而這“謀反”大案的原因嘛?自家的族兄查到的隻有一個訊息——“不死藥”。

武飛在聽聞這個秘聞時,心裡唯一反應是“啊?”

要知道,當年的“離火宗”善於煉藥,是天下排名前五的大宗門,這樣的宗門在牽涉到大爻天子的某些事情時,說沒就沒了?

哦,想想也挺正常,這百年來也不是嘛,西南的青華宗不就是因為沒能按時供奉足夠的靈茶,結果被朝廷征辟多位丹鼎師去煉藥了。

這天家啊,伴君如伴虎。

…乾岸上的唏噓和水火中掙紮…

雲切穀內,年輕的三代弟子嘉木德正抱著一個丹爐走在台階上,嘉木德很斯文,和中原秀才無二,他作為親傳弟子在走入大廳後,被眾多內門弟子敬畏,嘉木德看著這些內門弟子,目光就如同養豬場中飼養員看著牲口一樣。

而這些內門弟子們呢,一個個穿著紫紅色長袍跪拜著嘉木德,哦,用渴望的神色凝視著嘉木德手中丹爐,每個人的麵龐都是青白色,臉上是不正常的腮紅,手指更是黑紅色。而他們每個人都攜帶各種容器,有的容器是葫蘆,而有的則是一口小鼎。

他們這些容器中裝著的就是剛剛采摘的不死藥!

這些不死藥都是在外山生長的,即在瘴氣彌漫的洞窟中堆滿了血肉,而在這些血肉中或種上靈芝,亦或是雪蓮。當然,這些被血肉滋養的靈藥就不叫原來名字了,靈芝是鬼麵芝,而雪蓮則是血蓮。

這些被采摘的靈藥都不安分,其每一縷根須都如同活物一樣,嗜血想要鑽入人皮肉中。這不,在場這些內門弟子死死的用符文鎮壓這些“不死藥”。

嘉木德走到台前,將丹爐中灰燼傾倒在中央地麵上陰陽魚盤中。(這個動作可以參考印度人做菜倒糊糊到餐盤中)

那些先前還維持著跪姿的內門弟子如同餓死鬼一樣,伸出手來直接抓起這些“紅黑相間,似熄複燃”的灰燼,將其送入口中,哪怕噎著,也要塞進喉嚨。

內門弟子們的肚皮上湧出一片明亮火光,而這些內門弟子在肚子上冒出火焰後,則是連忙打開一旁葫蘆或小鼎,一把把裡麵詭異靈藥塞入自己口中,而這些原本詭異的靈藥試圖用觸須插入這些內門弟子時,所有血絲觸須全部被燒焦蜷曲,如同魷魚在鐵板上一樣,然後呢就是被這些弟子們嚼碎了。

啪嘰,啪嘰,如同豬在吞噬泔水一樣,所有弟子忙不迭的吞噬不死藥。

在吞噬完畢,內部火焰和那靈藥邪祟之氣平衡後,所有人都顧不得嘴角的血腥,一個個正襟危坐,用最為正統的道門打坐姿態,調節自己身上兩股相對氣息平衡,而在掐指爻算過程中,和名門大派弟子吞靈養元的模樣無二。

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些依靠血肉生長的靈藥,比起自然生長靈藥可以快一百倍!

這就是當年大爻皇室尋覓到的一種獲取長生藥的方式。服食這種靈藥能夠長生,哪怕血肉消損到白骨也可以恢複。但副作用是吃了這東西後,理性會逐漸消失,會嗜血。

而作為帝王家,可以殘忍但不能失智。故,這彌天大禍,讓離火宗從中土遁走離開了。

然而,離開了大爻的離火宗,並沒有放棄這種靈藥。當然亦或是說,當年逼著離火宗煉製這種不死藥的人並沒有覺得是自己錯了,這千年來,離火宗一直在尋找壓製“長生藥”副作用的方法。

而所選用的方法就是煉製外丹壓製,即在總壇內借來聖火收入燈籠中,然後以生靈為油,點燃得燼。燼入體內,在服用不死藥的修士體內形成對應爻算的“陽爻”,進而形成平衡。

因為在不老藥的幫助下,“血氣積累”沒有任何門檻,反而是外丹壓製越來越重要。——眼下這外丹壓製的方法,就是此時穀內服用的“燼流丹”,那環繞山巒的燈塔就是為了獲取“燼”而點燃的。而燈塔消耗的是“山的生機”。

然而“燼流丹”僅僅隻能治標。因為“不老藥”隻要一直服用,“燼流丹”就隻能壓製。

而修為越高,需要的壓製也就越強。現在那三位修為最強的長老都隻能躲在離火洞中,靠著距離聖物近一些來壓製。

相對於這些內門弟子,嘉木德知道更多秘辛!離火宗在逃出來之前有十七位長老,而現在隻剩下了三位。

宗門內的三代弟子每十年換一茬,二代弟子百年換一截,而那三位長老千年沒有變!

而更深層次秘辛則是,離火宗幸存下來的三位長老就是那些年服藥的大爻皇嗣。他們一直是保留著自己當年的玉牒——他們是嫡統。而這些,大爻卻沒有任何一家史書記錄。

而離火宗呢?在被驅逐的最初百年可是一直試著謀反,內部凡是不願意謀反的離火宗長老,都悄無聲息消失了。

嘉木德現在是親傳弟子,緣由自然是他也是嫡係。

…在靈江之外…

昂日乘坐太月鸞來到自己部族落腳的地點。

自己的部族在靈江中部森林裡暫時落腳,鴉人們用著瑪瑙刀切割樹木,烤乾後將木料插入淤泥中,而後搭建高腳屋。

昂日來到一座最大的高腳樹屋中,裡麵一些不怎麼好的鴉人們攀爬站起來,

昂日猶豫了片刻,拿出黑紅相間的丹藥,給這些鴉人們,這些異變痛苦的鴉人們顫顫巍巍地跪下,服用了這些丹藥,隨著丹藥入口,頃刻之間身體上那變異長歪了的尖刺被融化了。然後變成膿液脫落了。

鴉人們看了看自己身上恢複原樣,眼睛中露出驚喜,然而卻並不知道羽毛中深入血色。

昂日看了一眼丹藥,默默點頭,丹藥是有用的,但是副作用也是有。看來鴉人一族在回歸後,依舊是附庸的命運了。

…做奴隸和捕奴隸的分割線…

10月份,雨季過後,赤練山北部,也就是武飛預備南推蠶食的第一道勢力範圍內。

小雀風格的敲打開始了,武撼巒是慈父,武飛就是“小爸爸”。

雍雞關的獵手們在叢林中飛速竄動,他們身上貼著神行符,並且天然擁有規避草木的天賦,故叢林樹枝正在他們的身後快速後撤。

而這些身著輕甲的哨兵們一邊跑,一邊挑釁的對身後吹著口哨。

很快追逃就來到了大路上。在這條南疆商人出關後常走的大道上,大道左側的叢林中傳來讓人顫抖的咆哮,然而隨著哨兵帶頭竄出來後,在大路上埋伏的鎧甲士兵們卻並沒有恐懼,而是有條不紊的組成陣列。負責在地上拉絆繩的拉著絆繩,而負責投擲的,也將石灰包給戳出一排排小孔,確保石灰包碰撞目標時會自然裂開,讓石灰散落。

而在叢林中奔跑的山怪在追逐它們眼裡的那幾個“猴子”時,突然之間來到這個開闊地方,看著猴子們在大路上散開,卻也看到前麵山坡上站著整齊的一隊士兵。正在擂著盾牌發出整齊的聲音,邀請這群山怪上來耍耍。

山怪們是沒有腦子,看著山坡上那一堆小矮人(武家軍還是蹲下來的,看著更不起眼)。便咆哮著衝上來。

勾引山怪的哨兵們歸隊後,幾個工兵在忙碌,士兵們用鐵底靴重重的踩著鋼釺橫杠,將其插在土中一尺深度。鋼釺之間那些土石色彩相同的絞索在拉動時顯現出來了。

這裡值得一提,斤斤計較的武飛在測試中確定了:這通過鋼釺布置絆繩的的方式,要比撒鐵蒺藜要更好回收,鐵蒺藜撒著撒著就缺了幾個,而這些鋼釺絆繩卻是一片一片都可以收回來。在確定效果差不多的情況下,捕奴時都儘量用絆繩。

此時這些絆繩全部部署在列陣長戟兵的六丈外,即這些巨怪在絆個狗吃屎時,腦門剛好送在長戟啄擊的範圍內。

這不,山怪們在衝上山坡後,挨個挨個在陣列前磕頭後,被好整以暇的長戟兵們勾住了身子。

山怪手中木錘落下後,被兵戈勾在地上努力掙紮,想起來卻被七八個長戟勾著肉死死拉著,廝殺場麵變成了簡單拔河,吃痛的山怪們很憋屈,麵前這些小人在自己站著時,自己是兩個兩個的砸開,但是現在自己跌倒了,就被欺負,起不來身體。

隨著繩索套上,綁好,這些山怪們被送入了籠子中。

兩天後,後續的商隊會帶著醫師們趕到被餓的七葷八素的山怪們麵前,灌入麻沸散,切開腦殼,貼入馴靈符,去礦山挖礦。

商人的逐利性質,讓奴隸產業在這兩年已經有了完善的流程,武家軍就如同一個大白鯊,商人就是向導魚,向導魚提供路線,大白鯊上去撕咬解決,向導魚進行利益消化。

一場“血戰”結束後,酣暢大勝的士兵們都開始坐下來吃飯,等待這次戰鬥“出差金”的結算。——然而很快,等到帳報完後,下麵血戰的士兵當即叫嚷到:“怎麼隻有每個人二十文錢?功勳、功勳點呢?!”隨後挨了憲兵臭罵:“功勳?就憑你剛剛揮戟,差點沒拿穩杆子,也想要功勳?”

功勳是掛鉤於“奴隸”的產值股份,是特殊的血酬。在這次小型戰鬥中,隻有進入叢林中勾怪的十個哨兵能夠拿到003個功勳。

在哨兵這兒也覺得自己的功勳是不是算少了。然而很快得到的答案是:“沒有少”。並且給出了理由,如果山怪中混入了類似獵狗、馴狼的小型高速追擊目標,哨兵的逃跑難度增加一個係數,則是03個功勳,但是現在隻有山怪,這種看起來龐大但是不靈活的對手,功勳就要少了。

至於山怪的馴狼為什麼沒有跟著山怪一起衝鋒?因為這些馴犬在幾日前就被獵人們投喂的狗糧給毒到了。這也不是下毒,而是武撼巒給的一種蠱蟲,狗吃下去後,蠱蟲在肚子裡,隻要敲鑼就能發作。

壅雞關武飛看著三姑解剖刀下的樣品:咦~咿~(嫌棄),這蠱蟲看起來怎麼那麼像蛆。

而提前毒倒山怪馴狼的血酬,武飛是算在了提議下蠱的軍士以及執行下蠱的獵人身上。

相對於過去靠著將領心裡一碗水端平,武飛在計算血酬時,儘量詳細的給每一級定下了獎懲標準。——如果不服的話可以申訴,不會讓士兵們多拿,但是也不會少拿。

在軍陣中,啃著烤米麵粑粑的兵卒們結束了抱怨。那些老油條們在看到明確的“工資條”規則,也都悻悻然。

話說,這次出征,還是比較輕鬆的,大小戰鬥,將各個對商道有威脅的據點清掃乾淨後,至少也都能摸到兩三貫錢,如果再鬨的話,下次就混不到這個出差費了。

用餐結束後,兵卒們開始各行其是,等待後麵商隊來接貨,而校官們則是在討論去哪掏下一個窩子。

……

回過頭看這些已經在籠子中的山怪,如果它們有腦子來訓練獵犬!那就不是普通奴隸的價格了。也不會被送到礦山挖礦。

武飛防微杜漸的考量中:將一個具有“領袖”屬性的存在,送到礦山中,礦山鐵定要暴動。不如——收下當狗!

故,有腦子的山怪會被優待,會被專門特訓,食物也不缺。如果識相的話,甚至是可以放回去的。——可以參考馴馬,馬這種動物隻要馴服了頭領,整個馬群都會跟著走。

但就和草原難以全部圈起來一樣,南疆的各個山頭也沒法全部占領。故,如果可以,武飛希望扶持一些有腦子的“友好部落”,保留“能夠對話”的部落。

在對南疆的策略上,武飛還是繼承了自己大伯武撼巒的“中心思想”:對各族是包容,但是具體細節上,跟的近的有肉吃,離得遠的就要敲打。

在營內,武飛並沒有和營外的士兵一樣,算計這次出征能帶多少奴隸,創造多少gd。

當各種各樣的奴隸都塞入籠子後,武飛:南疆到底有多少族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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