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伴隨聲音落下,在她小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
一股電流瞬間襲遍溫檸整個身體,臉也在肉眼可見下紅了。
“不、不行!”溫檸想推開他,“每次都很難受……”
“難受?”孟宴洲顯然不信,薄唇沿著她耳朵往下親,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鎖骨上,“不能吧,我怎麼感覺你每次都挺爽的?”
“你胡說!”
“還動情的不能自己。”
溫檸捂住他的嘴,“孟宴洲,你再說今晚就彆想跟我一起睡了!”
孟宴洲眉眼一彎,鏡片後的那雙眼泛著不易察覺的促狹。
他手臂收緊,把人壓向自己些,笑了:“你臉怎麼那麼紅?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
這麼明晃晃地說騷話,她能誤會到哪兒去?
“我誤會什麼?”溫檸瞅他。
“你腦子黃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你沒你想的那麼黃!”
“是嗎?那怎麼每次都想吃我的?”
“……”
“承認吧溫檸。”他傾身在她唇上啄了下,“你就是一看到我,腦子就黃了。”
“…………”
溫檸算是明白,一個比她大八歲的人,那八年的飯不是可白吃的。
就說這騷話,就說這厚臉皮,就說那每天在床上的體力,甚至每次的時間,都不是她能企及的。
溫檸臉屬實又紅又熱,即使跟他親密了很多次,靈魂和身體都交融了很多次,但她還是每次在他一說這些話的時候就臉紅心跳加速。
孟宴洲也是抓住她這一點,平時還算正經,在床上那可謂是五花八門,騷話連篇。
今年的除夕夜,又是一個不眠夜。
孟宴洲接過她紅包後就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往自己房間走去。
孟家大院是連廊房,孟宴洲和溫檸的房間相隔不遠。
但自從孟宴洲假死回來,溫檸沒有安全感,基本就沒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但阿姨們會時常給她做打掃,她房間倒是很乾淨。
路過她房間時,溫檸趕緊扒住她房間門牆,支支吾吾的:“我、我今晚自己睡!”
孟宴洲以為自己聽錯了,“溫檸,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溫檸偏頭看他,“我說什麼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晚上不跟我睡,打算跟誰睡?”
“我自己跟自己睡。”
“那也不行。”
“怎麼不行?”溫檸凝眉。
“我吃醋。”
“?”溫檸氣笑了,“孟宴洲,你說什麼胡話!”
“你把我撩|硬了,不幫忙解決?”
“我、我哪有!”
“沒有?那你摸摸?”
“……”溫檸說不過他,做勢從他懷裡下來,“反正你自己解決,我今晚一定要回自己房間睡!”
孟宴洲抓住她話裡的漏洞,挑了眉,笑了:“那行,我們回你房間。”
說罷,他拐了個彎,直接抱著她進了她房間。
“誒不是,孟宴洲……”
溫檸被他放在床上,男人身體直接壓了上來。
溫檸雙手抵住他壓過來身體,眨眨眼,開始求饒:“今晚……能不能歇一天?”
自從他們在一起後,每個夜晚都是在做,甚至第二天醒來,孟宴洲還要來一次。
她以為自己對他是生理性喜歡,非常饑渴他的身體,甚至饑渴與他相融,但男人那欲望真的太重了,比她還重,每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第二天累的腰酸背痛。
她最近吃得特彆多,但一點都沒胖,甚至還比以前瘦了幾斤。
這完全是歸功於每晚跟他做的運動,那男人的精力,跟怎麼要都不夠似的。
今晚要是開始,必定三四次以上了,溫檸怕自己招架不住。
孟宴洲注視她,看出她真的不願意。
想到什麼,他神色一緊,伸手檢查她身體,“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溫檸撇嘴,有點委屈:“嗯。”
“哪兒?”
“那裡。”
“……”
氣氛靜默了幾秒。
似是有點尷尬,孟宴洲耳朵第一次泛紅,“要不要先上點藥?”
“不用,我休息幾天就好。”溫檸聲音裡有點小埋怨,“主要是你……”
“嗯?”孟宴洲失笑,坐上床,把她攬過來抱進懷裡,“我怎麼?”
“天賦異稟。”
“……”
孟宴洲沉默了幾秒。
他笑了聲,薄唇湊近她臉,淺淺地啄她眉眼、鼻子和小唇。
“沒辦法,天生條件好。”
“……”
這話也不怕其他男人打死你。
溫檸被他親癢了,微微躲開他,“今晚不答應你,你會不會不開心?”
“有沒有好不開心的?我又不是禽獸。”
“你做的時候就是禽獸。”
“……”孟宴洲被噎,頓了幾秒,笑了,“好,我承認做的時候是禽獸。”
孟宴洲把她抱緊,下頜抵在她細肩上,聲音軟軟的——
“誰讓我家寶寶這麼可愛呢。”
孟宴洲一向尊重她,她不想做,他就不會對她做什麼。
隻是兩人就這麼抱著睡在床上,無意間蹭的姿勢總會容易起火。
孟宴洲從背後抱她,寬大長臂壓在她腰間,身體太熱了,溫檸窩在他懷裡很快出了層密汗。
溫檸感覺有點難受,慢慢轉過身來,想麵對麵窩在他懷裡,結果臉色一變。
“噝……”男人難耐地蹙了下劍眉,緩緩睜開眼。
溫檸嚇得不敢動彈。
這麼久了,怎、怎麼還沒偃旗息鼓啊!
溫檸聲音弱弱地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不重。”
“嗯?”
“要不然沒種了。”
“!!”溫檸反應過來,抬腳就要踢他,“孟宴洲!”
孟宴洲一手擒住她腳丫,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隨後半彎下腰——
男人跪在她身下,握著她腳丫半彎下腰,像是一個虔誠的信仰者,輕輕地在她腳丫上落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