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抓著他手探進,沿著她細瘦腰腹往上。
房間內隻留了地燈,燈光昏暗,孟宴洲看見女孩眼裡水汪汪的欲色。
孟宴洲猛地縮回手,往下退些,掌心停留在她腰腹的軟|肉上。
他輕輕掐了一把,蹙眉:“不可以。”
溫檸斜他,不滿:“為什麼?”
“你不是說我們不是親密關係嗎?”孟宴洲挑了眉,“不是親密關係,就不可以做。”
“迂腐!”
“?”
“古板!”
“孟宴洲,你難道不知道……”溫檸兩手攀上他脖子,把他上半身猛地往下一壓,“現在社會的人,不是親密關係也可以做嗎?”
孟宴洲掐了把她腰:“你又胡來。”
“我哪有!你沒聽說過什麼,一夜情,帶球跑嗎?”溫檸撅起小嘴,“他們也不是親密關係呀,球都給揣上了。”
“少看點言情小說。”
“……”
溫檸不滿,兩條小腿直接勾住他腰肢,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孟宴洲皺眉:“下去。”
“不要!”溫檸開始耍賴,直接在他唇上親了下,“這三年我過的什麼日子你不是不知道,你得補償我!”
孟宴洲沉默下來,半晌軟下脾氣:“那你想對我做什麼?”
“你摸我,或者我摸你,你選一個。”
“……你摸我。”
溫檸當即上手。
果然跟當年見過的影子差不多。
孟宴洲呼吸猛地一窒:“你——”
“是你讓我摸的。”某人一臉無辜。
孟宴洲呼吸隱忍,每說一個字都透著隱忍的喑啞。
“那、也不能摸。”
“那摸你哪裡?”
“上半身。”
“上半身哪有下半|身有趣。”
“……”
眼見她又有動作,孟宴洲直接抓住她手腕把手抽出來,直接死死摁在胸口。
室內昏暗,他眼裡含著欲,聲音更啞了:“隻能摸這裡。”
溫檸笑得跟個小狐狸似的,剛吃了點肉,也不再弄他了。
“好。”她乖乖地點頭,掐了把他胸口,“接下來就是吻了。”
“還有?”
“怎麼,三年耶!這三年裡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說著她掩麵,假裝哭著。
孟宴洲心頭很難受。
這三年她確實過得很不好,這些年的悲痛和傷心明明已經讓她有了應激反應,可她此刻還是以歡快的語氣開玩笑。
他太了解她,曾經的痛苦明明很在,可因為他的回來,慢慢成了過往。
見他沒說話,溫檸以為他答應了,顧自掰著手指數著:“要麼你吻我,或我吻你……”
話音未落,她嘴被他堵得嚴嚴實實。
唇舌卷進來,碰到了牙齒,溫檸感覺到了一絲疼,秀眉緊了下。
孟宴洲立即放緩,細細地啄她。
柔軟唇瓣相貼,是兩人交錯的呼吸和曖昧交纏。
不知道吻了多久,孟宴洲才慢慢鬆開她,背光裡的那雙眼欲色濃烈得要溢出來。
溫檸反應過來,打了下他肩膀:“我話還沒說完呢!”
孟宴洲失笑,額頭抵在她額頭,兩人鼻尖蹭了蹭,“沒忍住,就直接選第一個了。”
溫檸感覺臉很熱,這比她玩他還讓人心猿意馬。
她倏地推開他,轉身背過去:“懶得理你!”
身後傳來男人輕笑聲,沒多久溫檸感覺身側床榻陷下去了些。
孟宴洲側躺,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她小背影:“小朋友,打個商量行不行?”
溫檸氣呼呼地轉身:“乾嘛?”
孟宴洲勾了下她鼻子,笑:“想不想每天這麼吃|我?”
“!!”
這話是這麼形容的嗎!
溫檸臉紅:“我、我哪有吃你!”
“哦,剛剛不是吃?”
“吃了嗎?”
“摸我,撩我,還跟我接吻,不是吃我?”
“你知道什麼是吃嘛你,”溫檸小指戳戳他胸口,“老古板!”
孟宴洲倏地抓住她手,抵在唇邊親了一口。
那眼神,那欲感,色|情得要命。
被吻的指尖顫了一下,溫檸想縮回手卻被他死死攥住。
他一根一根手指吮著,眸色含著笑:“那向我們家檸檸請教一下,什麼是吃?”
真是要了老命了!
溫檸穩住呼吸:“剛才那些充其量是前菜,真正的吃,是做!”
某人故意問:“做?做什麼?”
“愛啊!”
孟宴洲沒忍住輕笑出了聲,“哦,那你想不想做?”
“不……”
“嗯?”
“!!”溫檸芳心大亂,“想、想!”
“那打個商量。”
“什麼?”
“讓我重新追你。”
溫檸瞳仁一怔,想起三年前兩人分手的畫麵。
她神色落寞:“孟宴洲,你是做好準備了嗎?”
孟宴洲神色一頓。
“三年前,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些話,你忘了?”
“……”
“還說我跟你,隻能是親人關係。”
孟宴洲現在才覺得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時的情景,隻是權宜之計。”孟宴洲解釋,“如果我不那麼說,還是有很多人攻擊你。你當時還小,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那為什麼現在又可以了?”
“你長大了。”孟宴洲把她額前碎發捋到耳後,“檸檸,我從來沒有不要你,隻是當時網上有太多惡言攻擊你,如果我不主動出來澄清,他們隻會把你逼上絕路。”
“我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也不允許你出一點事。”
溫檸眼眶微紅。
她當時確實他為什麼那樣澄清,可她心太痛了,心裡有怨也有恨。
他們明明經曆了那麼多,她也很確定他喜歡自己,自己滿腔熱情地去喜歡他,結果得到的是他把她推開,獨自把這一切都攬在身上,且對她說出那些話。
感情之事不能勉強,她可以忍受他不喜歡自己,也可以忍受他隻把她當親人,可她忍受不了,明明相愛,他卻親手斬斷這一切,把他們這段關係扭回他自認為正軌的關係。
溫檸撇著小嘴:“可我還有點生氣。”
“我知道。”孟宴洲把她抱過來,“那我在這裡跟你道個歉,好不好?”
“不好。”
“那怎麼做才好?”
“你重新好好追我,”溫檸開始得寸進尺,“但我不一定會答應跟你在一起,畢竟我氣還很長,很難消的。”
孟宴洲笑:“好,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重新好好追你。”
“還有。”
“還有?”
“沒在一起之前,你每天都得補償我。”
“怎麼補償?”
溫檸指尖抵在他胸口,慢慢往下點,最後定格在睡衣腰帶上——
“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