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斕冬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看到來人在靠近他。
“喝這麼多酒?”
女孩兒聲音不辨喜怒。
他甩了甩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在看清女孩兒臉後,悶悶嗯了聲。
“要我幫你嗎?”
女孩兒輕聲問。
蕭斕冬眨了眨眼,半晌又嗯了一聲。
他靛青色的眼睛濕漉漉,裡麵像是盛著一泓清澈碧水。
楚楚可憐。
蕭斕冬感覺自己不光身體難受,心臟也開始難受。
女孩兒輕歎一聲,走過去脫掉鞋子跨坐在他腿上,對著他緊抿的唇吻了吻。
這般溫情的動作讓蕭斕冬紅了眼。
酒精讓他拋棄往日的冷漠自持,他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沙啞的嗓音開口。
“我以為你不會再需要我。”
風淺淺勾起唇角,“怎麼會呢~”
男人耷拉著眼,“怎麼不會呢現在連靳澤野也靠向你了不是嗎?”
“我這樣不討你歡心的性格,你怎麼還會需要我?”
蕭斕冬這副失了往日孤傲冷漠,一副蔫蔫的樣子戳中風淺淺的萌點。
她情緒不錯安撫他,“他們是他們,你是你,還是你覺得自己沒有他們出色?可以被替代?”
即使蕭斕冬大腦處理不了複雜信息,但在聽到這句話孤傲的本質讓他立刻不服氣道:
“當然不是。”
風淺淺笑,“這不就對啦,所以你對我誘惑力並沒有受到任何人影響。”
這話倒不是哄他玩,畢竟任務是讓四個男主都得徹底亮星。
每個人對風淺淺的誘惑力都一樣,且都不受其他人影響。
可能她真的沒有心,因此在心裡端水端的特彆平,一點也沒偏向誰多一點。
男人顯然被她這句話取悅到了,他掛著冰的眉梢見了春,寒冰化凍,蕩起漣漪。
他攬住風淺淺的腰肢往懷裡帶,臉貼臉蹭她。
細密的吻落在風淺淺的臉頰,耳尖,脖子
蕭斕冬身體裡那股癢逐漸褪去,取而代之另一種癢生出。
風淺淺任他動作,享受來自他的愛撫。
男人不緊不慢磨人的很,就當風淺淺以為他要有接下來的動作時,這家夥摟著她睡著了。
一臉的舒服和滿足。
不上不下的風淺淺:
向來都是她撩火不滅火,現在輪到她體驗這種感覺。
就一個字:真癢。
蕭斕冬喝多睡著了,風淺淺隻能退出他的懷抱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從臥室拿了個薄被子給他蓋上離開。
她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三樓過道靠著的楚翊。
少年隱藏在黑暗中,目色沉沉看著她。
他的房間在二樓,出現在這裡絕不是偶然。
風淺淺神色如常,“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
悅耳的嗓音有些低。
“等我做什麼?”
“我想要個晚安吻。”
他直白表達讓風淺淺神情一滯。
小變態段位變高了。
他不僅沒問她和蕭斕冬做了什麼,也沒有問她和靳澤野怎麼回事,而是直接向她索吻。
風淺淺很明確這家夥是打算慢慢影響自己。
以他的性格絕不是妥協接受她隻好色不負責的人。
而他現在還沒意識到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隻以為她是他找到的有趣觀察玩偶,能給他帶來諸多興趣的那種。
風淺淺走過去拽住他睡衣領往下拉,同時踮起腳尖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晚安。”
楚翊自是不滿足於這種吻,天知道他等在外麵有多煎熬,恨不得衝進去把風淺淺拉出來。
但他不能,他知道隻要自己這麼做了風淺淺肯定會生氣。
搞不好不理他都有可能。
越接觸他越是發現她有多涼薄。
他手裡沒有任何對方需要的牌能打,自然就沒有底氣。
風淺淺既能饞他也能饞另外三個,但他隻找到她一個能給他帶來樂趣的人。
兩相對比,楚翊心裡再有不甘也得受著。
好在他有的是耐心。
風淺淺落下腳尖準備錯身離去,腰間迅速纏上一隻手臂,緊接著她被壓向牆壁。
少年不由分說低頭貼上她的唇,上來就是舌吻。
楚翊中午在餐廳的時候就想這麼乾了。
看著她的小舌靜靜躺在那,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當場就吻下去。
一吻結束,風淺淺壓下去的火被這小變態又勾了起來。
但還不行,暫時不能吃掉他。
等他什麼時候正視她的身份,真正意識到對她的感情時,那時候再做更能升華感情。
風淺淺雖然身體想要,但頭腦還是很清晰,她推開他,“可以了,乖乖回去休息。”
楚翊身上的陰霾早被這甜蜜一吻打散,恢複往日乖巧。
他露出小虎牙溫柔道:“好。”
“晚安,淺淺。”
“晚安。”
風淺淺回到自己臥室,欲火焚身。
主要是被蕭斕冬撩起的火沒徹底壓下去,又碰上楚翊這個小變態。
這家夥吻她吻得一向色。
風淺淺此刻有點思念南君鶴。
這家夥是她截止目前唯一能毫無芥蒂吃掉的男主。
蕭斕冬、楚翊都沒正視對她感情,直接吃掉不影響她最終完成任務標準,但多少會影響她徹底馴服他們。
風淺淺要的從來就不是平等的愛,她一開始要的就是絕對服從,完全奉獻的愛。
就目前來說這倆人的狀態還有的磨。
靳澤野剛打破心防接納她,更不適合直接走到最後一步。
這匹烈犬也還有得磨。
算來算去隻有南君鶴這個腦子一熱被她蠱惑,答應跟她在一起的能搞。
但這家夥還得過兩天回來。
風淺淺隻能走進浴室洗澡。
洗完出來時間已經快夜裡十一點。
她準備躺下睡覺手機飛入一條信息。
靳澤野:【腿疼,睡不著,你要是還有一點點良心就來找我】
一點點良心也沒有的風淺淺倒是從被窩裡出來上樓去哄他。
這家夥晚上氣的沒吃飯也沒找她,估計這會實在憋不住又遞出他自以為的台階。
能抱著美男睡覺風淺淺也不虧。
門沒鎖,她直接擰開進來。
臥室門敞著,裡麵亮著夜燈。
走到門口,男人靠在床上兩腿交疊,手裡握著手機,邪肆的眉眼眯了眯,涼嗖嗖道:“謔,頭一次這麼聽話我還真是不習慣。”
“小爺以為我這小廟怎麼也請不動你這尊大佛~”
風淺淺腳步一頓轉身就走。
“操!給我回來!”
靳澤野來不及穿鞋光著腳踩在地上,追上去攔腰把風淺淺抱起,回身關門反鎖,動作一氣嗬成。
跟人販子搶小孩兒一樣。
他一把將風淺淺扔到床上,“今晚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