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子們,我感覺昨天加更了太多以後,確實影響文章質量。
昨天好幾個寶子留言批評我,我都虛心接受。
我也覺得昨天後兩章沒有寫好。辜負了大家的支持。
我早上把8990兩章刪掉重新寫了,昨天晚上追更的寶子也許沒有看到,可以先退回去看看哈。
以後我覺得還是要穩妥謹慎一點,優先保證文章質量!
現在先更新兩章,明天早上再更新一章,再次感謝寶子們的支持!筆芯!!
“老板,到了。”司機的聲音,將沈澤楷從翻湧激蕩的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沈澤楷緩緩睜開雙眼,眼底深處一片幽暗。
他推開車門,在即將踏入那間擠滿了股東,決定他命運的會議室前,他停住了腳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湧入肺腑,又被他緩緩吐出,帶走了最後一絲猶豫。
一旦推開這扇門,再往前一步。
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他將與父親、兄長,乃至整個根深蒂固的沈氏家族,徹底割裂,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用至親的感情和家族的榮耀,去換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
猶豫,隻持續了不到三秒。
沈澤楷的眼神陡然一凝,瞬間變得無比森寒而堅定,再無半分遲疑與動搖!
他猛地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決絕氣勢,毅然決然地走了進去!
金融界有個狠人,被譽為“空頭之父”,他的名字,叫喬治·索羅斯。
這位爺,連名字都透著一股子“索”命與“羅”刹的殺氣。
當年這位大佬斷定英鎊氣數已儘,即將崩盤,反手就是一百億美刀的空單,如同泰山壓頂般狠狠砸了下去!
一百億!
美刀!
即便放到現在,折合成人民幣也得是七百多億的巨款!
彆忘了,那可是上世紀九十年代!
那時候的一百億美刀,其含金量和購買力,比現在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這麼雷霆萬鈞的一榔頭下去,直接把大英帝國政府給乾趴下了,乖乖舉了白旗,跪地求饒。而索羅斯,這一票驚天豪賭,賺了多少?
整整十億美金!
更牛逼的是,這一百億美刀的空單,從進場到狂攬十億美刀利潤離場,總共就用了一天!
僅僅一天!
一戰封神!
“要我說啊,蘇總,您這操作,簡直就是華夏版的索羅斯啊!”
一個職員滿眼都是對蘇皓的狂熱崇拜。
“去你的!索羅斯算個球!在咱們蘇總麵前,他提鞋都不配!”另一個馬屁拍得更是過分,
“咱蘇總這神鬼莫測的投資水平,這眼光,這魄力,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
索羅斯當年那驚天一空,把大英政府搞得灰頭土臉,也直接催生了一堆針對性的法案。
尤其是對那些熱衷於做空的對衝基金,各種緊箍咒是層層加碼,生怕他們再鬨出什麼幺蛾子,引發係統性風險。
但說到底,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一旦哪個獵物若是露出了破綻,搖搖欲墜,那幫嗅覺比鬣狗還靈敏、手段比禿鷲還殘忍的資本餓狼們,還不跟瘋了似的撲上去,把它撕成碎片?
指望幾條破法案,
就能護住案板上的肉?
就能擋住資本的獠牙?
簡直是癡人說夢!
“蘇總,考慮到資金分散布局,以及通過各種渠道,還有空頭基金的交易成本,七七八八的手續費、服務費扣掉不少……
目前咱們能夠確認的盈利,大概是……”
彙報工作的劉波,聲音都帶著點兒抑製不住的顫音。
“一百億!”
“嘶——!”辦公室裡瞬間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跟集體哮喘發作似的。
這還沒幾天呢,這個小小的團隊……竟然這麼快就邁進了“百億俱樂部”了?!
不過,一百億,聽起來是個天文數字,但在真正的投資巨鱷眼裡,也就那麼回事兒。
放眼全球,全球最大資管公司為貝萊德,管理規模超過10萬億美元……
折合成咱們的票子,那是七十多萬億元!
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當然,他們手裡的錢,大部分不是資管公司自己的,而是客戶的。
但即便是客戶的錢,基金的運作也是按照他們自己的策略來的。
一通眼花繚亂的操作下去,其在市場上的影響力,絕對不容小覷,一舉一動,都能掀起驚濤駭浪!
每次看到那些比自己段位高出n個量級的巨無霸,蘇皓心裡也憋著一股勁兒:
“早晚有一天,我也要站到那個高度去!不,要比他們站得更高!”
古人雲:
取乎其上,得乎其中;
取乎其中,得乎其下;
取乎其下,則無所得矣。
意思就是,做人嘛,夢想還是要有的,而且越大越好,萬一實現了呢?
“哦,對了,蘇總。”劉波遞過來一份厚厚的文件,“這是您之前特彆交代要的資料。”
“長青集團的?”
“是的。”
根據調研團隊加班加點、掘地三尺挖回來的情報:
長青集團的實際控製權,確實掌握在一家位於開曼群島的那個‘長青環球信托’手裡。
而且,這家長青環球信托,目前還是個沒有上市的“個體戶”,神秘得很。
據說,是為了確保對整個長青商業帝國的絕對控股權。
長青集團的老爺子,特地把“長青環球信托”搞成了非上市公司。
然後把自己手裡的股份,分拆給了那些跟自己穿一條褲子的鐵杆盟友。
“想從公開市場上搞到他們長青環球信托的股份,比登天還難,隻能寄希望於場外交易。
但市麵上流通的盤子小得可憐,就算偶爾冒出來一點,也根本湊不夠能左右董事會局麵的‘關鍵少數票’。”
蘇皓的目光在長青集團旗下所有公司列表上飛快地梭巡著。
也就是說,關鍵中的關鍵,還是要找跟‘長青環球信托’沾邊的股權——
“嗯?”
蘇皓的筆尖在文件上劃拉著,一行行地審視,突然,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他的手,猛地頓住了!
‘錦坤控股?’
這家名為錦坤控股的公司,最近通過場外交易市場,掛出了一筆待售資產。
賣的是手裡攥著的一家“產業控股公司”的股份。
這玩意兒,分紅少得可憐,又沒有上市,完全無人問津。
他們掛牌出售的,是這家“產業控股公司”17的股份,估值約為二十億。
單看這條件,簡直是垃圾股中的戰鬥圾,狗都嫌。
一家連上市都費勁的破公司股份,誰會當這個冤大頭?
從它在場外掛牌了許久,都無人問津,就可見一斑。
但蘇皓那隻停在“錦坤控股”這幾個字樣上的手,卻像是被一塊強力磁石死死吸住了一樣,遲遲沒有移開。
筆尖越陷越深,仿佛要在那張薄薄的a4紙上硬生生戳出一個洞來,似乎在無聲地宣告著:
就是你了!
老子找了你半天,可算把你給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