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白輕輕地點頭:“你想見她嗎?”
溪天韻想說想,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母妃已經死了,要是能見一定就是鬼。
蘇糯白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打了一道陰氣到女子的身上,幫她穩固了身形。
“等你什麼時候不怕了,可以到西市的知趣給我帶句話。”
她說完抱著墨寶就消失在了韻王府。
阿演和溪天韻兩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眼睛。
蘇糯白抱著墨寶走在路上,就聽到了不少的八卦。
“你們聽說了嗎?慶安伯爵府的世子和蘇郎中的嫡次子被刑部的人抓走了。”
“啊!怎麼會呢?”
“我聽說是涉及人命,好像還有其他幾個官員家的孩子都被抓了。”
“不會吧!這些可都是權貴人家的孩子。”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剛剛路過刑部的時候看到的。”
蘇糯白微微揚眉,她並沒算參與的人是誰,隻是沒想到蘇敬業竟然也會涉及其中。
她並沒有在街上逗留,而是直接回了家。
駱姨娘就算現在住在這間院子也是足不出戶,看到她回來臉上都是笑意:“回來了?”
蘇糯白點點頭:“姨娘,你怎麼不出去走走。”
駱姨娘搖搖頭:“雖然現在我們搬出來,可我的身份依舊是蘇府的姨娘,我不能給你添麻煩。”
蘇糯白沒再說什麼,現在蘇府這艘船遲早要下沉,她得把自己和姨娘從裡麵撈出來才好。
隻是現在並沒有好的契機,要不讓蘇德義破釜沉舟,舍棄她?
回到房間就聽到了窗外的敲打聲。
蘇糯白推開窗戶就看到星軌站在了窗外:“有事?”
“蔡博藝交代了,最近怕是被嚇得不輕,隨便一炸就已經把做過的事情供了出來。”
蘇糯白看向他:“你們家主子讓你來的?”
星軌點點頭:“主子說,這次的事情牽扯的官員子弟不少,怕是都要降不少的官職。”
他看向蘇糯白沒有任何的表情:“主子說,伯爵的爵位應該是保不住了,他兒子也是必死的結局。”
“蘇大人這邊,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蘇糯白淡淡一笑:“該如何就如何,不用顧忌我。”
星軌朝著她行禮:“我這就去回稟。”
蘇糯白躺在床上,剛準備入睡,就察覺到不對。
她立馬翻身坐了起來,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一座宅院裡。
武鈺現在正在池塘裡拚命地掙紮,想要往岸邊遊。
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身體就是越發的往下沉。
他連張嘴呼救都做不到,剛剛身邊陪著的小廝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這院子像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蘇糯白出現在了池塘邊,看著水裡的黑影,一道天雷直接朝著水裡劈去。
“啊!”水裡的黑影尖厲的慘叫。
蘇糯白單手成爪朝著黑影逃跑的地方抓去。
黑影拚命地想要掙脫蘇糯白的手。
蘇糯白看著已經開始下沉的武鈺,單手甩出一道靈力長鞭,卷住他的腰身把他甩到了岸上。
武鈺疼的咳出了不少的水,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人影都以為產生了幻覺:“大,大師。”
蘇糯白轉頭看向他:“我和你說的話,你是當真沒有聽進去。”
武鈺臉頰燒得有些紅:“我,我聽說父親回來了,還受了傷,就……就……”
蘇糯白沒有理他,徒手把手裡的陰邪直接撕成了小條狀喂給了墨寶。
墨寶吃得那叫一個開心,它能感覺到自己在慢慢地變強,果然跟著主人就是好。
武鈺全身都濕透了,低著頭不敢看蘇糯白。
要不是她及時出現,自己怕是都已經死了。
蘇糯白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挺煩躁的,今天又是被迫加班的一天。
“走吧,去你院子裡看看。”
武鈺連忙爬起來,在前麵帶路。
蘇糯白看著這個院子很奇怪:“你院子裡平時沒人?”
“有,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院子和府裡的下人都不見了。”武鈺也覺得挺奇怪的。
“生辰八字報給我。”蘇糯白察覺到這個院子的金屬性過於旺盛了。
武鈺連忙把生辰八字報給了她。
蘇糯白掐指一算,武鈺是木命,金克木,幕後之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地布陣。
她朝著院子一個角落走去,手掌一抬朝著地下打去一道靈氣,上麵覆蓋的塵土飛揚,露出了裡麵埋藏的東西。
武鈺看著地裡麵埋藏的東西:“這是什麼?”
蘇糯白看著被煞氣浸染過的金屬葫蘆:“為了要你命,可是下了些功夫了。”
說完又朝著幾個方向走去,都從地底下找到了埋藏的金屬葫蘆。
武鈺就算再傻也明白了,相同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院子裡,可不是什麼巧合。
蘇糯白看向他:“你是木命,金克木,而這些金屬葫蘆擺放的位置都是看你院子裡的凶位。”
“他如果隻是單純的金屬葫蘆,會影響你的運勢,時間長了運氣自然也就變差了。”
她話鋒一轉:“可這些金屬葫蘆,還在陰氣極重的地方埋藏過一段時間,上麵帶著的陰煞之氣形成了五煞陣。”
“這是奔著取你性命去的,隻是你命格好,命硬,一時之間沒能取你性命。”
“時間久了,她就有些沒耐心了,這才設計騙你出房間,想直接將你絞殺。”
武鈺現在隻感覺自己片體生寒,今日要不是馳野非拉著他去找大師算命。
自己今天是不是就死在了家裡的池塘裡了。
“大師,現在怎麼辦?”
蘇糯白把金屬葫蘆聚集在一起,直接丟了一團火焰過去:“破!”
客棧裡的一間客房裡,躺在床上的男子隻感覺胸口一疼,沒有任何掙紮直接就這麼死了。
武鈺隻感覺身上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改變,隻是這種感覺太玄妙,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蘇糯白看著他:“施法的人已經被我破除了。隻是幕後之人,我並不知道是誰。”
她想了下說道:“明日你依舊來接我。”
武鈺哪裡會有不答應的道理:“大師,你是說害我的人在家裡?”
“明日看看不就知道了,這大半夜的也不好把人都叫起來不是嗎?”蘇糯白打了個哈欠。
武鈺連忙點頭答應:“好,明日我一早就去接大師。”
蘇糯白閃身離開了武家,消耗了靈力感覺有些餓了:“鹿大人,休息了嗎?吃不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