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伯爵慶安伯爵看到她要走,連忙讓人攔住:“蘇大師,你這是要去哪?”
蘇糯白看著攔在麵前的下人:“伯爵這是打算攔我?”
“我兒子的事情不解決,我想你是出不了這個慶安伯爵府。”慶安伯爵可不怕她一個小小的算命先生。
蘇糯白轉頭笑著看他:“我想你是攔不住我的。”
她說完抓住了風至的手腕直接消失在了院子裡。
所有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這是怎麼回事慶安伯爵眼裡有了殺意,這人知道自己兒子殺了人,要是被她出去亂說,怕是惹來不小的麻煩。”
“去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絕對不能讓她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伯爵府的人全部出動去找蘇糯白了。
蘇糯白兩人直接去了詭部。
兩個小紙人掙紮地想要從裡麵出來:“你放我們出去,讓我殺了那個混蛋。”
蘇糯白在給兩個小紙人每個人腦袋上彈了一個腦崩:“不想再見見你們爹娘,他們找你們都快找瘋了。”
本來還滿含怨氣的兩個小紙人,像是被人按下了定身咒一般。
蘇糯白從包裡拿出黃紙,徒手撕了兩件衣服出來:“叫什麼名字?”
“齊萱草,齊萱葉。”兩人不自覺就把名字說了出來。
蘇糯白嘴裡念咒,手裡的紙衣就出現在了兩個小紙人的手裡:“把衣服穿上吧,你們也不想一會兒你們見到你們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
“她看見了得有多心疼。”說完把兩人從紙人裡放了出來。
兩人已經穿上了衣服,雖說不上好看,但是已經能遮體了。
鹿鶴羽知道她來了詭部,也出現在了這裡:“到底怎麼回事?城外亂葬崗的女屍真是齊大人家的兩個女兒?”
他隻感覺到一陣的頭疼,這可是從三品官員的女兒,還不是閒散職位,可是有實權的官員。
蘇糯白看著他難得麵色有了些急切,從桌上拿過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先彆急,坐下來慢慢說。”
鹿鶴羽看到她眼裡的平靜,那股焦急之意也慢慢衝淡了不少。
“盛京很久沒出現過失蹤還被殺害的事情了,死的還是官員的家眷。”
蘇糯白看著對麵的兩個少女,容貌秀麗,生前想必也是惹人憐愛的。
“等屍體回來讓仵作驗完再說。”
鹿鶴羽隻感覺有些疲倦,許久沒有胸悶的感覺又開始了。
他忍不住地咳嗽了起來,聲音有些壓製不住地帶著一些喘。
蘇糯白皺眉,伸手握住他的手,靈力進入他體內為他梳理經脈。
她倒是忘記了,有一段時間沒給他梳理經脈了,這才讓他又難受起來。
鹿鶴羽的臉色本來蒼白,後來咳嗽又變得異常的紅潤,現在倒是慢慢地轉成正常的膚色。
蘇糯白看他身體情況平穩了:“還好嗎?”
鹿鶴羽轉頭看她,唇角有了些笑意:“好多了,謝謝。”
蘇糯白想了下:“以後每三天記得提醒我為你梳理經脈。”
鹿鶴羽笑著點頭:“好。”
向正清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大人,屍體已經帶回來了,仵作已經在驗屍了。”
鹿鶴羽看向蘇糯白:“要去看看嗎?”
蘇糯白點點頭:“走吧。”
她說完看著身後的兩隻鬼,又把她們收入了紙人裡。
兩人身上怨氣很重,刑部又是陰氣,煞氣,怨氣最多的地方,稍有不慎就容易讓兩人化了惡鬼。
喬家兩姐妹這次沒有掙紮,而是乖乖地在紙人裡麵待著。
兩人來到仵作的驗屍房。
鹿鶴羽帶著人就進去了,在一旁查看仵作驗屍。
蘇糯白能感覺到兩姐妹的情緒波動,身上的怨氣有些壓製不住地往外冒。
她抬手結印把兩人的怨氣給壓了下去,她可以強行化解兩人身上的怨氣,可這對她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放心吧!那家夥跑不了,彆臟了自己的手。”
喬家兩姐妹聽到這句話心裡安定了不少。
蘇糯白看著手裡的兩個小紙人:“你們最近把他折騰得也夠嗆,死對他來說都是解脫。”
齊萱草身上的怨氣還在一絲絲地往外冒:“不是因為之前他們家氣運太甚,我們近不了他的身,我早就弄死他了。”
蘇糯白突然笑了:“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齊萱葉:“什麼秘密。”
“他們家的氣運我抽走的。”蘇糯白笑眯了眼睛。
齊萱草似乎明白了什麼:“你,你知道他殺了人?”
“嗯,他背負的可不止你們這兩條人命。”
蘇糯白說完看向遠處:“隻是這些死去的人鬥不過他身後的權勢。”
她說完看向了兩鬼:“你們有個好父母,也算是幫那些人討回些公道吧!”
齊萱葉沉默了:“大師,如果我們的父母不是官,你會真的收了我們嗎?”
蘇糯白笑了:“你們不沾染人命,我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們隻要不把他折騰死,我都不會出手。”
“隻是這次,你們想要他的命,我就不得不出手。”
她沉吟了下又道:“其他死在他手裡的人,魂魄早已入了輪回,想要定他的罪要難上許多。”
鹿鶴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坐下:“驗屍已經結束了,兩人都是年輕的女子,腐壞的比較嚴重。”
“不過之前讓人問過齊夫人兩個女兒身上的特征和胎記。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兩人胎記的部位還看得見。”
蘇糯白轉頭看她:“所以確認了嗎?”
鹿鶴羽點點頭:“已經讓人去通知齊夫人一家了,她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看向蘇糯白:“誰殺的?”
“慶安伯爵府世子蔡博藝,我想他還有同謀,他父母知情。另外他身上不止這兩條人命,還有其他的人命。”
鹿鶴羽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星雲,讓人去抓人。”
蘇糯白轉頭看向風至,把兩個小紙人遞給他:“你帶著她們看完最後的結果,等事情了了,我再送她們去投胎。”
風至接過兩個小紙人,把她們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好的,小姐。”
“大師。”齊萱葉開口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