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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領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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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簽聲明。”

為了爺爺,為了陸家,陸淮安咬牙說道。

可蘇晚棠卻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繼續道:“萬一,我和淮安哥哥就是喜歡不上彼此,那不成怨偶了?”

陸震天拍板道:“三年,若是你們沒處出感情,我支持你們離婚。”

陸遠揚緊隨其後:“我也沒意見。”

“三年會不會有點久?”

“爺爺治病需要多久?”陸淮安忽然問道。

“差不多一年。”

有醫籍記載,有位華佗的名醫曾替人做過開顱手術,上一輩子,蘇晚棠就對此很好奇,但是她水平達不到空間老者的要求,一直未曾教習過她。

不過,蘇晚棠就發現這開顱之術,與西醫有異曲同工之處。

所以,這一世,她會在繼續學習空間醫術的基礎上,去醫院學習西醫,有空間的十倍流速在,蘇晚棠相信一年後,她有能力為陸爺爺開顱,取出那塊彈片。

“一年為期,到時我們就離婚。”

“陸淮安!”

“陸淮安!”

就沒見過這麼拖後腿的。

甭管陸震天父子多麼恨鐵不成鋼,這則完全偏向蘇晚棠,且有陸家三代簽名的聲明,就這麼寫下來。

一旦,陸淮安像向上輩子霍軍那樣對待蘇晚棠,這封聲明,絕對會出現在新聞日報上。

但這樣,差不多也徹底與陸家撕破臉,沒到那一步,蘇晚棠是不會這樣做的。

“明天,你們就去領證,結婚報告我早就交上去了,也都打好招呼了。”陸震天生怕蘇晚棠反悔,迫不及待道。

陸淮安:“”所以,不管怎麼樣?他娶定了唄?

陸淮安臭著一張臉,冷氣嗖嗖地往外釋放。

那是被安排的不爽。

他自我安慰道:一年,隻要忍過一年,全當家裡多了個人。

相比較於陸淮安的極其不爽,蘇晚棠心情倒是不錯。

她掏出金針,給陸震天進行了第一次治療。

不出意外,迎來了陸震天父子一水的稱讚。

這讓原來就懷疑蘇晚棠醫術水平高低的陸淮安更加懷疑。

爺爺,不會是硬誇的吧?

難不成爺爺還能感受到腦子裡那金屬片的移動?

不是陸淮安瞧不起中醫,而是並非每個人都是杏林醫師,西醫能迅速占領整個醫療市場,明顯優勝於中醫。

一個連血腥味都聞不得的嬌氣中醫,如何能上戰場?

燕雀如何與雄鷹比翼?

得虧蘇晚棠不清楚陸淮安的想法,不然,肯定回懟一句。

她?崇洋媚外的資本家小姐?

嗬,彼此彼此。

施完針,蘇晚棠就被陸震天父子拉著聊天,被迫聽了不少陸淮安的英雄事跡。

她嘴都笑僵了。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把她解救出來。

一個身穿一身灰粗布的憨厚婦女,手揪著腰間係著的藍色碎花圍裙,局促開口。

“老首長、政委、陸營長、還有蘇小姐,晚飯好了。”

“晚棠丫頭,這是你王嬸子,上麵安排照料我的。”

陸震天提了一嘴,然後猛拍向傻站著的陸遠揚。

“愣著乾嘛?抱你爹我出去吃飯。”

這不有個更年輕力壯的?使喚他這副半老的骨頭。

“挨。”

“晚棠丫頭,你和淮安慢慢走,我和他爹先去飯桌等你們。”

“不著急哈,我不餓。”

薑還是老的辣。

明白用意的陸遠揚,特彆上道,步子邁得又大又快。

一眨眼的功夫,屋子裡就剩蘇晚棠和陸淮安兩人。

陸淮安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側響起。

“蘇晚棠。”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給我等著。”

放完狠話,他那大長腿,三步並作一步,消失在蘇晚棠視線中。

蘇晚棠暗暗點頭。

不愧是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和她結婚一年,陸淮安都要數著離婚的日子。

才坐下,蜜汁微笑的父子倆剛要互相吹捧一下,維係一下父子情,就聽到身側凳子被拉開的聲音。

陸遠揚:“陸淮安?”

拔高的聲調,轉了九曲十八彎。

砰。

“你個混賬玩意,把媳婦丟一邊,真是出息了。”

“爺爺,沒領證,還不是。”

似乎知道陸震天接下來要說什麼,陸淮安先他一步開口。

“未婚妻,男女授受不親。”

陸震天一噎,怒火剛起,就被後出現的蘇晚棠抓到。

“爺爺,你又不聽醫囑了。”

她酷似老蘇頭的眼睛,讓陸震天骨子畏懼,他下意識平心靜氣。

千萬不要得罪學醫的,不然,臉是腫的,渾身是疼的,偏偏還沒病。

“沒有,我擦擦桌子。”

“嗯,我相信爺爺。”

蘇晚棠沒戳穿陸震天,笑著說道,但那笑容,讓陸震天又想起蘇文昌,往往蘇文昌笑得越燦爛,他下場更淒慘。

“陸淮安同誌,我想,我有必要聲明一點。”

陸淮安同誌

目的達成,就不裝了?

“爺爺的病,我是能暫時控製,但病人更需要積極配合,保持情緒穩定,你這樣的行為嚴重不利於病人病情穩定。”

“我會注意。”陸淮安蹙眉。

蘇晚棠點頭,在對麵坐下。

剛坐下,她似又想起什麼,眼底閃爍著壞光。

“對了,以後若是陸淮安同誌自己行為不端,造成爺爺病情複發,你需要寫一萬字檢討,以表誠心,就先從這次開始吧。”

說完,蘇晚棠不給陸淮安開口的機會,迅速看向陸震天和陸遠揚。

“爺爺和叔叔覺得怎麼樣?”

陸震天:“我沒意見。”

陸遠揚:“會不會太少了?”

“那叔叔覺得多少字合適?”

陸遠揚眼睛一亮,但沒等他報數,陸淮安搶一步開口。

“爺爺的事,是全家的事,既如此,大家一起,是吧,爸?”

他老子看他挺不順眼的,真全家一起,他估計寫的次數不少。

“不少”陸遠揚把苦水咽肚裡。

一場小風波過去,威脅警告她的陸淮安得到懲罰,蘇晚棠笑意盈盈。

“爺爺、叔叔,吃飯。”

晚飯結束,蘇晚棠也沒有見到陸家其他人,包括陸淮安的母親。

她雖然好奇,卻沒有多問。

吃完飯,陸淮安被陸震天安排去刷鍋碗。

又聊了一會兒,蘇晚棠就被催促著休息了。

一夜好眠。

許是周波勞累,蘇晚棠一覺睡到早上九點。

蘇晚棠穿好衣服,剛打開屋門時,坐在客廳等了整整兩個小時十分鐘的陸淮安,眸帶冷光的掃視過來。

“單位七點上班,你睡到九點,真是比豬都能睡。”

一大早的,蘇晚棠美麗的心情因此被破壞掉。

她掐腰回懟過去:“陸營長,請問你有告知我,今天幾點去領證?沒有吧?所以,彆自作多情,你等我,我倒胃口。”

陸淮安噎住。

看他不爽,蘇晚棠就爽。

陸淮安很快就收斂情緒,道:“五分鐘,我在院門口等你。”

然蘇晚棠慢悠悠地洗漱完,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

她特地換了一身不打眼的衣服,白衣黑褲,卻襯得她一米六八的女神身高更加出挑,又密又長的長發,也被編織紮成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特彆青春靚麗。

行走在路上,就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

站在院門口,一身軍裝的陸淮安,倚在院牆上的威猛身軀,緩緩站直。

他眉頭擰成‘川’字,臉有些發黑。

“蘇晚棠,你遲到了二十五分鐘。”

“你說五分鐘,我答應了嗎?”

“牙尖嘴利。”

蘇晚棠拉開車門,快速上車後,對著站著沒動的陸淮安,說道:“墨跡。”

“嗬”

“哼!”

車裡兩人互不爽對方,一路都沒有說話。

先去照相館拍了照片,又去了辦事處,簽字領證,這樁婚事算是板上釘釘。

領完證,兩人就回了軍區大院。

陸爺爺把陸淮安找去談話,蘇晚棠就搬了個椅子,在院中,聞著桂花清香,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資本家的壞分子,你真以為淮安哥哥會娶你?”

“白日做夢!”

“若不是陸爺爺,你就該被遊街,被下放。”

早上,正準備出門的顧南喬,看見陸淮安和蘇晚棠一起坐車出去,又一起回來,她便坐不住了,一顆心抓撓似的好奇,但她剛做錯了事,惹得陸爺爺受傷,陸家現在不會歡迎她,而陸家大門又緊閉著。

實在好奇的顧南喬,就找來梯子,爬上牆頭,準備看看是怎麼回事?

誰料,一眼就看見那個資本家的壞分子,正倚靠在座椅上,愜意地吹風。

關鍵是,這一幕還特彆好看。

一想到淮安哥哥,一會兒出來可能被這個狐媚子吸引,顧南喬火氣就忍不住暴漲。

淮安哥哥,是姐姐的,誰也彆想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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