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話沈泠泠忽然笑了起來,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彆怪她來硬的了“王上,據我所知,全星際唯一一名sss級向導就是我,
不知道這個資源在彆的星球是不是一個搶手的存在呢?”
沈泠泠的話沒有說的開,但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今天他不能給到她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她將不會繼續留在這。
不得不說,她確實將人心拿捏的死死的,她作為全星際的唯一,的的確確是各個星球爭奪的對象。
雖然不知道沈泠泠所說的是真是假,他還是不願意去賭,他們這個星球就是因為出了一位sss級向導排名才能穩壓其他的星球一頭,若是這個香餑餑走了,他不敢想…
可若是這麼輕易的放過沈厭,他又不甘心,雖然那個蠢貨女兒他談不上有多喜歡,但畢竟是一名s向導,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用處的。
“王上你考慮的如何了”沈泠泠本來不喜歡威脅人,可若是好好談判無果,那使點手段也無傷大雅。
王座上的人明顯是很糾結的,頓時,大廳陷入了一片沉默。
好一會才開了口“讓我放了沈厭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沈泠泠沒想到他真能同意。
“放了沈厭後,你要和我的小兒子,時南幽建立專屬哨兵的關係。”
王上的話音剛落,站在沈泠泠兩側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不行”
兩個男人看到聽到對方說的話之後,都轉過了頭,大概是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在這件事上這麼統一。
沈泠泠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兩個人會開口,不由小聲點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了”
其實他剛才說的條件沈泠泠並非完全不能接受,結成專屬哨兵並不需要做那樣的事,隻需要簽訂契約就行。
簽訂契約之後,兩個人依舊可以各過各的生活。
池禮卻是不同意,如果和時南幽綁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王上的心思人儘皆知,就是想靠聯姻綁住她,讓她這輩子隻能留在這顆星球。
沈泠泠卻是沒想那麼多,況且她本來也沒想過離開這個星球。
作為穿書者,或許哪天她又穿越回去了都猶未可知,對於種種相比起來,救下沈厭才是收益最大的事情。
“你可要想清楚,時南幽是皇子,一旦簽訂了契約,你可就要和皇室綁定一輩子,這將會成為你的束縛”原本沉默寡言的阮今嶼在這個時候話突然變得多了起來。
沈泠泠心裡一暖,知道這兩個人都是為了自己好,可是現在路擺在她的麵前,她早就沒有選擇了。
“我已經決定好了”這句話是對他們兩個人說的,說完後,她轉過了頭“王上可是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隻要沈向導願意和我兒子簽訂契約,我立馬就放人。”
“好,我願意,但是我要先看看沈厭”沈泠泠要求先看沈厭,她不知道他現在狀態如何了,她很擔心。
王上沒有什麼意見,一下就答應了下來“好,我讓守衛帶你們去,正好我也需要叫他回來一趟,期待你們的好消息”
出了皇宮之後,沈泠泠直奔地牢而去,阮今嶼和池裡在後麵跟著她的步子。
她走的急,想是等不了一刻,到了地牢門口守衛就不讓他們進去了,隻允許沈泠泠一人去,借口是
“地牢重地,二位哨兵還是留步吧”
池禮不解“不過是探查一位被關押的犯人,我們還進不得了?”
“請指揮官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奉了皇命”
最後還是沈泠泠開了口“你們就留在這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沈泠泠開了口,兩人才罷了休,隻能目送著沈泠泠走進去。
直到人沒了蹤影,阮今嶼才環起手來說“你真的放心讓她一個人進去?”
“這裡比較是皇宮,從王上對態度開看,他是不敢動她的,既然不讓我們進地牢,那我們就在外麵等吧。”
沈泠泠跟著守衛在地牢裡穿梭,地牢裡彎彎繞繞,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到頭。
終於,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沈厭!
沈泠泠忍不住跑了起來“沈厭!”明明隻是幾個小時沒見,她卻恍若隔世,她怕她再晚來一步,她們就天人永隔了。
沈厭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回頭,看到現在隻能出現在夢裡的人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一時間說不出話
甚至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直至牢門被打開,小小的一個人直接撲到了他懷裡他才有了幾分真實感。
“沈小泠?”
沈泠泠撲在他的懷裡用力蹭了蹭,本來不想哭的,可聽到他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眼淚一瞬間奪眶而出。
滾燙的淚水蓄滿了眼眶,順著臉頰一顆一顆滑了下來,沈泠泠哭的傷心倒是讓沈厭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什麼安慰人的經驗,隻是心上人此時趴在他的懷裡哭,他隻能笨拙的伸出手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後背。
守衛不知何時已經退出了地牢,現在這個空間隻剩下他們兩人。
沈厭安慰了許久可懷裡的久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忽而,他捧起了她的臉,沈泠泠呆愣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看著他,好似無聲的在問‘沈厭怎麼了?’
沈厭俯下了頭,一下又一下吻掉了她眼角的淚花,他這個舉動徹底讓沈泠泠呆愣在原地。
然後他並沒有停下動作,他貼著她的額頭“寶寶,彆哭了好不好,你哭,我心疼”
沈泠泠果然停下了哭泣聲,隻是盯著他,剛哭過的臉還帶著點潮紅,像極了一塊誘人的草莓蛋糕,沒有人能抵擋住這樣的疑惑,就連他也不能。
所以當下,他選擇遵從自己的本心,他抬起了她的臉一下吻住了他心心念念的雙唇。
這次吻來的氣勢洶洶,他不斷的吸吮,舔舐,由淺入深,沈泠泠感覺自己好像被丟入了一片海裡,隨著海浪不斷漂泊,她十分無助,唯一能抓住的,隻有麵前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