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我的丈夫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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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夏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有護士在旁邊拉著夏漾,讓她節哀順變,劉海棠也知道自己不用再上去確認了。

劉海棠眯著眼睛,嘴角的笑容幾乎都要控製不住。

她堅決轉身,按下電梯按鈕,嘀咕著:“夏棟國,要怪,就怪你的女兒!”

“誰讓你的女兒逼我逼的太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快。”

“況且有誰願意當寡婦呢?丈夫女兒一起熱炕頭那種滋味,誰不喜歡呢?”

電梯門打開,劉海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假裝出去吃了飯,就回到了外科病房。

此時的夏漪已經在掛了三瓶藥水後,逐漸醒來。

看著劉海棠回來,夏漪險些要起身:“媽媽,你去哪裡了,你……”

“小漪,媽媽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著高興就在心裡高興,千萬不要高興過了頭。”

聽著劉海棠神秘的口吻,夏漪皺眉。

“媽媽,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劉海棠那副控製不住笑容的姿態已經讓夏漪生疑。

“小漪,夏棟國死了,我可以準備當董事長了,我當了董事長,我就讓你成為公司的總裁,到時候你就可以踩在夏漾的頭上蹦迪。逼她離開公司,也就是掰著指頭就能計算的了。”

一聽到終於可以驅趕夏漾離開,夏漪整個人激動得不行,渾身顫抖著,瞳孔瞪大地看向看劉海棠。

劉海棠安撫著:“下午我要你一個人待在這裡了,外麵有傅家的保鏢看著,你不用管,你隻要記住,媽媽很快就會凱旋就好。”

“現在,你好好睡覺,一覺醒來,你就是夏家的總裁了!”

劉海棠輕拍著夏漪的手,拿出手機,快步走到洗手間,聯係起了公司的股東。

不過半分鐘,劉海棠就在約定下,即刻離開了醫院,往夏氏集團趕。

下午的會議開的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所有高層圍聚在夏氏集團最高層的會議室裡麵。

夏氏一共由其中三名股東為領頭。

其中,秦書考作為夏棟國從建起這個商業帝國起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他對夏棟國忠心不二,且支持嫡親血脈,也就是夏漾。

落地窗旁,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王冕。

他的父親曾經作為夏氏最高的投資者,已故多年,資產全部被他所把控,他野心巨大,一直有收購夏氏集團的想法,卻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進攻夏氏集團。

而另一邊坐在主位旁的男人——林偉民。

他正一臉期盼地看向門口。

他十幾歲白手起家後,在夏氏集團遭受第一次重創的時候,他給了錢,讓夏氏起死回生。

王冕看著將大家都召集到這裡的林偉民,不悅地皺眉,“林偉民,你究竟有什麼問題?大家都忙,我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耗。”

林偉民眼底的笑容陡然消失。

換上的,隻有憤慨的神情。

“讓你來就是讓你等著,同是夏氏集團的股東,要發生大事,把你們都叫過來,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

秦書考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猛地站起身來,“你什麼意思?夏董如今生病在醫院,你這個意思,難道是……”

林偉民臉上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可他極力克製:“這你就不用管了,秦書考,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支持夏董,但是有些時候,情況發生變化的時候,不可改變的現實,就是你要接受的現實!”

秦書考拍著桌子站起來。

“林偉民,你說什麼?!”

“我說的意思很明顯了吧?還是說,你聽不懂?”

秦書考和林偉民大眼瞪小眼地就要站起來的時候,玻璃門打開,劉海棠身穿紅色緊身裙外搭絨毛外套,帶著自己的秘書和被緊急叫過來的律師走了進來。

她掃視了一圈,在林偉民狗腿地拉開椅子後,摘下墨鏡坐了下來。

她遲到了。

為的就是用最好的麵貌來對付那秦書考和王冕。

這兩個人,一個人想要占有夏氏,一個人想要讓夏漾作為繼承人,都是她的敵人。

唯獨林偉民不同。

秦書考發問,“夫人,您突然讓林偉民讓我們來這裡開會是為了什麼?請您說清楚!”

王冕不說話,隻是一味地在旁邊品酒。

劉海棠不留痕跡地勾起紅唇,隨後唇角下拉,露出一抹悲傷的樣子。

“我的丈夫夏棟國,淩晨三點的時候,因為心肌梗塞去世了……”

“他臨死的時候,一直心心念念著夏氏集團,說是擔心老股東沒地兒去,所以我忍著悲傷過來處理公司的事情。”

王冕輕笑,直指劉海棠的裝飾:“可我看夫人你化妝還有穿的衣服,都不像是死了丈夫……反而像是在慶祝。”

劉海棠連忙抽噎起來:“王董,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收購夏氏集團,你覺得夏氏集團沒有活下去的根本,如果不是因為當年陳董出資平定夏氏的風波,現在夏氏早就被你購買。”

“所以你一直對我的丈夫很不滿。”

“我心裡知道的,所以……”

王冕擰著眉頭盯著她。

這女人是在給他潑臟水嗎?

很好!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一個女人這樣不要臉,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將陳年舊事拿起來反複說,怎麼?這是當他沒脾氣?

王冕整理好西裝的褶皺,拉開了椅子坐下。

“當年的事情的確發生過,但夏夫人反複提及就沒意思了。”

陳偉民立馬給劉海棠撐腰:“王冕,夫人說的本來就沒錯,是你自己心虛了吧?”

心虛?

這個陳偉民這麼護著劉海棠,怕是兩人關係不同啊。

王冕的目光掃視著兩人。

兩人坐的很近,肩膀都要貼到一起了,好像是要跟天底下的人表明關係一樣。

王冕輕笑,不多說什麼。

可那諷刺的意味極為明顯。

陳偉民大怒。

可還沒站起來,劉海棠立馬先聲奪人:“王董……我知道我情商低,說話不好聽,請您原諒,現在言歸正傳。”

“我的丈夫,他臨死的時候說明了,一切根據最後立下的遺囑去做,相信各位股東,不會有異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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