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春生直接一腳踩一隻
蛇的身體迅速爆裂,碎裂開來。
裴崢感覺自己背後一涼,脖間冒出一片冷汗。
這女人有點嚇人啊。
她何止是厲害,簡直是武力值爆表了好嗎?
若不是之前調查過她的身世,裴崢真懷疑麵前的女人是從小被當做拳擊運動員訓練的。
周圍的蛇似乎也被嚇到了,聞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慢慢退散開。
不一會兒周圍就看不見一條蛇的蹤影了。
惹不起,它們還躲不起嗎?
“額,嗯,挺厲害的。”
應春生將地上七零八落蛇的屍體撿起來,放在裴崢麵前。
裴崢後退了一步。
應春生就前進一步。
“蛇肉很好吃的。”
裴崢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生,那個,生吃嗎?沒毒嗎?”
他其實想問應春生是不是想要毒死他。
“頭非三角,無頰窩。”
“這種蛇沒毒,況且,我們肯定要吃熟的啊,你喜歡吃生的?”
應春生有些奇怪地瞟了一眼裴崢,似乎在說他這是什麼癖好。
她走出山洞,裴崢也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找了些叉型樹杈,簡易的鋒利石頭,大塊的扁平石頭。
兩人找好工具後,很快返回。
應春生又將死蛇拉進洞裡深處,那裡被水珠滴落形成了一小片小水窪。
應春生自己負責處理蛇的屍體,裴崢已經去旁邊將石頭烤熱,等待石頭表麵泛白。
應春生先用樹枝壓住了差不多蛇頭後方七厘米的距離。
“撕拉。”
蛇皮被她無情撕下,反向撕扯到尾部。
接著應春生又把蛇的內臟,心臟啥的全部扯出來隨意的丟在一旁。
將剩下的蛇屍體反複揉搓,洗淨。
應春生乾活很利索,一下子就處理好了三個屍體。
應春生回頭,開始處理,準備蒸烤蛇肉。
底層是熱石加濕苔蘚,中層放上葉子包裹蛇肉,上層是交替熱石與濕草。
“必須烤製三十分鐘以上,烤完後讓我看看。”
“你怎麼對這些這麼清楚。”
“很正常啊,之前餓瘋了的時候,什麼都吃。”
“那你吃過最惡心的東西是什麼?”
裴崢本想開個玩笑。
畢竟現在二十一世紀了,他也沒辦法相信一個成年人,還是娛樂圈裡的小演員,能吃些什麼惡心的東西。
應春生不說話了,也沒有回裴崢。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連蛇肉這種東西都能處理得毫不含糊,可見她的生活環境是有多惡劣。
“對不起,我沒有。”
“都吃過,什麼都吃過,所以身體才能嘎嘎棒,你也可以試一下。”
“你認真的?”
“騙你的,我第一次騙你,你就原諒我吧。”
“沒關係,有的時候生活需要一點謊言。”
“你也開始口出狂言了?”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直到架著的蛇肉慢慢烤熟。
“你吃嗎?”
應春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若是裴崢說不吃,她下一秒就會把裴崢的那份也吃掉。
裴崢接過,咬了一口,是介於雞肉和魚肉之間,肉質細膩,但略帶纖維感。
沒有什麼調料,味道比較淡,總體來說不太好吃,但在這個荒島上也算不錯的口糧了。
至少,不用吃那種奇奇怪怪的蟲子。
裴崢想起拍攝前導演的通知,以及自己看的那些錄像。
密密麻麻的蟲子,直接閉眼吞進胃裡。
一想起這些,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轉頭看向應春生。
現在的情況,也算是幸運的吧。
“要是這個時候能來一壺女兒紅就好了。”
應春生吃完抹了抹嘴,有些遺憾地看著麵前剝去的蛇皮。
裴崢也迅速吃完,本想和應春生商量著兩人輪流睡覺,免得遭到突襲。
轉頭就看見應春生已經把自己裹進睡袋裡了。
“能不能有點警惕心?”
應春生笑了一下。
“有你不就行了?”
接著背過裴崢轉頭睡去了。
裴崢歎了口氣,轉頭往火堆裡又添了把樹杈。
應春生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一轉頭洞外已經微微泛著亮光。
裴崢還坐著火堆旁,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你睡覺的時候,可是一直喊著要吃紅燒肉糖醋排骨呢。”
“騙子,我看你才想吃吧。”
“馬上七點了,手環要更新數據了。”
“好。”
應春生迅速收好自己的隨身背包,裴崢也隨意收拾了一下。
兩人蹲在手環前,等待著節目組公布遊戲和排名。
“你肯定能得到一個好名次。”
“為什麼?”
應春生有些奇怪,她好像一直都得不到什麼好名次。
人們隻會記住第一名,記不住第二名。
而她,一直都是那個第二名。
“應春生,你得了第一名!”
應春生愣住了,她的頭像和名字赫然在第一個。
她不明白為什麼,是哪裡不一樣了,明明她沒有變過啊。
裴崢笑嘻嘻看著愣住的應春生。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見應春生愣住。
竟有些可愛。
參賽者可以用半個小時時間查看網友評論。
【春生春生扇我謝謝:為春生癡為春生狂!我為春生庫庫砸大牆!】
【鐵骨錚錚應春生:不是我說,裴崢和應春生也太甜了吧,樓下什麼瞎眼看上裴景逸了?】
【歪辟穀的生:拜托,我們春生單身女藝人,有些人能不能彆來蹭?】
裴崢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些評論,轉頭想和應春生聊天,看清應春生的手環屏幕後,他呆住了。
“你居然還在看擦邊男?”
裴崢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這句話。
“在看你。”
“啊?!”
果然,小小的手環裡,播放的居然是裴崢之前演戲的片段。
大片大片的肌肉在濕透的白襯衣下,更加具有魅惑性。
裴崢忍不住笑出了聲。
果然,應春生對自己是有好感的。
不然怎麼這麼喜歡看自己的視頻?
應春生忍不住隔著衣服布料摸了摸。
就在裴崢沾沾自喜時,卻被應春生下一句話噎住。
“這胸肌到底是怎麼長的,真想切下來研究研究。”
?
裴崢忍不住護住胸口後退了一步。
應春生似乎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不妥,轉頭豎起了拳頭,對著自己可以直播的手環做了一個k。
“我們大女人,就是要摸這種大胸肌才會有力氣生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