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夜探縣衙後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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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且看我捉……”

戰南星話還沒說完,隻見一隻手飛速從自己麵前晃過,“啪”地一下,一隻茶杯扣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整裝待發就差請蟲入甕的戰南星:……

她不是怕蟲子麼?

不是說好要讓他護著她一次麼?

沈昭昭轉頭衝著戰南星露出勝利的微笑。

“抓著了。”

“快些把茶壺拿來。”

“裝上!”

戰南星木著臉,把茶壺送了過去,將蠱蟲移進去。

啪——

沈昭昭把茶壺蓋子蓋上,順手又把茶碗扣在壺口,關得嚴嚴實實。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沈昭昭說完,又讓戰南星轉過身去,自己再一次把男人的屍首收進空間裡。

這屍首她得帶出去處理掉。

隨後,被丟下的戰南星目送著沈昭昭,抱著那個茶壺,閃身出了門。

他低頭看著自己不方便的腿腳,唇角下壓,苦相十足。

沈昭昭出了戰南星的房門,並沒有直接回通鋪,而是拐到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一閃身,人就進了空間。

從小藥箱裡翻出那瓶化骨水,澆在了男人的屍身上,伴著“滋滋”作響的腐蝕聲,還有一股股肉類奇異的焦香,沈昭昭點開了海鮮市場。

她前世是組織裡的軍醫,對於處理外傷得心應手,對付蠱蟲倒是經驗不夠的。

海鮮市場頁麵一打開,第一個推薦就是一本書:

《南疆苗蠱大全》。

能出現的首推的,自然是清一色的好評。

沈昭昭下單,付款。

隨後,一本磚頭厚,嶄新的書冊就出現在了沈昭昭的麵前。

翻開書,全彩銅版紙印刷,把各色奇奇怪怪地蠱蟲都印得栩栩如生。

沈昭昭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支形似大螂的蠱蟲,目光落在腿上那密密麻麻的黑毛,後背又爬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她沒敢再亂看了,隻是一頁頁翻了過去,找到了那隻長著翅膀和觸角的蠕蟲。

“讀心蠱,是一種子母蠱,子蠱用於控製他人不得背叛或是出賣母蠱的控製人。”

“一旦有背叛或是出賣的跡象,該宿主將會因蠱蟲入腦而死。”

“若是子蠱脫離宿主,一旦靠近母蠱,將會非常激動。“

“因此,可借由子蠱找到母蠱……”

沈昭昭轉頭,看向那個目前靜悄悄的茶壺。

所以,她以後遇到一個可疑的人,就要抱出茶壺摸一摸,問問那隻蟲子:

你激動嗎?

畫麵太美,沈昭昭不敢繼續想。

合上書,她看了眼男人的屍首,已經被化骨水給徹底腐蝕乾淨。

出了空間,沈昭昭也沒有去通鋪休息,而是又一次趁著差役換班的空檔,溜出了驛站。

縣城不大,夜裡人也少。

沈昭昭沿著街道溜達了沒一會兒,就找到了縣衙所在。

隱在一旁的小巷裡,盯了一會兒縣衙大門。

這個縣令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就是太子的手下,與其千日防賊,不如找上門去,把該問的給問清楚。

這樣的官吏,相比私庫還挺豐厚的。

沈昭昭舔了舔嘴唇,有點激動。

她不缺錢的,就是愛上了抄庫房的感覺。

或許是縣令做賊心虛,縣衙門口的差役一會兒就繞著圍牆巡邏一陣,就是從圍牆上翻去縣衙後院,也有被發現的可能。

沈昭昭觀察了一會兒,圍牆高聳,想爬上去不容易,隻有一處邊角上,圍牆外麵長著一棵巨大且高聳的老樹。

如果她能爬上老樹,順著樹杈就能到院牆裡。

沈昭昭眯著眼睛,估摸了一下樹杈的高度。

最低的也起碼有四層樓高……

她爬樹沒問題,可是就這麼跳下來,她得變成戰南星第二了。

沈昭昭想了想,去海鮮市場買了一根麻繩梯子,溜到了樹旁,抱著樹乾,像一隻靈活的猴兒一樣,三兩下,躥上了樹杈。

而後,俯身,兩手兩腳盤著樹杈,一點點挪到了院牆裡麵。

透過斑駁的樹枝,她往下打量了一會兒,這一看,又看出了門道。

這縣令把縣衙外麵把守得水泄不通,裡麵自然布防也少不了人。

這樹下,就她觀察的功夫,來來回回就有三波家丁。

沈昭昭“嘶”了一聲,有點棘手,如果用上繩梯下去,她到了底下,繩梯是收不回去的。

除非家丁瞎了,看不到繩梯。

不然她妥妥要暴露。

來都來了,這縣令有錢養著這麼多家丁,顯然又是個大肥羊,讓她這會兒掉頭回去,兩手空空,她可不甘心。

眼看著又一隊家丁轉了過來,一個家丁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跤,差點摔了。

同伴嘲笑他,讓他彆摔死。

沈昭昭靈機一動,她隻要不摔著自己就行了啊!

在家丁剛剛走過大樹下,沈昭昭心一橫,往下跳,下落一小段的瞬間,就閃身進入空間。

而後,馬上又從空間出來,下落一小段,又閃身進入空間。

如此往複了三四次,沈昭昭雙腳穩穩地站在了縣衙後院的土地上。

這縣令人手安排得充足,後院倒是一點不大,也就兩處並排的宅子。

沈昭昭直奔亮著燈的廂房,貼在牆根底下的陰影裡,聽到家丁巡邏的腳步聲靠近,就第一時間閃身進空間。

數了十個數兒,再出來,那隊家丁正好轉彎進入視覺盲區。

沈昭昭就這麼貼著廂房的牆根,隱在窗子底下,把裡麵人說話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一個是男子的說話聲,帶著討好和諂媚。

沈昭昭眼前浮現出那個沾了口水抹胡子的縣令。

就他!

“楊師,您說,他們能把一個大活人……哦,不,一個大死人弄到哪兒去?”

胡縣令說道。

“我手下的人明明親眼看到,他們把李師抬進去了。”

沈昭昭挑眉,楊師、李師,這互相之間的稱呼還挺簡略的。

“我怎麼知道?”一個女子嬌聲應道。

應該就是那個楊師了。

沈昭昭皺眉,這嗓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啊?

“反正殿下的意思我是帶到了,戰南星和你,隻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陽穀縣。”

“李師已經折了進去,接下來,妾身可就要靠胡縣令您的了。”

“哎喲,楊師真是折煞下官了,您可是殿下新近寵幸的美人,下官可不敢……”

沈昭昭聽著裡麵,胡縣令戰戰兢兢的拒絕聲,而後,傳來女子的嬌笑。

“什麼殿下寵幸的美人,隻要胡縣令你寵幸了妾身,那妾身就是胡縣令的人了……”

再後來,不可言說的聲響就飄進了沈昭昭的耳朵。

想要聽情報結果聽了一耳朵春宮的沈昭昭拉著臉,忍下把霰彈槍掏出來突突了他們的衝動,從空間裡掏出了那個茶壺。

“大蟲子,激動不?”沈昭昭輕聲問道。

茶壺:……

安靜如雞。

擁有母蠱的人,不在裡麵。

收了茶壺,沈昭昭順著牆根溜去了前頭的廂房。

她需要金銀珠寶補償耳朵的損失!

庫房呢?

庫房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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