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了六年之久,哪裡還坐的住。
“也好,在這閉關了這麼久,也該再出去重新看看了。”
至於說這裡麵能不能遇到一個能與自己棋逢對手的人……難!
李淳罡對此根本不抱有希望,畢竟哪怕是現在王權守拙手持王權再加上東方孤月搭配純質陽炎也沒辦法讓現在都李淳罡儘興。
差距太大了。
按照原著以及李淳罡對兩人的了解,兩人哪怕到了巔峰時期撐死也就勉強算個妖皇戰力。
東方孤月與王權守拙其實李淳罡更看好王權守拙,畢竟對方先天體弱多病,都還能以一己之力滅掉整個劍塚……
可想而知,如果對方身體健康之下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呢?
權家後山的楓葉紅得刺目。
王權守拙的劍尖挑著片落葉,手腕翻轉間,葉片被劍氣絞成粉末。
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突然轉身刺向十步外的石燈。
"少爺!"小胖子費管家抱著藥罐驚呼。
石燈紋絲未動,燈後三丈處的老槐樹卻"哢嚓"裂開,斷口平滑如鏡。
"還是差三寸。"王權守拙盯著劍尖,喉頭滾動咽下腥甜。
而一旁的小費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擔憂。
自從六年前王權守拙在武當敗給了李淳罡後,回到王權家便一直拚了命的練劍。
不是說刻苦練劍不好,而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家少爺似乎有些“入魔”了。
沒錯,“入魔”,沒日沒夜的練,除了吃飯睡覺等等,每時每刻對方都在練劍。
如果讓李淳罡見到這一幕恐怕會立馬爆出一句:“臥槽,這孩子癮這麼大嗎?還真是菜就多練!”
照對方這麼下去,恐怕……
想到這,小費上前打斷對方練劍,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少爺,歇一歇吧,彆累壞身體了。”
可王權守拙哪裡聽得進去,仍是自顧自的揮舞著手裡的劍。
而且相比剛剛的動作,現在王權守拙的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劍意。
見狀小費隻好大聲說道:“少爺,你再這麼練下去,恐怕還沒等你見到他,自己怕是就要累垮了!到時候少爺您又拿什麼去挑戰他!”
此話一出,王權守拙猛然停下手中的劍,眼中滿是迷茫。
六年前李淳罡的那一劍給他留下的陰影有些過了……
雖然表麵上他裝作並不在意的樣子,可自從回到家後他就一直在心中想著該怎麼化解當時李淳罡的那一劍。
可無論王權守拙怎麼想,都沒辦法……
太強了,對方強到能讓人感到絕望,沒有一絲絲能贏的希望。
從那之後,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中的場景每次都是自己被那一劍給狠狠的擊敗。
於是他開始拚了命的練劍,不奢求能贏過對方,好歹能追趕上看到對方的身影。
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這六年來仿佛自己一直活在對方的陰影下。
就像兩人之間隔了一座山。
任自己如何努力,也休想搬動分毫!
想到這王權守拙看向小費:“小費,我不能停下來,一旦我停下來就再也沒機會能追上李兄了。”
而小費聞言,思考片刻說道:“少爺,道盟下個月要舉辦大比了,都是一些年輕一代弟子。
我們可以去看看,這樣也可以勞逸結合,而且說不定有可能會在那裡見到他也不一定。”
“大比…?”王權守拙嘴裡呢喃著。
半月後,天庸城。
因為道盟要舉辦大比,此時城裡早已是各門各派的派來的年輕一代弟子。
李淳罡兩人來到擂台現場,此時這裡早已人山人海。
此次比武的規則是無須報名,隻要年齡相符,隻要你自信實力夠強,那你就可以上台。
而且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下來了就不能再上去了。
城中人聲鼎沸,各世家門派的年輕弟子齊聚於此,擂台周圍擠滿了觀戰者。
道盟此次的規則極為簡單——無規則,無限製,隻要年齡符合,便可登台挑戰。
勝者守擂,敗者退場,最終屹立不倒者勝。
然而,真正的高手大多仍在觀望,擂台上你來我往的,大多是一些急於表現的小門小派弟子,或是江湖散修。
他們實力平平,往往交手不過數招,便被人打下擂台。
“李兄,可有興趣上去玩玩?”台下東方孤月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向身旁的李淳罡。
李淳罡神色淡然,目光掃過擂台,微微搖頭:“這些人,還不值得我出劍。”
東方孤月大笑:“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也!”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如一道赤色流星般掠上擂台。
東方孤月的登場並未引起太多波瀾,畢竟道盟大會允許散修參與,眾人隻當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然而,很快,所有人都意識到自己錯了。
兩個時辰後。
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江湖散修,但凡登台挑戰,皆被他數招擊敗。
一手純質陽炎霸道絕倫,而拳腳功夫亦淩厲無匹,甚至未曾動用全力,便已震懾全場。
“此人……實力竟如此恐怖?”台下有人低聲驚歎。
“他到底是誰?為何從未聽說過?”
“這般實力,恐怕放眼在場之人裡也怕是很難找到敵手。”
觀眾席上,幾位道盟長老目光凝重。
其中一位白須老者撫須感歎:“後生可畏啊!這般天賦,放眼整個道盟年輕一代,怕是難尋敵手。”
另一人點頭附和:“不錯,恐怕唯有王權家的那位才能壓其一頭。”
擂台之下,人群角落。
一名身著黃色道袍的年輕男子靜靜站立,目光如劍,直直鎖定台上的東方孤月。
“少爺,這人好強,居然能守擂兩個時辰!”身旁的小費低聲驚歎。
王權守拙沒有回應,隻是握緊了手中的王權劍,眼中戰意熾烈。
沒想到在他重新挑戰李淳罡時,還能遇見如此天賦之人。
“唰——”
王權守拙身形一閃,瞬間躍上擂台!
“少爺……”
眼見自家已經朝台上而去,小費原本還想開口說些什麼。
可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