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少女可不是好惹的,嬌嗔地嗬斥道:“喂,彆吵了!”
胖女孩早就看精致少女不順眼了,兩人身材對比鮮明,猶如敵對的雙方;她的身材比對方大了兩號有餘,看到如此精致的女孩,心中便不由得羨慕嫉妒。
見對方竟敢挑釁自己,她便不管不顧地回懟道:“怎麼,這兒是你家?”
精致少女冷麵如霜,回應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家教嗎?這裡是公眾場合,大家都在排隊呢。”
這句話不僅得罪了胖女孩,還順帶得罪了她的父母。胖婦人忍不住開口:“小姑娘,說話彆這麼難聽,說誰沒有家教呢?小孩子活潑點有什麼問題?你們要是不願意排隊,走貴賓通道啊。”
她邊說邊指著另一邊的貴賓通道,眼神中充滿了諷刺地看著精致女孩。
這可把精致女孩氣壞了,她憤怒地瞪了胖婦人一眼,然後對著媽媽小聲嘀咕:“媽,你看,讓你走那邊你不走,非要在這裡排隊,這下可好,遇到這些沒素質的人了。”
胖婦人聽了,頓時喜上眉梢:“喲,還能走貴賓通道不走,裝什麼大尾巴狼啊,有本事你自己去走啊。”她才不相信有人會放著貴賓通道不走在這兒乾排隊,聽到精致女孩這麼說,立刻出言諷刺。
貴婦人皺了皺眉頭,她甚至連看都懶得看胖婦人一眼,而是優雅地向一位迎賓揮了揮手。那邊的迎賓早已注意到這邊的衝突,正準備過來調解,見貴婦人打招呼,便趕忙走了過來。
貴婦人將自己的請柬遞給迎賓,輕聲說道:“你好,請幫我看看我的請柬能否走貴賓通道。”
迎賓打開請柬看了看,然後與自己這邊的貴賓名錄進行了核對,隨即恭敬地鞠了一躬:“陳專員,您就是我們的貴賓,請隨我走貴賓通道。”
貴婦人微微頷首,優雅地牽著精致少女,緊跟著迎賓步入了貴賓通道。
精致少女揚起下巴,挑釁地看著胖婦人和胖女孩,嬌嗔道:“你們這些低素質的人,真是令人討厭。”說罷,還不忘挑釁地瞥了一眼許晉元,仿佛在暗示他也是低素質之人。
這一眼,讓許晉元倍感困惑,心想:我可沒招惹你,為何要這般針對我?
胖婦人一家看著這對母女遠去,臉色十分難看,卻也不敢多言。畢竟,迎賓剛才透露了貴婦人的身份——陳專員。在政府中,專員的職位比乾事還要高,她的丈夫隻是個乾事,自然不敢輕易得罪。
許晉元看著這場鬨劇以貴婦人母女的勝利收場,本想置身事外,繼續前行。然而,事與願違,他的願望落空了。
隻見貴婦人帶著家人徑直朝前擠去,完全無視了許晉元的存在。許晉元有些詫異,提醒道:“喂,我排在前麵呢。”
貴婦人恍若未聞,自顧自地與丈夫交談著。她的丈夫,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隻是冷漠地看了許晉元一眼,不耐煩地說:“學生?是完顏小公主的同學吧?你到後麵去。”
胖兒子也走上前來,用力將許晉元往後推了一把,“小子,往後站。”
此刻,胖女兒卻開心地笑了起來,仿佛之前的屈辱已煙消雲散。她得意洋洋地從許晉元身邊走過,還故意甩了甩頭發。
許晉元心中一陣作嘔,真是無妄之災。這世間的女人,有的如禍水般迷人,有的卻也如“禍水”般令人煩惱。
而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弱肉強食,強者如大魚,弱者如小魚,而無辜的許晉元,隻能淪為可憐的小蝦米。
不想惹事的許晉元,表現得像隻受驚的兔子般,老老實實地向後退了一步,默默地排到了胖婦人一家的後麵。
這一家子在大魚麵前吃了癟,卻又在小蝦米麵前耀武揚威起來,找回了那可憐的尊嚴,頓時又變得囂張跋扈。
胖兒子和胖姑娘繼續大聲喧嘩,仿佛世界唯他們獨尊。
他們甚至還故意針對許晉元,胖姑娘嗲聲嗲氣地說道:“妹妹,以後你找男朋友,會不會找個帥帥的初院畢業生啊?”
“哥,要是帥的話,我可以考慮,不過他最好不要是個白身哦。”
說完,她還故意瞥了許晉元一眼。許晉元無疑是個帥哥,符合大部分正經姑娘的審美。不過很明顯,這胖姑娘是想問許晉元是否白身。
許晉元心中暗自思忖:哥就算是個白身,也看不上你啊,你這身材,都夠我一個半了,我可不想被鬼壓床。
見許晉元不說話,胖女孩有些不悅,她覺得自己的尊貴身份沒有得到這個小蝦米的重視。於是,她故作嬌嗔地對胖兒子說:“哥哥,我要是找個男朋友,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怎麼辦?”
這哥哥也不傻,剛才他就留意到精致女孩和胖女孩都對中間的帥哥學生有好感,此刻妹妹的暗示如此明顯,他當然心領神會。他嗬嗬一笑,拍著胸脯說:“妹妹你看上的人,哥哥一定會幫你的。”
胖女孩隨即指著許晉元,直言道:“我覺得他就不錯。”
許晉元不禁一怔,心中暗想: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是吧?還有,我不惹事,不裝x,你們就不放過我是吧?
他沉聲道:“兄弟,你要搞清楚,我可是綿州初院二年級的學生,用劍的,不是用嘴巴的。”
此時,胖哥一臉鄙夷地看著許晉元,嘲諷道:“怎麼,用劍就了不起啊?這周圍的安保人員也都用劍。我家的侍衛也都用劍。”
說完,他更加囂張地笑了起來,胖女孩也跟著發出了笑聲。兩人的父母聽到兒子如此囂張的話語,覺得甚是有趣,便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許晉元無辜地環顧四周,發現後麵排隊的人有的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有的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有的則擔憂地看著他,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在貴賓通道排隊的精致少女,雖然已經走遠了一些,但仍然關注著普通通道的動靜。她看到胖哥一家欺壓許晉元,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她向前邁了一步,想要過去再次怒斥胖哥,上演一場“英雌救美男”的好戲。
然而,貴婦人卻一把拉住了她。
“晴兒,彆多事。”
“媽,為啥,我們又不怕他們。”
“你知道這胖子父親是誰嗎?”
“誰呀,長這麼惡心。”
“他雖然隻是商業局的小乾事,但卻屬於商業局龍副主席的忠實狗腿子,我們雖然不怕他,但也沒必要和他們家撕破臉。”
“但是他們在欺負那個小哥哥耶。”
“這小哥雖然很帥,但你看他連父母都不在,隻可能是完顏小姐的同學而已。那個胖女孩判斷的沒錯,估計是個白身。”
“媽媽,白身又怎麼樣?”
“我不允許你和白身交往。”
貴婦人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精致女孩頓時語塞,隻能不甘心地看著普通通道那邊,無計可施。
許晉元看這小子笑的有點惡心,心想這世界的確有權有勢是很有用,但有時候真的能用劍說話,就不要瞎bb。然後他緩緩的拔劍。
他劍拔的極慢,可胖哥卻不以為意,覺得甚是好笑。他大笑著說,“好小子,你儘管拔劍,我倒要看看你拔劍後要往哪兒刺。”
許晉元微微一笑,說道:“自然是往這裡刺。”
話音未落,劍如閃電般極速而出,瞬間便抵在了胖哥的眉間。冰冷的劍鋒緊貼胖哥的眉心,劍尖的閃光,映照在胖哥眼中,刺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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