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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人們的廚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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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哇哦。”喬星燦一隻手在兩人眼前放大,啪地打了個響指。

“乾什麼?二位,沒人樂意在清晨聽見你們吵架,ok?”

他掌心向下壓了壓,意有所指地看向二樓,“這老彆墅的房子沒那麼隔音,都冷靜點兒,隻是一場活動,好嗎?”

燕度順著喬星燦的目光朝樓上掃了一眼,薄唇抿起,盛修陰沉的臉色終於也有了一絲變化。

兩頭蓄勢待發的猛獸呼地鬆懈了緊繃的肌肉。

片刻安靜後,氣氛如紮破的氣球驟然一鬆,男人之間的距離拉開,潮濕的空氣重新流淌起來。

喬星燦手掌一攤,推開兩人兀自走下最後一節台階,“誰能告訴我牛肉到底怎麼切。”

盛修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清明,他呼出一口氣,不再看燕度也轉身下樓:“我來切,你把冰箱裡的海鮮拿出來。”

“可以。”喬星燦轉頭抬高了聲音,問還在落地窗前“躺屍”的hadrian:“hadrian,wanna io ?”

落地窗前的男人睡袍鬆散,露出精壯分明的胸膛肌肉,或許是嫌天光刺眼,他一隻手搭在眼前,另一條手臂橫在腦後,水藻般鋪散的火紅頭發成為天光下唯一的亮色。

如果不是他嘴裡很沒形象地銜了根稻草,這個骨廓優越的男人活脫脫就像是海底深處勾人魂魄的海妖。

對於燕度和盛修的爭吵,hadrian扣上耳機漠然置之,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喬星燦又問了他一遍,hadrian慢悠悠抬高手臂,一根食指在半空左右擺了擺,含糊哼出半個音節,“never”

喬星燦嘴角抽搐:“他哪來的稻草?”

盛修早就預料到似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與其指望他,不如祈禱這雨早點停下。”

此時,燕度隻一聲不吭掠過兩人走去了廚房,他那副帶刺的壓迫感已儘數收斂起來,沒人看得出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但燕度手上的動作很快,洗刀,切肉。

就像他18歲那年在遙遠的西伯利亞雪原徒步時肢解一頭半腐爛的羚羊一樣,隻不過那時沒人會笑著期待他做的午餐,隻有蒼茫天空上盤旋嘹叫的禿鷲們等著他凍死,然後分一杯羹。

那塊猩紅帶血的牛肉被他摔在案板上,切片,生血勾刮在他指節的老繭上,一下又一下,燕度的動作不僅利索,更重要的是他挺拔的脊梁與肩胛隨著手臂而微微攢動時,賁張精勁的肌肉線條刻畫出一種令人踏實的沉重感,也性感。

——這個人似乎做任何事都無比地專注。

喬星燦和盛修也先後來到廚房,開放式的廚房足夠容納三個肩寬腿長的成年男人,並不顯得逼促。

盛修把竹筐裡的紅薯粉條拿出來加水泡發,他還打算做一些手擀麵,喬星燦把冰箱裡的三文魚和海鮮拿出來,看了一眼手機,說:“白鷗說她身體不舒服想睡覺,叫我們午飯不用算她的量。”

“那就單獨給她清燉一盅牛肉湯吧。”盛修泡完粉條又開始點火,頭也不抬道,“溫在灶上,如果她醒了起碼有東西吃。”

“可以。”喬星燦收起手機,開始彎腰尋找適合燉湯的器具。

這時燕度已經半蹲在壁爐邊的櫃子前翻找開來,今早花祈夏就是在這裡找到了米麵油和電飯煲的。

他翻出一隻圓肚小砂鍋,“用這個?”

盛修掃了一眼,點頭:“可以。”

於是燕度起身到碗池邊把砂鍋洗了。

喬星燦在盛修的指導下把昨晚沒吃完的巴掌長的海蝦剝殼,又把皮蛋洗出青瓷色,這時才忽然覺得空氣有些過於安靜了,燕度隻悶聲乾活,盛修也不言不語。

他剝著蝦隨口喊了一聲“放歌”,客廳智能音響隨聲亮起藍光。

一首改編過的抒情搖滾樂在安靜的空氣中蕩漾而出。

喬星燦笑了一聲,“難為這兒的音響還收錄了這麼老的歌。”

燕度跟著音樂的律動輕輕哼唱起來。

他獨特的沙啞嗓音仿佛給流淌的音符添抹了一層混合著鐵鏽、海腥氣息與破漁船般的滄桑性感,“ the sell of the night……the butterflies they drea……”【注:ltrlow】

窗外的雨聲被歌曲聲湮滅了幾分,謝共秋就是恰巧踩在這首歌的高潮部分走下樓的。

他單手拎著醫藥箱,另一隻手提著裝刺蝟的紙箱子,喬星燦循聲回頭跟他打了個招呼,謝共秋微微頷首,隨後轉身走到了客廳。

鏡片後的淺色眼眸冷淡地掃過躺在落地窗前的人,謝共秋仿佛把hadrian當空氣,他放下紙箱子,開始給還沒從麻醉中醒來的刺蝟上藥。

謝共秋、燕度、喬星燦、盛修,hadrian,除了聞人清和,其他五位男主都聚集在了彆墅的一樓區域。

他們各自忙碌著手上的任務,或站,或躺,或坐,無一不矜貴從容,外麵的雨似乎有了減小的趨勢,風聲更迅猛地激蕩起來,將新鮮沸騰的空氣從每一處縫隙送進來。

窗外的整片山巒都洇成了銀光燦燦的剪影。

那是烏雲褪去的前兆。

與此同時,一身鐵銀灰絲綢睡衣的聞人清和走出了房門,他沒有戴眼鏡,全然露出極富魅力的熟男骨廓,卻因洗澡後蓬鬆柔順的頭發而多了幾分異於斯文的誘惑。

聞人清和手上還拿著毛巾,關門的動作隨著他的腳步微微一頓,“祈夏?”

坐在樓梯台階上,正以手撐臉陷在沉思中的女孩回頭看去,先是因聞人清和這不同於以往禁欲紳士的裝扮而愣了一瞬,接著回過神來:“聞人學……聞人先生,早。”

“早。”

聞人清和關上門,走到花祈夏身邊,他半蹲下來,遮掩在睡衣下的腿部肌肉鼓起堅硬的弧線,臉上的神情卻是很讓人有傾訴欲的親和,聞人清和關切地看著她:“怎麼坐在這裡。”

“沒事,隻是房間有些冷,我剛才把空調關了,在這裡隨便坐一會兒,等冷氣散了就回去了。”花祈夏搖搖頭,作無所謂地把放在膝蓋上的手機收起來。

聞人清和的眼睛太有蠱惑力,他甚至不需要開口,周身釋放出的上位者魅力就極容易讓人沉淪,這在商海中幾乎是大殺器般的存在。

就像桎梏氣壓的水閘,甫一拉開閘口,低位者就會義無反顧將內心的一切傾瀉而出。

上一秒花祈夏差一點兒就告訴他,自己完成了那件令人糾結的事,她把咖啡館的搶單情況告訴了店長,焦頭爛額的店長既震驚又生氣,她完全不知情,立刻表示要去核實情況。

但她還不忘安慰花祈夏,誇她做得對,也保證會在接下來的調查裡隱去花祈夏的存在。

——有人要因此倒黴了,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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