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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南乾使者很刁鑽(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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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宇沉思片刻後,下令:“陳玄禮,你即刻率領十萬大軍前往雁門關,加強防禦;蘇硯,你負責聯絡周邊各國,瓦解南乾的聯盟,同時密切關注他們新式武器的動向。”

蘇硯領命後,首先前往吐蕃。吐蕃王帳內,吐蕃讚普看著蘇硯帶來的禮物,麵帶微笑:“蘇大人此次前來,想必不隻是為了送禮吧?” 蘇硯不卑不亢地行禮:“讚普英明。南乾國野心勃勃,妄圖吞並周邊各國。若吐蕃與盛唐聯手,定能遏製南乾的擴張。否則,一旦南乾得勢,吐蕃也將麵臨巨大威脅。”

就在此時,南宮朔也來到了吐蕃。他大搖大擺地走進王帳,對讚普說道:“讚普,盛唐表麵上與您結盟,實則是想利用吐蕃。南乾國願與吐蕃共享利益,隻要您助我們攻打盛唐,戰後,西域商路的三成利潤歸吐蕃所有。”

讚普一時陷入兩難。蘇硯見狀,繼續說道:“讚普,南乾國向來言而無信。且盛唐與吐蕃多年交好,貿易往來頻繁,合作基礎深厚。若因一時利益與南乾勾結,日後定會追悔莫及。” 經過一番激烈的辯論,讚普最終決定繼續與盛唐保持同盟關係。南宮朔铩羽而歸,臨走前,他惡狠狠地看了蘇硯一眼:“蘇大人,咱們走著瞧。”

陳玄禮率領大軍抵達雁門關後,立即加固城防,訓練士兵。南乾國的軍隊也很快兵臨城下。南宮鴻親自擂鼓,三十萬鐵騎如潮水般湧向雁門關。

“放箭!” 隨著陳玄禮一聲令下,萬箭齊發,頓時南乾軍隊中慘叫聲四起。然而,南乾軍隊並未退縮,他們推出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攻城器械 —— 衝城弩車。這種弩車體型巨大,發射的箭矢如長矛般粗壯,能輕易穿透城牆。

“不好,快組織人手修補城牆!” 陳玄禮大聲喊道。但南乾軍隊攻勢太猛,雁門關的城牆多處被攻破。就在這危急時刻,蘇硯從吐蕃帶回了援軍,同時還帶來了吐蕃特有的防禦武器 —— 牛皮盾陣。牛皮盾陣厚實堅韌,能有效抵禦衝城弩車的攻擊。

雙方在雁門關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南宮朔見強攻不成,又想出了一條毒計。他派人在雁門關周邊的水源投毒,致使不少盛唐士兵中毒。陳玄禮發現後,立即下令尋找新的水源,同時派人暗中調查投毒者。經過一番追查,終於將投毒的南乾奸細一網打儘。

在長安城,李新宇收到了關於南乾間諜活動的密報。原來,南宮朔在長安安插了不少眼線,他們四處搜集情報,企圖裡應外合。李新宇大怒,命大理寺卿徹查此事。

大理寺卿經過一番偵查,發現這些間諜大多隱藏在長安的各大商會中。其中,最大的一個間諜窩點竟是表麵上與盛唐生意往來密切的 “萬寶商會”。商會的老板王有德,真實身份是南乾國的高級密探。

當大理寺的人包圍萬寶商會時,王有德卻早有準備。他帶領一眾手下負隅頑抗,雙方在商會內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關鍵時刻,蘇硯及時趕到,他識破了王有德的武功路數,與大理寺的高手們一起,將王有德等人全部抓獲。

從王有德身上,大理寺搜出了一份南乾國在長安的間諜名單。李新宇看著這份名單,臉色陰沉:“沒想到南乾國在我眼皮子底下安插了這麼多眼線。傳令下去,將這些間諜全部緝拿歸案,一個都不許放過!”

隨著戰事的推進,南乾國的新式武器不斷給盛唐軍隊造成困擾。除了衝城弩車,他們還研製出了一種能噴射火焰的 “火龍炮”。這種武器威力巨大,一旦發射,所到之處一片火海。

為了應對南乾國的新式武器,李新宇召集了國內的能工巧匠,成立了一個專門的武器研發機構。蘇硯也四處尋找有奇思妙想之人,希望能研製出克製南乾武器的辦法。

一日,一個名叫魯班後人的年輕人來到皇宮,自稱有辦法破解火龍炮。他向李新宇展示了自己的發明 —— 一種能噴水的 “水龍車”。水龍車通過機械裝置,能將水噴射到很遠的地方,可有效撲滅火龍炮引發的大火。

李新宇大喜,立即下令大量製造水龍車,並送往雁門關。陳玄禮得到水龍車後,在戰場上巧妙運用,成功遏製了南乾國火龍炮的威力。南宮鴻得知後,氣得暴跳如雷,將負責研製火龍炮的工匠們痛罵了一頓。

南乾國在正麵戰場上屢屢受挫,南宮朔又想出了一條毒計。他建議南宮鴻派一支精銳騎兵,繞道草原,奇襲盛唐的後勤補給線。南宮鴻采納了他的建議,派出五萬騎兵,趁著夜色向盛唐的糧草大營進發。

然而,蘇硯早已料到南乾國會有此舉動。他在草原上安插了不少暗哨,南乾國的騎兵剛一行動,消息就傳到了陳玄禮耳中。陳玄禮立即派出一支輕騎兵,在半路設伏。

當南乾國的騎兵進入埋伏圈時,陳玄禮一聲令下,箭矢如雨點般射向敵軍。南乾國騎兵頓時陣腳大亂,四處逃竄。陳玄禮乘勝追擊,將這支企圖偷襲的騎兵幾乎全部殲滅。南宮朔得知計劃失敗後,氣得直跺腳:“盛唐怎會如此警覺?”

南乾國在戰場上接連失利,南宮鴻有些動搖了。他派南宮朔前往長安,假意求和,實則是想借機刺探盛唐的虛實,同時拖延時間,重新集結兵力。

南宮朔來到長安後,在朝堂上裝出一副恭順的樣子:“陛下,我主深知與盛唐為敵是個錯誤,願罷兵言和,永結盟好。” 李新宇看著南宮朔,心中冷笑:“南乾國多次背信棄義,此次求和,誠意何在?”

蘇硯也看穿了南宮朔的陰謀,他站出來說道:“使者若真心求和,就應先撤出所有軍隊,歸還侵占的盛唐領土,同時賠償戰爭損失。否則,一切免談。” 南宮朔心中暗罵,但表麵上仍賠笑著:“蘇大人所言極是,隻是這些條件太過苛刻,還望陛下能網開一麵。”

李新宇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將南宮朔暫時安置在驛館,派人嚴密監視。果然,南宮朔在驛館內與潛伏在長安的南乾間諜頻繁聯係,企圖獲取盛唐的軍事部署。李新宇得知後,下令將南宮朔等人全部扣押,同時向南宮鴻發出最後通牒:若不投降,盛唐將傾全國之力,踏平南乾。

南宮鴻接到最後通牒後,惱羞成怒,決定孤注一擲,與盛唐進行決戰。他集結了國內剩餘的二十萬大軍,再次向雁門關發起進攻。

李新宇也親自率軍出征,他要讓南乾國知道,侵犯盛唐的代價是什麼。雙方在雁門關外的廣袤平原上擺開陣勢,一場決定兩國命運的大戰即將爆發。

戰鬥一開始,南乾國軍隊憑借著數量上的優勢,向盛唐軍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但盛唐軍隊訓練有素,在李新宇和陳玄禮的指揮下,頑強抵抗。蘇硯則在後方指揮著各種新式武器,給南乾國軍隊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南宮朔在戰場上看到南乾國軍隊節節敗退,心中絕望。他企圖偷襲李新宇,卻被蘇硯發現。蘇硯與南宮朔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最終,蘇硯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將南宮朔斬殺。

失去了主心骨的南乾國軍隊更加慌亂,盛唐軍隊乘勝追擊,南乾國軍隊全線崩潰。南宮鴻在逃跑的過程中被陳玄禮追上,無奈之下,他隻得下馬投降。

南乾國戰敗投降,南宮鴻被押往長安。李新宇在大明宮舉行了盛大的受降儀式。南宮鴻跪在丹陛之下,滿臉沮喪:“陛下,我南乾國願俯首稱臣,年年納貢,還望陛下饒我一命。”

李新宇看著南宮鴻,緩緩說道:“念你投降還算及時,朕可饒你不死,但南乾國必須接受盛唐的管製,廢除王號,改為南乾郡。” 南宮鴻無奈,隻得答應。

戰後,盛唐開始重建邊境,與周邊各國重新簽訂盟約。蘇硯因在戰爭中的卓越表現,被封為丞相,協助李新宇治理國家。而南乾國經過此次大敗,元氣大傷,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再對盛唐構成威脅。

長安城再次恢複了往日的繁華,百姓們載歌載舞,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但李新宇知道,和平來之不易,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讓盛唐的輝煌永遠延續下去。在他的帶領下,盛唐進入了一個更加繁榮昌盛的時代,四方來朝,萬邦臣服,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天朝上國。

寒夜的宮牆下,青石板上凝結的霜花在燈籠昏黃的光暈裡泛著冷光。沈明昭裹緊狐裘,踩著積雪匆匆穿過回廊,簷角垂落的冰棱在她經過時輕輕搖晃,發出細碎的脆響。方才禦書房那場對峙,南乾使者蕭硯之提出的 “以詩論政” 之局,此刻仍像根銀針般紮在她心頭。

“小姐,樞密院送來的密函。” 貼身侍女阿夏候在暖閣外,凍得通紅的手指將密信塞進她掌心。沈明昭展開泛黃的宣紙,潦草的字跡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青藍 —— 是用秘法調製的顯影藥水寫成的情報。

“南乾暗衛已滲透京城?” 沈明昭瞳孔驟縮,信紙邊緣暈開的墨痕在她指尖洇成深色。窗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守夜的侍衛高聲通報:“啟稟郡主,蕭公子求見!”

雕花木門被推開的刹那,寒風裹挾著雪粒灌進屋內。蕭硯之玄色錦袍上落滿霜花,腰間玉牌在暗處泛著冷光。他負手而立,狹長的丹鳳眼掃過桌上未及收起的密函:“沈姑娘深夜研讀兵書,倒比尋常閨閣女子有趣得多。”

沈明昭不動聲色地將密函折起藏入袖中,淡淡笑道:“不過是些閒書罷了。蕭公子深夜造訪,莫不是為明日詩會的題目?” 她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掠出暖閣。

庭院裡,三名黑衣刺客橫屍當場,喉間均插著淬毒的銀針。蕭硯之蹲下身,指尖劃過刺客袖口暗繡的雲紋:“南乾天樞衛的標記。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順利完成詩會。” 他話音剛落,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梆子聲,整個皇城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不好!是調虎離山之計!” 沈明昭臉色驟變,提裙往禦書房方向奔去。宮道上人影攢動,火把將夜色染成詭異的猩紅。當她趕到時,禦書房的門窗已被撬開,滿地狼藉中,象征兩國盟約的金縷玉冊不翼而飛。

“郡主來得不巧。” 蕭硯之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手中把玩著半截染血的玉佩,“這玉牌,倒是和您腰間的那枚頗為相似。” 沈明昭低頭,腰間的玉佩果然隻剩半塊,斷裂處還沾著新鮮的血跡。

“蕭公子這是何意?” 她後退半步,手按上腰間軟劍。蕭硯之輕笑一聲,將玉佩拋向空中:“南乾丟失重寶,本使自然要討個說法。聽說沈姑娘擅長詩詞,不如以這失竊之事為題,作一首詩如何?若是答得上來,或許能洗脫嫌疑。”

沈明昭望著空中翻轉的玉佩,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南乾使團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深吸一口氣,吟道:“九重宮闕夜深沉,玉冊蒙塵禍事臨。莫道蕭牆無暗鬼,須知明月照奸心。”

蕭硯之撫掌大笑:“好一個‘明月照奸心’!沈姑娘不僅詩才出眾,膽子也不小。不過” 他話音陡然轉冷,“僅憑一首詩,可不夠。” 話音未落,數十名南乾侍衛突然現身,將兩人團團圍住。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太子手持長劍,劍身上還滴著鮮血:“蕭使者這是要在我大胤皇城動武?” 他身後跟著數十名禁軍,寒光閃閃的兵刃映照著眾人緊繃的臉。

蕭硯之微微挑眉,作揖道:“太子殿下誤會了。本使不過是和沈姑娘切磋詩藝,不想驚動了殿下。” 他話鋒一轉,“隻是這玉冊失竊之事,事關兩國盟約,還望殿下給個交代。”

太子將長劍入鞘,沉聲道:“三日後,本太子自會在朝堂上給南乾一個答複。在此之前,還請蕭使者安分守己。” 說罷,他示意禁軍退下,轉身對沈明昭道:“明昭,隨我來。”

偏殿內,燭火搖曳。太子從袖中取出一卷密圖,鋪在案上:“這是暗衛連夜繪製的京城布防圖。南乾此次來勢洶洶,怕是早有預謀。” 他指著圖上某處,“你看,他們的暗樁竟設在了工部。”

沈明昭湊近細看,倒抽一口冷氣:“難怪工部近期的糧草調配總是出問題!原來如此” 她突然想起什麼,“太子殿下,方才蕭硯之拿出的玉佩,似乎是”

“是你母親的遺物。” 太子打斷她的話,眼神複雜,“當年你母親難產而死,這塊玉佩也隨之失蹤。如今卻在刺客手中出現” 他握緊拳頭,“有人想借此事栽贓於你,挑起兩國爭端。”

與此同時,南乾使團駐地,蕭硯之正對著燭火端詳那半塊玉佩。門被輕輕推開,一名黑衣男子躬身而入:“公子,玉冊已妥善安置。隻是那沈明昭,似乎比我們預想的更棘手。”

蕭硯之將玉佩收入錦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越棘手,才越有意思。告訴天樞衛,按計劃行事。三日後的朝堂,定要讓大胤好看。” 他望著窗外陰沉的天色,喃喃自語,“沈明昭,你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三日後,朝堂上氣氛凝重。文武百官分列兩旁,南乾使團身著華服,端坐在特設的席位上。蕭硯之捧著空玉匣,向龍椅上的皇帝行禮:“陛下,盟約玉冊失竊,南乾上下皆盼著陛下給個說法。”

皇帝麵色陰沉,目光掃過下方:“太子,此事你查得如何?” 太子上前一步,朗聲道:“回父皇,兒臣已查明,玉冊失竊乃南乾自導自演的鬨劇!” 他抬手示意,兩名禁軍押著一名工部官員上殿。

“此人勾結南乾暗衛,偷走玉冊並嫁禍他人。” 太子展開證據,“這是他與南乾往來的密信,還有藏匿玉冊的地點。” 蕭硯之神色未變,淡淡道:“太子殿下僅憑這些,恐怕難以服眾。”

就在這時,沈明昭突然出列:“蕭使者,可還記得這半塊玉佩?” 她舉起玉佩,“此乃家母遺物,當年被南乾奸細偷走,如今卻出現在刺客手中。敢問蕭使者,作何解釋?”

蕭硯之盯著玉佩,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沈姑娘這是血口噴人。” 他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喧嘩聲。一名侍衛神色慌張地闖入:“啟稟陛下!南乾邊境突然增兵,似有進犯之意!”

朝堂頓時炸開了鍋。皇帝拍案而起:“蕭硯之!這就是你們南乾的誠意?” 蕭硯之卻不慌不忙,從懷中取出一卷帛書:“陛下莫急。這是我國陛下的親筆信,隻要大胤答應割讓三州之地,便可化乾戈為玉帛。”

沈明昭冷笑一聲:“蕭使者好大的胃口!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大胤?” 她轉頭對皇帝道:“陛下,臣女願領兵出征,定叫南乾有來無回!”

太子也上前一步:“兒臣願與明昭同去!” 皇帝看著兩人堅定的眼神,沉吟片刻,終於道:“好!朕命你二人即刻整軍出發,務必守住邊境!”

當夜,沈明昭在軍營中檢查軍備。蕭硯之突然來訪,這次他未帶侍衛,隻身一人。“沈姑娘真要與我南乾為敵?” 他倚著營帳,月光為他鍍上一層冷霜,“你可知,這背後牽扯的,遠不止兩國之爭。”

沈明昭擦拭著長劍,頭也不抬:“蕭硯之,無論背後有何陰謀,我大胤絕不讓寸土。” 她抬頭,目光如炬,“倒是你,若想全身而退,勸你早日回頭。”

蕭硯之大笑起來:“有趣,真是有趣!沈明昭,希望你能活到揭開真相的那一天。” 他轉身離去,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沈明昭握緊劍柄,她知道,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隨著大軍開拔,邊境線上戰雲密布。沈明昭與太子日夜操練軍隊,加固城防。而南乾那邊,蕭硯之也在緊鑼密鼓地部署。一場關乎兩國命運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在這場較量中,各方勢力暗流湧動,陰謀與陽謀交織,究竟誰能笑到最後?沈明昭又能否揭開隱藏在背後的驚天秘密?而蕭硯之,他看似步步緊逼的舉動下,又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目的?

戰鼓已擂響,寒風中,血色夕陽將天際染成一片猩紅。沈明昭站在城牆上,望著遠處南乾的營帳,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定要守護大胤的每一寸土地。” 而此時,在南乾軍營中,蕭硯之正對著沙盤,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意,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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