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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3-ep3：士師（15）
【我軍陷入困境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我對此也有一定的預料。但我們的人民軍隊是勞動者的軍隊，是革命的軍隊，有些方麵的所謂必要措施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樸江大，2033年。
……
指揮中心內，身體顫抖個不停的a-ws中士和身旁的戰友們緊盯著全息投影中正在靠近表明不明入侵飛行物的紅色三角形符號的gn粒子導彈，當兩枚gn粒子導彈的符號與不明飛行物的符號重疊時，寄托著附近a-ws官兵期待的導彈符號消失了，而不明飛行物符號仍在向著基地所在位置高速接近。
“真是見鬼了……連續4枚gn粒子導彈都沒擊中目標，這東西到底是從哪跑出來的？”接到友軍發送的警報後立即進入戰備狀態的a-ws官兵們似乎有些低估了對手——就在幾分鐘之前，他們已經做好了用gn粒子導彈快速解決目標後將此次經曆當成茶餘飯後談資的準備。長期以來較為安全的駐紮環境足以使得他們忘記，這座基地遠遠比全世界各地絕大部分a-ws基地更加靠近象征著全球各地反聯邦武裝組織大本營的蘇伊爾王國，也就是如今的阿拉伯共和國。“確認過信息的來源嗎？他們就沒提供半點和敵機有關的有用情報？”
“還在核實中，之前的消息是自稱【單人部隊】的友軍發來的。除了要求我們配合他們的行動、攔截敵機之外，他們什麼都沒說。”
“又是這些【單人部隊】！”旁邊的a-ws中尉氣得滿臉通紅，他想不明白a-ws最高司令部有什麼理由在【單人部隊】設立以來隻是白白製造了一係列麻煩的情況下繼續為那些來路不明的可疑人員增發委任狀，而且友軍或敵軍冒充【單人部隊】的行為也難以受到有效打擊。“不明飛行物還在接近基地，準備攔截！”
說著，戴好護目鏡的a-ws中尉以最快速度奔向指揮中心出口、返回了地表。基地裡動員起來的a-ws士兵大多正在趕去距離自己最近地下設施的路上，他們縱使留在地表也隻能成為擁有gn粒子技術的s決鬥的祭品而已。擔心自己的戰友們沒法儘快逃離危險地帶的中尉叫住了幾名路過的士兵和自己一同留在地表、以防地下設施難以正常控製防禦係統時缺乏地表的維護人員接應，又向著敵機來襲的方向望去，想要在似乎不可避免的毀滅到來之前一睹敵機的真容。
晴朗的天空下，中尉本不該見到任何如太陽一般耀眼的光明，但他分明見到有一個邊緣呈現出淡綠色的光點從藍天的南方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基地接近，它的後方還有另外幾個大小不一的紅色光球。從戰術手冊和上級下發的資料中得知綠色gn粒子輻射光屬於裝備原始太陽爐的天人組織高達或利用原始太陽爐產生的gn粒子填裝gn粒子電容器的敵軍s的a-ws中尉連忙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附近的戰友們，但還沒等他通知地下指揮中心的友軍繼續發射gn粒子導彈，被追逐著的00高達轉眼間已經飛抵基地上空並不屑一顧地掠過，隻留下快要被高速飛行的s卷起的風暴刮得東倒西歪的a-ws官兵們一臉茫然地站在基地內懷疑自己的眼睛。
“那是……高達吧？”其中一名士兵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可以確定被友軍追擊的s裝備了太陽爐而非gn粒子電容器，“天人組織的膽子大得驚人，他們居然還敢在停火談判期間飛出阿拉伯共和國——”
話音未落，連續幾道gn粒子光束毫無預兆地從高空傾瀉而下、橫掃了整個基地。不幸在橙紅色的gn粒子光束逞威時留在地表或自欺欺人地躲在地麵設施裡的a-ws官兵們甚至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已經當場人間蒸發，隻留下一片足可成為天人組織暴行罪證的斷壁殘垣等待著部署在附近其他地區的友軍前來搭救。
“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攻擊a-ws基地了，希林·凱爾。”長相同利邦茲·阿爾馬克一模一樣的擬變革者s駕駛員懊惱地確認了他的【戰果】並立即招來了同伴們的責怪，“數據的延遲不應該明顯到這種程度，除非你——”
“快閉嘴吧，你不是也打歪了嗎？”情緒不佳的希林·凱爾沒好氣地反駁了同類幾句，他也不明白一次在眾人看來相當簡單的追擊行動為何仍在困擾著他們。“不用擔心，利邦茲會為我們擺平其他事的……既然已經造成了這麼嚴重的附帶損失，我們更應該把00高達奪到手。”
不能啟動trans-a爆發模式也沒有gn支援無人機模塊的00高達是根本無法發揮出理論上全部戰鬥力的半成品——不僅知曉00高達實際設計和開發過程的a-ws高層如此認為，始終對a-ws高層想要隱瞞的機密了如指掌的利邦茲等人也這麼想。裡維夫·裡維爾等參加此次00高達捕獲行動的擬變革者們甚至相信利邦茲部署這麼多架加迪薩型s純屬小題大做，要麼就是不願看到任何同類威脅到自己地位的擬變革者領袖不想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獨占捕獲00高達的功勞。
直到追擊行動開始之後，擬變革者們似乎才明白，他們錯怪了利邦茲。憑借著雙爐係統常態下更高的gn粒子輸出，00高達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不啟動trans-as甩在後麵，因而所有負責追擊00高達的加萊佐型爆發模式。儘管它們能夠逐漸縮短雙方之間的距離、對00高達構成一定程度的威脅，一旦雙方再次開始近距離交戰，難以像起初一樣將00高達完全包圍的加萊佐型s很快便要在00高達凶猛又狡猾的攻勢之下敗退，而00高達則可以借此機會逃之夭夭。
發現戰況和自己起初的設想並不相同的裡維夫等人不得不慶幸地球聯邦的人類科學家、工程師和擬變革者的聰明才智給了他們更多選擇的機會。經過拉爾夫·埃夫曼教授和比利·片桐等人對trans-a爆發模式原理的深入研究，地球聯邦已經開始在一部分s的t型太陽爐中測試可以自由啟動和取消的trans-a爆發模式，而受到利邦茲支持的擬變革者們和他們的gnz係列s便是規模最大的受益群體。在裡維夫·裡維爾和希林·凱爾等人達成一致意見之後，擬變革者們同意隻在加萊佐型爆發模式，以免它們提前耗儘gn粒子。
即便如此，捕獲00高達對立功心切的擬變革者們而言疑似仍是可望不可即的幻影。一方麵，加萊佐型s無法在追上00高達後快速完成合圍，以至於它們總是被00高達憑借著更高的gn粒子擊退；另一方麵，部署於高空的加迪薩型s也沒能妥善地履行火力支援和遠程打擊的任務，這些本該在近戰特彆強化型同類們和00高達糾纏期間一舉決定戰局結果的遠程重火力打擊型s不僅幾乎沒有擊中過00高達，反而連續多次炮擊了途中試圖與他們聯手攔截00高達的a-ws地麵部隊。
麵對下方同類的責怪，高空的擬變革者們則堅稱他們在每一次開火之前都確信自己能夠擊中目標——至於為什麼s總是出現莫名其妙的延遲且連續多次擊中a-ws基地，這一謎團恐怕要到戰鬥結束後才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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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擬變革者們願意請求更多a-ws部隊的支援，也許他們早就能成功地攔截00高達。但是，和利邦茲一樣將自己視為比人類更高級生命形式且非常不願意讓更多a-ws官兵與他們分享功勞的擬變革者們始終都沒有大範圍求援的打算，他們僅在00高達即將經過某一處a-ws基地、下方的駐軍將士很難對近在眼前的危險狀況視而不見時才臨時將追擊【不明飛行物】的消息告知這些友軍。結果，總是晚一步接到通知的a-ws地麵部隊幾乎沒能有效地阻止00高達逃亡，而加迪薩型s莫名其妙的誤擊看上去則更像是擬變革者們惱羞成怒的報複。
不能再讓00高達這麼向北逃竄了——等到它穿過裡海、抵達原人革聯地區之後，擬變革者們的行動就會遇到更大的阻力，而且利邦茲的善後工作規模也隻會變得更加誇張。
【希林·凱爾，我準備聯係裡海南岸的a-s配合我們的攔截行動。和其他後果相比，00高達逃逸更嚴重一些。】
【看來也隻能這麼辦了。】利邦茲的同型號擬變革者仍然不願借助人類的力量，他和同類們當然沒有傲慢到對遍布a-ws內外那些攻訐、詆毀【單人部隊】的非議視而不見的地步。雖說以高等生命自居的他們完全可以說服自己無視人類的想法，要是現階段還有利用價值的地球聯邦高層出於對內部輿論的畏懼和憂慮而改變對他們的態度，那無疑又會使得需要在外界麵前維持體麵形象的利邦茲遷怒於他們。【……隻要援軍恰好全部陣亡，事後解釋起來就簡單多了。】
【當然如此。人類還是太多了，不多殺幾個怎麼能行？無所謂，他們以後會適應的。】
反正之前已經有連續多座a-ws基地遭到誤傷，再多誤傷一些友軍也無所謂，擬變革者s駕駛員們想著。說服了同類們的裡維夫·裡維爾趕快聯絡了部署在裡海南岸的a-ws部隊，試圖利用【單人部隊】的名聲說服指揮官們出動s部隊配合他們的追擊行動，但他聯係的5名指揮官裡有3名堅持等待上級回應，1名直稱裡維夫等人是反聯邦叛亂武裝組織成員派遣的騙子，隻有1人同意出動援軍。正當裡維夫準備大發慈悲地在通話結束前感謝這名人類的識大局時，對方又給他帶來了一個實在沒法令擬變革者們高興起來的【好消息】：白騎士s中隊也已經趕來攔截所謂的不明飛行物了。
與人格壽命和獲得生物終端時間相對較短的自己相比，潛伏在人類社會太久而且與利邦茲【合作】時間也不夠長的蒂莫西·格蘭傑顯然不那麼值得信任，這是利邦茲麾下大部分擬變革者的共同看法，即便蒂莫西以無比屈辱的姿態向利邦茲臣服也不能改變他們的成見。決心在白騎士s中隊抵達之前速戰速決的裡維夫·裡維爾和其他駕駛加萊佐型爆發模式，準備與從裡海南岸出動的gn-xiii一起封鎖00高達的逃生路線——要是刹那敢不自量力地向天空尋找生路，加迪薩型s會讓他後悔的。
“裡維爾上尉，我們正在趕來支援的路上，需要和你們確認敵機的當前位置和飛行狀態。”守信用的a-ws所屬s都安裝了能夠幫助它們快速抵達戰場的gn粒子加速背包，“這到底是什麼新型s？它屬於天人組織還是aeug？”
“彆問了，這是最高司令部直接委派我們完成的特殊任務。”隻要荷馬·片桐沒有主動站出來聲明【單人部隊】們的狐假虎威發言無效，裡維夫·裡維爾就敢繼續拿對方的名頭嚇唬總是會對上級俯首聽命的a-ws官兵們。“聽好……敵機的飛行速度很快，而且其他方麵的性能也相當出色。你們不要考慮獨自攔截它，我需要你們趕到指定地點後用gn粒子隱形力場偽裝好你們的s、等敵機接近時再發起攻擊。”
“遵命，上尉。”
有什麼樣的長官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屬，裡維夫·裡維爾得意地想著。料定這些友軍不會拒絕自己要求的他又用腦量子波和戰友們討論了稍後對付00高達的戰術，而後繼續追擊。幾分鐘後，視線儘頭化為淺綠色光點的00高達突然間和憑空出現的數架gn-xxiii撞在一起、陷入了混戰之中，而裡維夫則趁此機會一口氣拉進了和00高達之間的距離，但等他的加萊佐型s趕到敵機附近時，受到其他gn-xiii圍攻的00高達正將其中一架隻有招架之力的gn-xiii推向擬變革者追擊部隊所在方向，而且眼看著就要從包圍圈中逃脫了。生怕目標逃脫的裡維夫·裡維爾顧不得再考慮友軍的感受，他的加萊佐型s速度不減地衝向00高達、用光束爪先行貫穿了背對著自己的gn-xiii並試圖趁機一舉重創00高達，然而反應速度極快的00高達眨眼間就擺脫了方才和自己糾纏的gn-xiii、向著北方且戰且退。
又一次擊斃了友軍卻隻擊傷00高達肩部裝甲的裡維夫·裡維爾隻好安慰自己，他們一路追來給00高達造成的損傷已經足夠從量變積累成為質變了——如今渾身上下都遍布大大小小裝甲損傷的00高達必然不是自己一行人的對手。來不及和附近震驚無比的人類友軍解釋的擬變革者催促著同類和自己一同趕路，他希望自己剛才的突襲恰好傷及了安裝在00高達肩部的其中一個太陽爐，或至少破壞了其gn粒子輸送管線。
“裡維夫·裡維爾，白騎士s中隊距離我們隻有幾十千米了，他們隨時會插手戰事。”位於高空的希林·凱爾試圖狙擊00高達，卻錯誤地擊中了00高達拋出的gn盾牌模塊無人機——看在利邦茲或者舒亨伯格的份上，天知道這用來在關鍵時刻誘導敵機鎖定的裝備是00高達何時保留下來的。“我們是不是該……裝作剛發現他們？”
“沒必要，00高達的飛行速度已經在下降，它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裡維夫·裡維爾無比確信他們的勝利近在眼前：自己剛才以殺死一名a-s駕駛員為代價的突襲誤打誤撞地起到了關鍵作用。“把它攔截在裡海岸邊就行。蒂莫西·格蘭傑那家夥如果不想承受利邦茲對他的懲戒，就不會來乾預我們的。”
戰場上的擬變革者們都注意到00高達的飛行速度已經明顯下降了。不啟動trans-a爆發模式的原始太陽爐在常態輸出情況下不會麵臨gn粒子見底的危機，眼下00高達的異常狀況無疑歸咎於裡維夫·裡維爾不久前的果斷出擊。駕駛著加萊佐型s掠過阿紮達巴德遺址上空的【薰衣草】未曾細心了解過下方這片土地當年發生過的慘劇，他的眼中隻剩下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00高達。雖說敵方高達駕駛員的近戰技術驚人，隻要上空的其他加迪薩型s能夠密切配合，利邦茲心心念念的座駕很快就會回到擬變革者們手中，而負責奪回它的擬變革者們現在隻需要擔心利邦茲見到麵目全非、千瘡百孔的00高達後大發雷霆了。
“00高達……歸我了！”裡維夫·裡維爾自言自語著，仿佛他隻需要重複這句話就能讓所有擬變革者都渴求的雙爐係統高達真正歸屬自己一樣。不想引領人類走向新時代的擬變革者不是合格的擬變革者，而且並不是所有擬變革者都自認為自身能力不如利邦茲。“可悲的人類，你就好好為僥幸得到了不屬於你的東西招致的可怕下場而——”
裡維夫·裡維爾的猖狂咆哮和他對美好前景的期待全都在瘮人的血紅色gn粒子光柱橫掃之下化為烏有，直徑達到20米、相較死兆炮所發射的gn粒子光束黯然失色但足以令其他gn粒子光束武器退避三舍的高能gn粒子流不僅將因t型太陽爐gn粒子儲量即將耗儘而沒有開啟gn粒子護盾的裡維夫·裡維爾所乘加萊佐型s摧毀，還波及了另外兩架躲閃不急、撞上了光柱的擬變革者專用近戰強化型s。
遭逢劇變的希林·凱爾顧不得趁機繼續向裡海上空逃去的00高達，他連忙尋找襲擊的來源，驚訝地發現大口徑gn粒子光束疑似來自白騎士s中隊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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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莫西·格蘭傑絕對是瘋了，他竟敢……不，必須知道他的意圖。”逃過一劫的利邦茲同型號擬變革者不願放棄近在咫尺的獵物，如果蒂莫西隻是想和他們爭奪戰利品，或許雙方還能合作捕獲00高達。“奇怪，怎麼不接收激光通訊？”
“你們這群蠢貨，竟然敢擋在我追擊00高達的路線上。”出乎擬變革者們意料，肇事者竟不打自招地主動與他們進行了聯絡。看到邁克爾·麥克尼爾那張標誌性的麵具後，眾人便明白剛才的炮擊絕非意外。“如果不是你們礙事，我本來能重創那架高達、把它還給它真正的主人利邦茲·阿爾馬克先生。現在，你們這些打著a-ws的旗號妨礙我軍打擊反聯邦叛亂活動的敗類、名副其實的間諜需要為竊賊帶著00高達繼續逃亡負全部責任。”
“本來應該在另一支部隊擔任代理指揮官的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而且我相信你的阿爾瓦隆gn粒子大炮本來就瞄準了我們。”希林·凱爾試圖用腦量子波感應蒂莫西的位置，不過白騎士s中隊真正的中隊長似乎沒有參加此次行動，但地獄火天使高達的識彆信號被替換為熾天使高達的識彆信號卻必然離不開蒂莫西的默許。“麥克尼爾大尉，我有點懷疑你的立場了。是你在故意阻礙我們追擊00高達。”
“哎呀，是你們弄錯了……也許你們沒弄錯。其實呢，我在來這裡的路上，還聽說有一支友軍部隊瘋狂地襲擊我軍的基地、殺害了我軍的數百名官兵。本來我一點都不願意相信這種助長猜忌的話，可是有幸存者向我提供了你們攻擊纏住00高達的我軍s、給00高達創造逃跑機會的關鍵證據，我實在沒法視而不見啊。”希林·凱爾看不清麵具下那張臉的真容，但他可以確定麥克尼爾正在用阿爾瓦隆gn粒子大炮鎖定自己或其他同類的座駕，而他們卻沒法用和00高達一樣的辦法脫身，“還說自己是什麼【單人部隊】？不過是一群給維和行動添亂的廢物而已，我今天就替a-ws肅清你們這些隻會擊斃友軍的敗類。老夥計們，都聽好了，打死一個叛徒給十萬國際元！”
雙方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而不知蹤影的00高達已不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縱使白騎士s中隊因去年戰果不儘如人意而在一部分聯邦公民們心目中失去了自超越旗幟中隊時代繼承而來的耀眼光環，它依舊是利邦茲手下的擬變革者s駕駛員們進行模擬訓練作戰時的主要假想敵之一，而且其威脅性還會在【編外成員】羅根·謝菲爾德加入之後加倍。雖然希林·凱爾並不想現在就和白騎士s中隊決一死戰，如果擬變革者們未來要公開地接管人類世界，這一戰恐怕是無法避免的。與麥克尼爾周旋著的他隻好用腦量子波和同類們繼續協調戰術、試圖在雙方開始交火後先摧毀幾架敵方gn-xiii，爾後的戰況就隻能取決於王牌s駕駛員們的發揮了。
【到此為止。我已經通過a-ws最高司令部要求麥克尼爾解除武裝，你們也一樣。】
【利邦茲？】希林·凱爾仍然保持著警惕，他直到通過腦量子波感應和s傳感器反饋結果確認麥克尼爾已解除了鎖定，才服從利邦茲的指示。【你都看到了，是他們在妨礙我們的行動，00高達會逃脫完全是由於——】
【出動了這麼多s、從波斯灣追殺到裡海都沒能捕獲00高達，我看你們該先為自己的無能反思。當然，被突襲的裡維夫死得太草率了，我會複活他的。其餘人返回指定基地待命，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們。】
【……遵命。】
響應了前任指揮官不合時宜命令的白騎士s駕駛員們正準備開火，誰知和他們對峙著的【單人部隊】卻在此時先行撤離了。早已得知擬變革者們沿途所作所為的安德烈·斯米爾諾夫主動要求追擊這些隨便攻擊友軍的禍害，但他的請求被剛接到利邦茲發來的激光通訊——疑似來自全球太陽能發電係統軌道環——的麥克尼爾阻止了。
“希望我們之間的誤會能夠及時得到化解，麥克尼爾大尉。”通訊畫麵上保持著體麵笑容的利邦茲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這些取得了【單人部隊】委任狀的【變革者】可能不太適應人類社會的相處方式，“這也是……00高達本來不會被提供給您的原因，因為它和這些s一樣是為變革者而設計的。”
“我一直以為，您在大不裡士向我提到的【變革者】們，每一個都和您一樣優雅、聰慧、強大而且果決。”不動聲色地把利邦茲和其他擬變革者區分開來的麥克尼爾摘下了麵具，不假思索地向對方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功能強大的s需要搭配最合適的駕駛員，掌握強大權力和資源的領袖的重視配得上最能貫徹其意誌的使者，而我現在實在有些為變革者的未來擔憂啊。如果擁有【單人部隊】權限和變革者身份的是我，今天就不會發生這些因個人能力堪憂而引發的誤會，00高達也早就回到您的懷抱了。”
“是的……你是能夠啟動原本隻為【變革者】而設計的裝備、被veda和高達都認可的……最接近那界限的舊時代人類。”眼中閃爍著彩虹色光芒的擬變革者領袖大方地說，他可以滿足麥克尼爾的其他條件，例如改善戰友們的生活處境，“但是，自哈費爾巴廷軍事都市戰役以來，我出於對你過去一段時間戰果的不信任而沒有給你更多的機會，這是我的失誤。同時，我也有些擔心，即便你的所有要求都得到滿足，你也許仍然無法和數年前一樣為整個世界帶來人們需要的奇跡。”
“……始終不嘗試，就更不可能產生奇跡了。”麥克尼爾在等待著利邦茲的答複，這樣他就可以在羅根設法營救刹那之後給刹那一個【驚喜】了——當麵協調行動肯定比按照某種雙方都懷疑的共識考慮下一步行動高效得多。“許多人把我比作神的使者，說我是神派遣到人間的聖人，可是聖人終究不能沒有自己的神，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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