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風莎燕從風正豪那離開也是頭疼的很,她是沒有想到跟張玄霄交個手,會弄出這麼多麻煩
挨了打,還要登門道歉
這上哪說理去?
隻見風莎燕摁下了電梯的下行按鈕,隨後歎了一口氣,她表示她現在討厭道士尤其是天師府的。
沒一會,電梯門打開,視野所見,一位身著粗布道服、紮著頭發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電梯之中,見她走了進來,對方倒是很驚訝。
“風小姐,您還沒休息啊”
“?”
聽到對方開口沒話找話,風莎燕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隨即瞥了一眼對方,她的腦海裡搜索了一下,是否見過這個人,然而並沒有什麼結果。
“你是哪個?”
“?”
聽到風莎燕的詢問,那男人頓了頓:
“風小姐,您不知道我也很正常,我叫周憐生,師承茅山上清派,前不久剛加入咱們天下會”
聽著茅山上清派這五個字,風莎燕不禁眉頭皺緊了一些:
“服了,又是道士”
她那雙眼眸不加掩飾的露出了一抹無語,剛在心底吐槽完這輩子不想再見到道士,結果轉頭就在電梯裡碰到個茅山的
電梯很快就來到了她想去的樓層,她也是沒再跟周憐生搭話,快步離開了電梯
看著風莎燕離開,這周憐生眼神也逐漸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平和轉變成一絲的怨念。
是的。
他感覺到了被風莎燕輕視
他剛加入天下會不假,但這也不能說你天下會的大小姐就能視他不見吧?
這小娘們早晚也給她祭咯。
罷了
還是正事要緊。
他快步走出天下大廈,月色下,他的影子隨著他離開的動作被緩緩變化,似人又似鬼
翌日。
華北哪都通分公司內。
徐三將幾張資料遞到了徐四的手裡。
“這是什麼?”徐四接過這幾張資料,粗略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幾個人的檔案。
“最近在咱們轄區發生的失蹤人口”徐三扶了扶鼻梁上的四方眼鏡開口講道。
“失蹤人口?”徐四聞聲,又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資料上的幾人,怎麼說呢?
身份都很雜,且這幾人中有兩三個還是普通人。
就比如這個王狗蛋,流浪漢還有這個曹徐坤,犯過前科,蹲過號子前不久剛放出來
“不是?這都普通人啊,失蹤找條子遞咱這又算怎麼個事?”徐四翹著二郎腿問道。
“上麵懷疑是異人所為,所以就移交到咱這了”
聽著徐三的回答,徐四好像並不放在心上:
“行吧,老三,那就你負責吧,我這邊還得盯著特訓張楚嵐的事”
“羅天大醮一個月之後就要舉行了,就憑著張楚嵐現在的實力,怕是隻能去當炮灰我已經派寶寶去給他上課了”
“嗯。”
聞聲,徐三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張玄霄現在擱哪呢?”徐四又問。
“好像還在市區附近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
徐四給自己點了根傳統香煙,猛嘬了一口後,這才開口講道:
“還是盯緊點這天師府的沒有一個善茬,前不久剛給華東竇哥那邊搞了一波大的”
“嗯”
搞事?
張玄霄若是知道徐四給他的評價是愛搞事,那一定會義正言辭的表示:他不是愛搞事,隻不過是捍衛正道,乾死全性
此時此刻,張玄霄就疑似發現了一名全性中人,正在進行著跟蹤,試圖放長線釣大魚
原本測試完張楚嵐,他都打算離開津門,前往其他門派邀請,結果今天剛準備離開,他就在人群之中察覺到了一抹不對。
嗯。
是邪祟的味道。
就如同有經驗的條子能在路上一眼發現犯人的不對勁一樣,張玄霄僅僅是路過,多看了兩眼,就發現了遠處穿著粗布衣服的男人不對勁。
那人身上有邪祟的氣味
當然了。
上個世紀的時候,倒是有很多邪祟附著在人身上做害,但隨著新神州的建立,建國之後不準成精這個時代能成氣候的邪祟就更少之又少。
能在大街上碰上,且氣味這麼濃烈,就隻能說明這件事很蹊蹺保不準就是全性所為
於是,張玄霄便一路盯著,看看那人的動向。
或許是察覺到了有人尾隨,那人一下午的時間就帶著張玄霄在市區附近兜圈子,直至夜幕漸深,那人感覺把張玄霄甩掉之後,這才就著夜色來到了一處廢棄廠房
透過廠房破碎的玻璃,夜空中那抹圓月將一抹皎白的月光投射在廠房的地上,借著這抹月光提供光亮,廠房內的情況倒是一覽無餘。
在廢物紮堆的廠房地上,五名被捆住手腳,昏迷不醒的男女、孩童以不同的姿態,被安置在五個方位。
在這五個方位的中心,一個用血澆築的法陣赫然出現在地上,從高空看去,這已經乾涸氧化的血陣,好似一隻睜開的眼睛,透過廠房直勾勾的看著夜空中的那抹圓月。
周憐生匆忙的趕回廠房之中,他先是檢查了一下法陣,以及法陣周遭的五名獵物的生命特征。
見沒有什麼問題後,他這才長舒一口氣,開始對下午那名跟蹤他的道士發出問候
“今天出門也看黃曆了,怎麼就碰上這種怪人,差點耽誤了我的大事”
“不過好在我還是趕上了,隻要這次再獻祭五人,我的實力絕對還能上一個新的台階”
“到時候彆說天下會了,就連十佬我也不放在眼裡”
周憐生看著麵前的法陣,仿佛是看到了未來,發出了反派靈魂般“桀桀桀”的笑聲。
他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左扭右扭甩開了張玄霄
卻不料。
此時,來自天師府練習時長五坤半的傳奇“練習生”——張玄霄,已然出現在廠房的外圍。
原來是在這
終於讓我逮到狗窩了。
張玄霄神色平靜的在心底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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