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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三百二十年,戀愛經驗,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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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與魔王軍的戰鬥,在薩泊娜率領眷屬撤退之後,仍持續了半天之久。

隨後才迎來短暫的平靜。

魔王軍退回南方,而精靈騎士們則重新整頓前線,著手收拾殘局。

除了巴裡特昂與數名騎士長以外,其餘人皆已返回馬赫裡特。一來為了療傷,二來也是為了商討擊潰薩泊娜與魔王軍的對策。

“聽說魔王弑殺者前往未開拓地,是為了阻擊魔王軍的作戰計劃。”

“要不是他擋下了那惡毒的巫妖與邪龍,恐怕計劃早已發動成功,而現在馬赫裡特也會被那群魔物吞噬殆儘。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真是不可思議。”

“所以他才會被稱為魔王弑殺者啊。”

盤踞在一旁的精靈女騎士低聲議論著。

她們看向正在與阿德娜交談的尤金,臉上浮現出些許興奮的神情。

雌性的氣息悄然彌漫開來。

精靈一族每逢發情期,身上便會散發出如同成熟果實般的氣息,並且那香氣會與其體液的氣味相近。精靈女性本就極易為強者所吸引,一旦遇到理想的異性,還未動情,便會不自覺地釋放出這股氣息。

“咳、咳!”

察覺到這股氣味的阿德娜輕咳一聲,臉頰微紅。

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即使裝作無知,這氣味也太過明顯了。

阿德娜乾脆將遠處站崗的女騎士全都遣散出去,隻留下尤金一人。直到周圍清靜,她才終於開口:

“我看見,你的胸口被刺穿了。”

她費力地說道。

阿德娜依然記得,薩泊娜那貫穿了他聖衣胸甲的瞬間。

那種足以瞬間斃命的傷勢,而尤金卻毫發無傷。傷口仿佛從未出現過。甚至焦急的海倫不管不顧地扒開他衣服檢查的時候,也都一無所獲。

“這身聖衣的效果真是驚人,不愧神聖帝國的寶物,性能好離譜。”

“當然好,不然我哪有本事撐著個破胸口活下去啊。”

無視著海倫突然插入的對話,阿德娜再次開口。

“謝謝你,為了我們而戰。”

“薩泊娜都還沒殺掉呢,說這種話太早了吧?我們的冷麵騎士長阿德娜去哪兒了?”

“彆拿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麵對尤金的調侃,阿德娜臉頰更紅了,彆過頭去。

她的臉滾燙。

連耳根都紅透了,可見她此刻是多麼不好意思。

“其實能在未開拓地阻止那巫妖和邪龍的陰謀,也不過是運氣罷了。我又沒有千裡眼,怎麼可能提前知道魔王軍的動向?有時候我都覺得,所謂的運氣,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我知道,尤金。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前往未開拓地。”

阿德娜說著,說出了她的推測:

“如果你真的打算與我們精靈一刀兩斷,應該會從桑坦德港坐船,前往彆國。但你沒有。”

他雖已宣告斷絕關係,卻終究還是舍不得。

所以他沒有出國。

而是選擇了未開拓地,雖與精靈之國隔絕,卻能隨時前往前線的地方。

在阿德娜聽聞他去了未開拓地時,其實心中也鬆了口氣。

因為她相信,雖然他宣稱與精靈一族再無瓜葛,但他並不是真的憎恨精靈。他終究會回來。

而他呢,也如她所願,再次出現在前線,與魔王作戰。

“我也確實有錘煉自己的打算。薩泊娜肯定比阿加雷斯更強,而跟她實戰之後我才終於明白,阿加雷斯根本無法和薩泊娜相提並論,她完全是另一個層級的存在。”

“那家夥在數百年間,為了報複我們精靈,不斷磨練自身。若是不強才奇怪。”

“唉雖說現在才講有些晚,但說實話我也有點後悔。為什麼我要為了你們這群長耳朵去拚命啊偶爾也會這麼想。”

尤金的話,讓阿德娜微微點頭。

站在他的立場上來看,

他作為一名人類,根本沒有必要為了精靈之國赴湯蹈火。

直到不久前,他還是精靈之國的奴隸,即使他一直隱瞞著真實身份,魔王弑殺者卻曾被當作奴隸對待,這本身就是巨大的羞辱。如今反倒要他為這個羞辱過他之地拚命而戰,這未免太過厚顏無恥了。

“對不起。”

“你又沒做錯什麼,像我這種沒規矩腦子又壞掉的奴隸,你沒拿鞭子打我就算仁慈啦。啊,對了,我記得你“踹過”我那玩意兒來著?”

“那、那個就彆提了!那是意外!”

“知道啦,知道啦,我開玩笑的。”

看著阿德娜瞬間漲紅快要炸開的臉,尤金連忙擺手。

再逗就要惱羞成怒啦。

看著她漲紅臉蛋、氣呼呼的樣子,尤金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琢磨怎麼打贏魔王啊。必須在這裡把她徹底擊垮,讓魔王軍永遠不敢再踏足格拉納達半島。”

“隻要你願意出手,我,還有整個精靈之國,都會全力支持你。”

正如他曾殺死阿加雷斯,

這次也要徹底斬斷薩泊娜的性命。

阿德娜望著尤金,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我親眼看見你幾乎斬下了魔王的首級。從那一刻起,我才真正看到了勝算。其他的騎士長也該明白了,魔王並非不敗的存在。”

然而尤金卻搖了搖頭。

“將魔王的頭顱斬下,與斬斷不死之力,是兩碼事。如果無法破壞那股不死的加護,就算斬再多次也沒用。它還會接回來,就像時光倒流一樣。”

“那就是魔王不死的源泉嗎。”

“嗯,正因如此,人類才會在這漫長歲月裡屈服於六魔王,失去無數領土。”

要想徹底瓦解魔王軍並取得勝利,

唯有討伐六大魔王一途。

但問題在於,

這個世界上,能切斷那賜予六魔王的不死恩寵的人,寥寥無幾。

至今能被稱為“魔王弑殺者”的人,隻有尤金·索托斯一個。

雖然要是徹底搜查藏身於陰影之中的“異界之人”,也許還能找到第二個魔王弑殺者的候選,但就目前而言,唯一能被冠以那稱號的,隻有他一人。

也就是說,能夠斬殺六大魔王之人,唯有尤金而已

“想喝點什麼嗎?”

“給我水就好。”

“好。”

很快,休整過後的二人回到了王城,阿德娜帶著尤金來到了一間客房。

這是在王城無數客房之中,最為奢華的一間。這樣的房間原本也隻有霧月王國的王儲才能居住,如今卻隻供尤金一人使用。

“唔!”

而在阿德娜拿起水的瞬間,忽然皺起眉頭,悶哼出聲。

玻璃杯跌落,撞在地麵上發出一聲脆響。

那一瞬間她仿佛因為疼痛無法控製手指,下意識覺地就鬆開了杯子。

直到那時尤金才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曾在戰鬥中給阿德娜留下了不小的傷。應該是在她的肩膀。

尤金想要查看那重傷之處,但卻被阿德娜揮手拂開,不讓他靠近。

“沒什麼大礙,和薩泊娜交戰時,舊傷稍微裂開了而已。”

“那就是大礙。快讓我看看!”

“我說了,沒事。你不必在意。”

“你這倔脾氣”

在尤金再三堅持之下,阿德娜終於無奈地卷起衣袖。

她脫下黑色外套,解開灰色襯衣的前襟,露出一側肩膀。

隻見那高等精靈光滑如玉的肩膀上,如今卻橫著一道猙獰的疤痕,深得令人觸目驚心。

就這樣的傷勢,她竟然還敢親自上戰場?尤金隻能搖頭歎息她的魯莽。

更糟糕的是,從疤痕上乾涸的血痂來看,傷口恐怕是戰鬥時再次崩裂的。

“等著,我去拿點藥來。”

“真的不用!”

“你再敢嘴硬一句,我現在就離開精靈之國,魔王什麼的愛誰誰。乾嘛非得這麼固執?哼,也難怪你這家夥到現在還——嘖嘖嘖!”

麵對尤金的“威脅”,阿德娜隻得閉上嘴。

尤金轉身離開客房。

沒過多久,他就帶回了一瓶藥膏,是由精靈的神官親手煉製的治療藥。

“我可以自己塗藥,給我吧。”

“你胳膊都夠不到肩膀後麵吧?又不是軟體動物”

氣氛發生了微妙地變化。

最終,阿德娜拗不過尤金的堅持,隻好躺在床上,露出肩膀。

她把臉埋進枕頭,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房間裡隻有他們兩人,還是床邊

這情形,彆說三百二十歲的老處女,恐怕任誰都會感到臉紅心跳。

‘他要是在這兒對我不,不可能。他怎麼會喜歡像我這樣死板的女人。我又不溫柔,也不風趣’

但她怦怦跳動的心卻絲毫沒有平靜下來的跡象。

她將肌膚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眼前。

即使是因魔力呼吸而常年穿著輕薄衣物的精靈,對暗戀之人展露肌膚,仍是一種羞恥。

更何況,阿德娜與其他精靈不同,她穿著極為保守。

她並不需要暴露大麵積皮膚,也能進行魔力呼吸。

“唔”

阿德娜發出短促的喘息。

她解開了胸衣。

與大多數用乳貼遮蔽敏感部位的精靈不同,阿德娜始終堅持穿戴完整的內衣。

而當最後一件遮體的衣物被解開時,似乎是不小心,她那對豐滿也隨即彈出。

可惜,尤金並未看見什麼春光。

因為就在那一瞬間,阿德娜已慌忙拉起了灰色襯衣,將其遮了個嚴嚴實實。

但這份羞恥,還是讓她的臉頰像個熟透了的番茄一樣紅透了。

“你、你要是敢做出什麼奇怪的事”

“我不會。”

“哼!彆那麼乾脆地回答!”

“你倒是說我該怎麼回答?”

阿德娜再次躺下。

她那襯衣無法完全遮住的側身暴露了出來。

d罩杯不,粗略一看,恐怕還得是e。

她的身體被壓在床上,雖然絲毫沒有暴露,但那份柔軟白皙的觸感已經足夠令人心跳加速。

“來了!”

尤金將染上淡藍色治療藥的手,輕輕按在阿德娜的肩膀上。

阿德娜微微一顫。

是冷意,也是傷口刺痛的反應。

很疼。但她忍得住。

戰場上的痛她早已習慣。

而且比起當初與尤金分離的心痛,這點痛楚根本不算什麼。

“你就帶著這樣的傷勢去戰鬥?再怎麼拚命也得有個限度。”

“身為騎士長,我有責任為格拉納達精靈之國獻出生命。即使負傷,我的職責也不會改變。”

“要是有口球,我真想現在先堵上你的嘴。”

尤金為她塗藥的動作十分細致。

一遍遍將藥膏抹在她的傷口上。

每一次觸碰,阿德娜都下意識地輕顫。

痛感仍在持續。

但慢慢的,疼痛減輕了。大概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吧。

疼痛淡去之後,尤金的指尖所帶來的觸感變得愈發明顯。

“抱歉。”

“不,是我們該道歉。畢竟受傷的是你的部下。”

“讓一個還沒出嫁的女性留下疤痕什麼的呃,應該不會留下疤吧?”

尤金問道。

阿德娜回答說,隻要堅持使用由精靈神官製作的藥膏,就不會留下傷痕。

要是她是那種腹黑的性格,說不定會借著傷疤來讓尤金“負責”,

但阿德娜卻是個認真又正直的精靈。

她怕尤金擔心,所以斷然否定了會留下疤痕。

“尤金。”

“嗯?怎麼了?”

“那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仿佛是需要極大勇氣的請求,阿德娜遲疑又遲疑地張開口。

但最終,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低下頭,緊緊閉住嘴巴。

三百二十歲。

戀愛經驗,三百二十年,零。

這從未談過戀愛的純潔少女,又怎麼可能向暗戀的人露骨地示好?

所以在她在真正開口之前,就放棄了。

‘本來是想讓他幫我把前麵也擦一下’

最後,那句話隻能留在了心裡,阿德娜長長歎了口氣。

她的前胸並無傷痕。

傷口都集中在肩膀和背部。

明知如此,她卻還是想讓尤金為自己塗藥,是因為那份注定無法傳達的情愫,早已將她的理智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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