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零總連忙擺手否定。
現金流的危機解決後，零總一身輕鬆，話都多了不少：“我哪能肖想她啊，是她身邊還跟了一位女的，二十多歲吧。”
“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身份，可能是生活助理什麼類的吧？”
“聽說每次出行都會帶著這個女的，我是碰她的狗屎運。”
周言挑了挑眉頭，若是碰生活助理的運氣，那零總還是有機會的，他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龍眼跟老高的形象。
算了。
這兩兄弟一看就碰不上。
周言揮去那不成熟的想法，又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兩人準備離開了。
而坐在前台被訓話的短褲女生則一直注意這邊的動靜，見到周言等人出來，她立馬站起身。
她一邊回想著霸總小說裡麵的劇情，一邊將衣領拉低了點，端起了早已泡好的咖啡，從拐角處攛出來就往周言的衣服上撞去！
她的想法很美好，把咖啡潑到周言身上。
然後倔強地說幫周言洗好賠給他，小說裡感情都是這麼發展的一來二去後，周言肯定會被她敢做敢當的性格所吸引。
“嘭——”
“啊！！”
“我的咖啡，啊，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短褲女生一邊紅著眼道歉，一邊抬起頭來，結果在看到被潑中人的臉後，頓時傻眼了。
被潑到的，並不是周言。
周言上輩子白手起家，在三十歲出頭的年齡能上億身家，可沒少遇到過這種招數！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以為現實是小說嗎？
還打錯合同，往客戶身上潑咖啡？
蠢貨！
周言眼中滿是嫌惡與冷漠，但因為被潑的是零總，也就沒有多言。
在短褲女生拐著腳倒過來的時候，經驗豐富的周言，立即側身避開了！
可旁邊的零總卻慘了！
那杯咖啡直接潑在了零總的臉上，順著臉滑落到衣領上，他閉著眼睛，所有的好心情全被潑滅整個人簡直狼狽到頭了！
“劉秘！！！”
“這個人，到底是誰招進來的？”
要不是周言還站在這裡，零總能直接炸了。
他憋著一團火咬牙質問：“讓她打印份合同，能把日期給輸錯，現在又莫名其妙端著咖啡往周總的身上潑！”
“她那點小心思，真以為在場人都不知道嗎？”
“這裡是公司，是競爭激烈的職場，不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本，少給我打那些歪心思！”
被戳穿心思的短褲女生，臉色唰地白了。
她哪裡見過這場麵？
頓時慌了神，除了道歉流淚之外，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零總，對不起，我前天剛來公司還什麼都不懂”
“不懂？那就不用再懂了！”
“我公司不需要沒有經驗的前台，她哪來的，讓她給我滾哪去！”
“還有，我這套衣服一萬三，限你三天之內還上，還不上，那就法庭見吧！”
“周總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零總收回冷冽的目光，轉頭對著周言歉意道：“這潑的還好是我。”
“這要是你，你這一套定製裝沒個幾十萬怕是下不來，她怕是半輩子都得為你這一套衣服打工還債了”
轟！！
幾十萬？！
這如雷貫耳的話撞入短褲女生耳中，她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幾，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