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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冒險,暗中威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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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過出租屋的破窗,在木地板上畫出一道銀線。陳凡將月影草放在雪莉掌心時,草葉上的星形紋路立刻亮起微光。雪莉的爪子顫抖得厲害,幾乎捧不住這株不過三寸長的草藥。

“真是月影草?“她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右耳不自然地抽搐著。這是她極度緊張時的反應,陳凡已經兩個月沒見過了。

“艾琳娜說要用這個檢測。“陳凡取出那片水晶,在草葉上方晃了晃。水晶發出微弱的藍光,沒有出現艾琳娜警告過的紅色警示。

雪莉突然把整株草塞進口中,連咀嚼都沒有就直接咽下。陳凡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她的銀發無風自動,脖頸上的奴隸烙印泛起詭異的藍光。最驚人的變化發生在她的尾部——那根被斬斷八次的尾巴,殘缺的末端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新的絨毛。

“啊——“雪莉發出一聲介於痛呼與之間的聲音,猛地撲進陳凡懷裡。她的體溫高得嚇人,爪子無意識地在陳凡背上抓出幾道血痕。陳凡忍著痛,按照《烈陽訣》中記載的疏導方法,將手掌貼在她後心,緩緩輸入溫和的能量。

窗外,一隻灰雀靜靜地站在屋簷陰影處。它的眼睛不是尋常鳥類的黑點,而是詭異的雙瞳——內側的瞳孔是人類才有的圓形。當雪莉的尾巴完全長出新生部分時,灰雀無聲地振翅飛走,羽翼間掉下一片閃著金屬光澤的羽毛。

陳凡的餘光捕捉到那片羽毛的反光,但雪莉突然的抽泣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她蜷縮在他懷裡,新生尾巴尖上的絨毛還帶著濕氣,像幼貓一樣柔軟脆弱。

“母親說過“雪莉的聲音悶在陳凡胸口,“月影草隻有族中長老才能采摘“她的爪子揪緊陳凡的衣襟,“那個艾琳娜她手腕上的月牙疤“

陳凡輕撫她顫抖的背脊,思緒卻飄回魔窟中艾琳娜的眼神——當她看到自己劍上的符文時,那種混合著震驚與懷念的神情,絕不隻是對武器的欣賞。

“我需要更多獸核。“陳凡突然說。雪莉的進化證實了高級草藥的效果,而他的《烈陽訣》要想突破第四層,必須要有更純淨的能量源。“明天去黑森林深處。“

雪莉的耳朵猛地豎起:“不行!“她的爪子掐進陳凡手臂,“深處有有東西。“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擴張到極限,這是貓耳族極度恐懼時的生理反應。

陳凡握住她的爪子,觸到那些因為緊張而伸出的鋒利指甲:“隻是邊緣地帶。“他撒謊了。任務報酬的二十金幣足夠買下整套新裝備,包括能屏蔽能量波動的鬥篷——這正是深入森林必需的。

雪莉的鼻子抽動了兩下,突然湊近陳凡的脖頸嗅聞:“你撒謊時汗液味道會變。“這是她第一次點破這個秘密。陳凡無奈地笑了,從床下拖出個新買的皮箱,裡麵整齊排列著六瓶不同顏色的藥劑。

“麻痹毒藥、隱身粉、止血凝膠“他逐一清點,“還有這個——“最後一個小瓶裡裝著銀色液體,“矮人賣的影遁藥劑,能在十秒內融入陰影。“

雪莉的尾巴纏上陳凡的手腕,新生絨毛的觸感讓他心頭一顫。“活著回來。“她把額頭抵在陳凡肩上,這個動作在貓耳族文化中意味著“你是我的一部分“。

黑森林深處

黎明前的黑森林像一頭蟄伏的巨獸。陳凡的新鬥篷吸收了所有腳步聲,但依然無法掩蓋他身上的人類氣息。三隻夜刃豹已經跟了他半裡路,它們黃澄澄的眼睛在暗處像漂浮的燈籠。

陳凡沒有拔劍。根據《魔獸圖鑒》,夜刃豹隻會攻擊移動的獵物。他保持勻速前進,左手捏著一把特製的骨粉——用月光貂的骨頭磨成,能中和人類體味。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樹冠時,夜刃豹悄然退去。陳凡鬆了口氣,立刻感到後背已經濕透。這僅僅是黑森林的外圍,真正的危險還在前方。

溪水突然變黑的地帶是分界線。老獵人說,跨過這條溪流就等於把半隻腳送進了死神的嘴裡。陳凡的《烈陽訣》運轉到極致,瞳孔中隱約有紅光流動,這讓他在昏暗的森林中能看清百米外的細節。

變異植物開始出現。會主動纏繞過往生物的吸血藤、釋放致幻孢子的巨型蘑菇,還有最危險的“偽裝者“——外表與普通岩石無異的肉食性礦物生命體。陳凡的匕首在右手旋轉,隨時準備出擊。

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森林的寂靜。陳凡立刻伏低身體,循聲摸去。三百米外的空地上,一幕駭人景象映入眼簾:五個穿著精良護甲的冒險者正在被某種透明生物吞噬。他們的身體像蠟燭般融化,被那透明生物吸收進體內。

陳凡的胃部一陣抽搐。這是他在任何圖鑒上都沒見過的生物,像是由液態水晶構成的變形蟲,直徑超過三米。當它移動時,體內會閃過被吞噬者的麵孔,那些扭曲的麵容無聲地尖叫著。

正當陳凡準備悄悄退走時,一陣劇痛突然從左腳傳來。他低頭看去,一根幾乎不可見的絲線已經割破皮靴,深深勒入肌肉。順著絲線望去,二十米高的樹冠上蹲著一隻人麵蜘蛛,它的腹部赫然長著一張酷似人類女性的臉。

“嘶嘶新鮮的血肉“蜘蛛的口器中發出模糊的人語。陳凡的劍瞬間出鞘,斬斷絲線的同時向左翻滾。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經被從天而降的酸液腐蝕出一個冒煙的深坑。

蜘蛛的八隻眼睛同時鎖定陳凡,它腹部的人臉露出詭異的微笑:“烈陽味道“

陳凡沒有猶豫,立刻吞下事先含在舌下的“影遁“藥劑。銀色液體滑過喉嚨的瞬間,他的身體像被潑了墨水般融入陰影。蜘蛛憤怒的嘶叫震落無數樹葉,但它已經失去了目標。

一口氣跑出兩裡地,陳凡才敢停下來處理腳傷。絲線造成的傷口深可見骨,邊緣呈現出不祥的紫色。他咬牙將止血凝膠倒在傷口上,凝膠與毒素接觸發出滋滋的響聲,疼得他眼前發黑。

當視線重新聚焦時,陳凡發現自己正靠在一塊刻有符文的巨石上。這顯然不是自然形成的——巨石周圍散落著燒焦的帳篷殘骸和幾具已經白骨化的屍體。最引人注目的是屍體手中緊握的一本筆記,皮質封麵竟然完好無損。

陳凡小心地拾起筆記,翻開第一頁就愣住了。頁眉處畫著與《烈陽訣》相同的薔薇匕首徽記。

筆記最後幾頁被撕掉了,但封底夾層裡藏著三顆異常純淨的獸核。陳凡的手指剛觸到獸核,就感到一股溫和的能量流入體內,連腳上的傷痛都減輕了幾分。這絕對是四級以上的高級獸核,市麵上根本買不到。

太陽開始西斜時,陳凡決定返程。他收集到五株有用的藥草、三顆四級獸核和那本神秘筆記,這已經遠超預期。但當他轉身的瞬間,一股寒意突然從脊背竄上後頸——《烈陽訣》對致命危險的預警。

百米外的巨樹後,緩緩走出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兜帽下的陰影中,兩點紅光如炭火般閃爍。陳凡的劍自動出鞘半寸,劍身上的符文瘋狂跳動,這是從未有過的反應。

“終於找到了“黑袍人的聲音像是金屬摩擦,他抬起的手掌中懸浮著一枚血色水晶,“烈陽的種子“

陳凡毫不猶豫地擲出兩枚,同時將剩餘的所有“影遁“藥劑倒在身上。在黑袍人憤怒的咆哮聲中,他像一道影子般掠過叢林,甚至不惜動用《烈陽訣》的本源能量來加速。

當城牆終於出現在視野中時,陳凡的雙腳已經血肉模糊。黑袍人沒有追來,但那種被鎖定的感覺直到他踏入城門才消失。守門的衛兵奇怪地看著這個狼狽的冒險者,沒人注意到他鬥篷下緊握的那本筆記正在微微發燙。

出租屋的窗戶透出溫暖的燈光。陳凡在樓下調整好呼吸,強迫自己露出輕鬆的表情。但當他推開門時,雪莉已經全副武裝地站在門後,她的爪子閃著寒光,新生尾巴上的毛全部炸開。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雪莉的瞳孔縮成一條細線,“那個紅眼睛的人。“

陳凡的劍突然發出嗡鳴,筆記從懷中掉出,封底的夾層中滑出一片銀色毛發——和雪莉尾巴尖的顏色一模一樣。

遠處鐘樓傳來午夜時分的鐘聲。在第十二下鐘聲響起時,伯爵府地下室的血色水晶突然爆裂,黑袍人跪在一麵鑲嵌著人骨的鏡子前,鏡中顯現的正是陳凡和雪莉在燈光下的剪影。

“月影公主你終於出現了“黑袍人的笑聲如同生鏽的齒輪轉動。

好的,我將為您創作陳凡在冒險者公會嶄露頭角以及購置溫馨小屋的情節。為了讓故事更精彩,我會先整理一些基本的設定和情節走向。請您看看以下內容是否符合您的預期。如果您有其他想法,可以隨時提出,我會進行調整。

故事梗概

公會風雲:陳凡在冒險者公會迅速崛起,從“老鼠騎士“變成炙手可熱的新星,引發其他冒險者的嫉妒與女冒險者的青睞。

武力展示:麵對力量型冒險者的挑釁,陳凡以精妙的戰鬥技巧化解,展現出《烈陽訣》修煉後的驚人進步。

溫柔陷阱:女冒險者們各施手段接近陳凡,從弓箭手琳達的精準“誤射“到陷阱專家米婭的刻意“求助“,都被陳凡巧妙避開。

溫馨家園:陳凡用積蓄買下帶院子的小屋,雪莉第一次體驗“家“的感覺,在院子裡種下月影草,兩人共同布置這個安全港灣。

情感升溫:雪莉為陳凡包紮傷口時,兩人指尖相觸的悸動,以及共處一室時的微妙情愫,為感情線埋下伏筆。

本次寫作將聚焦陳凡的實力成長與兩人建立第一個真正家園的溫馨時刻,展現他們關係的進一步發展。

銀月小屋

冒險者公會的橡木大門上,陳凡的名字旁已經釘上了第十二枚銅釘。這個曾經被嘲笑為“老鼠騎士“的貧民窟獵人,如今在任務完成榜上的排名甚至超過了一些白銀級的老手。

“又是完美評級?“眼罩大漢霍克捏碎手中的陶杯,麥酒順著桌沿滴落,“那小子肯定作弊了!“

櫃台前,陳凡正平靜地清點報酬。三十枚金幣在絨布上排成整齊的隊列,旁邊是兩枚四級風係獸核——這次清剿鷹身女妖巢穴的額外收獲。他的皮甲上還帶著乾涸的血跡,左臂包紮的繃帶透出淡淡的藥香。

“陳先生,“公會會計莉莎推了推水晶眼鏡,“這是您上周要求的“她悄悄滑過一張地契草圖,“老城區的石屋,帶個小院。“

陳凡的指尖在地契上停留片刻,確認了上麵沒有魔法印記。正當他準備收起時,一支羽箭突然破空而來,精準地釘在地契邊緣。箭尾的翠綠色羽毛還在顫動,箭簇離陳凡的手指隻有半寸。

“抱歉啦~“二樓平台上,紅發女弓箭手琳達吐了吐舌頭,“手滑了。“她故意俯身,讓皮質胸甲下的溝壑更加明顯。自從陳凡在一次任務中救過她後,這種“意外“已經發生了三次。

霍克猛地站起來,他的戰斧在桌麵上砍出深深的凹痕:“小白臉!敢不敢來場訓練賽?“

整個公會瞬間安靜。訓練賽是冒險者之間切磋的正當理由,但所有人都知道霍克曾在“意外失手“中廢掉三個競爭對手。

陳凡慢條斯理地卷起地契:“賭注?“

“你贏了,我這把斧頭歸你。“霍克拍打著精鋼鍛造的雙刃戰斧,“我贏了“他貪婪地盯著陳凡腰間的錢袋,“那些獸核歸我。“

“再加一條。“陳凡解下佩劍放在櫃台上,“用這個。“

圍觀者發出驚呼。騎士劍是冒險者的第二生命,這個舉動無異於賭上尊嚴。但更令人驚訝的是陳凡接下來的動作——他將劍鞘也放下了,這意味著要徒手應對霍克的戰斧。

訓練場很快被圍得水泄不通。霍克像頭蠻牛般衝來,戰斧帶起的風壓吹滅了最近的五支火把。陳凡卻站在原地不動,直到斧刃距離頭頂隻有三寸時,他的身體突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

“烈陽步法!“觀戰的白銀級法師驚呼。這是《烈陽訣》中記載的閃避技巧,需要將能量精確控製在腳底穴位。

霍克的第二斧更加凶狠,但陳凡就像預知了攻擊軌跡般提前避開。當第五斧落空時,霍克的眼睛已經布滿血絲:“站著彆動,懦夫!“

“如你所願。“陳凡突然改變策略,迎著斧刃衝去。在即將相撞的瞬間,他的右手成刀,精準砍在霍克手腕的麻筋上。戰斧脫手的刹那,陳凡的左膝已經頂在對方腹部——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既讓霍克跪地乾嘔,又不造成真正傷害。

整個公會鴉雀無聲。陳凡拾起戰斧,在眾人注視下輕輕一掰——精鋼鍛造的斧柄像餅乾般斷裂。

“材料疲勞了。“陳凡將報廢的武器還給霍克,“建議換把新的。“這個舉動既展示了力量,又給了對方台階下。

當陳凡取回騎士劍準備離開時,陷阱專家米婭攔住了他。這個有著狐狸般媚眼的女子“不小心“踩到自己布置的繩索陷阱,整個人向陳凡倒去。但陳凡就像背後長了眼睛般側身,同時用劍鞘勾起即將觸發陷阱的繩索。

“陷阱線該用灰狼筋,“他頭也不回地說,“兔子筋太明顯了。“

月下新居

夕陽將石板路染成金色時,陳凡來到了約定地點。雪莉已經等在麵包房後巷,她的銀發藏在粗布頭巾下,新生尾巴緊緊纏在腰間。當陳凡出示地契時,她的瞳孔在陰影中擴張成滿月形狀。

“真的買到了?“爪子小心翼翼地觸碰羊皮紙,仿佛怕它會在觸碰瞬間化為幻影。

房產經紀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她狐疑地打量著雪莉裹得嚴實的身形:“姑娘有肺病?“

“妹妹從小怕風。“陳凡自然地遞過裝滿金幣的布袋,錢幣碰撞聲成功轉移了老人的注意力。這些錢經過黑市洗白,每一枚都查不出源頭。

石屋比想象中更溫馨。前主人是位退休的草藥師,在院子裡留下了完好的香草圃。雪莉一進門就衝向角落的壁爐,爪子輕撫石砌的紋路:“真暖和“

陳凡檢查著每個房間。一樓的工作間可以改造成訓練場,二樓臥室的窗戶正對著一片屋頂——完美的逃生路線。最令人驚喜的是後院,十步見方的小院裡,歪斜的蘋果樹下擺著張飽經風霜的木椅。

“這裡!“雪莉突然在廚房喊道。她的爪子指著碗櫃後的暗格——裡麵藏著幾包乾燥的月影草種子,這是前任主人都不知曉的秘密。

夜幕降臨時,陳凡點燃了第一盞屬於他們的油燈。雪莉固執地要親手為他換藥,儘管她的包紮技術遠不如陳凡專業。當她的爪子拂過那道猙獰的傷口時,陳凡注意到她的耳朵在微微發抖。

“疼嗎?“雪莉的呼吸噴在他裸露的背上,帶著貓耳族特有的薄荷氣息。

陳凡搖頭,卻聽見她喉嚨裡發出不滿的呼吸。

晨光透過新換的亞麻窗簾,在橡木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點。雪莉的鼻子微微抽動——這是她住進新家的第三天,依然會在每天醒來時懷疑一切都是夢境。木柴燃燒的淡香、蜂蜜麵包的甜味,還有陳凡身上特有的鐵鏽與薄荷混合的氣息,這些平凡的味道對她而言都是奢侈的珍寶。

“醒了?“陳凡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伴隨著陶罐輕碰的脆響。雪莉的耳朵立刻轉向聲源,她能聽出陳凡今天走路時左腳比右腳重03秒——黑森林留下的傷還沒好透。

她輕巧地翻身下床,新生尾巴在晨光中劃過一道銀弧。這三天裡,她偷偷用爪子在家具不起眼的角落刻下月影族的守護符文:門框內側的“避禍“,窗台上的“淨光“,還有床底下的“安眠“。這些都是母親在她幼時教過的,隻是記憶已經模糊得像隔了層毛玻璃。

廚房裡,陳凡正用匕首削著土豆。他的手法很特彆——不是冒險者慣用的粗暴劈砍,而是某種精確的片切技巧,每片土豆都薄得能透光。雪莉知道這是他“前世“帶來的技能,就像那套叫“摩斯密碼“的敲擊暗語一樣。

“要幫忙嗎?“雪莉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爪子懸在半空,不確定該碰哪裡。在競技場長大的她熟悉各種殺人技巧,卻對切菜做飯一無所知。

陳凡沒有回頭,隻是向左挪了半步,讓出灶台邊緣的位置:“把蘑菇撕成條。“他指了指籃子裡新采的藍頂菇,“像這樣。“他的手指輕輕一撚,菌蓋就分成均勻的細條。

雪莉學著他的樣子,爪子小心翼翼地控製力度。第一個蘑菇被她捏成了糊狀,第二個撕得大小不一,到第五個時才勉強像樣。她偷瞄陳凡的側臉,擔心看到不耐煩的表情,卻隻發現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

“比用爪子殺人難多了。“她嘟囔著,尾巴不自覺地纏上腳踝——這是貓耳族感到窘迫時的本能反應。

陳凡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撕扯動作:“指關節放鬆,用巧勁不是蠻力。“他的掌心有長期握劍留下的繭,蹭過她腕部皮膚時卻輕得像羽毛。

雪莉的呼吸停滯了一拍。這是陳凡第一次主動觸碰她沒有受傷的部位。他的體溫透過相貼的皮膚傳來,比壁爐的火更讓她臉頰發燙。

午餐的蘑菇湯鹹得發苦,土豆片卻半生不熟。但陳凡喝光了整碗,還認真評價:“比軍糧強十倍。“雪莉知道“軍糧“是他前世的一種食物,這個比較讓她新生尾巴上的絨毛都驕傲地蓬鬆起來。

午後突然下起暴雨。雨滴砸在屋頂瓦片上的聲響讓雪莉坐立不安——貓耳族敏感的聽覺在這種天氣簡直是折磨。陳凡從行囊裡取出兩個蠟丸:“塞在耳廓裡,能減噪。“

雪莉好奇地把玩著蠟丸,突然湊近嗅了嗅:“裡麵有蜂蜜?“

“還有白蠟和棉絨。“陳凡示範著使用方法,“我以前有個妹妹也很怕雷聲。“他很少提及前世的事情,這句話讓雪莉的耳朵豎了起來。

就在她準備追問時,一道閃電劈落在附近,緊接著的炸雷震得窗欞嗡嗡作響。雪莉像受驚的貓般彈跳起來,打翻了桌上的藥箱。繃帶和藥瓶散落一地,而她縮在牆角,爪子深深摳進木縫,尾巴炸得比平時粗了兩倍。

陳凡立刻單膝跪在她麵前,但沒有貿然靠近。他知道雪莉在恐懼時會無差彆攻擊所有移動物體——她背上那些縱橫交錯的鞭痕就是這麼來的。

“數我的呼吸。“他保持著安全距離,故意用誇張的腹式呼吸帶動胸膛起伏,“跟著節奏對,吸氣呼氣“

又一記雷聲轟鳴,但這次雪莉沒有劇烈顫抖。她的瞳孔依然擴張著,但已經能勉強跟上陳凡的引導。當第五個呼吸周期結束時,她鬆開了摳進地板的爪子。

“好點了嗎?“陳凡遞來一杯溫水,水麵上漂著幾片安神的香草。

雪莉接杯子的手還在微微發抖。就在這時,一個特彆響的炸雷震撼整個房屋,她猛地向前撲去,整杯水全潑在陳凡胸口。下一秒,她已經整個蜷縮在他懷裡,爪子死死揪住他的衣襟,額頭抵在他鎖骨的位置。

陳凡僵住了。他能感覺到雪莉的心臟正以危險的速度撞擊著肋骨,她的呼吸又急又淺,像是隨時會窒息。更讓他震驚的是——這是雪莉第一次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彆彆推開“雪莉的聲音悶在他濕透的前襟裡。

陳凡的手懸在半空,最終輕輕落在她顫抖的背上:“我在。“

窗外的暴雨越發猛烈,閃電將相擁的兩人投影在牆上。雪莉的爪子鬆開陳凡的衣襟,慢慢上移,最終停在他後頸的位置——這是貓耳族表達絕對信任的姿勢。

“陳凡“雪莉突然抬頭,她的臉近在咫尺,貓耳族不會輕易流淚,這是極度情緒波動才會出現的生理反應。

時間仿佛靜止了。陳凡能數清她睫毛上細小的水珠。某種比《烈陽訣》能量更熾熱的東西在胸腔裡膨脹,讓他忘記呼吸。

雪莉先動了。她極輕地向前傾身,鼻尖擦過他的臉頰,這是月影族最親密的接觸方式,被稱為“魂息相融“。陳凡感到一股暖流從相貼的皮膚處傳來。

雨聲漸漸小了。兩人依然保持著額頭相貼的姿勢,誰都不願先打破這個奇妙的連接。

窗外,一隻夜鶯開始歌唱。它的調子裡有四個連續的高音——這是陳凡和莉莎約定的警示信號,代表有陌生人在打聽他們的住處。

但此刻,陳凡隻是將雪莉摟得更緊了些。

他想。至少今夜,他們要好好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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