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不久,一名大慶王朝的信使,在眾多大漢將士嗜血目光的注視下,雙腿顫顫巍巍的登上了帥台。
在他見到了穀靜嶽這個殺神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雙腿一軟,控製不住的跪倒在地,隨後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書,磕磕巴巴的開口道:“大漢皇帝,這是我大慶天子給您的信書,還請您一觀。”
“呈上來。”
劉啟的話音落下,距離這名大慶信使較近的數名將領立刻向著信書伸出了手掌,當手掌撞在了一起的時候,有人率先低聲開口道:“諸位同僚,還不快快把手拿開,耽誤了陛下的時間 你們可擔待不起!”
“開玩笑!要鬆開也應該是你們鬆開才對吧!”
“諸位給我一個麵子,彆忘了之前逛青樓的時候,我們可是聯手打的那些大慶女子節節敗退!”
“讓誰送都可以,唯獨你這個混蛋不行!”
“瑪德,逛青樓的時候,把數個青樓的頭牌帶走自己獨享,讓我們玩次品的混蛋家夥!”
“…………”
就在眾位將領僵持著的時候,一股巨力突然從後麵傳來,把他們給輕鬆的擠開。
就在眾人打算破口大罵是誰這麼不講武德的時候,他們猛地看清了竇慶的麵容。
瞬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這些個正五、從五品的武將,在麵對竇慶這名已經官品達到了從三品,並且有著鎮遠將軍的官職時,還是會有該有的尊敬的。
更不要說了,已經得到了陛下所賜一象丹的他,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可估量!
“抱歉了諸位,這封信書還是讓本將親自呈給陛下吧。”
話音落下,竇慶剛剛拿到手的信書就被穀靜嶽順手撈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的就是如此吧。”
接著穀靜嶽向著竇慶招了招手,咧嘴一笑道:“小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當穀靜嶽拿到了那一封信書後,帥台上的眾人都是在心中暗歎了一聲。
因為無論是從武力上來講,還是從官職官品上來說,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穀靜嶽的對手。
就這樣還想從餓虎口中奪食,不如早點洗洗睡覺休息吧。
“陛下,信書!”
穀靜嶽將信書捧在手掌上,向著劉啟遞了過去。
將信書拿起了打開看了一眼後,劉啟直接輕笑出聲道:“你們大慶天子膽子挺大的嗎。”
“回去告訴你們的大慶天子,朕答應他了。”
“第二天早,辰時末刻(早上八點五十九分),不見不散。”
當大慶王朝的信使離開後,雖說通過剛剛劉啟的話語,一部分將領們都猜出了明早自家陛下想要去做什麼。
但還是有些將領們不解的疑惑出聲道:“陛下,您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劉啟揉了揉眉心,最後對著那些已經明白了的眾人說道:“你們來給這些腦筋轉不過彎來的家夥們解釋一下吧。”
“朕乏了,想要休息一下。”
聽見劉啟這麼說,帥台上的眾將領都是單膝跪地拱手齊聲道:“末將告退,陛下聖安!”
夜幕降臨,在彌漫著血腥氣味的淮河兩岸,一個又一個火把亮起,兩岸數公裡的範圍內都是布滿了點點星光!
亥時四刻(晚上十點) 帥台臨時搭建起來的軍帳外。
葉仲淳悄眯眯的好似做賊一樣的低聲開口道:“陛下,您睡了嗎?”
他這聲音既能夠確保軍帳內的劉啟可以聽見,又能夠確保不會向著四周擴散出去。
“是葉愛卿啊,怎麼了。”
“長夜漫漫,不知陛下是否需要幾名貌美的徐州良家子相伴?”
“隻要陛下您開口,不消一刻,末將就能把她們送到陛下的軍帳內。”
軍帳內的劉啟扶額無言,但是才剛剛和他通話不久的秦月茵直接就像個土豆雷一樣炸了。
“這個聲音,是葉仲淳,葉叔叔沒錯吧?”
“本宮怎麼不知道,葉叔叔什麼時候竟然還做起了老鴇。”
“…………”
聞言,葉仲淳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都沉默了,聽著那有著些許失真的話語,葉仲淳試探性的開口道:“是秦小…………,昭媛娘娘嗎?”
“怎麼?隻是隔了一個對講機而已,葉叔叔就聽不出本宮的聲音了嗎?”
“不敢!不敢!”
雖然知道秦月茵看不見,但是葉仲淳還是連連搖頭擺手道。
“末將想起來了,軍中還有事務要處理,末將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在得到了劉啟的首肯後,葉仲淳連忙離開了帥台。
帥台下,穀靜嶽看著葉仲淳,滿臉壞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伸出手指捅了捅他,話語中滿是調笑道:“喲~ 我們的葉老鴇回來啦。”
嘎吱————!
葉仲淳的牙關緊咬,額頭上也是青筋暴起。
“穀靜嶽!”
低聲咆哮一聲後,葉仲淳向著穀靜嶽撲了過去,隨後被穀靜嶽一隻手就給按在了地上。
“嗯哼~,你應該叫我什麼?”
“穀兄,穀兄,我錯了!”
“這件事,穀兄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不然我葉仲淳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沒了啊!”
另一邊的軍帳中。
秦月茵通過對講機和劉啟說道:“陛下,要不然你還是讓葉叔叔找一些貌美的徐州良家子去陪你吧…………”
“臣妾從書上看到過,說是一直憋著對身體不好的。”
聞言,劉啟無奈的開口道:“就因為這種小事,怎麼可能會影響朕的身體素質呢。”
“再說了,朕現在都已經吃慣了美食佳肴,你讓朕去吃一些精美的食物、小菜,朕也不願意下嘴啊。”
“噗呲————,陛下,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秦月茵有些控製不住的笑出聲來。
“好了,就這樣吧,朕要休息了。”
“嗯,陛下可以繼續開著對講機嗎?”
“臣妾想和陛下這樣一起睡~。”
“那就開著吧。”
“臣妾多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