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駕到!”
隨著衛公公的一聲高呼,德陽正殿內原本還有些嘈雜的眾朝臣官員們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隨後眾朝臣官員們向著劉啟整齊的躬身行禮道:“臣等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陛下!臣有事奏!”
一名禮部正五品的郎中在六部眾人的眼神支持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了禦道上對著劉啟拱手道。
“說吧,朕聽著呢。”龍椅上,劉啟用手撐著腦袋隨意道。
“陛下,關於我大漢官印一事,臣覺得不能廢除它!”
“為什麼,說說理由。”
“自我大漢建朝以來,我大漢的官印就從來沒有發生過絲毫的變化,陛下想要廢除它,可曾想過各地的官場都會因此而陷入一時的慌亂?”
“最重要的一點是,祖宗之法不可廢啊!”
說到了最後這名禮部郎中徹底的上頭了,然後開口說出了一句對朝中眾官員們的禁忌話語。
原本都還在對他眼神鼓勵的眾朝臣官員們都一個個的低下了腦袋。
在這個時候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的這名禮部郎,更是直接嚇得癱軟在地。
下一刻,劉啟那平淡的話語響起,“祖宗之法不可廢?”
“那麼,‘非林姓稱皇者,天下可群起而攻之’,這句話也不可廢嗎?”
“畢竟朕不姓林,而姓劉。”
“陛,陛下饒命!”這名禮部的郎中磕磕巴巴的開口道。
龍椅之上,劉啟擺了擺手,“起來吧,下次說話的時候多過過腦子。”
“微臣謝過陛下!陛下仁慈!”
在這名禮部的郎中返回到了隊列中後,劉啟再次開口道:“現在還有人反對朕廢除舊的大漢官印,使用新的大漢官印嗎?”
見到沒有人在開口了,劉啟無所謂道:“沒事,眾卿想反對的話說就可以了,雖然朕並不會把眾卿的反對意見放在心上就是了。”
在聽見了劉啟的話語後,眾朝臣官員們都是一愣,隨後在反應了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是猛地想了起來。
可能是這些日子裡他們生活在逐漸變好的緣故,以至於讓他們忘記了,自家陛下好像、也許、可能…………,在之前還是個暴君來著。
“敢問陛下是一定要推行大漢新的官印嗎?”楊奇節拱手開口道。
在楊奇節開口之後,眾朝臣官員們看著他腰間的那塊金黃色的印章,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這就是新的官印。
“對!朕一定要推行這新的官印!”
“既如此,臣定當全力輔佐陛下!”
楊奇節說完了這句話後,所有人都是躬身拱手開口道:“臣等定當全力輔佐陛下!”
接下來劉啟便言簡意賅的將新的官印製度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
當得知一品官員的印章是由陛下親手所製的時候,朝中眾官員們望向楊奇節的目光充滿了羨慕與嫉妒。
至於為什麼沒有恨?
眾朝臣官員們表示自己並不想要找死。
在下朝之後,這一消息立刻便被印在了大漢報紙上,傳遍了整個大漢。
當各地的官員們確定了這一事情後,一部分人對新的官印、對獨屬於自己的官印滿懷期待。
這其中最為明顯的一人便是南陰太守張則名,他看了看之前被自己雕刻出來的印章,又滿是嫌棄的看了看那不知道經手了多少人的南陰太守官印。
“新的官印會是什麼樣子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而另一部分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麵對著劉啟的命令時,他們依舊會去儘心儘力的執行。
雖然他們對劉啟的忠誠隻是在70浮動,但是劉啟拿出來的那些獎勵是真的讓他們眼饞啊!
另一邊,大慶王朝境內,被攻破的五明縣城中。
降兵敗將們被統一看押在一起,城中富商豪商們被統一看押在一起,大慶官員們少部分被殺雞儆猴。
在徐州趙家宅邸內,徐州趙家人被一個個的找出,沒有反抗心思的還可以活命,但是膽敢反抗的人都是死路!
“那些都是什麼怪物啊?”
一名大慶將領抬頭看著四周不斷遊走的恐怖戰獸,回想著它們在攻城殺戮時的瘋狂模樣,這名大慶將領就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而一名大慶的守將則是滿臉的呆滯,看樣子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時間前拉,回到穀靜嶽等人剛剛開始攻打五明縣城的時候。
當五明縣城的城門被轟開後,林喜一虎當先的衝入了城門中。
數十名在城門後看守的斧盾兵,隻是一個照麵就被林喜斬殺了兩人,而他胯下的猛虎更是誇張,隻是一撲一剪便讓三人死在了它的爪下、口中。
林喜手中的鉤鐮槍力大勢猛,每一擊都能讓那些持斧持盾的大慶兵士倒退數步,才得以卸下力道。
那猛虎的鐵尾每一次揮掃總會為林喜輕鬆的擊開身後的敵人,就這樣林喜騎著虎獸直接就打穿了城門!
隨後不等城門裡的斧盾兵回過神來,越來越多的騎著戰獸的大漢將士們,一窩蜂的衝入了城中。
這一次這些盾斧兵沒有起到一絲一毫阻擋的作用就被輕而易舉的衝散,最後被連綿不絕的獸足踏成了與鐵甲粘在一起的爛肉!
五明縣城的城牆上,穀靜嶽將螺紋鋼鋅鐵扛在身後,雙手隨意的搭在螺紋鋼鋅鐵上,眼神睥睨的看向四周的大慶將士。
下一瞬間五明縣城的城牆之上,大慶的將士們就好似在天上下起了餃子,穀靜嶽來到了哪裡,哪裡的大慶將士就都會被他給用螺紋鋼鋅鐵打飛出去!
而這也是穀靜嶽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將絕大部分的兵士攔在城牆之上,讓自己的麾下如風暴般席卷、占領全城!
看著身前那一人一虎,王彘也是低吼一聲,隨後手中長鉞一揮,自己也驅虎向著林喜快步衝去。
他倒要看看,這林喜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時間回到了現在。
看押著降兵敗將們的地方,林喜手臂上打著吊帶,大笑著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王彘,“你這頭野豬的力氣還挺大的啊,連我都做不到用鉤鐮槍將一名全身重甲的兵士給挑飛,但是你卻能用手中的長鉞給將其擊飛出去。”
原本聽著林喜的稱讚,王彘還很高興,但是想到了林喜對自己的稱呼後,王彘的臉色就黑了起來,“彆亂叫,俺叫王彘,不叫野豬!”
“害~!那有什麼事,彘不就是豬嗎?”林喜像是沒有心眼一般滿是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