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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愛上英雄的少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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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姑娘太漂亮了,她是那麼的好看,烏發如流泉綰作雲髻,眉似遠山含黛,不描而翠,一雙眼眸像是浸在秋水中的墨玉,流轉間漾著泠泠清輝。鼻梁纖巧如玉雕,唇色比枝頭初綻的芍藥更鮮潤三分,笑時頰邊梨渦若隱若現,仿佛盛著江南煙雨釀的蜜。最是那肌膚透出羊脂玉般的光澤,日光斜斜掠過時,連耳垂都泛起薄紅,恍若雪地裡飄落一枚桃花瓣。風過處,素色裙裾輕揚,倒叫人分不清是春色染了她,還是她驚醒了整片山河的韶光,這麼漂亮好看的姑娘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太美了實在是,還穿有一身長裙。

“東弟,看我把李郎中請來了”。沉浸在美好中的楊東很快就被洪哥那討厭的破鍋鑼嗓子給打破了,他還得意洋洋的向著楊東炫耀,因為這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縣裡有個醫術精湛長得漂亮的李郎中,都以能夠請動李郎中為榮,隨後他又溫和的向著李郎中說道。

“李郎中你快給看看東弟吧!他今天被鄉公所的人折騰了一天,又滲血了。”

原來這個漂亮美麗的姑娘就是李郎中啊!這和楊東想象中的仙風道骨頭發花白長著白胡子的老爺爺形象一點都不符合,這差彆實在是太大了,再說大夫不是越老越吃香嗎?越老臨床經驗才越豐富嗎?年輕的大夫都是毛手毛腳的毛頭小子或丫頭片子,我的洪哥啊!你辦事到底靠不靠譜啊!你就是這樣對我的生命負責的,楊東心裡很是疑惑。

在楊東內心充滿質疑和疑惑中,年輕漂亮得有些過分的李郎中先把醫藥箱放在他的床邊,主要是這屋子裡太簡單了,除了一張床就隻有一扇窗,連一張給李郎中坐的凳子都沒有;李郎中隻能躬著身子伸出纖纖右手捏著楊東左手靜靜的開始了把脈。

雖然李郎中的纖纖玉手纖指若凝霜雪、玉色透骨很是好看,但是楊東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看這些美好的事物,他的心裡對洪哥最少罵了一萬遍,這不會就是一個傳說中的江湖郎中吧!

認真的把了一會脈後誰知李郎中收回了手又從醫藥箱裡拿出了聽診器放在他的胸膛上認真聽了聽幾處地方;我沒看錯吧!這是聽診器!這姑娘還懂西醫?郎中不是中醫嗎?李郎中隨後的步驟和後世醫院的初步檢查一樣都是先觀察觀察了他的瞳孔和舌苔。

“簡單的幾個問題,我問你答,哦,對啦!想起來你不能開口說話,那就隻需要你眨眼示意就行了。”她開口說話了,短短的就一句話給人的感官像山澗跌落的清泉,泠泠淌過青苔石壁,吐字如珠落玉盤,脆生生的似穿透雲層的百靈鳥悅耳、靈動;聲音太好聽了,楊東有一點點沉迷,眨了眨眼示意同意。

看到楊東眨眼同意美麗的李郎中開口問道:“頭還疼嗎?”楊東眨眼示意疼。

“胸疼嗎?”楊東也眨了眨眼示意疼。“都有那些地方疼。”楊東還沒有來得及眨眼示意疼,她就用食指輕輕點了兩肺,楊東趕緊眨眼示意疼,她又點了點肚子,楊東眨眼,又點了點腰,楊東又眨眼,又點了點丹田的位置,楊東眨眼,經過幾個回合的她點,楊東眨眼,把楊東內裡的五臟六腑都問了個遍,還輕輕摸了摸喉結。

“他現在的情況比我上一次來看他已經好了很多了,你們沒有必要擔心。”問完傷情後她對蠻子和嬢嬢說道:“你們幫我一起把他的紗布解開,我看看他的外傷,順便再給他換藥。”

她在洪哥和嬢嬢的幫助下輕輕地溫柔地解開了纏在楊東身上的紗布,解開紗布時有的紗布粘到肉上了雖然她都是輕輕的柔柔的小心扯動但是不免會讓楊東猛吸一口氣齜牙疼一下,她會用鑷子夾著棉球蘸上酒精輕輕的擦拭還會用嘴對著緩緩的吹氣以緩解楊東的疼痛。

紗布完全解開後就是對傷口清創消毒,對傷口清創時酒精碰上裂開的傷口時楊東免不了的都得齜牙疼痛一番,她都是細心的一邊吹氣一邊清理。

清理完後她再為楊東敷上他不認識的濃濃臭味的草藥,再重新用新的紗布包裹上傷口,經過半個多月的養傷楊東有的外傷已經恢複不用再包裹,李郎中重新給他包裹的“紗布新裝”換了個新款式。

在解紗布和包紗布時有個小尷尬讓兩世為人的楊東老臉通紅,那就是解大腿紗布,那個地方再疼痛楊東都忍住了,但是李郎中她仍然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她是一個醫者她沒有避諱世俗的偏見。

李郎中給楊東處理完傷口換好藥後,還給他打了一針,肌肉注射,成人打屁股楊東再一次老臉一紅。

“好了,他恢複得很好,藥也換了,針也打了,這是我給他開的藥,有中藥也有西藥,中藥早中晚三次都是飯前,西藥早晚各一次,七天後你再來接我。”

李郎中一通忙活後,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她歇了口氣後,從醫藥箱裡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中藥和西藥遞給洪哥說道。

洪哥聞言後很是高興的說道:“李郎中你的醫生精湛沒的話說的,整個宜賓地區誰不知道你小李神醫的稱號,最主要的是你菩薩心腸,你是人美心更美……。”

洪哥還想說下去,但是被李郎中打斷了:“好啦!楊家哥哥你彆在誇我了,雖然你誇的我心花怒放,但是你再誇下去你也詞窮說不出來咯!我早就說過他的出診費和醫藥費我都分文不取,隻希望你和嬢嬢好好的照顧好他。”

洪哥被李郎中這麼一說不好意思的撈了撈一頭短發的腦袋,他是真的詞窮了,農村娃又是獵戶根本就沒有上過學堂更沒有讀過書,就看過大戲,剛才說的話都是撿彆人說剩下的來說的。

“洪哥天色不早了,你趕緊送我回去吧!要走幾個小時的山路,晚上更不安全。”李郎中也不搭理洪哥的窘境說道。

洪哥一聽李郎中這就要走,著急的道:“啥!我和娘今日磨了豆子,等會煮豆花吃,你在這裡吃了豆花再走。”

川南地區在當時的情況下對尊貴的客人都是以吃現做的豆花來招待,客人也是以吃上現做的豆花為榮,感覺主家對自己的尊重。

這句話說完他再揮舞著手大聲的說道:“這十裡八鄉的誰不知道我楊蠻子的威名,我看誰膽敢對你無禮,我去掀了他的老窩,要了他的老命。”

李郎中看著激動不已的洪哥說道:“好了我的蠻子哥哥,你的威名我是知道的,你的為人我更相信,但是今日豆花就不吃了,我醫館裡還有事,你趕緊送我走吧!一會天真黑了。”

洪哥見李郎中三番兩次的推辭,他也不好強求,再說兩人認識和來往也不是一兩天了,他是獵戶一年到頭難免會受些傷遭些病痛,總是會去麻煩李郎中,一回生二回熟早就交情匪淺了。

李郎中又對著床上的楊東關心的叮囑道:“楊東我這就走了,你肺部的傷還沒有好全喉部也有些許的損傷,你現在不可以說話,你就安心的在洪哥家好好養傷,不要隨意亂動,七天後我會再次來看你的。”

說完挎著醫藥箱就招呼著洪哥頭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了。不對勁!這個姑娘對前身楊東肯定有一些彆樣的情愫,離開前還是濃濃的關心,一轉身頭也不回,要麼就是對他的關愛很深,短暫的離彆都讓她不舍。

楊東的猜測沒有錯,李郎中對楊東的確有很深的愛意,楊東受傷的那一天她目睹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突擊戰。

戰場上的楊東立於高大的戰馬之上是那麼的意氣風發、偉岸勇猛,隻見他大吼一聲:“司號員吹號!”

“黨員同誌們,我們是全軍的突擊隊,我們的成敗關係著全軍的生死存亡,jj石的幾十萬中央軍和地方部隊企圖把我們圍殲消滅在古藺,唯有突擊才能打破他的企圖,握緊信念跟上我的腳步,我的後背交給你們了,跟著我衝啊!”說完一馬當先舉著步槍就衝在了最前麵,一槍一個撂倒敵人。

她那天隨著父親走敘永穿到古藺想要渡過赤水河去,不巧碰到紅軍和國軍作戰,更是親眼目睹了楊東的英勇無敵,殺的國軍潰不成軍,那時就對他芳心暗許。

在戰後因為她和父親是大夫被紅軍請去給傷員治傷,當時又一次看到渾身是傷躺在擔架上等著急救的楊東,她內心慌亂不堪,但是作為醫者一進入手術台就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一咬牙就開始對楊東進行手術,楊東渾身多處地方都散布著彈片,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手術終於把遍布楊東全身的彈片全部取出並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要不是遇到她楊東很有可能就在當日晚間死亡,她出自中醫世家,師從爺爺和父親,六歲跟著爺爺和父親學習中醫,16歲開明的爺爺讓她去上海教會醫院學習西醫,經過3年的刻苦努力學習,終於學成歸來,繼續跟著爺爺和父親行醫,她現在可以說是宜賓地區唯一一個學貫中西的大夫。

手術後因為太忙還有需要搶救的紅軍戰士,她隻能繼續搶救和手術,等忙活好後想再去看看楊東,紅軍的政委告訴她,楊東已經秘密的轉移安排到老鄉家養傷了,因為尊重紅軍的紀律和保密她也沒有去打聽楊東的去向,就這樣陪著父親轉道回家了。

緣分是天定的,誰知半個月前楊蠻子找到她,讓她去他家裡給一個摔傷的遠房親戚看傷,老天爺讓她再一次見到了楊東,看著楊東身上還纏著她手術後給纏的紗布她是即欣慰又高興,老天爺真是開了個玩笑,兜兜轉轉之間她和她的英雄楊東再一次見麵,當場就給楊東換藥並又開了藥,她是知道楊蠻子的情況的,這家夥根本就沒有錢來付醫藥費,她也沒有想過給楊東治傷要收他的錢。

因為她這段時間都一直牽掛著他的英雄楊東,想著楊東現在怎麼樣了?傷口有沒有開始愈合,是不是疼的哇哇叫,不過他在戰場上這麼英雄過人,應該不會喊疼痛哭的,有沒有開始吃東西,吃的東西會不會太硬了等等。

腦海裡總是反複的回憶著楊東那天在戰場上騎著高頭大馬意氣風發的模樣,她是一個接受過西方思想的女孩,她也知道她這是患上了相思病,被愛和思念所支配了。

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少女不為英雄而折腰,更何況楊東又是那樣的年輕英俊,勇猛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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