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真的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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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裡,有她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慌張與顫抖。

她承認,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

她隻要不眼瞎,隻要視力沒問題,應該都看到了衙役的心虛。

果然

這話之後,便又聽到了衙役的聲音。

“是飛奕少爺染上了瘟疫,幾位少爺小姐都去看他了,不過”

“你說什麼?”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再看他們的表情,衙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特彆是池子軒。

上一次見池子軒,他並沒有怎麼開口。

相反,開口比較多的都是安寧縣主。

但哪怕是安寧縣主此時的眼神,都已經足夠嚇到他了。

何況,世子爺那如同吃人一樣的表情。

任由衙役再大膽,也不敢再開口說一個字。

“我在問你話。”池子軒冷聲道。

這一問,衙役再也不敢耽誤,連忙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今日他們研究了新的藥物,已經送過去了,不過這也已經半天過去了,還沒回來,隻是不知道”

後麵的話,衙役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再說下去,他懷疑他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他們的眼神盯出一個窟窿來了。

“帶路!”簡秀言簡意賅。

話音落下,便見以以迅速地朝著他們過來。

以以沒有奔向其他人,直接跳上簡秀的馬背上。

“主子,你還是快去義莊吧,這裡前麵往右拐。”一上馬背,以以便朝著簡秀說道。

聽到這話,簡秀再也不敢耽誤,更沒有時間等這個磨蹭的衙役。

馬鞭狠狠地甩在馬背上,“駕”的一聲,直直地往前走。

而留下在後麵的衙役此刻更是風中淩亂了。

不是讓他帶路嗎?

他們都走在自己前麵了,還帶什麼路?

再說了,他們走的路好像也沒有錯,難道他們知道義莊在哪裡?

“什麼情況?”去義莊的路上,一邊跑,簡秀一邊朝以以問道。

“你先彆說那麼多了,彆耽誤了,他的情況不容耽誤。”

“是飛奕出事了?”

話是問話,卻也問得十分肯定。

剛才衙役已經說了,染上瘟疫的是他。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幾個孩子應該都在那裡陪著他。

他們從小便一起玩著長大,感情自然也很要好。

她甚至可以想象,這段時間,他們是多麼煎熬過來的。

“可不是嗎,他們現在都在那裡,也不顧自己的死活了,非要讓他喝藥,飛奕少爺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

說到後麵,以以的聲音也愈發地輕。

因為連他都覺得,池飛奕可能已經沒了。

看以以這樣,簡秀更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手中的馬鞭也不停地抽在馬背上,“駕”

好在城門離義莊也不算遠,何況是他們快馬加鞭,抵達也不過就是瞬間的事情。

跳下馬背,還沒走進義莊,便聽到池飛蘭的哭聲。

以及張飛芳他們幾人著急的聲音。

“飛奕,你快看看五哥,你能聽到五哥的聲音對不對?”

“六哥再也不逼你看書了,也不逼你科考了,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你答應六哥,醒來就可以了。”

“你要真的不想醒也行,但是你要把這藥喝下去母親?”

池飛蘭話還沒說完,便看到簡秀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走來。

一時之間,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連忙擦掉眼睛的淚水,再次盯向門口處。

這一看,不止母親,就連父親也來了。

到了這一刻,池飛蘭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一把奔向簡秀與池子軒身邊。

“父親,母親,你們快救救七哥七哥他嗚嗚嗚”

看到兩人,池飛蘭已經泣不成聲了,後麵的話,她根本就說不完整。

有些委屈,也隻有看到自己的父親母樣才能徹底的發泄出來。

她的話雖斷斷續續,但她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

而此時眾人也發現了簡秀他們幾人。

包括董素佳與董世昌。

聽到池飛蘭的呼喚聲,他們才知道,眼前的人便是安寧縣主與世子爺。

簡秀沒時間安慰池飛蘭,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閃開。

隨後迅速朝著池飛奕走去。

看著臉色灰青的兒子,簡秀的心忽然就痛起來了。

那種不祥的預感,愈發的明顯。

這一路上以來,她總感覺會失去些什麼,直到看到池飛奕,她好像就明白了。

顧不上彆的,伸出自己的手探到他的鼻息處。

已經微弱,根本感覺不到呼吸。

身子也是,一動不動,胸膛根本就沒有起伏。

“母親,七哥還有救的,你肯定能救七哥的對不對?他剛才還流淚了。”

擔心簡秀會以為池飛奕已經去了,池飛蘭連忙說道。

與此同時,簡秀也已經在讓可可給他掃描了。

“快給他做複蘇。”可可連忙說道。

其實剛才一進門的時候,可可便已經掃描他了。

能不能救回來,還真的要聽天由命。

可以說,就看他想要活下來的意識強不強了。

聽到可可的話,簡秀不敢耽誤,當下便跪在池飛奕的麵前。

雙手合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按壓

做這一切的時候,她還用意念讓可可掃描這瘟疫。

“不用掃描了,旁邊這碗藥便是藥方了。”可可機械般的聲音再次傳來。

很顯然,藥方已經研究出來了,關鍵看池飛奕能不能喝下去了。

也就是說,隻差一點點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所以,簡秀絕對不能放棄。

如果這個時候池飛奕去了,那麼,他們隻能說是老天想要將他的性命收回去。

“母親,你這是在做什麼?”池飛蘭忍不住問道。

“這叫複蘇,在他心臟馬上要停止之前,給他的心臟做複蘇。”

一邊按壓簡秀,一邊開口解釋。

一次

兩次

三次

直到簡秀自己也不知道按了多少次,池飛奕依舊一動不動。

“飛奕,你快醒醒,是母親,母親不會讓你有事的。”簡秀手忙腳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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