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抹了下唇,整個唇火辣辣的,已經滲出了血來。
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小女人語氣哀怨:“你是要吃了我嗎?”
男人清冷桀驁:“好主意。”
語畢,他直接將小女人按在了長毛地毯上,幾近粗暴的將她身上的真絲裙撕扯下去,然後重重的俯下身來。
男人火熱的身體將她牢牢覆蓋,連呼吸對她來說,都成了奢望。
簡直要被他撕碎。
她一直掙紮。
男人不理,健碩的長腿抵著她,雙臂將人牢牢困住,愈加凶猛。
直到再沒一點力氣掙紮,她哭唧唧問他:“為什麼?”
男人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語氣霸道:“你是我的。”
林婉沒聽懂,哭著道:“嫁給你,就是你的,隻是,吃相彆這麼凶。”
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掛滿了淚,咿呀呀哭著不停,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又破碎感。
男人絲毫沒憐惜,反倒是愈加勾起他征服欲,他乾脆將人翻轉過去,吃相愈加霸道凶殘。
不知多少次,隻記得最後終於被他大發慈悲的放開時,窗簾縫隙已經微微淡出晨曦。
整整一夜。
林婉真有些佩服自己,被他曆練了半年,她這小身板,也跟著長了能。
一整夜啊,她居然還能活著。
但也早已潰不成樣,她頭一歪,昏死一樣的睡了過去。
被電話鈴聲吵醒,林婉接起的時候,有氣無力:“誰啊。”
“是我,林聰。”對方驚訝:“小妹,你難道還在懶床?”
林婉瞥了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五點,於是含糊著道:“誰會這樣懶床,我不過是午睡,睡過了頭了。”
對方聽她說了這麼多話,不由得驚訝:“嗓子怎麼啞成這樣?”
林婉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是失聲。
她清了清嗓子,回道:“昨天回來就感冒,許是對這該死的英國天氣不適應。”
對方不信:“你在英國念了那麼多年書,居然還不適應?”
林婉聞言無奈心想:怪不得這哥們不被親爹待見,簡直情商堪憂。
於是不耐煩:“找我有什麼事,快說。”
對方道:“明天晚上,查爾斯邀請咱們參加他的遊輪晚宴,你去嗎?”
林婉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去。”
又問林聰:“顧敬深不是要你接管雲中,你還要這麼閒嗎?”
林聰道:“白天工作,晚上還不能放鬆一下嘛。”又道:“查爾斯誠心想邀請你,說要儘地主之誼。”
林婉納悶:“你說我從前在英國念書的時候見過他,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林聰笑了:“你可是白天鵝,從前,追你的人能從這裡排到法國去,你記不住也正常。”
林婉聞言警覺:“這個查爾斯,追過我嗎?”
林聰絮絮道:“不能說追過吧,他對你一見鐘情,然後直接告訴了家裡,鉑西家知曉是咱們林家人,也有意聯姻,他們家好像跟父親提過,隻是,被顧敬深捷足先登了。”
林聰笑道:“誰能爭得過顧家呢,便是鉑西家,論實力,也比不上顧家不是,老爺子自然要選顧家。”
原來,還有這麼一茬。
林婉全然不知情。
“你轉告查爾斯,我不會赴約。”林婉道。
睡了一整天,林婉試著在被窩裡活動下身子,還是酸軟得厲害,尤其是下半身。
驟然想起昨夜顧敬深的反常。
難道,是見到她與查爾斯在一起,吃醋了?
這念頭一出,立馬又被林婉否定。
這男人不過是在床笫間貪戀她,情感上,應該不會。
又想到他昨晚說的:“你是我的。”
占有欲滿滿。
林婉心底生出一絲希冀,但不過轉瞬,便被她掐滅。
顧敬深對她的占有欲,純屬高位者的唯我獨尊。
就像顧敬深有一輛珍藏版跑車,他堂弟曾跟他討要過,卻被顧敬深拒絕。這車子,被大佬常年鎖在車庫裡不見天日,也不見他對它上什麼心,隻是彆人想要染指,這男人還是不允。
將自己這般比作,倒是有些自輕自賤,隻是,道理都是一樣的。
不該生的癡心,還是早早掐滅萌芽才好。
不然,到頭來就是飛蛾撲火。
林婉果斷滅了念想,隨即穿上睡裙,信手按下樓下保姆間電話,立馬有人回應:“太太,您有什麼吩咐?”
林婉清了清嗓子:“我餓了,將飯食端上樓來。”
“好的,太太。”
沒一會功夫,菲傭端著豐盛的餐食到臥房,林婉剛端起湯碗,顧敬深信步走了進來。
她正小口喝湯,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將湯碗放在餐幾上,用指頭捂住了唇。
男人瞧著,問道:“還疼?”
昨晚被他吻到出血。
小女人蹙著一雙柳眉,小狐狸眼哀怨的睇過來:“你說呢。”
說著,她自顧拿起床頭的小鏡子,左右瞧著自己的唇:“還腫著呢。”
顧敬深走過來,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額,眯著眼瞧了瞧:“是有些紅。”
她拿開他的手,語氣哀怨:“害我沒法吃飯。”
顧敬深立在她跟前,神色寡淡的垂眸看著她,薄唇微啟:“要我喂嗎?”
林婉抬起眼眸看他:“怎敢勞煩總裁大人。”
男人笑了:“還敢慪我?”
說著,大手摟過她嬌軟的腰肢,湊在耳畔,語氣陰惻惻:“是不是昨晚挨收拾,還沒夠?”
林婉下意識的驚出一身白毛汗。
她扭著小腰掙脫開他大手,連嗔帶怨道:“你彆總欺負人好不好。”
雖是埋怨的話,但說在她嘴裡,軟軟糯糯的,沾著少女嬌嗔甜軟的氣息。
顧敬深在沙發上坐下,隨即將人抱在腿上,男人抽出一根雪茄來,小女人歪坐在他大腿上,揀起打火機擦燃,然後攏著小手為他點燃。
男人吸了口,吐出一道淺淺的煙圈兒,隨即看向懷裡的小女人,說了句:“很乖。”
林婉扔下打火機,回道:“誰嫁給你,都不敢不乖。”
大佬抬手將她攬得更近些,繚繞著的輕煙裹著兩人,名貴煙草的淡淡清香讓人沉醉。
男人舌尖抵著煙蒂,問她:“你跟鉑西家,還有往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