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跟著易中河的四個人,見易中河消失在轉角。
一人低聲說道:“大哥,咱們跟緊點,彆讓肥羊給跑了。
我看他去老四的院子兩趟,肯定買了不少好東西出來,咱們乾他這一票,夠咱們兄弟四個瀟灑一段時間的了。”
被叫做大哥的人,低聲說道:“嗯,不能讓他給跑了,要不然咱們不得後悔的拍大腿,緊兩步,轉彎這個胡同長,還沒有什麼人,咱們就在這動手。”
幾人加快了腳步,朝易中河追去。
當他們轉過彎時,卻沒看到易中河的身影。
正疑惑間,突然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冷笑。
眾人抬頭一看,隻見易中河像隻蝙蝠一樣攀附在牆上。
還不等他們有所反應,易中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沙子,朝著下方猛地撒下。
“哎呀,我的眼睛!”幾個人頓時慘叫起來,揉著眼睛亂成一團。
易中河趁機跳下牆來,一腳踢向為首的“大哥”,直接將其踢飛出去撞到牆上,這個“大哥”頓時就暈了過去。
接著身形一閃,鐵棍如雨點般砸向另外三人。
這三人本就眼睛進沙看不見,此時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挨打。
片刻之間,三人便全都躺在地上和之前的“大哥”一樣,全部都暈了過去。
易中河拍拍手,自言自語道:“想打劫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真以為我是任人宰割的肥羊?咱們誰是肥羊還不一定呢。”
說完把最先暈倒的“大哥”身上的挎包拿過來,直接收進空間了。
然後在四人身上摸索著,把幾人身上的錢和票都不都收進空間,雖然天黑看不清,但是從厚度上感覺,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東西。
易中河也屬於雁過拔毛的那一種,怕搜刮的不乾淨,乾脆把幾人的衣服的都給扒了下來,收進空間。
很快易中河就把後來暈倒的三人扒的就剩一個褲衩子了。
來到“大哥”身前,開始扒他的衣服。
突然間在這個人的後腰位置,摸到一塊鐵疙瘩,易中河當了這麼多年的兵,當然知道這是啥玩意。
江湖人稱眾生平等器——槍。
易中河把槍拿在手裡,一陣的後怕,這幾個人還有槍,這要是一時不察,被他們來一下,自己哭都沒有眼淚。
這群人可不像四哥他們。
四哥是有地盤的,所以不會輕易的開槍,但是這幾個人可不一樣,他們屬於流動票販子,他們才不管開槍會有什麼後果呢。
易中河這會也在慶幸,一腳把這人給踢暈了,要是把槍掏出來,說不準他今天真有可能會陰溝裡翻船。
來不及多想,把槍收進空間,然後把這個“大哥”也給扒了乾淨。
就把這幾個人放在這,反正這個天也凍不死人。
出了胡同,易中河快步的朝四合院走去。
同樣從出來的地方,翻牆進去。
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屋裡。
拉著燈,開始盤點今天的收獲。
俗話說: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易中河把從四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仔細的搜查了一遍,把搜刮來的錢和票放在炕上,又把挎包裡的東西倒出來。
看著鋪了一大攤子的錢票和東西,易中河忍不住的直呼,好家夥的,這群人真肥。
易中河把所有的錢清點一遍,忍不住樂了,前身當兵這麼多年,省吃儉用的也就存了七百多塊錢,還被他今天一晚上就給花了一半。
沒想到回來的路上來了四個送財童子。
幾人身上的錢就有八百多塊錢,這都趕上易中河一年的工資了。
這下空間裡的錢已經過千了,怪不得這麼多人想著不勞而獲呢,真的挺香的,尤其是搶這些搶劫犯的,心裡一點壓力沒有。
隨後易中河又把票據給清點出來,都是常用的票據,糧票有二百多斤。
布票有一百多尺,油票也有三十多斤,還有不少的煙酒票,茶葉票,鞋票,家具票,甚至連火柴票都有。
可以這麼說吧,四哥他們隻做緊俏的票據,而這四個人才是真是票販子,什麼玩意都有。
清理好票據以後,把快到期的票據放在一起,明天交給呂翠蓮,票據是有日期的,過期了就不能用了。
易中河最後把從四人身上翻出來的槍拿出來。
這是一把盒子炮,和之前易中河在保衛科領的那把槍一個型號。
配備20發彈夾的大肚匣子,易中河取出彈夾看了看,彈夾裡裝的滿滿的。
槍的狀況很不錯,基本沒怎麼激發過,說是新槍也不為過。
現在這就是屬於易中河的了。
易中河再次感謝送財四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