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見狀也高興的說道:“行,就按老弟說的辦,我先把布票給你數出來,剩下的你在接著挑一挑。”
然後讓手下數出五百尺的布票。
隨後把箱子裡的票據擺在桌子上,對著易中河說的:“兄弟,剩餘的票據,你挑一挑吧,老哥今天交你這個朋友,所有的票據便宜給你。”
易中河開始低頭挑選票據,頭也不抬的回道:“那就多謝四哥了,我這以後要的不少,今天這是第一批,以後早著呢。”
四哥心想,這還真是個倒買倒賣的,看這次的量,估計以後用的也不少,算是一個長久的大客戶了。
易中河挑挑揀揀的,選了一大把的票據。
有糖票,油票,還有不少的煙酒票。
糖票是留著給公社換糧食的,油票是給呂翠蓮準備的,省的他嫂子做飯心疼油。
至於煙酒票則是他和易中海的,他們兩兄弟的收入不錯,易中海馬上都是八級鉗工了,還天天抽九分的經濟,有點說不過去了。
易中河手裡的這一大把的票據,總共花了他一百多塊錢。
易中河心裡感歎,這錢是真的不經花,他之前以為存了七百多塊錢,一般人兩年的工資,以為不少了,沒想到來一趟黑市,下去了一半。
所以易中河感覺自己要掙錢了,無論什麼時候,錢都是男人的腰杆子,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付了錢以後,易中河對著四哥說道:“四哥,咱們貨款兩清,多謝四哥的慷慨,以後有需要我再來找四哥。”
四哥見易中河這麼豪爽,付款一點都不扭捏,也爽快的說道:“沒問題,以後隻要兄弟過來買東西,老哥都給你底價,保證讓老弟滿意。”
易中河把所有的票據都放在口袋裡,實際上是收進空間裡,隨後走出了這個廢棄的院子。
易中河才剛出門,四哥的手下就有人問道:“四哥,這可是一個肥羊啊,幾百塊錢說掏就掏出來了,咱們要不要。”
四哥瞪了一眼說話的人,張嘴說道:“給你們說了多少遍了,咱們雖然開黑市,但是並不是做無本買賣的。
如果來咱們這的人稍微漏點富,就被黑吃黑了,以後誰還願意來咱們這,咱們這黑市還怎麼開。
以後誰再有這樣的想法,彆怪我老四不客氣,直接把你們給沉護城河裡去。
還有你們也是豬腦子,既然這個人敢一個人來咱們這,還帶著這麼一筆錢,要麼就是愣頭青,要麼就是無所畏懼,你猜剛才這個人,屬於哪一種。”
手下的人不敢吭聲了,就剛才易中河表現出來的狀態,誰把他當做愣頭青,誰才是真的愣頭青。
雖然四哥手下的人,沒經過四哥的同意,不敢對易中河下手。
但是不妨礙彆的人見財起意。
黑市說白了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
倒買倒賣這隻是基本的,打悶棍搶劫也不在少說。
這不易中河就被黑市裡的幾個票販子給盯上了。
這群票販子一夥四人,整天遊走在京城的各個黑市,明麵上以倒賣票據過日子,暗地裡經常乾些攔路搶劫,打悶棍的活。
來黑市的人,基本都是獨自一人,多了也就兩三個,所以這四個人無往不利。
而且在黑市搶劫,最好的一點就是,沒人敢報警。
來黑市本來就是違法的,誰敢報警,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所以在黑市被搶了,我隻能自認倒黴。
廢棄的院子是黑市頭頭老四的據點,這幾個人都知道。
易中河來回進出廢棄的院子兩趟,這不就被這幾個人給盯上了。
易中河出了廢棄的院子就朝外走去,準備回家。
黑市開在縱橫交錯的胡同裡,今天又沒有月光,所以四下都是漆黑一片。
穿越過來的易中河,不僅身體得到強化,視力和聽力也得到一定得強化。
走著走著,易中河就感覺不對勁,後麵有腳步聲,一直在跟著他,從腳步上來看,得有三四個人。
易中河第一想法就是被人盯上了,不過仗著自己的身手,易中河也怵這幾個人。
他也不回頭,生怕把這幾個人給嚇走了。
這夥人是盯上他了,不過至於是誰搶誰就不好說了。
易中河緊走幾步,來到一個巷子的轉角位置,從空間裡取出一根鐵棍。
一個常年跑車的駕駛員,手裡備根鐵棍,這也很是合理吧。
易中河拿著鐵棍,埋伏在巷子的轉角位置,就等著這幾個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