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我隻是想抱你,但我的犬齒長了出來。”
“很可惜。”
alha說著,眼神很直白,往日裡那些被壓製的、隱藏的欲望和情感此刻都在那雙眼中一覽無餘。
司安的麵色微微變了變,冰藍的眸子冷了下來,他看著龍霄,像是分辨著alha這些話的用意。
他已經背靠在窗邊的牆上,無路可退,alha將他‘禁錮’在了自己臂彎的這片方寸之地。
司安抬起眼,冰藍的眸子盯著龍霄,冷聲警告道,
“龍霄,離我遠點。”
自打司安從出生開始,對他來說,什麼所謂的‘被強迫’,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alha若是敢再進一步,他真的會咬他。
平均12毫克眼鏡王蛇毒液,就能夠殺死一個成年人。
而他一次可以釋放2000毫克,這對於一條強壯的龍來說或許不致死,但也會短暫失去行動能力。
聽到司安的警告聲,alha的眸子閃過笑意,低聲道,
“我還以為你什麼也不怕。”
“彆緊張,我什麼也不會做。”
“隻是你現在很香,我控製不住我的牙齒。”
“比起標記,我更想要你的愛。”
“現在咬你,你會恨我的。”
alha低聲喃喃著,不知到底是在解釋給司安聽,還是在告誡著自己。
話落,他挺直了腰,後退了半步,和薄怒的oa保持了距離。
“下次不要再心軟。”
他說著,一步步的後退,直至重新坐回到床上,眼神也沒從司安的臉上移開半分。
oa抱著胸,身體依舊很興奮,麵對剛剛的alha,他體內同為狩獵者本能在叫囂,腎上激素分泌著,手背的雞皮疙瘩還沒消下去。
但司安隻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不甚在意。
他的眸子依舊很冷靜,淺金的睫羽纖長,那雙叫龍霄愛死了的豎瞳看著龍霄,淡淡問,
“你喜歡我什麼?”
“全部。”
幾乎沒有猶豫,alha扯著旁邊的紙巾,散漫地擦著汗,笑著回答。
像是覺得oa此時的問題很可愛,易感期的龍霄比平時情緒外放的多。
那種笑很難形容,寵愛、縱容、還是彆的什麼。
司安分辨不出,不再去想。
他定定的看了龍霄幾秒,輕輕地笑了一瞬,道,
“我不信。”
龍霄將擦完汗的紙巾隨手丟進垃圾桶裡,雙手撐在身後,嘴上的笑容收回。
俊美的五官分明,金黃的眸子專注的看著窗邊的oa,
“包括你現在這樣子。”
他說著,眼底壓著癡迷,
“這副不相信我的模樣。”
“我也喜歡。”
alha說著,拉過薄被擋在身上。
龍霄的視線下移,oa的西裝外套被脫去,佩戴在內裡的領帶夾變得顯眼。
那是一個同樣由黃鑽製成的領帶夾,很像他曾經送給oa的那個。
無論是大小、款式、還是鑽石的色度、淨度。
隻不過,他送的那個,已經被司安親手扔掉了。
龍霄的視線停留在那裡,開口道,
“這個領帶夾和我送你的那個很像。”
“但終究不是我送你的那個。”
說著,他揚了揚眉,鋒利的眉揚起,狹長深邃的眸揶揄的看著司安的,
“不是不喜歡?”
“那何必還要找個一樣的?”
“你不該扔了它,你後悔了,司安。”
司安閉了閉眼,薄唇抿直了,麵對alha的質問,很想轉身就走。
但他忍住了,oa平靜地伸出手,話音淡淡,
“在你那裡?”
“還給我。”
淡然的話音,理所當然的態度。
“哈哈。”
龍霄笑起來,也是,已經送給了oa的禮物,當然是他的。
alha抬手,一個黃色的領帶夾和秘銀玫瑰出現在手心,他對著司安揚了揚,
“過來拿。”
司安沒有說話,他深深地看了龍霄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待在這裡,會有人來給你送飯。”
“抑製劑在冰箱裡。”
話落,“砰。”的一聲,這間休息室的門被關上。
見oa離開,龍霄的眸色沉下來,嘴角的笑容恢複平直,眼底的欲望翻滾。
……
……
……
又是兩天過去,這期間alha一直很安靜,幾乎沒有發出什麼動靜,隻是過濃的信息素叫司安每隔三個小時就不得不派人換一次氣。
有抑製劑和司安在,龍霄表現的很安分,他站在oa的身後,鎏金的眸子暗暗的看著出入的員工。
每每到這種時候,司安就會瞥對方一眼,移動腳步,擋住alha那令人恐懼的眸光。
對於龍霄的大變臉,龍霸和白龍老祖兩人已經徹底無話可說,隻聚在一起默默釣魚。
龍霄對爺爺和老祖感到抱歉,答應給他們買了很多新款漁具。
於是兩人不語,隻是一味相約垂釣。
司安沒有如計劃一般很早就回了a市,連綿不斷的雷雨天阻攔了他的行程。
但是這兩天,對oa而言也是難得的寧靜。
除了偶爾的龍吼聲,綠意盎然的龍島,其實是個美麗的好地方。
……
夜晚。
剛洗完澡的alha從浴室出來,銀發濕漉漉的,渾身的氣勢比起之前要更淩厲。
直到現在,銀龍的易感期終於結束,漫長的幾天過去,他現在想要第一眼見到他心愛的oa。
司安的休息室在機艙的另一頭,他與龍霄分隔兩端。
龍霄亮了亮龍爪,微微熱了熱,將頭發全部烘乾。
隨後換上了睡衣,就往oa的休息室走去。
他的信息素氣味全然沒有遮掩,整座飛機上隻有他與司安二人。
原本正在躺椅上看著書的oa抬起眼,看向了門口。
他知道,alha來了。
“咚、咚。”
房門被敲響。
“進。”
龍霄推開門,沉靜又俊美的模樣,眸光輕輕地落在司安的身上。
司安合上書,將手中的書放在旁邊的圓桌上。
他靠在躺椅上,頸間的防咬項圈早早被取下,
“結束了?”
“明天回a市,和我一起去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