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調仙舟雖能解決星核,卻會調用大量人手,隻能請我們去解決卡芙卡這個隱患。」
「那麼又為什麼,忽略刃這個關鍵因素?」
聽到這,三月七一怔。
而瓦爾特,則是露出讚許的眼神。
星繼續分析道:
「以人質要挾雖不光彩,可你我敵對還談什麼手段是否光彩正派?」
「自視品德高潔的清高聖母才會犯這種病,幼稚無比。」
「直接放出消息,卡芙卡不現身就處理掉刃,多簡單的手段。」
「可景元卻刻意把信息集中在卡芙卡身上,跳過刃。」
「按照伶舟的留言來揣測,你說景元這番話漏洞在哪?」
三月七冥思苦想。
好吧,想不出來。
隻能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萌混過關。
瓦爾特止住嘴邊的話,想聽星說完。
見二人都不開口,星接著分享自己的想法。
「漏洞其實就是我剛剛說的刃,除非刃有著特殊身份與意義,羅浮不能用處理掉他來要挾卡芙卡。」
「否則就隻有一個可能——刃跑了,脫離了羅浮的掌控。」
「可是景元又不想讓我們知道刃脫離掌控,隻能裝出刃不足掛齒,我們隻要搞定卡芙卡就行的作派。」
「瓦爾特先生,我分析得可對?」
瓦爾特忍不住輕拍手掌。
「分析沒問題,與我想的差不多,我想還有一些可能需要補充。」
「景元讓我們去找卡芙卡,實際應該還有把我們當成誘餌的可能。」
「既然刃不在羅浮掌控下,想要引出卡芙卡,目前可用的誘餌隻剩我們。」
「因為隻有我們,與卡芙卡產生過聯係。」
「我再大膽猜測,卡芙卡是在羅浮境內聯係的我們,故意將通訊信號放給羅浮截獲。」
聽到這,三月七愣住,不禁問道。
「可問題是,卡芙卡這樣坑我們有什麼好處?」
「總不能她想故意被我們抓住,讓羅浮或景元將軍欠我們一個人情吧?」
「這不就變成自導自演了嗎?」
瓦爾特:「這也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點,刃的逃脫,卡芙卡的設計……」
「要是能想通這兩節,也許我們就能夠接近事件的核心。」
「還有那個景元,他到底掌握了哪些信息,哪些又是故意隱藏起來的呢?」
星沒開口。
她上下打量三月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這麼看著我乾嘛,目光怪滲人的。」三月七有些發毛。
星:「沒什麼,隻是覺得你說的話也不是沒可能……」
萬一呢,是吧?
不要去揣測星核獵手的行動邏輯。
三月七瞪大眼睛。
「…不是姐們兒,我——」
「算啦,頭好癢,是什麼就什麼吧。」
「想念腹黑醫生的一天……」
「陰險狡詐、笑裡藏刀、兩麵三刀、口蜜腹劍、外寬內深,這些通常都是貶義詞……」
「可用在伶舟身上,那就是絕對無比的褒義。」
「他最擅長跟一車心眼子的家夥勾心鬥角了,要是他在這兒,羅浮某些人包冷汗淋漓的。」
伶舟那張嘴,曾經差點把幾個敵人給硬生生說死。
她可是記憶尤深呢。
星眼角一抽:「…哪有你這麼誇人的?」
三月七:「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伶舟再心機再深沉那都是針對外人噠,想想在雅利洛vi,他對咱們多好?」
「尤其是你,他都沒把翅膀給過大家……」
「你這個新人剛上車,就享受到了腹黑醫生密不透風的保護。」
「咱其實…也很想體驗飛起來的感覺啦。」
說是這麼說,但之前誰都不知道,伶舟翅膀可以借給彆人用。
1「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要安全感?」
2「看瓦爾特先生的表情,我剛才想的他早就想到,不一樣可靠嗎?」
3「弱小可憐愚鈍無助的我,請求返回列車繼續搬救兵!」
“久違了家人們,差點忘記這遊戲主角還有選項。”
阿弦的話逗笑不少人。
還真是。
“到現在才回過味兒來,剛才認真分析,直擊背後彎繞的人竟然是爺。”
“黑子說話!”
“我不想拉踩彆的遊戲嗷,所以彆再跳臉什麼配音多破壞沉浸感。”
“破壞個鉤子。”
“米忽悠未來要是再出一款主角會在劇情常駐開口的遊戲,你們就等著吃回旋鏢吧。”
她選了一。
星翹起嘴角,露出熟悉的屑然弧度。
「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要安全感,沒事,我也可以給你的,阿七。」
三月七頓時用嫌棄的眼神看向她。
「來司辰宮前,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東張西望是想乾什麼?」
「幸好羅浮看不到垃圾桶,這才是你給我的最大安全感。」
星:「???」
【笑死。】
【怎麼還在說垃圾桶的事啊,過不去了是叭?】
【沒辦法,文案組有大病,垃圾桶都變得吸引人了。】
【仙舟沒垃圾桶,但是有郵件堆,同樣有大病。】
玩家們歡聲笑語間,畫麵一轉來到神策府。
景元:「符卿,我與他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有何看法?」
符玄:「要問什麼看法,天道昭邈,人心幽微,要我真給這幾位卜一卦,占測來意吉凶麼?」
玩家:啊?
原來壓根就沒對列車組占卜過什麼嗎?
真給主角猜中,景元是故意那麼說的。
景元輕笑。
「這倒不必,星穹列車與此事無關,這我十拿九穩。」
「無需深究他們的來意,隻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符玄:「這是我的提議吧,將軍。」
景元連點下巴:「嗯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之後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了。」
那就趕緊把將軍位子給我啊魂淡!!!
符玄心底抓狂。
不過表麵卻不起波瀾,語氣平靜。
「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
景元:「還不是時候,萬一有甚變數,我得在將軍之位上承擔罪責。」
「羅浮此間位於陰謀中心,我若現在一走了之,豈非陷符卿於不義呀?」
「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要是早將那個刃交到我手裡,眼下也沒這煩惱。」
符玄撇撇嘴,表情突然一怔。
她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雙眼迅速瞪大,脫口而出。
「該不會…景元!難道是你故意把刃放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