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男人如此,王越海唇角一勾。
腦子裡想到了年輕時的他,長得高大帥氣,偏偏不苟言笑,不喜風月。
但那會他還受製於他爹,大學每年暑假都被丟到部隊裡磨練。他爸還交代底下人,不用在意他身份,該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他是個性子硬的人,不肯服軟,一個“暑期工”練的比正規軍還猛,和大家也打成一片,隻是閒暇大家講葷話時,他不喜參與。
原以為是他不喜歡打嘴炮,畢竟他那樣的身份肯定不缺女人,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他身邊有過女人。
這苦行僧般的生活,說他有難言的隱癖確有人會信。
如今看來,人家隻是沒遇到而已。
“還真是沒想到,一向不喜風花雪月的方秘書長,居然也會如此關懷體貼女人,果然活久見。”
方肅禮笑了笑,“托你的事就費心了,哪天好事成了,叫她一起多敬你幾杯。”
“那必須的。”
兩個人各自叫了人來接,方肅禮回去時,許惟昭正坐在桌旁翻譯著合同。
“不是不舒服,怎麼還忙?”男人將她圈在自己胸前,身上的酒氣一陣陣,熏得昭昭不由皺眉。
“還好啦,這個合同過兩天就要傳過去。”昭昭繼續敲打著鍵盤。“你去洗澡咯,一股煙酒味。”
“嫌我?”
“可以嗎?”
“不可以。”男人掰過她頭,吻住了她,唇舌在酒意的助興下,侵略性極強。
“唔……”
“昭昭……”男人停了下來,看著麵紅耳赤的某人,乾脆將她抱在懷裡,喃喃著她名字。
“過幾天對外貿易區有場商務會議,要請翻譯,請你好不好?”
“有錢嗎?”
“你說呢~”
“我很貴的!”昭昭攀他脖子嬌笑道。
“多貴都請。”
“就我們學校的嗎?”
“這次會議比上次規模還大,外地也會有。”
“那你不是又好忙了。”
“習慣了……你彆動……”方肅禮見懷裡人動來動去,有些心猿意馬。
“為什麼彆動呀?”
昭昭壞主意湧上心頭,眉眼彎彎地笑著說道,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態度,甚至還有意無意地親了親男人的喉結。
方肅禮鮮少見她這麼嬌俏主動,喉嚨一緊,將她往懷裡緊了緊,聲音喑啞低沉。
“許惟昭,彆惹火!”
“嗬嗬……我還就惹了。”
說完許惟昭直起了身子,挑釁似的又深淺不一地親了幾下他的喉嚨,她一直覺得他這地方性感極了。
下一秒,昭昭就被男人打橫抱起。
“喂!你乾嘛、我來大姨媽了……”昭昭見他突然站起,眼底閃過慌亂。
“你知道還惹事?”方肅禮的眼裡滿是戲謔。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許惟昭有些後悔,想從他身上下來,但已經被扔到床上。
“方肅禮,我肚子好疼……不舒服……真的……”
“我給你治治?”
“不要!你瘋了!走開!”許惟昭手腳並用推著男人。
“行了,不碰你。”方肅禮扯了扯嘴角,眼中的情欲卻愈加濃鬱。
昭昭停止了掙紮,鬆了口氣,誰知男人又在他耳邊說了句……
“你做夢……唔……”
富強民主
文明和諧
自由法製
許惟昭覺得自己就是作死,惹他什麼不好,惹這方麵,現在幾乎已經無法直視自己這雙白嫩細滑的手了。
“還要洗多久?”男人靠在衛生間門口笑了笑。
許惟昭聞言臉紅了下,沒吭聲,關掉水龍頭耷拉著肩膀走了出去。經過男人身旁時,目不斜視。
方肅禮看著有趣極了,這什麼都不懂也有什麼不懂的好處。
王越海的辦事速度還是很快的,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位威名在外的方司令,臉色變化莫測的樣子。
方岩一個坐在辦公桌前,回憶著剛剛下屬說的話。
“身邊沒見過有女人,也不接觸女人。”
“還很注意保持距離,避免接觸。”
“家裡催婚,介紹對象總說沒興趣。”
“原來是喜歡……”
這每句話感覺都是在說自家那光棍,可人家說的是那亂七八糟的……
點開方肅禮的電話,剛想撥過去,又想到那天吃完飯後,在家裡不歡而散,他說對胡嘉妮沒興趣的模樣。
重重歎了口氣後,他想要方肅禮真是這樣,以後全家都不用出去見人了。
從那次不歡而散後,方肅禮再次見到父親是在飯局上。
江洲市的軍政領導都在,父親的眼神若有若無地瞟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方肅禮唇角上揚。
出去醒酒的間隙,方岩還是叫住了方肅禮。
“最近在忙什麼?你爺爺奶奶說你已經很久沒回過那邊了。”
“工作忙。”
“再忙也要吃飯睡覺……剛剛聽尹書記說你們秘書處在擴充人事,你特意強調不要女人?”
“嗯,是這麼強調的。”
“為什麼?”
“秘書處忙,經常加班,女的怕扛不住。”
“你這說的什麼話?女的自古能頂半邊天!”
“您找我就為說這?”男人挑了挑眉,眼裡精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