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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就職上任!(4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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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

新婚燕爾,小夫妻二人食髓知味,常常蜜裡調油,又是紅袖添香,又是綰發畫眉,甚是親密。

其後,又是新婦回門,又是翁婿夜話。

江昭作為新科狀元郎,需得早早上任。

是以,五月十二,夫妻二人就正式入京。

五月二十七。

汴京,小雨。

江昭撐著油紙傘,徒步來到東華門西側的翰林院。

此次,他特意趕來翰林院,卻是為了報道。

作為狀元郎,江昭是這一批進士裡麵唯三授官的存在。

其餘的進士,庶吉士要翰林進修三年,通過了考核才授官,非庶吉士的那些人,都已經外放州縣,或是從九品,或是正九品。

一些有點人脈的進士,或許會是從八品。

三鼎甲授官,狀元授從六品,榜眼、探花均為正七品!

探花竇卞,授翰林編修,負責修史、經筵侍講,主文書編修與學術事務。

這是一個有機會為官家講史的職務,要是得官家恩寵,更是有機會擔任經筵日講官。

大有前途!

榜眼章衡,授起居舍人,掌記帝王言行,負責帝王起居注。

這一職務,主要是記述君王的一言一行,記載的內容是編修君王生平事跡的重要資料。

這也是一等一的好差事!

須知,注起居注需得時常跟著官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碼有三百天以上都可以在官家麵前出現。

這是什麼概念?

哪怕起居舍人需得默默的記起居注,鮮少有說話的機會,卻也不影響這一官職的含金量。

畢竟,記載三年的起居注,千餘天的時間,但凡有一次表現的機會,有一次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就可以輕鬆仕途通達。

除此以外,因須得記載君王言行的職務特殊性,起居舍人還能視聽朝政。

就一個字,猛!

狀元江昭,授翰林修撰。

這是一個曆來都隻授予狀元郎的官職。

作為專屬於曆屆狀元郎的官職,翰林修撰的含金量自是不低。

翰林修撰,為翰林院核心官職之一,素有“儲相階梯”之稱,負責起草詔令製誥,侍從顧問職責,參與編修典籍,參與經筵講學,擔任科考考官。

所謂起草詔書製誥,自然是為君王起草詔令,製誥,祭文、碑文等重要文書。

這些文書,也包括官員的任命、頒布的政令、政策。

政令、政策,那些大人物表態就行,但要真正的落實,還是得有紙麵文書,這就得翰林修撰擬詔。

曆來,大事開小會,小事開大會。

近些年,內閣獨攬大權,真正重要的事情很難輪到朝會議論,幾乎都是走個流程。

走了流程,就得起草詔書、政令。

名義上,翰林學士、翰林侍讀、翰林侍講、翰林修撰、翰林編修、中書舍人都有擬詔書的職責。

不過,翰林學士三品大員實在太老,精力不行。

翰林侍讀、翰林侍講的主要職責還是為君王講課。

翰林編修得編修典籍,也是一堆事。

中書舍人相對年輕,但其主要責任相對而言偏向於三司的文書撰寫。

三司也忙!

相較而言,翰林修撰作為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也就成了擬詔書的主力。

內閣繁密的機密的政令,翰林修撰一肩擔之!

這也是除了六位內閣大學士以外,少數有資格名正言順頻繁進出內閣的官員。

乾的也是打雜的活,但打的是內閣的雜。

布政天下的政令,起碼有七成都得落到他手上。

這也就是所謂的觀政天下。

政令過一遍手,時常察看,自然胸藏天下局勢。

學會效仿閣老治政,領悟三分,就足以縱橫宦海。

侍從顧問職責,也就是侍立君王左右,為君王困惑出言獻策。

相比起需得默默注釋起居注,沒什麼機會說話的翰林史官,以及有機會為官家講史的翰林編修,翰林修撰的存在感無疑是高了不止一籌。

翰林修撰平日裡就負責內閣政令的撰寫,官家要是心中疑慮內閣政令,自然會找來翰林修撰問詢,以解心中疑惑。

當然,前提是真材實料。

這一職務,涉及君王與內閣大學士的政令問題,說話都得斟酌一二。

伴君如伴虎,那可不是假話。

典籍編修,職責上跟翰林編修有重合。

不過,曆代的翰林修撰幾乎都隻是掛個名,不真正的去修書。

起草詔令製誥與侍從顧問兩個職責,就已經是一個人當三個人甚至四個人使喚,哪裡還會有時間去編修典籍?

經筵講學,這玩意也就是為皇帝講課,又分日講和經筵兩類。

其中,翰林修撰有機會進行經筵日講。

當然,經筵日講,官家幾乎不會去聽。

官家會去的是經筵講席,這玩意是宰輔大相公和內閣大學士講課,文武百官參與,含權量賊高。

擔任科考考官,也就是擔任下一屆的春闈考官。

狀元郎擔任下一屆的春闈考官,這是慣例。

此外,翰林修撰還是三鼎甲中唯一一個以官員身份上朝的存在。

事實上,起居舍人也可以上朝。

不過,那更多的是因為需得記起居注的職務特殊性。

起居舍人哪怕上了朝,實則也沒有議事上奏的資格,更像是一個無情的記載機器。

起草詔令製誥、侍從顧問職責、編修典籍、經筵講學、科考考官,也即是翰林修撰的五大職責。

就翰林修撰一職而言,三個字足以形容。

忙!

累!

貴!

這是一個幾乎不得空閒的職務。

單就是起草詔令製誥,侍從顧問兩個職責,就足以壓得人難以喘息。

三百六十五天,三百五十天都得到任。

從晨曦初曉到天色昏沉,從春日到寒冬,時刻待命。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旦老老實實的撐住三年時間,並且時刻從政令中學習,那就是妥妥的國之大才。

曆代狀元郎的差距,就在於有沒有持續大量的學習,並總結知識的能力。

大量且持續!

這就是起草詔令的現狀。

不少狀元郎前期尚且能勉強學習,時間一長就腦子疲敝,僅是起草詔令,而不從詔令中學習。

差距自此而生!

翰林修撰,成長毋庸置疑,累也是毋庸置疑,清貴也是毋庸置疑。

小雨飄飄,甚是飄柔。

江昭望著朱紅色的院牆,長舒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一入內,就是一條平坦的石板路向前延伸,左右栽有蔥鬱的翠竹,隨風輕搖,沙沙作響。

往前一些,有著一方清池碧水,荷葉田田,其間點綴著粉嫩的荷花,池邊垂柳依依,微微搖曳。

走了沒幾步,就有負責迎接的文吏認出了他,引導著江昭往聖人像的位置走去。

以慣例論之,祭拜聖人像是不可或缺的流程。

一路上,飛簷鬥拱,雕梁畫棟,木質門窗儘是古樸的氣息。

一座座院子套來套去,囊括著許多堂樓閣。

堂西為讀講廳,那是翰林侍讀、翰林侍講的辦公區域。

東為編檢廳,也就是編修廳和檢討廳的合稱,那是翰林編修、翰林檢討以及幾十個文吏的辦公區域。

左廊圍門內修撰廳,也稱為狀元廳。

本來,修撰廳還有小吏幫忙處理文書,但因一些詔令機密性的緣故,往往就翰林修撰一人辦公。

右廊圍門內有二祠,朝南為昌黎祠,朝北為土穀祠。

偏東有清秘堂,西有柯亭。

清秘堂是三品大員翰林學士的辦公區域。

遊了沒一會兒,雨後初霽,日光灑落。

江昭祭拜了孔夫子,就往清秘堂趕去,拜訪翰林學士海承晏。

海承晏字明遠,號雲壑居士。

海氏清流,五世翰林!

這位是清流官員的代表人物,於仕林一途頗有聲望,並非是韓係的人。

不過,是江昭的人。

海承晏,江昭的外祖父!

如今,海承晏已經五十七歲。

要是不出意外,過個幾年也會乞骸骨,告老還鄉。

正三品的翰林學士,乃是翰林院的最高長官,也是所有翰林官員的上官。

曆來就任拜訪上官,都是必要的流程。

清秘堂。

其內可見一須發微白的老者,這會兒正待在書案邊處理公務。

翰林院曆來清閒,但所謂清閒也是相對於其他衙門而言,海承晏好歹也是三品大員,公務並不少。

“外祖父!”江昭大步走進,恭謹一禮。

“昭兒?”

“來來來!”

海承晏爽朗一笑,放下手中的筆:“我得到了通報,可是等了你好一會兒啊!”

江昭走近,海承晏望著外孫,越看越稀罕。

一晃,也是步入朝堂的青年才俊了啊!

“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海承晏關懷的問道。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江昭一笑:“人生大喜之事,莫外乎如此,過得自是極好的。”

不出意外,海承晏又是勉勵,又是關懷。

半個時辰過後。

兩人走到了堂口。

“孫兒告退。”江昭禮貌的行了一禮。

海承晏頷首,就這樣望著外孫遠去,眼中儘是殷切期盼。

半響,一笑。

“狀元啊!”

近午時,江昭與上一任翰林修撰鄭獬進行了工作內容的交接。

反是內閣的文書,究竟是什麼樣式,都有詳細規定。

那些政令又應該是什麼樣式,也有規定,不可有絲毫差錯。

內閣大學士下達政令,經翰林學士、中書舍人、翰林修撰擬詔,還得再送到內閣去經過閣老披紅,方才下達六部或者地方,進而實施。

翰林修撰要說權力,實際上的近乎沒有,就是個單純的擬詔機器而已。

內閣大學士下達政令,自動彈出擬好的文書!

其後,江昭去了內閣。

富弼、文彥博、王欽若、申伯遠、劉沆、龐籍。

這六人,就是大周權力巔峰的代表。

說是言出法隨神仙,也毫不誇張。

而內閣,作為一道集中權力的機器。

翰林修撰就是這道權力機器運轉的柴薪。

江昭進了內閣沒一會兒,出來時手上就多了十幾份政令。

政令涉及經濟,稅收,官員選拔、考核、任免,甚至有一份是涉及軍務的政令。

十幾份政令,單是撰寫就起碼得四五個時辰,這還隻是一天的量。

江昭心頭一歎。

考上了狀元,帶上這個緊箍咒,自此再也不是凡人,人世間的情欲不能再沾半點

這能怎麼辦呢?

乾唄!

作為新任翰林修撰,江昭也隻好研究過往的政令樣本,仿著撰寫政令。

好在,目前尚且是在交接工作的階段,有著上一任翰林修撰鄭獬的幫助,倒也不耽誤大事。

饒是如此,兩人一起也是乾了三個時辰才搞完一天的政令。

近黃昏,江昭緩步走出修撰廳,長長喘了口氣。

這強度,簡直逆天!

江昭倒也不是撐不了三個時辰。

實際上,他是那種一天就睡兩三個時辰就精神飽滿的人。

這也就意味著,他要是真心發狠,他一天可以有八九個時辰忙於政令學習。

隻是,一想到以後的三年都要過這樣的日子,江昭隻覺胸口壓著一塊大石,實在是很難放鬆。

散值期間,江昭順路往庶常館去了一趟。

可惜,沒有望見蘇軾、蘇轍等人。

庶吉士平日裡就深造學習,早就散值,金貴著呢!

哪像狀元郎一樣苦?

深夜,曲院街。

江昭坐在床沿,長長舒氣,一臉的享受樣。

此刻,他雙腳浸泡在木盆裡麵,盛華蘭跪坐在床上,輕柔的為他捏著肩。

“夫君,力道怎麼樣?”盛華蘭沒有亂問翰林院的事情。

從郎君的疲敝樣就可看出一二,治理天下的事情怎麼可能輕鬆呢?

不過,翰林清貴!

有此四字,足矣。

“甚好啊!”江昭一臉的舒暢。

有媳婦疼就是好!

說著,他乾脆一伸腳,反手把妻子抱在懷中,一隻手順勢就蔓延了上去。

盛華蘭俏臉微紅,輕哼了一聲,清潤的眸子似是能滴出水一樣。

這些日子,初為人妻,她可謂是食髓知味,享受了不少難以言喻的歡樂。

如今,一經挑逗,不免情動。

“夫君,洗腳水還沒倒呢!”盛華蘭溫聲道。

“明兒再倒吧!”

江昭摸了摸少婦的泛紅臉頰,重重的吻了上去。

一吻,順勢翻身!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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