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江怎麼這麼拎不清?上次我看他頭腦還挺清楚的,怎麼能乾出這種事來?”
江舒棠內心有些嫌惡,她聽顧政南說過,何敬亭跟羅大江這些人,人品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人品沒問題,不代表私生活檢點。
這是兩碼事。
但她就是不喜歡羅大江這樣的人,跟異性之間沒界限。
而且這些人真的看不出來夏紅英很婊嗎?就這樣的女人,哪裡是想跟他們做兄弟,分明是想給他們幾個人做公共老婆。
還好顧政南不是這種人,不然她會毫不猶豫把這男人踢掉,太臟了!
“大江有點缺心眼,可能脾氣也上來了,覺得跟夏紅英沒什麼,周然死揪著不放,他那人又有點大男子主義。”
江舒棠點點頭,“那也挺好的,周然也算是躲過一劫,不然結了婚,自家男人還有這麼個女兄弟,氣都得氣死。”
顧政南聽出來了,江舒棠很不喜歡夏紅英,現在連羅大江也討厭上了,連忙在旁邊把自己摘出來。
“你說的沒錯,都不是小時候了,得分清楚主次,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任何女同誌有親密的接觸。”
這點江舒棠是信的,上次的事情就能看出來顧政南的態度。
“我相信你,我現在說的是羅大江,他要是還跟那個夏紅英糾纏不清,以後也彆找老婆了,省得禍害彆人。”
顧政南心想早知道就不說了,現在聽到江舒棠這麼說,大氣都不敢出。
兩人騎車回了顧家,三個孩子已經從學校回來了,看到他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回來,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快點謝謝爸爸,都是爸爸給你們買的。”
三個孩子看向一旁的顧政南,說了謝謝。
顧政南蹲下身,指了指自己左臉,“親爸爸一口。”
小老三很痛快的過去吧唧一聲。
小老大跟小老二猶豫了一下,還是湊了過去,在顧政南臉上碰了一下。
尤其是小老大做完這件事後,小臉漲的通紅。
江舒棠知道小老大心眼兒多,之前一直對顧政南有看法,現在這樣應該是認可這個父親了。
果然父親帶給孩子們的影響是巨大的,以前她雖然儘力對三個孩子好,但感覺三個孩子還是不自信。
如今有了顧政南,三個孩子明顯開朗很多。
沒一會兒三個孩子拿了零食去院子裡玩了,顧漫漫從大門進來,還沒看見人呢,就聽到了聲音。
“爸,媽,我姐回來了!”
江舒棠順著聲音望過去,看到顧漫漫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纖細的姑娘,模樣跟顧漫漫有著幾分相似,隻不過看起來和善了很多。
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男人,看樣子應該是她的丈夫。
結婚的時候隻是掃過一眼,沒怎麼說話,江舒棠知道這是顧政南的二妹,好像叫什麼顧榮榮。
李文秀看到女兒回來很是高興,站起身去迎接。
江舒棠則是在一旁陪著孩子玩。
顧漫漫帶著姐姐坐到沙發上,目光忍不住往江舒棠身上掃。
剛才在路上,她已經吐槽半天了,二姐說了,找機會要給江舒棠上上眼藥。
彆看顧榮榮看著和善,長相也沒有攻擊性,實際上最是有心眼。
顧漫漫小時候在姐姐手裡就沒討過便宜。
如今姐姐回來,能幫著她一起對付江舒棠了。
顧榮榮笑著跟江舒棠打了招呼,隨後才不鹹不淡的衝顧政南說道:“二哥,我這次回來找你有點事,文忠之前那個工作乾著不怎麼合適,現在想換一個,但是走動走動需要錢,你能不能先借我兩千塊?”
顧政南本來陪著老三玩,聽到借錢,下意識抬頭,眉頭微微蹙起。
“我身上沒錢。”
顧榮榮依舊臉上帶著笑,看向一旁的江舒棠。
“二哥,我知道你身上沒錢,錢是二嫂拿著是吧?二嫂,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陪你去信用社取一下錢,你不會不借給我吧?”
江舒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小姑子是衝著她來的,看這樣子跟顧漫漫還是一夥的。
顧漫漫也一臉看好戲的看向江舒棠。
這相當於把江舒棠架在火上烤,錢是她保管,小姑子借錢,她要是不給的話,肯定要得罪人,但要是給了的話,那可是兩千塊,具體什麼時候還還說不準呢。
況且江舒棠聽顧政南說過,顧榮榮好像找了個敗家子兒,父母挺有本事的,可自己就是個空架子,這些年乾什麼都不行,還總想當領導。
這種人兩千塊錢借出去就是打水漂了。
就在江舒棠想開口的時候,一旁的顧政南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為難,直接開口拒絕。
“剛辦完婚事,彩禮什麼的都是錢,現在我們身上也沒多少錢,三個孩子也上學了,實在是日子拮據,怕是沒辦法借給你了。”
他這麼一說,江舒棠鬆了口氣,顧政南主動拒絕,她就不得罪人。
顧榮榮眼皮抖了抖,一臉埋怨的看向顧政南,還帶著幾分可憐兮兮。
“二哥,你怎麼娶了老婆忘了妹妹,以前你可不這樣?我真的很需要這兩千塊錢。”
顧榮榮說完,又看向江舒棠,“嫂子,你就彆管著我二哥了。”
江舒棠心裡也是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管著顧政南了?如果顧政南說要借錢,那她二話不說直接把錢拿出來,雖然存折在她手裡,但那錢畢竟是顧政南的錢。
不過從另一方麵考慮,他們兩個現在是正兒八經過日子,那顧政南的錢就有她一半,反正她不同意借。
“不是二嫂不借你,實在是沒那麼多錢。”
江舒棠以為自己這麼說這事就算過了。
沒想到顧榮榮不依不饒。
“我不信,拿出存折來看一看?”
這話一出,氣氛更加尷尬了,人家顧政南現在都成家了,那就是小兩口過日子,她一個做小姑子的,憑什麼要求看人家存折?
江舒棠也不想再忍了,心想這都是一群什麼奇葩。
“你還想看什麼?一起說出來。”
江舒棠冷了臉,已經很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