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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今晚上把她的兔牙拔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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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恰逢聖誕節,臨到放學的最後幾分鐘,學生們已經開始收拾書包了。

宋辭晚也開始收拾,時不時放一本書在書包裡,她動作比起池硯而言,大概就像小偷和搶劫。

一個偷偷摸摸,一個正大光明。

見他們興奮,陶袁明索性把書合上,縱容道:“最後幾分鐘了,趕緊收拾書包吧,等會約著同學一起去過聖誕節。”

“陶老師萬歲。”

周洲是班裡有名的氣氛組,再加上他是出了名的特殊人群,陶袁明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陶袁明指著他道:“你晚下課五分鐘,讓你不完成作業。”

“啊?陶老師,放過我吧。”周洲話落,全班哄然大笑。

下課鈴聲一響,陶袁明抬手,頓時一群學生背著書包衝出教室,興奮得吼了幾聲。

周洲從最後一排飛躍過來,意味深長道:“池哥,去嗎?”說話間十指跳動。

“不去,有事。”

池硯將書包挎在肩頭上,歪頭盯著還在收拾的同桌,“宋辭晚,我今天有空,賠你筆。”

周洲心裡“嘖嘖”幾聲,瞧瞧,池哥真會找借口。

賠你筆~

暗戀中的人,果然有一股酸臭味……

宋辭晚的頭從抽屜旁抬起來,頭發沾在嘴角,她抬手弄了一下,搖頭道:“不用賠了,幾支筆而已。”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要他賠四支筆,現在希望離遠一點。

“我不占彆人便宜。”池硯雙手抱在懷裡,一副要等她的模樣。

“對啊,妹妹,讓他賠,他有錢,他賬戶餘額幾千……啊!!”周洲話還沒說完,小腿被踢了一腳,彎腰用手揉了幾下。

他識時務者為俊傑,痛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我去,池哥,你也太狠了吧。”

這周作業很多,書包自然重了不少,應該是非常重,宋辭晚費勁的提起來,喘了兩口氣,打算一鼓作氣背在身後。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五指落在書包帶上,緊接著米白色的書包落在旁邊的桌子上。

池硯取下他肩頭上的書包,第一次規矩的背在身後,隨後又將米白色的書包背在前麵。

他神色淡淡道:“走吧,不要耽誤我時間。”

宋辭晚愣了幾秒,連忙伸手道:“我自己背。”

池硯又歪頭看了她一眼,眼皮上抬,“我嘴皮還沒好,不想再來一次。”

宋辭晚:“……”

她心虛的望著他的嘴唇,明顯的結痂了,保證道:“我等會離你遠點。”

學校後麵就有一條街,專門賣學生用品和一些女生喜歡的飾品。

今天是聖誕節,逛街的人不少,巷子裡擠滿了人,基本上都是背著書包得學生。

宋辭晚是第一次來這邊,自然新奇,左看右看,最後兩人進入一家文具店。

宋辭晚對挑筆有講究,彎腰仔細挑,池硯在旁邊等著。

過了一會,他拿出手機,打開相機,對著她這個方向拍了幾張。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又將手機揣回兜裡。

聽見咳嗽聲,宋辭晚以為他在催她了,連忙側頭看向他,“再給我五分鐘。”

“不急,我去買書。”

池硯轉身走向賣書區,隨便拿了一本書翻開,餘光卻瞥著宋辭晚。

估計是y市的氣候緣故,女生的膚色屬於瓷白那類,稍微染上紅暈,就好比映日荷花彆樣紅。

宋辭晚五分鐘才挑出一支筆,她往周圍看了一眼,見池硯在看書,她稍微心安的繼續選。

過了十幾分鐘,她總算挑好四支筆,側頭見池硯還在看書,她又去看筆記本。

這邊,池硯放下書,伸手拿了一本字帖,他剛準備朝著宋辭晚走過去。

突然一名女生跑了過來,遞給他一張賀卡,低著頭也能看見她通紅的臉。

周圍的人看了過來,宋辭晚自然也看見了,手裡的筆記本擋住臉,露出一雙看戲的眼睛。

她也喜歡看這種場麵。

男生伸出手,卻沒有接下,而是朝著她招手,宋辭晚下意識用筆記本遮住全臉,一副她沒看見的模樣。

“宋辭晚。”

宋辭晚盯著筆記本,心裡默念,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緊接著池硯又提高聲音喊了一聲,“宋辭晚。”

這會人太多了,宋辭晚不敢再讓他喊了,抬頭看向他,裝作才聽見的模樣,“怎麼了?”

她慢騰騰朝他走過去,池硯眼神示意她收下賀卡。

宋辭晚見送賀卡的女生頭越來越低,周圍看的人越來越多,她雙手收下,“謝謝。”

女生轉身就跑出書店。

周圍人的目光漸漸移開,宋辭晚將賀卡遞給池硯,“我選好了。”

池硯沒有接賀卡,伸手拿過她手裡的筆和筆記本,朝著收銀台走過去。

宋辭晚退出書店,站在門口等池硯,注意力漸漸被不遠處的吸引。

她扭頭看向書店,池硯還在排隊,抬腳走向攤子,“阿姨,要一個。”

說完想起池硯,她猶豫了一下,又道:“要兩個。”

“十二元。”攤主道。

這邊,池硯結賬完沒看見宋辭晚,站在門口也沒看見,剛準備打電話,低眉間就看見兩個朝他走過來。

下一秒,兩個中間露出宋辭晚白皙的小臉,漂亮的狐狸眼含著笑意,微微彎上。

他不自覺彎了一下唇。

碰見其他的大灰狼,宋辭晚這隻小兔子就完了。

宋辭晚遞給他一個,不想讓他知道她十五六歲了,還喜歡吃,找了一個理由,“池硯哥,聖誕節快樂。”

男生沒有舉動,宋辭晚麵色訕訕,她就知道這個年齡已經沒人喜歡吃了。

她剛準備收回,池硯伸手接過來,“聖誕節快樂。”

他停頓一下,又添了幾個字,“宋辭晚。”

沒等她說什麼,他低頭咬了一口。

宋辭晚鬆了一口氣,低頭吃,走出這條巷子,兩人手裡的還剩一半。

路邊一群男生盯著兩人,單手插兜的男生喊了一聲,“池硯。”

兩人同時看過去,又是一群男生,宋辭晚大概是有了之前的印象。

她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問道:“你又搶彆人的女朋友了?”

池硯剛準備回應對麵那群人,聞言,往旁邊扭頭,沒看見人,他往後轉身。

宋辭晚已經離他兩三步遠,他:“……”

他單手拿著,先回應對麵那群人,“嗯。”

個子最高的男生笑道:“等會打籃球嗎?”

“不打,要回家。”池硯拒絕道。

“還喜歡吃啊?”又一個男生打趣道。

池硯下意識揚了一下手裡的,結果脫落木簽,掉落在地上。

“……”

這時,一輛車停在麵前,一群男生陸陸續續上車。

池硯彎腰撿起地上的,扔在垃圾桶裡,轉身看向宋辭晚,下巴微揚,“小兔子,重新給我買個。”

在巷頭,兩人在巷尾,宋辭晚不想再回去,“我給你轉錢,你去買吧,我在這裡等你。”

聞言,男生眼尾一揚,朝她走過來,拉著她的羽絨服帽子,沒有商量的餘地,“走。”

宋辭晚隻能跟著他走,輕聲道:“我去,你放開我。”

池硯這才收回手,走了幾步,漫不經心道:“我想要的女朋友,不用搶。”

宋辭晚默默點頭,咬了一口,又買了一個,兩人從巷頭走路回家。

阿姨照舊給兩人準備了熱湯,宋辭晚看見沙發的福寶,有幾分詫異,“阿姨,福寶怎麼下來了?”

“太太說它在房間關著悶,就把它放出來了,不會丟,我把一樓的門窗都關好了。”阿姨解釋道。

現在真是福寶了,宋辭晚喝完湯後,陪福寶玩了一會後就上樓寫作業了。

沒過多久,後門響起敲門聲,她扭頭看過去,池硯手裡拿著幾本書站在外麵。

她隻能起身開門,池硯解釋道:“我房間的暖氣壞了。”

“等人來修。”

“借個位置寫作業。”

聞言,宋辭晚將桌子騰了一半遞給他,之後取下助聽器放在桌子上。

她現在習慣性把助聽器放在桌子上,聽力恢複後,戴著耳朵不太舒服。

池硯瞥了一眼,手中的筆轉了兩圈,不快不慢的在數學練習冊上落下一個a。

兩個小時後,池硯所有的作業寫完了,雙手伸著懶腰,餘光卻瞥向旁邊。

女生又一次在寫數學作業,最後一道大題,字跡十分工整。

寫情書的話……確實挺加分。

他伸手摸進兜裡,手指在小盒子上摩擦。

宋辭晚順暢做完所有作業,放下筆,甩了甩有幾分酸澀的手。

突然,藍色的小盒子“啪嗒”一聲,落在練習冊上。

之前見過一次。

她扭頭,男生提筆快速寫著什麼,很快草稿本擱在她前:還你的。

才幾塊錢,項鏈幾百元,宋辭晚當然不能收,而且有可能是池硯專門買來送給她的。

她剛欲開口,耳旁傳來男生壓低又帶著幾分威脅的聲音。

“你要是不收,我今晚上把你的兔牙拔掉。”

宋辭晚微張的唇立馬抿緊,伸手拿過藍色的小盒,“謝謝。”

見她收了,池硯滿意的站起身,抱著書從後門走出去了。

宋辭晚捂著胸口趴在桌子上,過了好一會才抬起頭,盯著桌上的小盒子。

她不笨。

池硯看起來是真的要追她……

早知道就老老實實待在y市念高中了。

現在聾也不是,不聾也不是。

主要是她根本不敢知道池硯的心意。

……

翌日,上午。

宋辭晚每天都會看一眼院子裡的雪人,今天也一樣,捂得嚴嚴實實後,小跑去了院子。

前兩天雪人和她差不多高,今天雪人比她還高幾厘米,甚至也變胖了。

估計是下雪厚了一層。

前幾天想堆小雪人沒時間,今天周六剛好可以。

客廳,池硯懶洋洋的從樓上走下了,喝了一杯溫水,掃了一圈,“宋辭晚沒下來嗎?”

“宋小姐早就下來了,在外麵玩雪,我熬點薑湯,等會她回來喝。”阿姨道。

聞言,男生走向落地窗麵前,透過落地窗,一眼儘收院子的情景。

女生穿著鵝黃色的牛角扣大衣,下身是淺牛仔褲,白色的圍巾遮擋住她半張臉,頭發紮成丸子頭。

她手裡捧著雪,如同企鵝一般,左邊一腳,右邊一腳,搖搖晃晃,沒多久,一屁股坐在雪裡。

饒是這樣也不鬆開她手裡成團的雪球,大概覺得沒人看,撅著屁股起來。

他忍不住低笑一聲,懶懶道:“笨。”

宋辭晚堆第四個小雪人的時候,頭頂投下黑影,她本能抬頭,男生那張俊朗分明的臉映入眼簾。

池硯目光落在她耳邊,清晰可見沒有助聽器,他懶散的蹲下身,“這個大雪人是我做的。”

說完這句話,他捧起雪,不一會一個圓球在他掌心出現。

不一會,一個小雪人放在宋辭晚的旁邊,男生勾著唇,又自顧自道:“我這樣優秀的男生不多了。”

“宋辭晚,眼睛睜大一些。”

“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我不搶其他人的女朋友,我搶你。”

刹那間,宋辭晚手裡的雪球碎在掌心,她低著頭又捧了一團雪捏。

救命,有沒有人救救她……

她頭埋低了幾分,早知道就帶助聽器出來了。

好在池硯沒有再說什麼,專心做手中的雪人,又一個雪人放在宋辭晚的旁邊。

這時,周洲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池哥。”

宋辭晚第一次發現周洲的聲音這麼好聽,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

周洲跑進來瞧見兩人在做雪人,“嘿”了一聲,他看向宋辭晚,“妹妹,好玩嗎?”

宋辭晚依舊低頭做著雪人,周洲摸了摸頭上的帽子,對著池硯作口型道:“怎麼了?”

“她沒帶助聽器。”池硯解釋道。

周洲“哦”了一聲,對著他挑眉,聲音絲毫不加掩飾,“池哥,行啊,和妹妹做雪人。”

“純愛戰神啊。”

誰大冬天願意在外麵做雪人?零下十幾度!

池硯手裡的雪球砸他身上,周洲拍了拍身上的雪漬,對著宋辭晚道:“妹妹,你哥喜歡你,他變態!”

宋辭晚:“……”

她手裡的雪球怎麼都捏不圓了,甚至很想這會鑽進雪裡藏起來,耳朵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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