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從賤民變成了刁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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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醫科聖手,隱世古武傳人,陸軍實驗基地的上校,卻因為一場意外爆炸,魂穿到了這曆史課本上所沒有記載的夜盛王朝。

冷落汐,相府嫡長女,六歲生辰當天,便被一輛馬車送出了京城,明麵上是被送回老家養病,實際上是有一老禿驢說她是災星,繼續留在相府會弄得家宅不寧。

馬車行至絕情崖的時候,突然失控,跌落萬丈深淵,而她,也就是那個時候穿越了過來,被絕情穀主救起,收為徒弟。

這一呆,就是十年,再度回來,人還是那個人,芯子卻已經被換。

深吸一口氣,一臉玩味地看著冷家人對太子的到來卑躬屈膝,很想知道,自己的出現,於他們來說,是驚喜還是驚嚇?

所以,在大家夥都跪下恭迎之時,她昂頭挺胸地走了進去,等到門房發現之時,她已經站到了太子的旁邊。

“大膽刁民,竟然敢跟太子殿下站在一起。”一旁的太監,發揮了他身為奴才的本性。

這一尖銳的聲音,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很好,從賤民變成刁民了。

她就一小姑娘而已,至於嗎?

“不好意思,鄉野之人,沒見過太子,被嚇到了。”說完,往旁挪了下位置,“但我想太子殿下應該不會計較才對,畢竟是夜盛國的未來諸君,胸懷一定很寬廣。”

說是被嚇著了,可看她的樣子,一副挑釁的輕蔑,哪裡有半點被驚嚇之狀。

太子已經被她的話給架到這個高度上,就算心底真的不悅,也隻能一笑置之,“無礙,本宮心懷天下。”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愧是太子殿下,格局直接就打開了。”冷落汐勾唇而笑,眸光掃過了相府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丞相冷錦航身上,比原主記憶裡老了不少,但長相還是帥氣的,也難怪會生出冷凝霜這麼一個京都第一美人的女兒來。

太子冷哼了聲,陰沉著問道:“你是誰?”

這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事情,這突然冒出來的鄉野丫頭,究竟是誰,竟然敢跟太子如此說話。

“冷落汐,太子殿下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狡黠的眸光,帶著肆意落在夜君傲的身上,看著他臉變成豬肝色的時候,笑容緩緩而開。

眾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冷凝霜母女,更是一臉的死灰。

不是說十年前就跌落懸崖摔得屍骨無存了嗎?現在站在跟前的是人還是鬼魂?

“你真的是汐兒,你沒死?”冷錦航一臉的震驚,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死了十年的女兒,還能再度活了過來。

冷落汐不想去分析他此刻的心情,隻是俏皮地擠了擠眼,“死透了的,隻不過閻王不收,把我一腳踹了回來。”

這可都要怪師父,不念及師徒之情,把她給打包扔出了山穀,不就是把他的七日醉給謔謔了嗎?要不要這麼的不講情麵。

想想,就委屈得很,還說師兄會關照自己,個屁,出穀那麼久,不要說師兄了,連師兄的小跟班都沒有見到。

命苦啊!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冷丞相顫顫巍巍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目光含淚地看著她。

這是,喜極而泣嗎?

冷落汐皮笑肉不笑了下,想把手抽回,但看著對方那真情流露的樣子,最終選擇了放棄。

“等等,你怎麼證明自己就是冷落汐。”柳淡彩眸光犀利地盯著冷落汐看,這小賤人命可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跌落懸崖,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過沒關係,十年前能殺她一次,十年後照樣也可以。

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冷落汐拿出了自己的隨身玉佩,據說,還是太子那邊給的訂婚信物,“不知道,這玉佩能不能證明。”

太子的眸光,瞬間收緊,對於他來說,這是恥辱的存在,伸手便想要搶回來,卻被對方給輕易躲開了。

“還回給本宮。”語氣,淩厲而陰狠,這樣的鄉野醜丫頭,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太子妃。

他想要的,是像冷凝霜這樣美麗跟才情並具的女孩子,絕非是她這樣粗蠻醜陋的野丫頭。

“太子這是想要悔婚嗎?”冷落汐薄唇冷勾,似笑非笑地睨視著他,彆說,長得還真挺好看的,但比起自己十天前所見到的那男子,還是遜色了不少。

唉!早知道會被師父趕出山穀,她就應該把那男人丟入自己的空間去,讓他當自己的情郎貌似也不錯。

就是他那毒難解了點,也不知道這會兒,還有沒有活著,若是死了的話,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本宮已經跟母後說過,這婚約不作數,想要當太子妃,你還不配。”太子的語氣,多了幾分疾言厲色,想要他娶個鄉野村姑,絕不可能,“如果你一定要入太子府的話,可以讓你做個小妾。”

也就是說,連側妃都沒有資格。

“太子哥哥。”冷凝霜在旁,嬌柔地輕喚了聲,她絕不會允許冷落汐嫁入太子府,就算是小妾也不行。

所以,目光不著痕跡地瞪了冷落汐一眼,該死的小賤人,一出現就想壞自己的好事。

“小妾?太子對自己可真的是迷之自信,喏!還給你,不就是一破玉佩嗎?本姑奶奶還不稀罕。”說完,便把手裡的玉佩給扔了過去。

回來的路上就在想怎麼退掉這門親事,現在好了,都不用自己花費心思去想,好事便已經送上門來。

夜君傲一手抓住了玉佩,“算你有自知之明。”

隻是這女人,她知不知道訂婚玉佩一旦退回,代表著的將是什麼嗎?

“我又不傻,明知道你不喜歡我,還舔狗一樣的湊上去,傻逼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冷落汐撇了撇嘴,不就是名聲嗎?她可不在乎這些,反正被人說幾句又死不了人。

太子氣惱地廣袖一甩,“果然是鄉野女子,說話竟然這般的不堪入耳。”

雖然不太懂她嘴裡的舔狗是什麼意思,但她粗俗的言辭真的是讓人不敢苟同。

而一想到她竟然毫不留戀地跟自己退了婚約,便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還沒有嫌棄她,她可倒好,竟然先嫌棄起自己來,還是說,這是她以退為進的手段,跟他玩欲擒故縱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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