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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影裡誰在光下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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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沉寂的中樞神經信標在微微躁動,這是指揮者牽引的證明。

打入錯綜複雜的聯係內擬造微弱的信號交由意識的方舟載動,但凡埋入者懷有異心便隨時化作無聲息的地雷,但永無島的指揮者與乾員的關係從來不依此鏈接。

每一個乾員都甘願為指揮者付出生命。

祂們交付出自己的全部化作前進的基石,而指揮者也將憑一切來鋪出通往勝利的路。

永無島便是如此,統一才在無儘的紛爭與猜忌之海下壘砌而起。

冰冷的匕首在被暖溫前潑灑血紅花,拉西亞徹底化作鬼影行於暗夜,無星的天空與大地不分彼此,儘散黑紗掩埋所有。

【所·有】

陰魂不散呐——

從腳步乃至呼吸,從指尖乃至發尾,背後的人簡直是她的投影,一路跟蹤叫人心驚。

如果不是指揮官以第三視角告知於她,哪怕以a級的敏銳度她也全無察覺。

真討厭……

心臟在壓力下強製維持正常的跳躍,略微的提速使體溫勉強控製在正常範圍,任何的咬牙切齒全部打碎混著鐵鏽的調味咽進肚子。

好討厭好討厭好想■■■■■■■

[不,你不想]

安分割拉西亞過於激烈[願望]進而將其打碎,稀釋、消化裡麵的抗拒,使其歸於平和。

不可否認,長年遭受痛楚而將之視為習慣的感染者比常人更加脆弱,祂們更容易被刺激撥開某處的開關,隻能建立無數的鎖鏈和囚籠來禁錮驚醒的暴虐野獸,留下傷痕累累自我抗爭。

平靜是祂們的癮,死亡是祂們甘願飲下的鴆酒,對杯水車薪的糖豆,卻少有人甘之如飴。

為什麼祂們會願意為指揮者付出一切呢?答案有很多,主觀的,客觀的。

為什麼祂們會願意咽下指揮引起的結果呢?無論那是好的,還是壞的。

又是為了什麼,祂們會在指揮者麵前交托自己都不知道的另一麵?

拉西亞就像偷到糖而沒被發現的孩子,再如何也無法遮掩從內向外釋放的歡愉,就如兒時那般藏在窩裡舔舐人生中第一口的果蜜,那時的她甚至不願與姐姐一同分享,仿佛得到世界最珍貴之物的她甚至可以排擠掉相依為命的另一半。

安也在計算對方的行動,可惜他的格局隻能定格在戰局分析方麵,敲推人心什麼的真的不是他的長項,不然他也不會迷迷糊糊給推到指揮官的位置上來,還沒個能信的活人做心腹,隻能用以前的老兵打工(來自某不透露姓名的金發人士說:初次見麵時候安就是個快給來自不同方向的繩子扯壞的人偶,自閉後更是可憐到隻能雇童工了雖然說話者本人開局也沒好到哪去)。

烙印在後頸的刻印因點火而在隱約發燙,似乎在提醒,以現在的他來說,強製突破額定功率去捕捉對方生物電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忍耐等待忍耐等待……

他一邊規劃本就不多的乾員離崗換崗引發的連鎖反應,一邊批著本職工作,憤恨的甩了下電子筆。

該死,人不夠用啊!

雖然養女的隊伍很靠譜……但考慮到某幾個撒手沒的財務部殺手他寧可祂們什麼都彆做。

……敲著筆,發散收羅的信息處理下,安知道蚊子來鬨了。

指揮官所處的辦公室置於城市中唯一一座高樓,以及幾乎一眼望穿整個房間的落地窗,這是當初戰後規劃下唯一一個在五分鐘內以著壓倒性票數通過的提案,美名曰視野好,放實際說監督,露骨點為監視。

沒法,感染者們唯二任的指揮官都不是長袖善舞,甚至是寡言沉默的人,祂們與感染者族群的鏈主要依托部下的乾員,步入和平在利益衝突不斷顯現的坑洞和地雷的阻擋下,一個個部落很難全身心的把信任投注在一個外族人身上,在穩定發展的時候更是對掌握巨大權利的[三官]頗為敵視。

隻聽果然沒有敲門聲的推門打響還有老年人嘶啞的嗓音“都塔爾,你擅自命令高階乾員離開崗位到底……”

意欲何為

“我有權利對直係乾員進行直接調動,原因為何等需要閣下自然會告知。”他頭都沒抬一下。

起義戰爭存活下來的高位老輩普遍有著很嚴重的問題,說是退隱卻還是半抓著權利不妨,憑過去的功勞屢次乾涉指令,且年紀越大,疑心愈重,尤其忌諱兵權和人力被染指,但,那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或許正是如此,他始終被這個位置偏袒著頑強的坐了十五年。

剩下的時間那個老人說了什麼他記不得了,反正每次都會發生類似的事件,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答案明顯或垃圾廢話,而他要回答的就是。

“您的問題可以去查詢乾員的調遣的相關處理,就在手冊的第二條,如果您沒有可以去找乾員借一下,那是入職分發的。”

“濫用權力?我所行正是我的本職。”

“強行調派乾員屬於無奈為之,您要是願意把部下借給我我很願意給您記上一功的。”

“刻印依舊完好,謝謝關心。”

“好了。”他禮貌的為老人抵住門,拿出蹩腳足以被訓斥的禮儀為其指路,一雙眼難得撤去鋒利,蔚藍的眼睛透著某種莫名的光“問題回答完了,您請。”

生氣嗎?反正那位老者的臉是黑了的,連靈力波動都泄出來了。

安一挑眉,左腳挪出半步。

反正他不是頭一次脖子抵著刀。

在某處呼呼大睡的安吉羅斯被一個激靈打醒了。

——不好的預感!

對自己的直覺一百滿分直接拉一半信任度的安吉羅斯火速從地上翻起來,落地的腳跟剛剛和地麵親吻一遍就給麻痹的藤曼死死擁抱,他嘗試掙紮,失衡的扭了腳跟,一陣抽痛來襲,嘩的一下,全身重力下撞擊了牆壁。

他沒暈,除了鼻子有點疼,就是那一下把他突發的靈感給拍走了。

乾啥?他要乾哈來著⊙⊙?

等等彆動我,讓我想想,沒準能撿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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