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慘死重生後,和親公主提刀斬全族 > 第二百六十六章:送你上路

第二百六十六章:送你上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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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侍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哆哆嗦嗦的問道:“宋槐序,我是你親爹,難道你想見死不救不成?”

宋槐序輕哼了一聲。

“你當日為了加官進爵,把我推往北昭,可知會有今日的下場,如今你也親身體會了一把北昭人的殘暴,可有想過我若嫁過去,會遭受什麼樣的境遇。”

宋侍郎激動的說道:“那不一樣,你嫁過來是王妃,如何能與我這階下囚相比。”

“你當真覺得我會過上好日子?嗬,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自己遠嫁北昭,遭人淩辱,就連宮中的宮女與太監,都敢對我踩上一腳,為了能回家,我拚命隱忍,然而等到的,卻不是回家的消息,而是你與陸華年把我娘扔進井中,你們一家四口,吞占了我娘的銀子,過上了和和美美的日子。”

宋槐序話音剛落,宋侍郎就說道:“那是夢,夢都是反的,你怎能當真,宋槐序,我是你的親生父親,難道你忍心看我饞死他鄉嗎?”

“不,那不是夢。”

宋槐序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一切都是真的,你恐怕無法相信,我是重活一世之人,你覺得我還會讓上輩子的悲劇重演嗎?”

宋侍郎驚的後退了一步,看鬼一般的看向了宋槐序。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如何可能?”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隻想告訴你,即便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壞事做儘,也同樣該死!”

宋槐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麵色比這寒風呼嘯的落馬坡,還要冷上幾分。

宋侍郎難以置信的看著宋槐序。

“你……你竟如此狠毒,早知你會長成這樣,你一生出來,我就該掐死你。”

宋侍郎說完就發瘋一般的衝了上來,宋槐序閃身躲過,宋侍郎頓時一個踉蹌,撲倒在了地上。

“宋槐序,你這個畜生,我白養了你十幾年。”

宋槐序冷眼看著他。

“那你又是什麼,吃著夏家的飯,拿著夏家的銀子,卻把胳膊肘拐向外人,為了你的仕途,不惜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拱手送人,甚至慫恿你的妾室打壓正妻,這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你更涼薄之人,你有今日,皆老天的安排,你便該客死異鄉,屍骨無存。”

宋槐序眼神冷漠,不見半分親昵之色,宋侍郎不禁怕了。

眼下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宋槐序和魏景焰,想到北昭的水牢,和那鑲滿了倒刺的鐵鞭,宋侍郎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宋槐序的腳前,聲音哽咽著說道:“爹錯了,也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人,乾了很多錯事,如果你能讓爹回到京城,爹定然會洗心革麵,好好善待你的娘親。”

“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娘已經和離了。”

宋槐序一瓢冷水潑下,澆的宋侍郎心裡冰涼。

他確實是忘了,和離就是眼前這個白眼狼慫恿的。

想到她剛才說的重生,宋侍郎心裡打了個突。

回想到她自從落馬以後,的確事事算計,與從前判若兩人,她或許真的知道要被送往北昭和親,所以才使儘手段勾搭魏景焰,答到逃避和親的目的,自己與她母親和離,定也是她早就設計好的,這小賤人的心思,當真是歹毒。

隻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等他回到京城,再對付宋槐序也不遲。

想到此處,宋侍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槐序,爹知道錯了,以前爹不是人,對不起你和你娘,這段日子,爹已經想明白了,再親也親不過糟糠之妻,血緣之女,如果時間能重來一次,爹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和你娘,你就給爹一次機會吧。”

宋侍郎拉著宋槐序的袍擺,痛哭流涕。

奈何,宋槐序的心早已死了,冷了。

“機會我給過你很多次,是你不知道珍惜,宋侍郎,你好自為之吧!”

宋槐序拉回了衣角,便朝魏景焰走去。

宋侍郎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很快又拽住的宋槐序的腳踝。

“槐序,爹也不想死,爹若死了,就沒人向你娘贖罪了,隻要你願意帶我回京,我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服侍你娘。”

“夠了,無論你說什麼話,我都不會相信。”

聽著宋槐序冷冰冰的語氣,宋侍郎再也忍不住,猛地撲了上去。

“宋槐序,老子跟你拚了。”

宋槐序被撞的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另一邊,魏景焰已舉起酒碗,與賀煒天一飲而儘。

中了寒骨蝕多年,尋常的毒魏景焰早已免疫,他並不怕賀煒天在酒中做手腳。

“不愧是名滿天下的景王,夠爽快!”

賀煒天哈哈一笑,將碗摔在了地上。

嘩的一聲脆響,在深夜裡尤為刺耳,頓把拉著宋槐序的宋侍郎嚇了一跳。

沒等他回過神,林中忽然響起一陣喊殺聲,一群北昭軍從林中衝出,殺向了魏景焰。

宋侍郎忽然發瘋一般地笑了起來,他死死的抓著宋槐序,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讓我活,咱們誰都彆想活。”

宋槐序看下那些北昭軍,即便是計劃好的,看到他們的衣著,心裡仍然會恐慌,直到她看到了為首的蘇煥,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你有今日,都是自己作死,給我鬆開。”

看著宋侍郎那張猙獰而扭曲的臉,宋槐序心中的唯一一絲親情,也已經逐漸的磨滅了。

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無論說出多麼光鮮漂亮的話,也改變不了卑劣的品性。

宋侍郎惡狠狠的說道:“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一起,宋槐序,你彆想獨善其身,我詛咒你這輩子沒有好日子過。”

他說完就張開嘴,狠狠的朝宋槐序腿上咬去,卻覺脖頸一陣刺痛,一枚白玉扳指從遠處飛來,正好打中宋侍郎的脖筋,他隻覺脖子又酸又痛,不僅哎呦了一聲。

沒等他看清是誰打他,胸口突然發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流了出來。

他低下頭,一把小巧的匕首映入了眼簾。

“宋槐序,你,你敢……”

宋槐序緩緩蹲下身,對宋侍郎道:“自從你和陸華年傷了我娘和我,我就沒什麼不敢做的,宋侍郎,下輩子你最好不要再與我有一絲牽連,實話告訴,我之所以想見你,就是為了能親手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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